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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3)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本正经的生活开始被人们嗤之以鼻,下班就回家被视为几大傻之一,忠于爱情的人肯定是有病。

而只要是不闷的人,哪怕是杀人犯,有人要跟他搞什么刑场上的婚礼也只能算是轶事,离奇闻还差得远。

巴男当然没有胆子杀人,但是他的贪玩和手面阔绰,有一个花仨的风格颇得人心,这也是他目前活得如鱼得水的原因吧。

群众演员的穴头来找巴男,问他愿不愿意演一个背影。

“背影?谁的背影?”巴男问道。

“你这么瘦,后面看跟虾似的,肯定不是领袖的背影。

” “你什么意思?是小偷的背影吗?” “警察的背影,一号男主角的背影行了吧。

” “难道明星的正面、背面都算钱吗?” 穴头无奈道,明星中途要提高片酬,跟剧组谈崩了,导演决定剩下的几集就用中景和背影解决。

巴男心想,这也没什么难的,又能挣几个零花钱就答应了。

开拍的第一场戏,就是警察和歹徒搏斗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巴男看着又高又陡的楼梯,不禁一头冷汗,对导演说道:“不是有替身吗?” 自从男一号走后,导演的脸就没晴过,对撞到枪口上的巴男不紧不慢道:“你还要替身?你配吗?我告诉你你除了背影还是替身。

” 大伙准备就绪之后,巴男正准备硬着头皮往下摔,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抱歉地对大伙说:“是条短信息。

”导演正要发火,漂亮的女演员任性道:“那就念给大伙听听吧,现在可是信息时代,咱们闷在这里拍片子都拍傻了,没准又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导演和女演员正值暧昧期,便没有吭气。

巴男念道:“感谢你中了大奖,请在明天早上十点半钟准时到达建行总部,携带面具和冲锋枪前来领奖。

”接着他转念一想,“这不是让我打劫银行吗?” 大伙倒没怎么乐,女演员却笑昏了,春风杨柳一样的弯到这边又弯到那边,以后有事没事就让巴男请她吃饭,反而是导演找她干什么她搭足了架子。

后来女演员又知道了巴男的爸爸是大款,本来嘻嘻哈哈的事就有点当真。

至于年轻导演高远的艺术追求,好像已经不能再吸引她的芳心了。

开始导演并没有把巴男放在眼里,心想他也不过是女演员跟自己吊吊膀子的工具,谁还会认真!但见女演员假戏真做,趴在背影身上哭得情真真,意切切,他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了,叫来群众演员穴头,坚决要换掉巴男。

其实巴男对演背影和女演员都不过是玩玩而已,根本就没有当过真。

可是莫名其妙地被撤换下来,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恶气,再加上导演不敢得罪女演员,怕她也跑了,总不能再找一个背影,然后背影和背影配戏,就来回折腾巴男,一会儿摔楼梯摔好几遍,一会儿又从楼上往下跳来好几遍,最后不解气还是要把他换掉,巴男心想就这么算了也对不起自己啊,便去找仁武摆平这件事。

仁武道:“为了一个背影,难道还打一架不成?” 巴男道:“戏我肯定是不演了,但是我得出这口气。

” 以往没事的时候,仁武在外面跟人吃吃喝喝,只要叫巴男来买单他从来没有二话,仁武打心眼里也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朋友,于是就带了两个人,决定教训那个狗屁导演一顿。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导演居然还懂个三拳两脚,在外景地,仁武几个人打他不赢。

这回仁武真火了,他哪能在众人面前跌面子呢,尤其巴男也在场,还有一些尖叫着的漂亮女人,一股血气直冲他的头顶,他刷地一下拔出一把闪亮的蒙古刀。

这是一个信号,和他一同来的另两个人也随即拔出刀来,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然而导演仗着人多,也不肯示弱,双方展开了一场混战。

围观的人以为是拍电视,看热闹还来不及,谁也不会多事报警。

最终,等110的公安干警赶到时,现场已变成一片血染的废墟。

仁武带着一个手下跑掉了,他的另一个手下和呆如木鸡的巴男被警察当场抓住,导演身负二十六刀,在开往医院的急救车上死去。

凡事死了人,就不好收场了。

虽然人不是巴男杀的,但毕竟这件事因他而起,而且也因为这件事巴男才如梦初醒地知道仁武有黑社会背景,这就使血腥命案更加复杂化。

巴男的父亲得到消息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大班台前,并不是因为儿子的命让他不省人事,而是听说需要打通有关关系,刑事连带民事赔偿费用,逃亡者的费用以及若是要取保候审所必须的罚金等等,上来就是一百多万,而他公司生产的是大便纸,并不是新版现钞。

痛定思痛,他决定放弃这个儿子。

“我希望公安局像捆粽子一样把他拉出去枪毙。

”这是巴男的父亲醒过来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巴男的妈妈和姐姐苦苦哀求,巴男的父亲只道:“你们可以救他啊,你们可以做‘鸡’赚钱救他啊,我是绝对不会拿出一分钱来的。

