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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3/3)

镇长的大腿上。

再过几天,组织就会坏死,颜色变黑,到时候就只剩截肢一个办法了。

味道很浓,令人反胃。

盖伯尔的脸色看起来比他父亲更加苍白。

“你不需要待在这里。

”舞蛇说。

“我”他吞了下口水,才开口说,“我没事。

” 舞蛇将毯子放回原位,小心不压到发肿的伤口。

要治疗这位镇长并非难事,问题是要解决他坚决抗拒的决心。

“你能治疗吗?”盖伯尔问。

“我自己会开口问她!”镇长说。

盖伯尔低下头,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解。

他的父亲视而不见,舞蛇却觉得那表情既无奈又悲伤,完全没有一丝愤怒。

盖伯尔转过身,假装忙着准备点着油气灯。

舞蛇坐在床沿,摸摸镇长的额头。

不出她的意料,他正发着高烧。

他转头:“不要看着我。

” “你可以不理我,”舞蛇说,“你甚至可以叫我离开。

但是你不能不管你发炎的伤口,它不会因为你叫它停止,它就不继续恶化下去。

” “你不能锯断我的脚。

”镇长一个字一个字,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我也不想。

事实上也没这个必要。

” “我只要布莱恩清洗伤口。

” “他洗也洗不掉那些脓包!”舞蛇开始对这位镇长幼稚的表现感到生气。

如果他是因为高烧不够清醒,她可以对他展现无限的耐心;如果他正濒临死亡,她能明白他不愿面对现实的心情。

但他两种都不是。

看起来他的生活太过顺心如意,面对厄运时却不会处理。

“爸爸,求求你遵从她的指示。

” “不要假惺惺地关心我,”盖伯尔的父亲说,“我死了,你才乐不可支。

” 盖伯尔的脸色倏地刷白,他僵硬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转身,离开房间。

舞蛇站起来:“说这种话实在太残酷了。

你怎么说得出口?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希望你活下去,他爱你啊。

” “我不需要他爱我,也不用你治疗。

你们都救不了我。

” 舞蛇握紧拳头,在盖伯尔之后出去了。

这名年轻人面对窗户,靠着高低不一的地面形成的阶梯坐着。

舞蛇坐在他身边。

“他不是有意的。

”盖伯尔的声音很不自然,口气中觉得丢脸。

“他真的”他俯身,双手覆着脸,开始发出阵阵啜泣。

舞蛇的手环绕着他,试着安慰他,拍拍他强壮的肩膀,轻抚他柔软的头发。

无论镇长的敌意从何而来,舞蛇能肯定那绝不是来自于盖伯尔的怨恨或嫉妒。

他用袖子擦干他的脸。

“谢谢,”他说,“对不起,每次他这样” “盖伯尔,你父亲过去曾有混乱不清过吗?” 盖伯尔一时间有些困惑。

突然间他放声大笑,但笑中带着一丝苦味。

“你是说他的头脑吗?不可能,他神志相当正常。

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私事。

我想……”盖伯尔停顿一会儿,“有时候他一定非常希望我死掉,那样他就可以领养一个合适的长子,作为父亲抚养他。

但他就是不愿再结婚。

也许他说得没错,也许有时我也暗暗希望他早点死掉。

” “你相信吗?” “我不愿相信。

” “我根本就不相信。

” 他看着她,嘴角不确定地微微牵动,舞蛇以为他就要展开一个灿烂的笑靥。

但他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如果什么都不做,他会怎样?” “再过几天,他就会开始神志不清。

