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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觉仍是广大人民群众中质量达标的一员,好奇地说:“他们来干啥呀?” 胖子说:“去世界各地做MegaBooth。
” MegaBooth,乃是重要的市场营销手段之一,通过在目标客户集中的地点举办或大或小的各式宣传活动,达到推广品牌和收集有效客户名单的目的。
看猎人联盟不显山不露水的,做的明明是偏门生意,居然还挺有大商业集团的派头。
他兴致勃勃地还想问问如果猎人联盟上市了能不能搞点原始股,胖子面无表情看他乐了半天,说:“你不是代人,今天又没有其他人的任务记录,你干吗来的?” 猪哥是个问题宝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代人?” 胖子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人侮辱,要不是眼睛不方便,已经很想打人:“第一,刚才那个触手找不到你背上的销毁接入口;第二,哪有代人像你这么啰唆啊啊啊!” 猪哥恍然大悟,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做,赶紧把梦里沙的签字符拿过去:“哎,其实我有任务的,只不过要你手动登记一下。
” 签字符一亮相,胖子就折服了。
这玩意儿没法造假,令符由特殊合金铸造,上面有梦里沙的基因签名,它的出现代表最高等级的机密任务。
胖子立刻站起来:“我带你去设备司。
” 猪哥笑嘻嘻:“不用了。
”他把东西收回来,向胖子眨眨眼,“我就是想请你帮我出一个通告,说猪哥回归联盟,今天出任务。
” 胖子的眼睛生平第一次自助推开了肥肉的包围,向外界射出了狂热的光芒,那光芒牢牢聚焦在猪哥的脸上。
这是一张悬在猎人联盟猎物通缉榜上第一位,长达数百周的脸。
这是一个震慑无数后来猎人精英,却又只能在暗地流传其故事的传奇名字。
这是联盟建立以来所拥有过的最强的茅,也是其所遭遇过的最强的盾。
神话归来,活生生站在这里。
嬉皮笑脸。
强忍内心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和冲击,胖子表现得非常镇定,他直勾勾看了猪哥一会儿之后,站起身来,围着猪哥走了两圈。
猪哥很自然地挺直了身板儿,努力吸了吸可能有点凸出来的小肚子,还弯起手臂展示了一下肱二头肌,等胖子绕到面前,他体贴地问:“要看身份证么?” 胖子毅然决然摇摇头,坐回桌子后,就在这时,他面前的全息屏幕上出现一条即时消息,其标题以大红色Highlight表示极度重要: 通告全联盟撤销针对猪哥的通缉,即时起恢复其最高行动等级。
信息发出方是梦里沙本人。
猪哥伸过头去看了一眼,诚心诚意地说:“你看,我没骗你吧?” 胖子神经质地晃了晃脑袋,埋头干活,很快整理出一份正式的全联盟通告,发往全体联盟工作人员,以及和联盟有合作关系的人与非人个体或机构。
代表发送成功的轻微滴滴声不断传来,响了大概一分钟之后,被更加密集,密集得如同暴雨打芭蕉一般的嗒嗒声代替——那是数量大得惊人的Callback信息,收到通告的人明显都都采取了非常整齐划一的反应动作,就是第一时间涌进胖子操控的行政司信息发布系统,一探究竟。
没有比这个更大的新闻了! 我们的主人公对自己造成的轰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部分原因是他隐居太久,对猎人联盟中日新月异的技术革新变化很茫然。
所有经过正式入职手续的工作人员,神经中枢都被植入了信息接收磁场终端。
这种终端由非人界第一流的神演医学研究所发明,植入卸除都依靠神演提供的特殊设备完成,不需与人体有实际接触,为了避免侵犯个人隐私,接收信息是必要功能,信息反馈则是个人选择功能。
