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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那匹骏马在往宿城方向奔驰。
跟徐庆在同一匹马上的徐滨不时偷瞧坐在父亲马上的女孩。
这女孩虽年幼,但眉目如画,特别是那双大而黑的眼睛,晶亮清澈,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忧郁。
“爹,咱几天才能到庄子呀?”徐滨问道。
徐庆笑道:“小少爷八成是想娘了吧!” “呵呵,才走这么几天就想娘了,将来还能成什么大事?”徐士清也笑。
徐滨有点不高兴了:“谁说我想娘了,我只是想快点回去,好让大师兄他们早点认识白箫妹妹,我还想让白箫妹妹看看我收集的贝壳。
” “什么贝壳不贝壳的,你觉得有趣,你白箫妹妹可未必这么觉得。
再说回去后,你也得好好练功了,哪有时间玩?”徐士清故作严肃地说道,眼光溜过那女孩的脸,后者恹恹地抓着缰绳,小脑袋摆来摆去,好像快睡着了。
“爹,您放心,孩儿回去后一定好好练功,只不过……最好白箫妹妹和我一起练。
白箫妹妹,你可愿跟我一起练?”徐滨问女孩。
名叫白箫的女孩原本昏昏欲睡,如今听到小哥哥叫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徐滨见她不理,大声问道:“你不愿意学一身武功替你爹娘报仇吗?” 白箫还是不吭声。
徐士清瞅了她几眼,问道:“小白箫,你果真不愿学吗?” 白箫不说话。
徐士清深知学武之事,既要看个人资质,又要看个人的心意。
资质再好,若心里百般不愿,也一定学无所成;况且白箫虽身负血海深仇,但终究是个女孩,就算学了几成功夫,一旦到了出嫁的年龄,然后有了孩子,还不得通通丢在脑后?文慧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再说,报仇谈何容易?即便她有这个心,他也不愿意她真的付诸行动。
她终是白志远的唯一血脉,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其留住。
所以,此事他想得很开,学武之事绝不能强求,于是便道:“白箫,你不愿学也没关系。
你以后就在伯伯的云台山庄安心当小姐,伯伯会请先生教你读书写字,等你再大一点,你就跟你伯母学些女红,帮忙照料伯伯山庄里的花花草草——白箫,从今往后,伯伯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你爹是伯伯的好朋友,只要伯伯在,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苦。
”说到最后几句,他心里激动起来,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
白箫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徐士清的脸看了半天,忽道:“伯伯,我对不住你!” “此话怎讲?”徐士清奇道。
白箫垂下了眼睑。
“徐伯伯好心葬了我爹娘,又报了官,可我……我却把徐庆大叔扎伤了……徐叔后来还替我买来了大包子,他是大好人……”她话还未说完,徐庆就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事啊!二小姐,不打紧的,郎中已经替我瞧过了,敷了药,早没事了。
”徐庆道。
“嗯……那个,那个郎中给的药只能治外伤。
我娘说,刀子进了身子,毒就进去了。
七天后,若不解毒,毒就会蔓延到大叔的腿脚,十四天后,毒就会蔓延至心脏,到时候,若再不解毒,大叔恐怕会……嗯,恐怕会七窍流血而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徐士清却越听越害怕,额上已经冒出冷汗,再回头看那徐庆,也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他当即勒住了马。
“白箫,那刀上果然有毒,你为何现在才说?”徐士清问道。
白箫瞅了他一眼道:“我娘说,这毒性慢,倘若一时半会儿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就先不说……伯伯,我对不住你。
” 徐庆已经跳下了马。
“二小姐,就别说什么对不起了,你可有解药?”他哀求道。
白箫摇摇头。
“什么?没解药!”徐庆咧开嘴嚷道。
“你先别急啊,我白箫妹妹既然把事实说了出来,必然就有解决的办法,我说得对吗,白箫妹妹?”徐滨道。
徐士清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便将白箫从马上抱下来,蹲在她身边,问道:“白箫,你告诉伯伯,怎么才能救你徐庆叔?他可是伯伯的左右手,伯伯可缺不了他啊。
” “此药是我爹用七种毒虫经七七四十九天特别熬制的,没有解药,不过,倒有解法。
” “如何解?”徐庆急问道。
“三天之内,只能喝水,不能吃别的东西,毒汁自然会从身体里流出来了。
”白箫说得轻轻松松,徐庆却哭了脸。
“二小姐,你这不是存心整我吗?我老徐不吃肉可以,可是顿顿离不开饭的,连菜都不能吃吗?” 白箫摇头,随即又歉然地垂下了头,“我娘说,谁要是想抓你,你就用刀扎他。
那时候……那时候,我看见有人朝她走过来,一脚把她踢在地上,我娘爬起来,硬是坐过来挡住了我,我娘、我娘临死时,还对我说,让我看见人就扎……我要是知道徐大叔是好人,一定不会扎你的……”话说到这儿,她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徐士清心知白夫人最后之所以要如此叮嘱女儿,无非是为了保护女儿不被凶手所害,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别哭了。
小白箫,你娘教你教得对,你现在说实话,也没错。
”他轻拍白箫的肩,柔声安慰道,“这样吧,从今天开始,就由你照看徐庆大叔,你看着他,不许他吃饭,如何?” 白箫用手背拭泪道:“刚才忘了说了,水得是热的,里面要加点葱白,还得躺着休息。
” “这孩子还真糊涂。
”徐士清轻拍了下白箫的脑袋。
“伯伯放心,我一定看着徐庆叔,绝不让他吃一口饭。
”白箫道。
徐庆大叹一声:“我好命苦啊,来了个二小姐,我连饭也吃不成了。
” 可这时,白箫却道:“别叫我二小姐!我只想到伯伯那里当个丫头。
” “为什么?”徐士清和徐滨同时一愣。
“伯伯是我的大恩人,我只想到伯伯家当个丫环。
虽然我端茶倒水洗衣服,铺纸磨墨做针线,样样都不会,不过我会学,只要有包子吃,我什么都干。
伯伯,你答应我好吗?”她这番话说得很认真,像是思考了很久。
徐士清听了暗暗点头,心想这小女娃不仅通晓毒理,还知恩图报。
正在沉吟间,徐滨已经嚷了起来:“傻瓜!做什么小丫环!你是我妹子,怎么能让你当小丫环!” 他又急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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