到那个时候,剩下的选择就是违背他的意愿,锯掉他的腿,不然就等着看他死。

” “你不能不等他同意,现在就治疗他吗?” 她希望能给他一个他预期中的答复。

“盖伯尔,这种事并不容易说出口,而且,若他在神志不清中,仍不愿让我治疗,我就必须撒手不管。

你说过他是一个理性的人,我无权违背他的意愿,不管他的想法多愚蠢,多浪费生命。

” “但是你可以救他一命。

” “没错,但那是他自己的生命。

” 盖伯尔用手背揉揉双眼,露出了疲态。

“我会再跟他谈谈看。

” 舞蛇跟着他走向他父亲的卧室,同意盖伯尔在他进去的时候她先在外面等待。

这位年轻人非常勇敢。

姑且不论他在他父亲眼中有什么缺点显然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确实是勇气可嘉。

然而另一方面,他却有些懦弱,否则他怎会孤立原地,任由自己遭受羞辱?舞蛇无法想象她能忍受同样的待遇。

她曾认为她与其他医生的关系坚不可摧,但也许血缘关系强迫亲人必须紧密相连。

舞蛇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却一点也不觉得有罪恶感。

“爸爸,我希望你让她治疗你的脚。

” “没有人能治得了我。

再也没有人了。

” “你才四十九岁。

也许有一天会出现某个人,你会对她感到心动,就像看到妈妈那样。

” “闭上你的嘴,不准再说关于你妈妈的事。

” “我不会再说了。

我从来没有看过她,但我身上却流着她一半的血液。

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大声宣布不对再过几个月,就会有一个信差来通知你我已经死了,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 镇长没有回应他。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说我很抱歉我没有早一点离开?好啦我就快要离开这里了。

” “你倒是从来不会说假话,”盖伯尔的父亲说,“虽然你固执又自大,但是你从来没对我说过谎。

” 他们沉默地僵持了好一阵子。

当盖伯尔又再度开口说话,舞蛇差点就要走进去了。

“我本来怀抱希望能够弥补的想法。

我以为只要我让自己更有用” “我必须考虑到整个家族,”这位镇长说,“考虑到整个城镇。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长子,就算你不是我唯一的孩子。

如果我不再在大庭广众下羞辱你,我就无法否定你。

” 舞蛇很惊讶地在他冷峻的声音中听到一丝同情。

“我现在已经明白了。

但你死了并不会有任何帮助。

” “你保证会履行你的计划?” “我发誓。

”盖伯尔说。

“好吧,让那位医生进来。

” 若不是舞蛇曾经发过誓要救治受伤及生病的病患,她可能现在就会马上离开这座城堡。

她从没听说病人竟会这样冷静理性地拒绝治病,而且还是经过父子之间的协议。

盖伯尔来到门口,舞蛇不发一语,进入卧房。

“我改变主意了。

”这位镇长说。

像是发现自己的声音听来太过傲慢,他又补充道:“如果你仍愿意治疗我。

” “我愿意。

”舞蛇简短地说,然后离开房间。

盖伯尔紧跟在她身后,担忧地说:“出了什么错吗?你该不会改变心意了吧?” 盖伯尔看起来很平静,并不伤心。

舞蛇停下脚步:“我答应过会治疗他,我一定会履行诺言。

我需要一间房间和几个小时的时间,之后我就会治疗他的脚。

” “我们一定会满足你所有需要。

” 他带着她沿着宽敞的顶楼地板,一直走到南塔。

塔内并不是仅容纳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而是分隔成几个小房间,没有像镇长的卧室那样气势逼人,但比较舒适。

舞蛇的房间在高塔边缘部分,卧室内正中央摆着一张普通平凡的床,弧形的墙壁环绕在四周。

“就要吃晚餐了,”盖伯尔一边向她说明她的房间,一边问道,“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吃吗?” “不了,谢谢你。

下一次吧。

” “需要我拿点食物上来吗?” “不用了。

三个小时后再过来就好了。

”她不太留神注意他,因为她无法一边猜测他的困境,一边计划着她父亲的手术。

她精神恍惚,指示他在镇长卧室内要准备的物品。

伤口感染得太严重了,手术过程中一定肮脏又臭气冲天。

她指示完后,他并未离开。

“他真的很痛苦,”盖伯尔说,“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止痛吗?” “没有,”舞蛇说,“试着让他喝醉,不会有什么大碍。