但胖子就不同了,他终于被完全打翻在地,还被踏上了一万只脚! 这条消息不但惊动了现役联盟工作人员,还包括那些业已退役的五星猎人,他们功成身退,飘然远去之后,仍然保留着和总部的单线联系,不间断接收更新信息以免与江湖脱节,除了像梦里沙这样的高阶管理层,其他人根本就接触不到他们。
眼下,这些眼高于顶的前五星在宣布猪哥复职后的一分钟内,几乎全部冒了出来,其中好几个表示,自己的休假、隐居、结婚、自杀等项目一律暂告一段落,老子正在赶回来瞻仰偶像的路上,行政司的小子最好不要骗人,否则就杀你全家云云…… 猪哥对这些一无所知,他纯洁炽热的眼神紧紧盯着胖子,说:“好了,你能指点一下现在的设备司在哪儿么?我要去领装备了。
” 胖子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指向左边,简洁地说:“直走,走到廊口转右,尽头大门。
” 猪哥举手表示感谢,一颠一颠哼着歌儿就走了,歌词不登大雅之堂,来自当归镇每年庆祝农历新年自编自演的本地戏,基本内容都和家长里短乡亲对骂脱不了干系,唱的人自然也很没有形象。
设备司的门微微敞开,里外静悄悄的,猪哥走过去探探头,见门里犹如一个普通的小办公室,中心放着一桌一椅,整体空间并不大,灯光明亮,照耀着一色空空荡荡的墙壁雪白,完全不是记忆中四围架子顶天,满坑满谷堆东西的景象。
他摸着自己鼻子走进去转了一圈,按按墙壁地板,机关暗室皆无,但门上又有设备司三个金字闪闪发光,正纳闷之际,忽然有一个干涩得掉沙子的声音,阴沉沉问:“领什么?” 猪哥一回头,正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站在门口,弯腰驼背,拄着黑色拐杖,头上寥寥几根白发,努力把头抬起来看着他,整个人老得好像所有关节都在干化扭曲,如果你轻轻戳他一下,可能那些再也无力互相支撑的骨头就会散落一地。
但他仍然干干净净、一丝不苟地穿着一套黑色制服,那是若干年前猎人联盟内部员工的定装。
如今提倡个性自由,风格自主,长短随意,只有出任务的外勤人员会贴身穿统一的防护服。
这套制服象征着历史、记忆与光辉岁月,还有一个人恒久如一日的坚持。
猪哥立刻就把他认了出来。
非常熟悉的人,但反而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他大公无私,从不跟任何人有工作外的半句私谈。
这是许多年前,猪哥第一天入职时就已经在这里工作的设备总管。
印在脑海里最鲜明的形象,就是一座望夫石,痴痴地矗立在设备司的门口,等待出外勤的猎人回来——他关心的可不是猎人的死活,而是那些装备,越贵的,数量越少的,修起来越麻烦的,越是他心尖尖上的肉,一见到有什么磕绊闪失,扑上去又摸又叫,那叫一个如丧考妣。
猪哥看了半天,过去的形象从记忆中泛起,和眼前的老人重叠在一块儿,这一刻间他忽然意识到,时光逝去如流水。
曾经又高又瘦,鹰钩鼻在一张马脸上占据半壁江山的梦里沙,如今是个痴肥的中年死胖子,下巴三层之多。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他自己。
他被命运定在时间的界碑上充当永恒的守望者,看着身边浩浩荡荡长风掠过,卷走无数悲欢如同沙砾,无声无息埋葬消失。
这一刻他悲从中来。
而设备总管,也很快认出了他。
“朱?你回来了?” 老头儿有点激动,拐棍都没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围着猪哥转了两圈,猛然腰板一树,昔日独掌一亩三分地的那种权威光彩重新降临,他拿手指戳猪哥的肩膀:“你都回来了?那真是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说吧,要领啥?要领啥?” 谈到物质问题,猪哥赶紧把自己那点儿沉思默恨扔到一边去,热切地说:“都有点啥?我看看,我看看。
” 老头颤巍巍走到那张小办公桌后头,拉开抽屉掏出个黑底白边儿的小遥控器,对着墙壁一按。
