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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圆睁,喉头和胸口各插着一把刀,死状恐怖。
而她的身体下方却有个小方洞,里面有一对乌溜溜的眼睛正惊恐地瞪着他们。
徐士清一看便知,那是个孩子,而躺着的女人,她猜测是白志远的妻子。
贼人来犯时,她定是匆忙将孩子藏在了这小屋的地洞里,而她自己为了保护孩子,则坐在了地洞上。
估计这一招还真骗过了那贼人。
他一定没有发现这个地洞,否则也不会留下这个活口。
“庄主,那是个孩子。
”徐庆道。
他和徐庆搬开白夫人,发现这是个方形洞穴,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里面。
她显然是受了惊吓,见他们想伸手来抱她,突然尖叫一声,朝外一扎,徐士清就听徐庆“哎呦”叫了一声,眼前寒光一闪,那女孩已经灵巧地跳出洞穴奔了出去。
然而她终究是孩子,在洞里待了很长时间,又累又饿,没走两步,便“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哎呀,她摔倒了。
”徐滨惊慌道。
“小滨,别碰她!”徐士清喝道,又回头看徐庆,只见徐庆的手臂上被拉了一条口子,“你可要紧?”他问道。
那点伤是不怕,怕就怕那女孩的刀上有毒。
“不打紧。
”徐庆道,又问,“要不要现在就去报官?” “且再等等。
”徐士清现在越来越肯定,白志远夫妇的死跟岳父的案子有关。
他想在官府的人来之前,先在屋里找找白志远在信里提到过的物证。
“爹,那她怎么办?”徐滨问他。
徐士清低头看了一眼昏死在地板上的小女孩,心想,不知这女孩有没有看到凶手,如今她孤苦无依,无人照料,不如我就此将她带回山庄,收为义女,一方面,可从她嘴里探知些关于凶手的线索,另一方面,也可告慰九泉之下白志远夫妇的亡灵。
想到此处,他不禁长叹一声,心想,白兄夫妇因我而死,从今日起,这女孩便是我的女儿,我定要悉心将她养大,无论性格脾气如何,我一定视如己出,将来再把她许配给徐滨。
云台山庄富甲一方,她若做了山庄的少奶奶,必然荣华富贵一辈子享用不尽,若她有心,我也会将雷震派武功悉数传授给她…… “爹,她在动。
”徐滨又叫了起来。
现在,他的注意力似乎已经完全从刚才遭遇的突变中转到了这个小女孩身上。
徐士清想,这样也好,若这孩子脑子里满是什么死人,飞刀的,也许他回去后会噩梦连连,那样的话,文蕙免不了又要啰嗦。
“爹,她一定是被恶人吓着了,所以刚刚才用刀刺徐庆叔。
我瞧她还比我小几岁呢。
”徐滨捡起地上的小刀,用刀柄轻轻捅了她一下。
女孩“哼”了一声。
徐士清上前将女孩抱起。
他走出这间黑漆漆的小屋时,回头喝道:“把刀放下。
” 徐滨有些不舍地丢下了刀。
徐士清本想将女孩送到二楼的卧房,忽然想到白志远的尸体还在楼上,让这孩子看到亲人的死状恐怕不好,可这底楼,除了这储藏室,就是店铺了。
店铺里只有柜子和椅子,连个可躺的地方都没有。
徐庆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为难,说道:“庄主,不如将这孩子先送到附近的客栈,由我和小少爷看着。
正好也晌午了,小少爷还没吃饭,也该饿了。
” “也好,你把孩子送到客栈后,就让店家去报官。
你跟小滨在客栈先叫点吃的,切记,一定要到房里吃。
”徐士清说罢,便将孩子交给了徐庆,他又转身上楼,在二楼卧室的柜子里找来一件粉色的丝绸披风,把女孩的脸和身子都盖得密密实实的,这才放心让徐庆带走,“等安顿好了,就让郎中看看你的伤。
”徐庆临走时,他还叮嘱了一句。
“这点伤算什么?庄主,您就别操心了。
”徐庆回道。
没一会儿,屋子里就只剩下徐士清一个人。
他找了把椅子,先坐了会儿。
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措手不及,现在他得把乱纷纷的思绪好好理一下,即便要找东西,也得想一想,他要找什么。
白志远在信上说过,他已经找到了可以直接指认凶手的物证,又在信里提了三个问题。
