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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投门(3/3)

峙携一众属下踏上大理石阶,缓步迈进家族大门。

穿过迂回幽暗的门廊,徐晖眼前骤然一亮。

前庭开阔明媚,前厅、轿厅遍悬四盏明角灯。

甬道两旁人头攒动,呼啦啦跪下一大片。

司徒峙主仆依次序而进,走在最后的徐晖只听到脚下人潮此起彼伏,呼声如浪:&ldquo主人万安!&rdquo&ldquo主人万安!&rdquo这些人虽然不是在恭迎他徐晖,不是在呼唤他,但在经过前庭的这片刻时光里,他全身战栗,脸上肌肉冻僵了似的。

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了荣耀那鼓荡人心的魅力。

就在这个瞬间,徐晖下定了决心,为了享有这荣耀,他将不顾一切倾其所有。

司徒峙遣退八位骑手,只携汤子仰和徐晖二人到前堂。

司徒峙和汤子仰分别在主从位落座,徐晖微一犹豫,旋即站到下首位置。

侍者奉上茶来,极为精致的乳白色细瓷茶碗,泛着淡淡青晕,薄得似乎弹指即破。

管家躬身向司徒峙汇报近日府中的大小事宜。

徐晖恭谨地垂首而立,但余光一丝不落全扣在司徒峙身上。

他看他端起茶碗,放在唇下吹了吹,凑到嘴边抿了一口,托着茶碗的手臂裹在衣袖里纹丝不动,对管家言语不置一词,似乎全心都放在喝茶这件事上。

走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响。

司徒峙并不抬头,眼睛却一亮。

徐晖不禁循声望去,姑苏的秋日天光,悠长高远,斜斜洒进一缕午后的薄纱,也送进来一个清癯的身影。

他一身月白色的缎子长袍,下摆处仿泼墨画绣着几竿翠竹,脸上依旧笼着一片淡漠的苍白,手中仍握着那管绿色洞箫。

他步履很轻,一双白靴,仿佛足不点地,御风乘光飘至,挟来一种慑人的眩晕。

徐晖像第一次见到凌郁般震惊,世间竟会有这般洁净深邃的少年! &ldquo义父万安。

&rdquo凌郁目光深敛,径直走到司徒峙面前拜倒行礼。

他举止有度,礼仪周全,浑身上下毫无瑕疵。

但他整个人像披在一身坚硬冰冷的透明铠甲里,分明就在眼前,却又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让人瞧不出喜怒哀乐。