“哗啦啦”。
这音效是猪哥在脑子里自己配上的,否则不足以表达他对眼前场面的敬仰。
四面白白的、普普通通的墙壁随着这一按,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往外就翻,跟四个摩天轮似的,翻得没完没了,每翻一次,空间就比原来增大一倍,新的空间里一排排展示架拔地而起。
说人家像雨后春笋完全是折堕,要是春笋长这么快,这么大面积,没两分钟人类就该全体回海里去住了。
刹那之间,墙壁已如春梦远去,化身为一个白点坚持不懈地奔向远方。
猪哥走过去,像一切刚刚进城的乡下人一样,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展示架,那个架子左边有金色铭牌,写着:轻度伤害性攻击武器。
他的手陷入虚空,只有展示架的影子覆盖他,但与此同时一架微型冲锋枪蓦然跳起,落在他手心。
那不是虚空,是沉甸甸带着金属冰凉触感的实体。
猪哥转过头去看设备总管,老头儿耸耸肩:“有进步吧?” 他走过来教猪哥选东西:“喏,跟操作手机触屏界面差不多,往旁边挥挥手,这个架子就消失不见,下个出来了,你要按关键词检索的话,就说一声。
” 猪哥有点儿不好意思,怯生生地说:“呃,我没用过触屏手机。
” 这么多年四处流浪,这位仁兄一直在草根中鬼混,古古怪怪的非人东西见得多,人类自力更生的科技产品,他长期攒不够钱买。
老头儿很体谅:“你用那些干吗,我知道你都千里传音,吼一嗓子想叫谁就叫谁,是吧?” 很热切地把猪哥看着,后者不忍心说自己千里传音的通讯本里其实没几个联系人,含含糊糊就应付过去了,手上不停玩着那些展示架,一时间设备如轮转,从伤害类到交通类,从变装类到通讯类,五花八门,看得人目不暇接。
他想试试语音关键词搜索功能,就嘀咕了一声:“大规模杀伤武器。
” 刚说完就吓了一跳,因为好大一个萨达姆冒了出来,站在猪哥面前,一等一的比例,勋章军服眼神雀斑具备,活灵活现的,正吹胡子瞪眼,十分凶悍。
“哇,这是啥?” 设备总管凑上前去看看:“好久没盘点,忘记清理旧库存了。
” 他眼神没以前好,在小遥控器上看半天才找到某一个按钮,对着萨达姆先生按下去,那个大活人“啊”的一声惨叫,在猪哥面前烟消云散。
猪哥那叫一个佩服啊:“咱们拿这个当武器?” 设备总管很严肃:“那可不,以前咱们去伊拉克出任务,随身携带一个,遇到当地武装狙击就拿出来,可好用了。
” 难怪前任理事长说,经营猎人联盟最需要的除了商业奇才,还有第一流的想象力啊…… 不亦乐乎玩了半天,终究没找到什么合用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时间还是慷慨地在猪哥的小心灵上打下了独特的印记——对于大多数东西,他都不再有往昔那种扑上去牛啊羊啊一把抓的兴头了。
设备总管很不甘心,挤开猪哥自己上阵,从展示架里往外捞东西: “类光速飞行器?便携式的,比你用过那个可小多了,有各种形状,这个戒指状的好带,最受欢迎。
“开膛器要不要?修复类的,新猎人没有掌握精密外科技术的话,遇到要治愈猎物或者自己的内脏损伤,拿这个一划就能大开剥,无痛还消毒! “气味瓶配分析仪?追踪对象的气味点滴都能收集起来,放进分析仪后可以得出完整的猎物走向地图。
” 猪哥对每样东西都兴致勃勃,但问起要不要,则一概摇头,设备总管终于颓然,凝视着展示架兀自翩然来去,叹口气说:“其实呢,我知道你不需要这些东西的。
” 他按下遥控器,四面墙从远方撒腿飞奔回来,很快互相接上了头,变回普通那种遮风挡雨的呆板形象,把猪哥和设备总管圈在一个小房间里。
老头儿走回办公桌后面,慢吞吞坐下,跟刚才展示东西的神采相较,判若两人,他抬起眼看猪哥:“现在的设备都是给懒鬼和废物用的,学艺不精,就什么都想要,拿出去耀武扬威,哎……” 猪哥拍拍他的肩膀,好言安慰:“别这样啦,话不是这么说,人和猴子最大的区别就是会用工具嘛。
