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说这二小姐……” 这几句话把白箫气得直朝徐庆瞪眼睛。
我哪有养蛐蛐?我哪有往你饭里放耗子药了?真没想到,徐庆叔看上去老实,其实竟是满嘴谎话,用我娘的话说,是张该缝起来的嘴巴!徐庆似也看出她的不高兴,弯身朝她作揖,道:“我这给你赔不是了,二小姐,以后我一定给你抓个好蛐蛐,比你原来那个还大,还能打,怎么样?” 白箫把头别在一边,气呼呼地说:“我不玩蛐蛐!从没玩过!”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白箫心想,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她正想偷瞧徐庆,身后忽然响起说话声,“又耍性子啦!”这是徐士清的声音。
“哎呦,庄主你来啦。
”徐庆顿时心中万分欣喜。
“伯伯!”白箫叫了一声,徐士清应了一声,朝她招招手,她从椅子上爬下来,走到徐士清身边,他把她抱在了膝上。
“箫儿,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可耍性子,你是大姑娘了。
” 白箫低下头,心想,一定是我刚才说的话让伯伯听见了。
其实她心里明白,徐庆撒谎也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她不喜欢说假话的感觉。
她偷瞄了徐士清一眼,见他神色不对,心想,他莫不是在生我的气吧?自到山庄后,伯伯问了我不少那天发生的情形,可那杀死爹娘的凶手,我既没瞧见人,也没听见他的声音,一点帮不上忙。
如今,又不听伯伯话,说好不告诉别人的事,又要往外说,怨不得伯伯要生气。
伯伯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我好?想到这里,她心里愧疚起来,禁不住低下了头。
徐庆似乎也看出徐士清情绪不佳。
“庄主,是不是……”他问了一半,就被徐士清打断了。
“菜都点了吗?” “点了。
掌柜的还说要送九香包给二小姐吃。
”白箫看见徐庆一边回答,一边在观察徐士清的脸色。
徐士清也注意到徐庆在观察自己,佯装若无其事地笑着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徐永,最近庄里是否常有议论二小姐?” 徐永已经起立,站在桌边,恭敬地答道:“是常有人议论。
” “哦?都议论些什么?” “都、都说二小姐来历不明。
” “还有呢?” 徐永似也看出徐士清情绪不佳,磨蹭了一会儿,才答:“有的说,二小姐是庄主的私生女,因为、因为庄主对二小姐的宠爱似乎超过了林小姐。
” “一派胡言!”徐士清冷笑道。
徐伯伯为什么这么生气?什么叫私生女呀?白箫心里琢磨。
“还有的说,她是庄主仇家的女儿,庄主杀了二小姐的爹娘后,收留了仇人的女儿……” 胡说!我爹娘是被……白箫刚想开口为徐士清辩解,就看见他在盯着自己。
白箫似乎听到他在问她,你忘了伯伯跟你说过什么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说出爹娘的事,不然不仅你爹娘的仇报不了,你自己也有危险!自己有危险,白箫倒不怕,她只怕因为自己一时失言,害爹娘的仇报不成。
当下便朝徐士清重重点头,她是要告诉徐士清,伯伯,箫儿记住了,我爹娘就是病死的,若我以后再说漏嘴,就让我下辈子变成包子,被人吃了。
徐士清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将目光又转向徐永。
“他们还说了什么?”徐士清又问。
“其他……就是说庆哥的病了……他们说那病多半跟二小姐的爹娘有关,要不然,二小姐也不会每天给庆哥熬汤,还亲自送去。
” 白箫心道,徐永哥哥说的“他们”是谁啊?这些人怎么这么讨厌, 怎么老把事情扯到我爹娘身上?不管了,我只当没听见,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所以你就替他们来问你庆哥了,是不是?”徐士清的口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哦,不是不是,我只是正好跟庆哥在一起……”徐永要解释,徐士清的声音却盖住了他。
“回去告诉他们,二小姐的爹是我朋友,在杭州行医,是个郎中,几年前我路过杭州,得了风寒就是他治好的。
他曾救过我,如今他撒手西去,女儿孤苦无依,我岂能袖手旁观?至于徐庆的病,正如他刚才所言,他弄翻了二小姐的蛐蛐盆,二小姐年轻不懂事,给他吃了耗子药。
” 好吧,反正庆叔也是我害的,就当我曾经养过蛐蛐吧。