司徒峙与之闲叙近况。

凌郁的话少,似乎要到不得已方才吐露一言。

倒是汤子仰说起江北情形,话语滔滔,一泻千里。

司徒峙身边这两个人,一个似嫌冷僻孤清,一个又太过张扬热闹,夹在一处,张弛之间,却是司徒峙运筹帷幄。

&ldquo郁儿,前些日子你不是问我要人手吗?&rdquo司徒峙话锋一转,落到旁边的徐晖身上:&ldquo徐晖是洛阳杀手会出来的,身手不错。

让他跟着你吧。

&rdquo &ldquo凌少爷!&rdquo徐晖向凌郁行了一礼,低下头,掩住内心激荡。

凌郁回身瞥一眼徐晖,微微颔首算是答礼,并无高高在上的少爷作派,彻头彻尾只是淡倦。

徐晖内心里难免有些不舒坦,这漠然其实比轻蔑更让人难堪。

凌郁低眉告退,带着徐晖从前堂侧门出来,穿过蜿蜒曲折的庭院,往内宅深处去。

苏州园林以布局取景见长,司徒家族的园子更是精致中的精致,匠心外的匠心。

徐晖虽对园林并无见识,却也看得出建造者颇下了一番苦心。

亭台楼阁,掩映在层层叠映的绿柳翠荷之间,十分富贵里,流淌着三分幽丽,三分雅致,似乎又三分隐秘。

拱桥后衔水榭,接着听雨轩,顺曲折的长廊蜿蜒而下,每条岔路口都点缀以角亭花木。

瞧着前面一片洞天福地,却原来是靠窗棱修竹造出的虚缈布景。

分明已到死巷尽头,转身便又见柳暗花明。

假山洞隙间隐约漏出玉簪花香,拐上几个弯,仰头可见束在山腰上品茶对弈的高阁,半遮着雕花木门,亦虚亦实,亦真亦幻。

徐晖跟在凌郁身后,满眼目不暇接,心想这哪里像是江南霸主的府第,倒仿佛文人雅士的宅院。

只是,曲院幽深看似无心,实必有意,不知这亭台之后更有几重亭台,玄机背后还藏着多少玄机。

唯有心思缜密、顾虑重重之人才会把家布置成一座迷宫。

走在这座宅院之中,徐晖对司徒峙的敬畏不禁更深了一层。

如此曲折迂行,终于在一处简素的院落前停下。

凌郁唤声董伯,便有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迎出来。

凌郁吩咐他给徐晖安排住处膳食,董伯躬身承应,引着两人进得门来。

院子宽敞明净,间间屋宇一目了然,徐晖心头着实喜欢这一派朗朗之气。

凌郁问徐晖可记得住来时的路,徐晖脸一红说:&ldquo这儿岔路太多。

&rdquo。

&ldquo来回几次就会记得,&rdquo凌郁说:&ldquo最好勿要乱走,免得惊扰了族主。

&rdquo 徐晖点头答应,随口问:&ldquo凌少爷,你也同咱们住这儿吗?&rdquo &ldquo你安置吧,日常起居自有董伯照料。

&rdquo凌郁对徐晖的问话置若罔闻,淡然交待完,转身便走。

徐晖觉出自己问得莽撞,颇有些懊恼,正无所适从间,凌郁却停住脚步,转回身来问:&ldquo你喜欢别人如何称呼你?&rdquo 徐晖忙答道:&ldquo叫我阿晖就成。

&rdquo 凌郁低声默念:&ldquo阿晖,好,就叫你阿晖。

&rdquo 听一个陌生男子轻轻叫着自己的名字,不知怎的,徐晖心头忽涌上一阵异样温暖,嘴角不觉扬起了笑意:&ldquo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rdquo 凌郁长久地注视他,仿佛他说了什么极不寻常的话。

他沉默片刻忽道:&ldquo饿了吗?一起用晚膳吧。

&rdquo 徐晖心上掀过乍惊乍喜。

凌少爷眼里似乎不大夹自己这个人,谁想竟又相邀共进晚餐。

餐食简素,由董伯亲自端到徐晖房间,两尾白鱼,一碟青菜,里面盛着淡淡的水乡味道。

房间里暗下来。

徐晖要点灯,凌郁摇头说这样便好,于是两人就坐在一团模糊的暮色里,面对面吃着这一餐。

凌郁问徐晖家里还有什么人,徐晖说自己是个孤儿,连家在哪儿、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能活这么大,也是运气。

说到这儿,他不禁想起他的朋友高天,想起他们俩本来连名字都没有,成日在街上要饭,挨过一天算一天。

直到遇见洛阳杀手会的王明震,才终于在吃饭时用上了筷子,睡觉时有了床榻。

徐晖和高天,这两个名字由王明震信手拈来,一个是太阳徐徐升起,一个是天高地阔,都取的好意向。

他们两个孩子随便抓了哪张字条,便叫哪个名字。

有时候徐晖胡思乱想,其实他本来可能是高天,而高天就是徐晖。

他心头便不由一阵迷茫,自己究竟是谁,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在拈阄的瞬间就已注定了吗? 其实徐晖也很想问问凌郁的事情,这个少年披着一件沉默的外衣,关住心里所有的秘密。

但他心知不该乱打听,便很有分寸地缄了口。

屋子里静下来,只能听到筷碰杯碟发出的轻微声响,拢进耳朵里,仿佛谁人寂寞的叹息。

徐晖受不住这寂静忍不住说:&ldquo这样吃饭太闷了。

应该拿一壶酒、一盘酱肉坐在河边,仰头就能望见满天星斗。

&rdquo凌郁问你以前常常这样喝酒吗,徐晖说是呀,那时候老和一个朋友这样喝酒喝到半夜,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凌郁听他追忆洛阳往昔,忽然接口说:&ldquo你不像是杀手出身。

&rdquo徐晖问为什么,凌郁说:&ldquo杀手应该冷酷无情,你却还老想着这些陈年往事。

&rdquo 徐晖咧嘴一笑:&ldquo所以我还不是顶级的杀手,也不想再当杀手了。

&rdquo 昏暗之中,徐晖已看不清凌郁的眉目,只听得他喃喃低语:&ldquo在这里想当顶级的人物,可也得学会冷酷无情。

&rdquo 徐晖浑身一激灵,脱口问道:&ldquo那你已然学会了吗?&rdquo这句话问得有些冒险,徐晖心想凌郁许会生气,但他只淡淡地说:&ldquo你看呢?&rdquo 徐晖不知该如何作答,便沉默了。