” 听着也是气头上的话,但是一连三天,不见巴男的父亲再提起这件事。

屋里很静,黄昏的风从早上打开的一扇落地窗口长驱直入,极其舒缓并将白色得没有一点花纹的半透明的窗纱轻轻扬起,又轻轻落下。

沁婷下班回到家中,微风拂面,白纱起舞的景象把她衬托得更像一位披挂上阵、血战归来的将士。

她的脸上不觉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随即甩掉高跟鞋,褪下长筒丝袜,门钥匙、手提包以及公司文件等等扔了一地,似乎摆放整齐就不能消除她一天的疲累。

她现在给罗二公子打工,同样是一架庞大的公司机器,人事关系却变得十分简单,你只需对你的上司和那份职责负责。

当然,资本家的情意永远在赚到钱之后,花红已经是最好的回报,沁婷知道,她将像一颗橙进入榨汁机一样。

你不能两全,脱离复杂的人事纠纷,面临的是超负荷的工作,只要还没倒下,肩头的分量便是无休止的增加。

每个人都有很实际的一面,赏识你的人未必疼惜你。

光脚踩在优质的木板地上,那种感觉是彼此亲和的,沁婷决定去放洗澡水,呆会儿好洗个泡泡浴。

走进自己的房间,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只见泪珠儿赫然坐在写字台上,半边身子倚着桌子上方的窗户,她聚精会神全情投入地读着一本东西,周遭世界完全置之度外。

日光已是最后的余晖,犹如心有不甘的迟暮美人,有着失色前的明艳。

室内的一切反而均处在黯淡之中,泪珠儿也有了模糊的轮廓。

沁婷的震惊在于她书桌上的抽屉是被撬开的,工具箱就在桌子的下方摊着,一派狼藉,而捧在泪珠儿手中的墨绿色的硬皮本,与其说是她的日记,不如说是她从未让人接近的关闭的心扉。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以至于沁婷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在这一时刻,泪珠儿终于抬起头来,无比感慨道:“想不到你的文笔这么动人……” 沁婷的口气冷若冰霜:“你为什么要撬开我的抽屉?”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你要钱干什么?” “巴男被公安局抓了,我知道他没胆子杀人,我要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 “不管怎么说,你也应该来找我。

” “我找了,可你到下面厂里去了,并且手机根本没有信号。

” 沁婷突然吼道:“那你也应该等我回来,而不是撬我的抽屉!” 然而,泪珠儿却是少有的平静:“妈,S是不是我?” 沁婷没有说话,面色苍白,垂手而立,那一瞬间眼中掠过无尽的沧桑。

……维多利亚公园一直是菲佣的天堂,她们定期在这里聚会,载歌载舞,有时我觉得我并没有她们快乐。

在香港,维园是我唯一的朋友,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每个人都在为钱奔忙,谁会为谁的冷暖伤怀停下匆匆的脚步?而我和维园是可以默默交流的,关切有时是不问,不答,是倾听之后的如常。

今天是周日,维园里突然奔跑着许多孩子,他们穿着新衣服,一边吃着点心、水果,一边做游戏……后来才知道这是慈善机构在这里办的领养派对,难怪孩子们显得超常的机敏和活泼,可是到底能有多快乐呢?他们小小的年纪,已经会看大人的脸色,人们观察着他们,偶尔也会对话,在纸上记下孩子的号码,一种渴望的目光立刻从孩子的眼中倾泻而出,拥有一个家庭已成为他们至高的理想。

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S,尽管在心里一直不接受她,可她毕竟在一天一天地长大,并且总是在心中与她不期而遇。

很奇怪,那一天从妇产医院出走的时候,我是义无反顾的,没有回过一次头,也没有再看S一眼,我决心忘记过去的一切,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人在年轻的时候,做任何事情都是不假思索的。

……她还活着吗?会不会因为疾病或者欠缺照顾而离开人世?如果活着,她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是自己的翻版还是无端端就会招人厌烦的那种人?我并没有什么好奇心,特殊的经历早已把我练就的风动幡动心不动。

只是这些年来,一直人为的患着失忆症,竟连自己也相信了过去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然而,这一次竟是明显的自责,明显地感觉对不起她,想到她如果也是在这样一群孩子里,这样子眼巴巴地望着陌生人,这样的满怀希望,连天真烂漫中都带有目的和功利心,而最后又以极度的失望告终。

这对她公平吗?不是她非要来到这个世界上。

是的,我是在暗无天日的恍惚中,错过了把她做掉的时机,我不愿意见到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包括我的父母,我不需要他们的援助之手,因为比较起他们的愤怒、同情或者厌恶,我宁肯独自承受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其实是如影随形,从来就没有真正离我而去…… 可能是在表面的风华之外,自己的内心也相当寂寞的关系吧,要不然怎么会突然产生了怜惜之情?真不知道是她需要我,还是我需要她?像我这样的人是没有今后的,更没有将来,离开大陆时的壮志豪情不过是自己天真幼稚的想法而已,早已在平凡的日子里化解得一干二净,老板是有年纪又有家室的人,我在他的生活中不过是一个点缀。