” 老头瞪他:“那你呢?还有那谁,和你老贴一块那个,山狗什么的呢?你们没工具怎么混过来的?” 猪哥很无奈:“哎呀,我们当时不是在努力进化吗?” 他恋恋不舍地环顾了一下周围,说:“老头,我有事先走,回来再来看你。
” 老头坐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淡淡说:“能不回来,还是别回来了。
” 言语中有深意:“过去已经过去了,怎么样也不会重新再来。
” 他向猪哥挥挥手好似在说再见或永别:“好好保重,别想那么多。
” 所谓人老成精,不知是凭记忆还是凭观察,居然给他看出猪哥喜欢想很多,那一瞬间真情流露,慈眉善目,搞得猪哥差点哭出来。
他赶紧跑,到门口又被叫住,回头一看,设备总管快步走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其他不合用,这个还有点意思,拿着。
” 别针一般的东西,做成小扇子形状,小孩手掌大小,蓝底裱银花,很精致,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有冷冷的金属触感,却又柔软得好像能揉成一团,背部带个红色的小钮,不紧不慢闪着光。
“啥来着?能吃不?”估计猪哥一辈子的德行都毁在吃上面了。
老头冷冷一哼:“能吃!人最爱吃的东西!” 他一点儿都没说错,不只是人,这玩意的功能的确类似全宇宙所有生物都想吃的那种东西。
——后悔药。
把扇子贴在身上,按下按钮,可以往前推移一个时间隔度。
猪哥大喜:“这个隔度是多少?能调么?推个三四十年可以么?” 老头儿横他一眼:“干吗,你要推回到娘胎里死赖着不出来咩?最多十分钟。
” 十分钟不算多,不过聊胜于无,尤其用在后悔的时候,能后悔一分钟都是好的。
这是某一次抓捕一种无名非人,从人家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设备司研究,老头研究完就把它直接扣下来了。
猪哥欢天喜地把东西收起来,生怕人家改变主意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就蹿出去了,其鬼鬼祟祟的矫健身姿如此熟悉,深深勾起了设备总管的回忆:想当年这位仁兄三天两头跑到设备司来偷东西,压根不是为了出任务,多半是去破坏其他人出任务。
联盟史上的高等级猎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说到因为放猎物远比抓猎物多而成大名的,这位还真是独一份儿,肯定再无来者了。
他高高兴兴地跑出设备司,一路冲向总部出口,沿途发现好多人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向他行注目礼,什么表情的都有,还有一只速递迷你熊冒冒失失冲上来,他以为人家头上举个本子是急件要送,赶紧让路,结果人家抱住他的腿要签名。
猪哥很惊喜地拿过笔来,刚要签,猛然听得周围人发一声喊,乌泱乌泱就拥将上来,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本子,甚至还有脱衣服露屁股的,全都要签名,他吓了一跳,本着不与群争的原则,赶紧闯了出去。
一闯出去,就见到一个半生不熟的人。
偌大一尊,犹如洪荒猛兽再现人世,正定在绿手指门的斜对面一动不动,如同灯塔般向四周匀速扫视。
眼如铜铃,流露出迫切期待,仔细观察之下,还能看出一丝委屈,仿佛被遗弃的忠犬,那种与彪悍外表天上地下的楚楚可怜,非常后现代。
猪哥上前猛拍他肩膀,相当惊讶——阿米鲁?小子你可以啊,居然追踪我到这里来了。
对方猛一回头,立刻眼泛泪光,语带哀怨:“我找得你好苦!” 猪哥汗毛直竖,急忙摆手:“大家都是男人,拜托不要来这一套,你找我干吗?” 阿米鲁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多余:“你是我的主人,我当然要跟随你。
