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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蛛2(2/3)

,按住女儿的身子,“茗儿,你是娘唯一的希望,你日後是要进宫,嫁给世上至尊至贵的男人的,绝对不能被一个小贱人坑了。

” 一旁的雪芍微微叹息,心里暗忖,那衣妃在宫里如此得宠,怎麽可能还会给江采茗入宫侍奉圣上的机会? 二小姐竟然一点都不死心,还一门心思的要往宫里头钻! **** 江采茗脸色微白,握住娘亲纤细的手指,几乎心碎。

她知道,她知道母亲有多难过。

她心里也承袭了来自於母亲的,关於爱情最顽固执拗的一部分,爱着一个男人,就要全心全意的去投入,去留住,不允许任何人来分享自己的爱情。

然而,江采茗和宋依颜,从来也不会考虑,自己到手的爱情又是不是从别人那里分享甚至掠夺来的? 在她们心里,自己为难别人可以,她们能找到无数自我解脱的理由,为了真爱,为了生活,种种种种。

然而她们却绝对不允许别人来为难自己,否则就是魔鬼,是贱人,是罪无可恕,应该被千刀万剐。

雪芍凑近几步,跪下,“夫人,侯爷虽然生了夫人的气,但是奴婢相信在侯爷心里,夫人和小姐才是最重要的。

侯爷之所以会生气,是因为最近朝务繁忙,而那个莺儿惯是会挑拨离间的,所以夫人才会中了她的计和侯爷闹僵,这就是那莺儿操纵的结果。

夫人……你千万要清醒,不能再这样和侯爷闹了!否则就会真让莺儿那个贱人钻了空子。

” 宋依颜抚摸着江采茗的发丝,柔软的感觉从指尖滑过,一丝一缕,都让她颤抖。

“……你说得对。

” 宋依颜闭眸,安然匀息。

摸着女儿的发丝,终於终於,丝丝热度回暖,让宋依颜从长久躁动的情绪中安宁下来。

她不能再受情绪操控,她还有茗儿,她心爱的女儿。

她和江烨恩爱了这麽久,这些日子,她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打懵了,整个人失去了所有判断力,整日沈浸在夫君有了新欢的打击中不能自拔。

莺儿的年轻,莺儿的美丽让她痛苦,她的笑和明媚都让她心里揪扯,即使现在想来也闷痛不已。

可她必须停止! 这样,只会把丈夫越推越远。

“茗儿,你出去,我和雪芍合计合计。

”抹了抹泪珠,宋依颜支起身子,对江采茗扬扬下巴。

“……母亲?”江采茗不解。

宋依颜拍拍女儿的小手,“乖,茗儿。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是个纯洁美好的女孩子,有些东西太脏,娘不要你沾手。

” ****** 香梨馆。

“碧波,去给我买些桃花粉来。

” 莺儿打帘子出来,斜靠在门框上,冲院子里一个清秀的小丫头唤道。

那叫碧波的小丫头正是宋依颜送来香梨馆的,莺儿一直防着她,只允她做些粗活儿,很少允许她进入内室。

碧波笑着应了,福了福身子,“敢问莺儿夫人要桃花粉做什麽?” 白竹插嘴,“自然是做清凉────” “多嘴!”莺儿冷斥,劈手给了白竹一个巴掌,“我买桃花粉,无非就是想用来做些胭脂罢了,你管得倒宽,买个东西还要问东问西!” 白竹委屈的捂着脸,泪珠子乱转。

碧波眼珠子一动,也不再搭腔,将“清凉”二字牢牢记入心里。

清凉……清凉什麽呢? ****** “清凉丸。

” 雪芍定定的说。

宋依颜皱起眉头,正要示意碧波退下,却又想起什麽似的,将她叫来身边。

碧波听着宋依颜的吩咐,眼睛先是吃惊,再微微发亮,最终沈淀。

“清凉丸是什麽东西?”宋依颜放下茶盏。

打发走了碧波,皱眉看向雪芍。

“这是宫里私传的一种香药,”雪芍经常去市井采买,总是能够听到不少讯息,“据说是一位已经作古的妇科圣手给前朝的一位娘娘开来的方子,这东西含有许多对女子温补的药材,配料用量十分讲究。

