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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嘀咕了两句,徐永朝徐士清这边看过来,旋即便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向徐士清恭敬地作了一个揖:“庄主有何吩咐?” “你可认识李妈妈?”徐士清指指地上的妇人。
徐永低头扫了那妇人一眼道:“认识。
” “她说在二十天前,交给你一封信,可有这事?” “有。
小人已将来信给了徐庆大哥。
” “她是在什么地方将此信交给你的?”徐士清又问。
这个问题让徐永略费了一点时间。
“是在兰亭园的书房外面。
”他似乎是想明白后才答的。
徐士清一愣。
兰亭园的书房?那地方是他的书斋,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使用。
自把五真碗带回后,他就立下规矩,任何人不得靠近兰亭园,还特别派了四名护院在那里日夜巡逻。
所以,那徐永去兰亭园尚说得通,可那李妈妈,她为什么会去那里? “你当真是在兰亭园碰见她的?”徐士清问。
“正是。
”徐永答得清清楚楚,那妇人也不辩解。
徐士清知道此事确定无疑,便又问那妇人:“你如何会去兰亭园?” “还不是因为从兰亭园穿过去正好是少爷的院子?我那是去给少爷送新缝好的练功鞋,是夫人让我送去的。
不信,你可以问少爷,这几天他是不是穿上了新鞋?”那妇人说到这里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老老实实混口饭吃,从不偷不抢,现在什么都诬赖我……我的命好苦啊……” “嚎什么!再嚎赶你出门!”家丁斥道。
那妇人止住号哭,回头瞪了说话的家丁一眼。
这时,徐士清觉得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头一看,竟是白萧。
“伯伯,他穿的就是新鞋,二师兄是穿了新鞋。
”她怯生生地说。
白萧应该不会说谎,但徐士清神情严肃地提醒道:“萧儿,你可不能说假话,你二师兄当真穿的是新鞋?” 白萧扬起白皙的小脸,大声答道:“伯伯,他穿的就是新鞋,这是他昨天跟我说的。
这是他昨天跟我说的。
他说他每个月都有两双新鞋。
” 如果每个月都有两双新鞋,是不是意味着,李妈妈每个月有两次借口到少爷房间送鞋,抄近路来到兰亭园?如果每个月还得给这孩子做几件练功衣,是不是还得再增加几次?这样看来,她随时可以找到一大堆理由去书斋。
而即使她每天都去书斋,他也不可能发现,因为他只有每天晚上,吃完晚饭才会去书斋。
他过去不知道,竟然有人如此频繁地出入兰亭园旁边的通道。
孩子穿衣穿鞋这样的小事,他过去从没留意过,现在想想真是太大意了。
他相信知道这条近路的人不只李妈妈一个,所以除了李妈妈,一定还有其他人常常经过那里。
他决定立即将兰亭园通往儿子那座小院的通道封起来。
另外,他还得立即回书斋一趟,他现在迫不及待想去看看书斋里的东西是否安然无恙。
正在这时,李妈妈的弟弟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从门外走了进来。
“来了,来了,郎中来了。
”他吆喝着。
徐士清也懒得招呼,回头吩咐云香:“你让徐庆领着二小姐先到喜鹊庄去等我,我稍后就到。
”又对徐永说:“你也跟着一起去,好生保护。
” “是。
”徐永应道。
徐士清不想显得太急切,他又吩咐了郎中几句,才缓步朝兰亭园的方向走去。
直到走了一段路,发现四下无人,他才施展轻功,疾步如飞地冲到兰亭园的书斋门口。
书斋的门锁着,看到门锁跟昨晚一样完好无损,他首先松了口气,待他打开房门,见书房内整整齐齐,一如往常,连他昨晚放在案几上的茶杯也还在原处纹丝没动,他又安心了许多。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快步走到书斋的一角,那里放着一个博古架,博古架分为三层,每一层都放着几个大小各异的瓷器花瓶。
这些虽不是古董,却也是他父亲在世时从各地的瓷器市场里搜来的,颇有观赏性。
最下面一层放着几个瓷瓮,它们彼此相像,无论是花色大小成色都并无二致。
他就是看中了它们的普通,才将那五真碗藏在其中一个里面的。
他还在那几个瓷瓮的下方放了几粒用墨汁染黑的米,只要有人搬动过瓷瓮,那几粒米必然会有异状,所以他先检查那几粒黑米。
他发现有两粒米掉在地上,他的心顿时往下一沉,连忙将中间的瓷瓮搬下来,将手伸进去……这一伸,他惊出一身冷汗。
里面是空的! 喜鹊庄的掌柜送了一壶茶上来后,就对白萧左瞧右看,一边嘴里还不停嘀咕:“这就是徐庄主新认的千金?我早听说了,嘿,果真长得个小仙女似的——我说二小姐,徐庄主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
”掌柜笑眯眯地对白萧说。
“伯伯,你这儿什么最好吃呀?”白萧扬起脸问。
“我们这儿什么最好吃?那可多了。