” “喝醉?好吧,我试看看。

但我认为没有用。

我从没看过他因为酒醉而失去意识。

” “麻醉只是次要的助益,酒精能促进血液循环。

” “喔。

” 盖伯尔离开后,舞蛇开始利用狂沙配药,制作脓包的抗毒血清。

新的毒液会温和地局部麻醉原有的毒素,但舞蛇必须先排净镇长伤口的血水,让血液循环不至于严重堵塞,才能发挥较大的功效。

她并不乐意破坏他的伤口,但她不会后悔,就像她从不后悔从前她必须在诊疗过程中伤害其他病患一样。

她脱去极需通风洗尘的漠地服装和靴子,将她新的长裤和衬衫跟睡袋捆绑在一起。

把行李带上来的人把衣物都摊开了。

重新穿上她惯常的衣服应该会让她心情愉悦,但要花上好一段时间,这些新衣才会像那些被疯子撕烂的衣服一样舒适。

这间卧室内已经点亮了一盏柔和的油气灯。

大多数像这么大的建筑物都拥有自己的甲烷发电机。

无论发电机是私人的或是公用财产,它们都会使用垃圾或废料当作受脢质,滋养细菌以产生燃料。

这座城堡有发电机,屋顶上还有太阳能板,至少电力大概可以自给自足,甚至可能还有多余的能源可以运转一座空调器。

如果夏天实在太热了,石块天然的隔热效果也抵挡不了暑气,这栋建筑物还是可以保持凉爽的温度。

医生之域也有类似的设备,舞蛇很高兴能再见它。

她进入装满热水的浴盆内,奢侈地洗了澡。

即使是一块香皂就已经比黑沙漠地的生活好太多了,当她伸手拿毛巾,发现上面有薄荷的气味,她竟然傻傻地笑了。

三个小时缓慢地过去,药剂正在狂沙体内产生效力。

舞蛇全身和衣,裸着双脚,意志清醒地躺在床上,此时盖伯尔敲了敲门。

舞蛇坐起身子,从狂沙头部后面轻柔地抓住它,任它缠绕在她的腰际与手臂上,然后才让盖伯尔进来。

这位年轻人小心地看着狂沙,陶醉地看着,克服了显露于外的恐惧。

“我不会让它咬人。

”舞蛇说。

“我只是很好奇它们摸起来的感觉像什么。

” 舞蛇朝他伸直手臂,他伸出手抚摸狂沙平滑的布满图案的鳞片,他抽回手,没有下任何评论。

回到了镇长卧房的布莱恩看起来不再闷闷不乐,他感到心满意足,因为又能再次照顾他的主人。

镇长醉醺醺的,满脸涕泪纵横。

他发出富有韵律感的呻吟,舞蛇正要走近他,他竟号啕大哭起来,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当看到舞蛇时才停止哀嚎。

她伫立在他的床畔,他胆怯地看着她。

“他喝了多少酒?” “他想喝多少,我们就给他喝多少。

”盖伯尔说。

“他醉到不省人事会比较好受点。

”舞蛇说,有些同情他。

“我曾见过他跟议员喝到天亮,但我没见过他醉到那副德行。

” 镇长视线模糊,眯着眼睛看他们。

“不要白兰地了。

”他说,“我不喝了。

”虽然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但他说话的样子一样很有威严,“我醒着,你就不能锯断我的腿了。