” 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跟随猪哥的都是一些不大靠谱的人——精确地说人不多。
猪哥苦起脸:“你不要跟着我啦,现在东西那么贵,养个员工还要交社会保险,我很辛苦的。
” 阿米鲁忠心耿耿,立刻表示要为他分忧,捏起沙袋那么大的拳头,对来往的行人目露凶光:“我效忠于主人,要不要我去抢对面那个穿貂皮大衣的女人?她包里应该很多钱。
” 这家伙跟着川跟久了,行为模式非常黑社会化,猪哥哭笑不得,往对面随便瞥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个穿貂皮大衣的女人,浓妆艳抹,站在门口,不耐烦地跺着足有十寸的高跟鞋,可能在等车。
她的正后方是一家高档家电店,临街的落地展示窗中有一台大得没边的液晶电视,屏幕上正直播一个烹饪节目,画面上晃来晃去都是料理台和厨师帽,间或对准台下观众一掠而过。
猪哥接着转过头来,刚要跟阿米鲁说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电视里面,有什么东西很不对! 就在摄像机以远镜头扫描台下观众的那一刻,舞台前方出现某个蒙眬的轮廓,极为熟悉。
猪哥耳朵好得没边,他听得到那轮廓中依稀还发出一阵兴高采烈的窃笑。
这种笑声对猪哥来说太熟悉了,当某人看到好吃的,或对人搞的恶作剧成功得手,她就这么喜上眉梢。
猪哥撒腿冲到电视面前,鼻子贴着玻璃橱窗往里猛看。
摄像机镜头转回到舞台上,这是东京料理铁人大赛决赛加元环节直播。
猪哥忍不住拍人家玻璃:“喂喂喂,转过去给我看多一次啊!” 他惊动了看店的保安,一看门口这个脏兮兮的人,头发都拿布条扎,肯定是找不到工作的流浪汉,赶紧皱着眉头过来双手挥舞:“走开走开。
” 忽然脑后刮风,脖子一紧,该保安特种兵退伍出身,身高六尺三,肌肉块块凸出,孔武有力,这辈子专提人领子,从来不知道被提是什么滋味,现如今开了洋荤,不知不觉就离地七八尺。
他吓得哇哇大叫,勉强扭回头一看,一位魔神也似的巨人以充血眼神对他恶狠狠凝望,金盆大口说话好似滚雷:“不许惊扰我的主人。
”然后伸手把他扔了出去。
保安先生掉在地上,腰骨好像都要断了,他一点儿不忠于职守,受这一惊便丢下工作岗位不顾,连滚带爬溜之大吉,跑回家盖了两床毯子还在打抖,脑子里过来过去都是那两只茶杯大的红色厉眼,犹如索命凶灵。
其实这一点上他真的误会了,阿米鲁眼睛大是大,还算黑白分明,今天之所以变色,不是故作凶恶,刚刚哭过而已。
排除了保安的干扰,猪哥继续用五体贴玻璃的姿势观看精彩紧张的赛事,作为电视机面前津津有味观赏节目的千万名观众之一,他的兴趣所在点很特别,凝聚在舞台前上方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可恨摄像机一直停留在那个死鬼老外做的什么汤上面,导致他迟迟不能得偿所愿。
直到镜头切换到另一个比赛选手身上,他才恍然醒悟,一切都有注定! 他足下生尘冲进家电公司,劈手从碰到的第一个店员手里抢了一支笔,还有一张纸,在上面鬼画桃符一行字,掉头又冲出来塞到阿米鲁手里:“帮我一个忙。
” 阿米鲁带着标准雇佣军的端庄神情挺起腰板:“主人尽管吩咐!” 猪哥把他拉到电视面前,对着屏幕上那个正在做油条的家伙指指点点,语气非常激动所以有点颠三倒四:“撒丫子,你撒丫子赶紧到东京!到这个料理比赛的现场直播地,找到这个人,把纸条给他!!” 阿米鲁干脆利落应了一声:“收到!” 转头就冲了出去,旋风般助跑,滚过街道尽头,偌大身子扑进空气里,脚蹬了几下,悍然起飞了。
这算是贯彻了猪哥要他撒丫子的主张,巨人族虽然法力不深,但超低空舞空术比空客和波音还是快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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