现烤的烤肉,香喷喷的青鱼圆子——就是将青鱼肉,猪肉,虾米一起剁碎后混上面粉往油里一炸,嘿,别提多香了,没吃过吧?还有酱肘子,那用的可是上好的肘子,那酱汁也是老酱,还有梅花糕,馅儿是用豆沙,松子加猪油拌的……”掌柜的如数家珍一般说开了。
徐庆笑着截住了他的话头:“我说,周掌柜的,别罗嗦了,你要真对我们二小姐好,还不如送道点心呢。
我们二小姐爱吃包子,就送一笼你们这儿有名的九香包吧……” 白萧一听包子立刻就食指大动,再听这名字,韭香包,那应该是用韭菜做的包子吧?想到那雪白的面粉里绿油油的韭菜,她禁不住咽起口水来。
“九香包啊,没问题。
我这就让他们准备。
”周掌柜笑嘻嘻地说,眼睛仍盯着白萧。
徐庆嚷起来:“那就快去吧,我们的菜都点好半天了,也该催催了。
” “我这不是想再多看两眼二小姐吗?你说那林家小姐好看,还是她好看?”周掌柜嘴里还在唠叨。
“我管她谁好看,先给我上酒!”徐庆一边说,一边将周掌柜推出了门。
白萧趁这机会问徐庆:“徐叔,这韭香包是用韭菜做的吗?” “呵呵,不是。
”徐庆道。
“啊,不是啊。
”白箫有点失望。
“那九香包,是用九种材料做的馅,有猪肉、香菇、蘑菇、刀豆、榨菜、虾米……还有什么我记不清了,反正有九种材料。
二小姐,你尝了就知道了,绝对好吃。
” 白箫心想,哪儿的包子能赶上咱们无锡的呀?来福居那包子,爹都说是天下第一,直到现在,她每次想到来福居的肉包,那皮上整齐漂亮的十八个褶子,那咬上一口就从嘴边渗出来的浓浓的酱油汤汁,还有那甜中带咸的肉馅,什么地方能赶得上?她刚想回嘴,就听旁边的徐永开了腔:“二小姐喜欢吃包子,二小姐的老家在哪儿啊?” “我老家啊……”白箫刚想往下说,就见徐庆在朝她使眼色,她蓦然想起,徐士清曾经对她千叮万嘱,千万千万不能说出自己的老家在哪里,否则让杀死爹娘的凶手知道了,那就危险了。
可是这话说了一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只得嘟哝道:“我老家啊,就是有包子吃的地方呗。
” 她的回答似乎让徐永越发好奇,“有包子吃?那是哪儿啊?”他又问。
白箫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爹娘只给我吃过包子,没跟我说那地方叫什么。
” “我听二小姐的口音,像是南方的。
”徐永又道。
“嗯。
” “南方哪个地方的包子最好吃?杭州?无锡?苏州?” 徐永说到无锡的时候,白箫的心禁不住抖了抖,哎呦,被他猜中了!再回头看徐永,他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她心想,徐伯伯让我别把这事告诉别人,是怕坏人听了对我不利,可这个徐哥哥是坏人吗?云香姐姐的腿天生有点瘸,别人都笑她,只有徐哥哥常常跟她说笑话,还常帮她提东西,别人对云香姐姐都没那么好。
他对云香姐姐这么好,肯定不是坏人。
既然他不是坏人,叫他猜中又有什么关系?其实倒不如直接告诉他,也免得他问来问去的,只要跟他说,别告诉别人不就行了?想到这里,她便想开口作答,但这时徐庆却抢在了她前头。
“杭州,二小姐的老家在杭州。
”徐庆给徐永斟满酒杯劝道,“好啦好啦,兄弟,别问了,吃饭要紧,我憋了这些日子,今天就等着这顿饭了,你可别问东问西扫了我的兴。
” 徐永笑着端起酒杯,向徐庆敬道:“今天若不是庆哥,在下也不会有机会跟二小姐一起吃饭,我先敬庆哥一杯。
”说罢,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别客气。
”徐庆兀自喝下了一杯酒,又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小子也别说得那么可怜,庄主不也常派你干这干那的吗?” “我哪能跟庆哥比啊?说难听点,我就是个跑腿的,哪像庆哥,日日跟庄主在一起。
前阵庆哥身子不舒服,我还听说庄主每天来看你,你说我们这些人要有个头疼脑热的,庄主哪能如此上心?那还不是因为庄主特别器重庆哥你吗?” 一番话说得徐庆心里好不得意,连连道,哪里哪里。
“对了,我还听说,二小姐每天给你熬汤治病。
我倒想问问,你是得了什么病,竟要二小姐这么天天伺候?” 徐庆正想回答,白箫已经抢了先,“那是我害徐叔生病的,所以我得给他治。
”她看见徐庆脸色一变,也不理会,继续道,“是我给徐叔下了毒,我那时不知道徐叔是好人。
”白箫觉得徐永并无恶意,似乎不该如此欺骗,便想告诉他真事。
她见徐庆脸上已呈焦急之色,似在说,二小姐,二小姐,你要把底都兜给别人吗?她咬咬嘴唇,住了嘴。
徐庆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二小姐,我可是服了你了,你再怎么顽皮,也不能把耗子药掺在饭里给你庆叔吃吧!” “耗子药?”徐永奇道。
“可不是吗?”不等白箫反应过来,徐庆就大叹起苦经来,“唉,我不就是不小心打翻了这二小姐的蛐蛐盆,放走了二小姐养的一只蛐蛐吗?这二小姐心眼小,就把家里药耗子的药丢在我饭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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