吃了之後女子面色润泽若桃花,浑身肌肤润泽如雪,无论多大年纪都能和少女一般光彩夺目,并且能让女子在夏日清凉少汗,肌骨清凉,所以叫做清凉丸。

” “你是说,那莺儿在吃清凉丸?”宋依颜狐疑。

雪芍点头,“从碧波带来的消息来看,毫无疑问。

夫人,奴婢观察了那莺儿夫人几日。

不知您有没有注意到,那个莺儿的颜色本来并不特别出众,可这几天却越发美貌了,面色娇嫩欲滴?仔细一想,应该就是清凉丸的功效。

” 宋依颜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真有这麽邪乎的东西,为何不见市面上流传?” 雪芍喷笑出来,“娘娘,这清凉丸使用的药材贵重,一般百姓根本就吃不起!而高门大户里,哪家的女子得了这样的好东西一定都是自己藏着掖着,谁会拿出来跟别人分享呢?这清凉丸的配方向来是万金难求的。

据说,前朝吃了清凉丸的那位娘娘,四十多岁了还是雪肤花貌,漂亮曼妙的和少女一样,弄得老皇帝神魂颠倒,就独宠她一人呢!” 雪芍压低声音,“夫人,咱们要不要着人将那清凉丸的方子偷出来?” 宋依颜闻言也有些心动,突然,一道冷光劈过,她猛然转过头去,“雪芍,你说……江采衣在宫中如此得宠,会不会,她也有这方子?” 雪芍点头,“很有可能。

” 这麽想来,宋依颜更加心动,但是她终究还是将心思暂且压下。

反正莺儿人在香梨馆,跑也跑不掉,终有一天能将那方子弄到手,不着急。

雪芍又补充,“夫人,既然那莺儿夫人一直在监视侯爷的行踪,恐怕她的房里会留有什麽证据。

碧波说,她曾经亲眼看到莺儿夫人在记录侯爷的行踪,写了不少,都藏在香梨馆的书柜里。

咱们要不要寻个借口去她房里搜一搜?如果搜到了,她自然无法抵赖,侯爷自然再也不会相信她!” ****** 香梨馆。

莺儿挡在院门前,冷冷的笑看着雪芍身後几个膀大腰圆的妈妈,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但那一条腿却横横踢在门框上,显然是不打算放人进去。

雪芍皮笑肉不笑,“莺儿夫人,咱们大夫人房里丢了个金镯子,怀疑有肖小手脚不干净,大夫人吩咐在各房各院都查一查,怎麽,您还不赶快让开!” 莺儿抱着双臂,後脑靠在门框上,举着一颗苹果嘎吱嘎吱啃着,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形象。

“我当是谁,又是你这个老货。

”莺儿嗤笑,媚眼儿一扫,成功的看到雪芍脸上划过一丝青黑,“你家大夫人丢了东西,在她自个儿院子里翻腾就好了,派你跑到我这里撒什麽野?” 雪芍在宋依颜面前向来都是得脸的大丫鬟,年岁也大,对“老货”这种词汇很是忌惮,登时被激怒,冷笑,“莺儿夫人,我们大夫人丢了东西,自然是要在每个院子里搜查搜查的,如果莺儿夫人你没做过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麽要怕我搜?” 说罢几个粗使婆子就上前一步,就打算动手拉开莺儿挡在院门前的身子。