白箫对自己说。
徐永唯唯诺诺地欠身。
“属下明白了,请庄主息怒。
” 徐士清的气似真的消了一些。
“好啦,去催催他们上菜。
”他的口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徐永忙道:“是,小人这就去催。
”但他犹自站在那里不动。
“你还有事?”徐士清问道。
“庄主、我、我听说南街绸缎庄的李掌柜跟您提过亲了,他、他要娶云香当……填房?”徐永话说了一半便脸红了。
白箫听他提起云香,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你怎么想起这事?”徐庆插嘴问道。
徐永没理徐庆,又问徐士清:“庄主,真的有这事吗?那、那您是怎么个想法?”白箫听出徐永的声音有些发抖,便抬头朝徐永看去,只见他脸涨得通红,汗流了一脸。
徐士清瞄了徐永一眼,道:“李掌柜确实跟我提过亲……” “那您……” “听庄主把话说完!”徐庆斥道,说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士清。
白箫意识到他们在说一件对徐永来说非常重要的事,而且,这事还得有庄主伯伯做主,她也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转向徐士清。
“我还没答复他。
我已经让夫人去问云香了,如果她愿意,这事就这么办。
云香也不小了,二十岁了,腿也不好,这样的归宿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 “可李掌柜已经五十了。
”徐永道。
徐士清注视着他,隔了会儿,道:“徐永,我还没答复李掌柜,你若想娶她,就直说。
可有一样,你听清楚,你得说服云香,听说她已经同意了。
” “她同意了?”徐永似受了打击。
徐士清笑了笑道:“你若能说服她嫁给你,我便给你做主,让你娶她。
” 徐永听到这句,面露喜色,忙躬身道:“小的谢谢庄主。
” 喜鹊庄的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待九香包子上来,徐士清已经再也坐不住了,让掌柜的打了包,便领着白箫回家了。
一路上,他脑子反复想的只有一件事,门锁明明没坏,贼人是如何进入书斋的?他已经仔细检查过,书斋的四壁和窗子都完好无损,没有破窗而入或凿壁而入的可能。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此人也有钥匙。
可这钥匙只有他一人有,而且总是随身带着,这贼人如何能拿到? 他反复回想,昨夜至今日晌午之间自己所到之处,唯有在梅花厅时曾让人有可乘之机,因为要给徒弟们示范动作,他曾脱下外衣,而那把钥匙就在外衣的内袋里。
当时,梅花厅只有他跟五名弟子,还有一个端茶的丫头芙蓉在。
芙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梅花厅,那几个弟子中只有大弟子展鸿飞和徐滨离开过,两人都是去小廊,他没跟去看,但是想必不会有假,而且总不可能是他们两人偷了钥匙。
那还会有谁? 他蓦然想起,夏幽莲曾经来过梅花厅。
她是来叫林清芬去试新衣服的。
后来过了好久,林清芬才回到梅花厅。
最近文兰住在山庄,她跟文蕙两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给各自的孩子制衣做鞋,所以林清芬经常练功练到一半就被交出去。
文蕙也想让徐滨去试衣,但被徐士清训过后,就再也不敢了。
至于林清芬,虽是师徒关系,可终究是亲戚,又是个女娃,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夏幽莲来过,夏幽莲来过…… 尽管,他很不想把什么事都怪在这个单薄柔弱的小女孩身上,但他还是禁不住会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事。
那天展鸿飞练功练到深夜,肚子饿得不行,便摸到厨房去找吃的。
当时厨房里只有夏幽莲一个人,她正在蒸点心。
展鸿飞问她锅里的点心是给谁做的,她说那是给庄主做的夜宵。
展鸿飞向她要两个充饥,夏幽莲用筷子夹了两个给他。
没想到,展鸿飞才吃了两口,当夜便闹上了肚子,连泻了十几次。
时候,文蕙一口咬定自己从没让夏幽莲做过什么夜宵,厨房的大厨也说没让她做过。
夏幽莲先是说厨房的女厨工秀莲让她做的,后来又承认她自己看见庄主每天在书斋忙到很晚,怕庄主半夜肚子饿,就特意做了点心。
她还说,那点心是她最近在喜鹊庄跟一个西域来的师傅学的,她想做了给庄主尝尝鲜。