凌郁也不再开口,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了饭。

凌郁说明儿一早我来接你,也不等徐晖回答,就起身走了出去。

夕阳在他洁白的后背衣襟上,划下最后一道绛红。

望着凌郁逐渐消融在沉沉暮霭之中,徐晖的心莫名一阵抽紧。

这个令人畏惧的少年,在黄昏里是如此孤独和单薄。

徐晖回屋点上灯,才瞅见凌郁面前的那碗饭几乎没怎么动过。

帮着董伯收拾碗筷的当儿,徐晖随口问凌少爷为人如何。

董伯瞅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ldquo凌少爷独惯了,平时不怎么和弟兄们在一处。

他是少爷,何况那么清高的性子,大伙儿也都有些怕他。

他能和你吃一顿饭,真是难得。

不过往后你自己说话、办事都得拿捏着点儿。

凌少爷的脾气,谁也摸不准。

&rdquo徐晖又问凌少爷在家里跟谁特别要好,董伯想了想,摇头说没有,他对谁都是那样。

徐晖忽然有些为凌郁难过。

偌大一个司徒家族,凌少爷看似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形单影只的人。

其实凌郁是不是孤单可怜跟徐晖并没什么关系,他向来也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这个苍白少年的身上暗嵌着一种魔力,徐晖尚不自知,打从第一眼见起,却已被深深地吸住。

翌日清晨,徐晖一早推开院门,凌郁已在几步外的榉树下等候,见他出来,只点了个头,就转身先走了。

徐晖见他态度冷淡,浑似待陌生人一般,本来一腔热血满肚子话,便在喉咙里,也就凉了。

他默默跟着凌郁穿过小桥流水,迂回折行,来到一间水榭。

从岸上望过去,水榭宛若湖中央的一座孤岛,只靠一道细细的水廊与陆地维系,在晨雾弥漫之中显得格外幽暗。

进门时凌郁随手挽起紫绢纱帘,稀薄的阳光才不经心地透进来,披在两个垂首打扫的素衣少年身上。

徐晖依稀认出,那正是在嵩山脚下见过一面的南岗、南湘两名书童。

他们抬头瞅见凌郁,忙放下手中活计上前施礼,凌郁轻轻一摆手,两人就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

凌郁绕到桌案后面,这才抬眼向徐晖说:&ldquo这里叫无香斋,今后我们就在此议事。

&rdquo 徐晖知道这是自己真正进入司徒家族的开始,神色不由郑重起来。

凌郁告诉他说,司徒家族结构缜密,族主司徒峙之下,呈五横四纵格局。

五横指金木水火土五部,由跟随司徒峙多年的老将汤子仰统领。

其中金部掌管财政,包括镖局、赌场、典当等大宗生意;木部负责一切与地产、房契相关事务;水部辅助对外联络,上通朝廷,下至江湖,官商走足,无所不包;火部专司制造兵刃,研习新式武器;土部则负责内务后勤大小事宜。

五部之外另纵设风雨雷电四组,总管就是凌郁。

四组里风组专职易装卧底,刺探情报,意取风之无踪无形、难以察觉;雨组擅长设局布阵,集体出击,意取雨之细密无间、浑然一体;雷组常年在后方蛰伏,充当后援和补给,意取雷之石破惊天、厚积薄发;电组则集合了一群各怀绝技之人,每每单独行事,出其不意,奇袭对手,意取电之刹那光芒、威力无穷。

这五部四组职责明晰,既相对独立,又相互协作,一项任务往往需经多个部组交叉完成。

五部掌管司徒家族的根基事务,如同中流砥柱,四组则担负着为家族出生入死的责任,是建功立业的先锋。

横纵两支的首领汤子仰和凌郁都直接向司徒峙汇报。

徐晖在脑中勾络着司徒家族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内部结构,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一座严丝合缝的宇厦,身在其中每个人不过渺小如蝼蚁吧!何时才有机会展露他徐晖的胆识才干?何时才能够像司徒族主和凌少爷般运筹帷、指点江山? &ldquo风雨雷电四组,你想在哪一组?&rdquo正浮想之际,耳畔忽然传来凌郁的问话。