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遗弃?既然连自己都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苛求一个孩子呢? 想了很长时间,才做出收养她的决定,一个游移在外,飘忽不定的生命,如果有着你的血脉,你又如何释怀和超脱呢?总以为年轻,可以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然而生活是一条河,根本无从截断,每一个自觉不自觉的抉择都不可能雁过无痕,比起同样是灌注在血脉之中的责任,遗恨显得微不足道。

可是,见到她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我们彼此之间那种深刻的陌生。

她长得一点也不像我,那么毋庸置疑她的样子就是那个我最痛恨的魔鬼的样子。

这是一个让我非常抗拒的现实,我该怎么办呢?接受她还是离开她?有好几次我都想掉头就走,缠绵于儿女情长这本来就不是我的个性,何况她会成为我一生的红字,挥之不去的耻辱,为了这短暂的温情,我可能要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

……她不是无助,而是无望,而且她已经两次被退回福利院,我知道如果我决定放弃,那么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把她从这里领出去了。

我们终将纠缠在一起,这可能是我们逃脱不掉的宿命。

……一剑说,S的身世完美得像假的一样。

本来就是假的,所以完美,几次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但是我没有这个勇气……总希望有一天,S做出骄人的成绩,关于她的一切才变得有价值,谁会去炫耀生命中的垃圾? 可是S不仅让我失望,而且让我瞠目结舌,有时我真后悔……如果那天没有去维园,没有那一次深深的自责,生活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怪谁呢?如果一直把她留在身边,她还会有那么多的陋习吗? ……每次看到S油盐不进,离心离德的样子,都想向她敞开母亲博大的胸襟。

然而,做出骄人成绩的是我,其实这并不是我最需要的,也是我做梦都不曾梦到的,正因为成功来得太意外了,才格外的让人惊喜和珍视,所以我要尽一切努力维护它,维护这个属于我自己的神话。

成绩,是我的另一个女儿,我能走到今天,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而清白,便是所有成绩的底色。

可以倾诉的苦,根本就不是苦。

一个收养自己亲生女儿的母亲,你想一想她会有多少辛酸?…… ……S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就像从坟墓里推出来,脸色白得如同她身上的被单,就在那一瞬间,我真想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恨不得她身上的寸寸刀伤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

人都是很普通的,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以为自己与众不同,是一个娘心似铁的人,却原来我是如此的芸芸众生。

……S得了抑郁症,医生说这是创伤和失血造成的,更深层次的原因是她从小缺乏父爱,其实她又何曾有过母爱?我知道她的内心缺欠的是什么,这也是她行为怪癖,性格扭曲的重要因素。

看到她一言不发,有时望着墙角一动不动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真想对她说,孩子,别怕,到妈妈这里来吧。

真想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

可是一想到她这样不自重,交损友,年纪轻轻地消磨在妇产科病房,就觉得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她身上的很多基因可能就来自那个无赖,或许她继承的恰恰就是邪恶。

这让我心中的怨恨甚至压倒了同情,她为什么会是我的女儿?从形象到内心,她就没有一点我身上的影子,更不要说自强不息,不落人后的品质了……所以,多少次,话到嘴边我都没有说出来,这孩子太让我左右为难了。

有时,我想,这种在情感上的自虐到底是她造成的还是在向她赎罪?看见她,我就觉得我不配有爱情,我爱师晓梁,可我怎么跟他说起我这一段历史?隐情隐瞒的时间越长,你就越不愿意轻易地碰它,或者是没有勇气碰它……他将怎么看待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他其实也知道我在香港的历史……爱情太脆弱了,既经不起风雨也经不起考验,像他那样一个传统而又正派的人,让他包容我的一切根本就是罪过。

可是我要这份爱情,我可以不结婚,可以没有道德负担,可是我无法永远生活在谎言里,如果我没有勇气告诉他最真实的我,那就只能亲手埋葬这段情缘…… 有时,我会觉得我对自己越残酷,内心反而越释然,也许只有这么做,才对得起苦难的S吧,否则我对自己没有一个交待。

……吕潘眼中的我,是充满伪装的那个沁婷,被人呵护和垂青的感觉真好,其实我所做出的一切努力,不就是希望得到这个结果吗?有时我会觉得虚幻的生活更吸引人,我需要那种冰清玉洁,纤尘不染的感觉,那是我生命中最缺乏的东西,为此,我会永远感谢吕潘,我希望做他心中永远的女神。

一剑始终惊奇我对S的宽容,其实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拒绝,越是负罪和抱歉,才越是肯付出和包容,这说明答案已在心底,不言自明。

但是这些日子,内心总也无法平静,一次次想到会在渐渐老去的某一天,在一个有水的地方,应该是在树下,那种有巨大浓荫的树下,我向她讲述关于自己和她的故事,我讲得缓慢而平淡,但实际上,她完全知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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