它们是:“文夫人是否习惯用茉莉花香膏?”“文镖师是否嗜喝绍兴女儿红?”“文镖师最后一次出镖随身带了多少银两?” 第一个问题,他后来问过文蕙,文蕙说,岳母从不用香膏,别说茉莉,任何香味的都没用过。
且不说那茉莉香膏会是谁的,那白志远有此一问,必然是在岳父身上找到了茉莉香膏的痕迹,他会在什么地方找到?又会把证据放在什么地方?当初,将岳父的尸体运抵无锡时,根据白志远的嘱咐,他们将岳父的衣服和鞋也一起运了过去。
莫非是在衣服或鞋上? 假如那香味真的在衣服上,白志远会如何储藏?徐士清想到了多年前,白志远给他看过的那块刻有刀痕的竹片,白志远非常喜欢将自己收集的证据汇集起来,那他会不会以同样的方法对待那件有“茉莉香味”的衣服?他会不会剪下一小块衣料放在某处? 想到此处,徐士清重新走进那间小储藏室,里面黑漆漆的,他点亮了一根蜡烛。
烛光照亮了刚才那个女孩藏身的小方洞,现在他看清了,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他又摸了摸四壁,也没摸到任何暗格之类的东西。
但这时他发现,在烛光的照射下,储藏室的墙壁呈现出无数刀剑刮过的痕迹。
看来,那凶手也在这里找过东西,但他是否知道白志远所说的物证是什么呢?恐怕是不知道。
不然,他也不会像无头苍蝇那样把这里的墙壁都划得稀巴烂了。
徐士清又举着蜡烛,叩响四周的墙壁,等确定那个房间不会再有暗室后,他才离开。
他来到二楼的卧室。
那里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夫妇的卧房,另一个可能是女孩的房间。
他发现,两个房间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可能是事情太突然了,一开始他居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虽说不是每个柜子都柜门打开,但也八九不离十。
徐士清将每个柜子都翻了一遍,同样一无所获,别说小布片,就连通常家里会储藏的用于做衣服的布料也没找到一匹。
他又看了两间卧室的床下,并用叩墙的方式再次寻找两间卧房里可能有的密室,但是,他仍然什么也没发现。
白志远究竟把东西藏在了哪里? 他想到了楼下的店铺。
有时候,最明显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店铺里陈列着各种乐器,有箫、古筝和琵琶。
相对而言,古筝和琵琶体积较大,较容易藏东西。
白志远会不会将物证藏在琴腹中? 到了店铺后,他先抓过那把琵琶,将手伸进琴肚摸了摸,里面空空如也。
他抓住那葫芦状的琴身,用力一捏,只听“啪嚓”一声,木头琴身立即碎裂开来,他朝里一看,里面仍是空无一物。
他又抓过那台古筝,毫不犹豫,一掌劈了下去,古筝立时断成了两截,然而,他再度失望了,那里面仍然什么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东西在那几根箫里面? 店铺里一共陈列着三只箫,它们的粗细各不相同。
他随手拿起一根最粗最长的,往两头一压,那根箫断成两段,可里面仍然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又抓起另一只箫,这回他先摇了摇,虽然没听见任何声音,但还是决定一试。
他如法炮制,将那只箫劈成了两段,正当他要去拿第三只箫的时候,就听店铺外传来说话声。
“你说安白家箫馆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男人粗着嗓门问道。
“听说是出了人命,差老爷。
”那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徐士清估摸着那是客栈的店家。
徐士清赶紧将那只箫用力一折,箫断了,可是仍然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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