徐晖心中一片茫然,尚不知如何作答,却听凌郁又说:&ldquo且先试试身手吧。

&rdquo 话音刚落,桌案对面的凌郁已如一道白光弹了过来。

徐晖回过神,伸手去抓凌郁手腕,但那只腕子仿若一条冰凉的白蛇,轻轻一脱,便从徐晖指尖滑了出去。

屋内空间促狭,两人便如小孩子捉迷藏般,在桌椅书架间束手束脚地过起招来。

徐晖曾经远观过凌郁的身手,知道他轻功好、出手快,因此不敢怠慢,亦不敢狂妄。

他为避凌郁锐利的掌风,右手按向他肩头。

但手刚一触及他衣衫,凌郁的身子便向后滑去,倏一下落到丈外。

只这瞬间的触碰,徐晖恍惚觉得,凌郁的肩膀异常瘦弱,让他几乎有些不好意思与之动武。

凌郁却住了手。

他逆光而立,晨光贴着他两鬓擦过来,像给他周身镶上了一层金边。

徐晖看不清他的表情,不得不眯起眼睛。

&ldquo风雨雷电这四组,把你分在哪一组好呢?&rdquo凌郁似问非问地望着徐晖:&ldquo从前我有几个精挑细选出来的助手,既有风的狡黠,又有雨的齐整,既有雷的魄力,还有电的迅捷。

只可惜,任务太过凶险,他们的命又不够硬。

&rdquo 难道凌少爷是叫我做他的助手吗?这样一想,徐晖不由一阵激动,心&ldquo怦怦&rdquo加快了跳动。

凌郁盯着他问道:&ldquo四组的差事很危险,做我的助手尤其危险,你怕不怕?&rdquo 徐晖一笑:&ldquo怕的话,就不来了。

&rdquo 凌郁掠了掠拂到额前的碎发,微一点头。

就这样,徐晖在司徒家族有了名分。

四组总管凌少爷的助手,这是个凌驾于风雨雷电四组组员之上的微妙职位。

徐晖踌躇满志,预备大展拳脚一番。

然而两个月下来,每日就是三餐一觉,在兵器房练功,什么让人振奋的事也没发生。

司徒峙高高在上,只在半月一次的家族巡会上露面。

站在家族武士队列末尾的徐晖,踮起脚尖亦瞧不真主人的面容。

原来自己与司徒峙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几乎遥不可及。

不要说司徒峙,平日里徐晖连凌郁和汤子仰都难得见上一面。

他们似乎永远有忙不完的神秘之事。

他远远看着,却不得参与,这让他心中充满英雄无用武之地的焦急与憋闷。

初时徐晖唯恐司徒峙报复洛阳杀手会,日日为王明震担忧,只是司徒家族管理森严,难以往洛阳捎信。

过许久未闻风声,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

他心中记挂明叔和高天,想起老四,更有说不出的歉疚。

然而司徒家族,他深信自己是来对了。

徐晖身上洋溢的热情与旺盛生命力,他对繁华人世的认同与热爱,所有这些在杀手身上显得多余无用的性情,如今都得到了充分释放。

不几日他就和五部四组的年轻人混熟了,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徐晖的处境引来了大伙的同情。

在他们眼里,凌郁是一个性情孤僻而难以相处的人。

他们有的说他冷漠傲慢,有的说他心狠手辣,有的窃笑他形容举止像个娘们儿。

小伙子们当着凌少爷的面忐忑拘束,背地里则肆意妄为,信口开河。

徐晖只是嘻嘻哈哈听着他们说,既不随声附和,亦未出言驳斥。

茶余饭后坐在一起嚼舌头,有时是一种姿态,从中徐晖也渐渐听闻司徒家族一些不为外人知的情形。

司徒峙已故的夫人是江南名门闺秀,为他带来了丰厚的嫁妆和显赫的官府裙带,还留下一双儿女。

只是儿子三年前突然离家出走,音信全无,女儿又与司徒峙关系不睦,压根就不在府内居住,如今他身边最亲近的只剩下养子凌郁。

据说司徒峙美妾众多,但都深藏于后园之中,不为人所见,亦未曾为他诞下子嗣。

徐晖在心中暗暗喟叹,人前司徒峙是何等的威风豪情,但谁能想到,他家庭不如意,热热闹闹的排场背后,连个在饭桌上共叙天伦的亲生孩儿都没有。

徐晖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既能在外面呼风唤雨,亦要家里的温馨适意,还有挚友良朋长伴左右。

这是徐晖的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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