徐士清知道她近来在喜鹊庄当学徒,也知道新来了一个点心师傅手艺很好,会做西域的点心,那次展鸿飞吃坏肚子的便是西域点心鲍螺。
按照夏幽莲的说法,展鸿飞之所以会拉肚子,是因为他吃不惯鲍螺的乳酪。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是文蕙压根儿不信她。
徐士清也不信,自白志远被杀后,他便如惊弓之鸟,总觉得身边危机四伏。
“我、我看庄主每天在书斋忙到未时,我怕庄主饿,所以、所以……”夏幽莲说话时还流着泪,当时他听了只觉得她在故意讨好他,现在回想起来,却不由得浑身汗毛倒竖。
她的话告诉他,她一直在观察他,他在书斋待多久,她就等多久。
然而,他不相信到梅花厅去偷他外衣里的钥匙,又用这把钥匙打开书斋门,偷走他放在瓷瓮里的五真碗,会是她一个人干的。
她才十三岁。
她当然也不可能是杀死岳父的凶手。
可她既然偷走了五真碗,就表明她跟凶手必有关联。
徐士清蓦然想起了夏寿云。
这个误事的酒鬼这些年到哪儿去了? 其实说来说去,酒鬼是最好装的。
夏寿云武功高强,以他的功夫,恐怕岳父也不是他的对手。
假如,他假装醉酒,故意不跟岳父一同上路,可接着,又偷偷跟上岳父,来个背后突袭岳父自然不会防备…… 她的女儿在山庄,随时可将府里的情况告诉他…… 他会不会偷偷回来过,只是没人知道? 如此说来,那白志远夫妇难道也是…… 徐士清觉得犹如一脚踏进了冰窟,霎时浑身冰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全晋朝的人都知道,舒城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向导,无论多复杂的路线,淮素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最快捷的道路,她预计的到达时间从不拖延,她知道晋朝每一条山路,每一条溪流,就连神出鬼没的山贼马匪,她都能提前躲开。 淮素:我有随身携带导航系统,这些洒洒水啦。 她还知道哪家的食物最好吃,哪里的商品物美价廉,哪里的风景最迷人,就连巷子最深处的苍蝇馆,她都一清二楚。 淮素:导航系统附带旅游指南不是很合理的事? 淮/
天龙道宗乃九耀星八大无上大宗之一,本座更为天龙道宗道子,你得罪了本座,只要本座一声令下,剑仙如云 轰! 秦林叶对准九耀星隔空一拳。 拳劲蕴含的力量洞穿大气层,犹如一颗直径数十公里的致密星以上千公里的秒速度狠狠撞击地面。 大地融化、星核粉碎。 烈焰和岩浆席卷起的浪潮以超音速源源不断朝四面八方扩散,地壳表面的山川、河流、森林,被完全剥离,撞击抛起的尘埃与岩石直接飞向了大气层,并在下一刻 咔嚓。/
那年,城隍庙中,朱五和朱重八共吃一锅狗肉。 那年,朱重八率数骑冲敌大营,七进七出救小五! 那年,死人堆里兄弟相拥,残阳如血袍泽并肩。 那年,回望濠州,重八城头哽咽,兄弟! 人只有经历过许多才能长大,长成真正的男子汉,然而长大后,我们都变了! /
世界五百强总裁颓不流,穿成了爽文里的黑心经纪人。因为虐待主角受翻车,被主角团队啪啪打脸,身败名裂。 知道剧情的他,会痛哭流涕求主角原谅?然后成为主角团的跟屁虫? 不,颓不流把主角团揍了一顿,然后来到阴暗小巷对反派伸出了手:做我的人,我把你捧成超级巨星。 * 灰霁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出生低贱的野狗。 上辈子他拼尽全力爬到了娱乐圈顶端,却不料事业处处受限。演唱会黄了,到手的代言飞了,被网络暴力逼/
社会主义打工人谈宁穿书了,成了某娱乐圈小言的炮灰女配。 同为女团成员,谈宁长相美艳无双,奈何肚里没墨却扎人眼。原书女主梦茹一飞冲天,她却从十八线糊咖沦为全网黑。 决定了,及时止损,重拾老本行。 练舞?不去,要看书。 打歌?不去,要做题。 商演?不去,要考证。 陪酒?你懂什么叫正道的光啊!(战术后仰) 后来 路人:卧槽,某个最近有点热度的女团,有成员名字居然出现在S城省考名单上!同名同姓?这/
你正在玩一款乙女游戏。游戏里,你追求一号前男友三年,结果他还是对白月光念念不忘。 订婚前夕,你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里来了个死遁,然后转头和身为港口Mafia干部的前男友二号在一起了。 你利用二号前男友获取了很多情报,骗钱骗感情,为了避免翻车,你在他求婚当晚甩了他,改头换面,嫁给了三号前男友绷带精。 三号前男友又温柔又有趣,对你超级好,然而新婚一年不到,他突然死了,你成为了新晋寡妇。 你拿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