” “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舞蛇说,“那么就保持清醒吧。

” 他牢牢盯着狂沙,注视着这条响尾蛇不眨眼的目光,还有它不断拍弹的蛇信。

他开始颤抖,“其他的办法,”他说,“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舞蛇说。

她知道只要再这样下去几分钟,她就会大发雷霆,更糟糕的是,她或许又会开始为洁西哭泣。

她脑海中只记得当时自己多么希望能够救她的心情,而现在她却轻而易举就可以治愈这个男人。

镇长在床上躺好。

舞蛇仍感觉得到他在发抖,但至少他不再说话。

盖伯尔和布莱恩站在他的两侧。

舞蛇从床尾拉开被单,让被单搁在镇长的膝盖上,形成一道布幕,挡住他的视线。

“我想看。

”他轻声说。

他的脚浮肿发紫。

“你不会想看的。

”舞蛇说,“布莱恩,请打开窗户。

”这名老仆连忙遵从,拉开窗帘,将玻璃窗向室外的夜色推开。

新鲜冷冽的空气灌满整个卧室。

“狂沙咬你的时候,”舞蛇说,“你会感到剧烈的疼痛,它咬伤的周围就会开始麻痹,但只有伤口上方失去知觉。

麻痹扩散的速度会很慢,因为你的血管几乎都堵住了。

当它扩散的范围够大了,我就会排清伤口的血水。

这些处理完之后,抗毒血清才会发挥较大的作用。

” 镇长发红的脸颊霎时惨白。

他不发一语,但是布莱恩将一个玻璃杯靠到他嘴唇边,镇长喝了一大口水。

他的脸又恢复血色。

呃,舞蛇心想,有些人你该告诉他实情,有些人你就不应该对他说实话。

舞蛇丢给布莱恩一条干净的毛巾。

“倒一些白兰地在上面,捂住他的鼻子跟嘴巴。

如果你们想要,你和盖伯尔可以捂住自己的口鼻。

这味道不好闻。

还有,你们两个去喝杯酒灌个一大口然后再来轻轻地抓住他的肩膀,不要让他突然坐直,否则他会吓到那条响尾蛇。

” “好的,医生。

”布莱恩说。

舞蛇清理镇长小腿肚上那深深的伤口上的皮肤。

他很幸运,没有感染上破伤风。

她想起奥欧和那些拾荒人。

医师偶尔会来到山腰镇,不过他们来的次数没有过去频繁。

也许镇长注射过疫苗,所以他知道他不必一定要看到毒蛇。

舞蛇从手臂上拿开狂沙,从它鼓起的齿颚后面抓着它,任由它的蛇信舔着变色的皮肤。

它盘卷在床上,等到它调整到舞蛇满意的位置,她松开它的头。

它猛然一咬。

镇长发出一声号叫。

狂沙仅仅迅速咬了一口,然后就回到它先前盘绕的姿态,它的速度之快,旁观者根本无法确定它曾经移动过。

但是镇长再确定不过了。

他再次剧烈地颤抖。

黑色的污血和脓液从两个细小的口子里渗流出来。

剩余的工作虽然臭气冲天,肮脏难缠,但却是舞蛇的例行工作。

她打开伤口,让血水和脓液流干。

舞蛇希望盖伯尔晚餐没有吃太多,即使浸着白兰地的毛巾捂住了他的脸,他看起来好像要呕吐了。

布莱恩冷静自持地站在他主人的身旁,安慰着他,让他保持镇定。

在舞蛇结束一切工作之前,镇长肿大的脚已经明显消肿许多。

几周之内他就会康复。

“布莱恩,你愿意到这里来一下吗?” 这位老人犹豫了一下,才遵从她的指示。

当他看到了她完成的事,他才松了一口气。

“伤口看起来好多了,”他说,“比他上次让我看的时候还好。

” “很好,伤口会继续流出脓液和脏血,所以必须保持干净。

”她教他如何包扎伤口,如何绑上绷带。

他叫一个年轻的仆人拿走脏污的绷布,溃烂和死肉的恶臭味很快就散去了。

盖伯尔坐在床边,擦拭他父亲的额头。

浸着白兰地的毛巾从他脸上滑落到地板上,他并未费神去拾起它。

他看起来不再毫无血色了。

舞蛇将狂沙卷起,抱起它,让它滑越她的肩膀。

“如果他又感到伤口剧烈疼痛,或是他的体温再度升高任何不像好转的症状叫我过来。

若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我就早上再来看他。

” “谢谢你,医生。

”布莱恩说。

舞蛇经过盖伯尔的时候踌躇了一会儿,但他并没有抬起头。

他的父亲平静地躺着,呼吸沉重,近似熟睡。

舞蛇耸耸肩,离开了镇长的塔楼,回到她的房间,将狂沙放回它的隔层里,然后漫步走下阶梯,直到她找到厨房。

镇长为数众多、无所不在的仆人为她做了顿晚餐,然后她就回房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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