“你敢!”莺儿冷喝,眉目间满是煞气,利剑一般扫向几个婆子妈妈,看得她们一个趔趄,纷纷犹豫了起来。

莺儿背脊靠在院门口儿,媚眼横扫过去,最後停在雪芍脸上,“我好歹也是皇上御赐的贵妾,是你的主子!要发落我打发我,也是侯爷说了算,你哪儿找来的好狗胆,带着几个下人就敢来搜我的院子!” 这番激怒更让雪芍怀疑莺儿房里有鬼,虽然被莺儿瞪得心里发虚,但侯府里向来是宋依颜说了算,雪芍劈手躲过一位婆子手里的棍子就要顶开香梨馆的院儿门! “让开!”雪芍怒叱,莺儿却蛮霸至极,微微一个闪身躲过粗大棍棒,扑身就掼倒了雪芍! “敢跟姑奶奶我找晦气,”莺儿狰狞狠笑,昏乱撕打间手滑至雪芍的腰部,捏起一层薄薄皮肉狠劲儿拧转! 雪芍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疼的恶向胆边生,回身扑过去,雨点一般扑打莺儿一身一脸,“一个下贱姨娘,拿什麽主子架子!”边打边冲身侧的婆子们怒吼,“还不进去搜!” 莺儿却突然放弃了反抗,只是带着哭音哀叫,“住手!小心我去禀报侯爷,住手住手!” 见她服软,雪芍胆子越发横,劈头盖脸一阵扑打,“告诉侯爷?大夫人才是我们院子里的主子!侯爷也听我们大夫人的!你如今没了衣妃庇护,还敢拿主子架子!” 莺儿犹自挣扎,“我是御赐的贵妾,我有圣旨……” 想想第一次要整治莺儿,就被她用圣旨挡了一回,雪芍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今天她没有把圣旨带在身上,不打白不打! “呸!”雪芍侧头吐了一口,“圣旨?圣旨到了我们侯府也是根鸡毛!” 雪芍高高举起手,还没落下,身後传来一声暴怒喝叱,“住手!胡闹个什麽劲!” 转过头看去,竟然是脸色铁青的江烨,和他身畔一脸吃惊的老御史大人! 两人身後,跟着气喘吁吁的白竹。

****** 江烨脸色铁青,他正在庭院里和御史大人议事,就被白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来。

他本来不想来,可这位清正高直的御史大人从前是做提刑官的,听到白竹一口一个闹出人命啦,顿时拿出了老提刑官的架势,说什麽也要来一观是非曲直。

哪知道,人命没闹出来,雪芍这贱婢,竟然嚣张到拿圣旨当鸡毛这种话都喊得出来! 至於“大夫人才是我们院子里的主子!侯爷也听我们大夫人的!”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御史大人面前打他的脸! 江烨气得嘴唇发抖,一脚将雪芍从莺儿身上踢下去! 御史大人看这这一团乱麻似的场面,淡淡撸了撸胡子,微微摇头,“贵府的奴才们真是架子大,光天化日,也敢跟皇上御赐的夫人动手。

” 御史大人是朝中清流一派,世家也好、丞相也好,谁的账也不买。

虽说言官地位不算举足轻重,但千秋史笔,正是握在这些清流手中! 笔下能杀人,江烨一点也不想惹上这种麻烦! 雪芍抹抹嘴边被江烨提出的血迹,哭着对江烨连连磕头,“侯爷,侯爷奴婢失言了!实在是因为大夫人房里这几日失窃了御赐的金镯子,各房各院都搜遍了,也没找出来失窃的东西。

怕是……怕是有手脚不干净的人混进了香梨馆,奴婢和莺儿夫人求了许久,夫人都不肯放奴婢进去……” 江烨闻言,看了御史大夫一眼,老御史沈吟了半响,“如果失窃的是御赐之物,那的确需要搜查一番,只是……” 他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雪芍,“此等刁恶奴才……”御史叹息,使劲儿摇头。

若是寻常妾室,打杀、买卖,甚至是交换都是没有任何非议的,关键是,莺儿是御赐的,她不是一般的妾,在晋侯府邸,她代表了皇帝! 对莺儿不敬,就等於对皇帝不敬! 江烨心里窝火至极,想当初,为了安抚宋依颜的情绪,他并没有过分强调莺儿身份的贵重,免得宋依颜难过。

哪里知道,竟然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江烨面对御史大人赔笑,“御史大人有所不知,我内人素来性子太和软,管不住下面的奴才。

下官府里遍地都是刁奴,这……的确是内人无能。

” 莺儿冷笑。

江烨这话说的真好,将纵奴欺主的宋依颜说成是因为心肠太软才导致下人刁钻,堵住御史大人的嘴。

无论如何,一个无能的主母,比起一个不知上下、苛待贵妾的主母,名声要来的好多了! 果然,御史大人放缓了面色,江烨冷冷看了一眼雪芍,“来人!把这刁奴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远处,宋依颜一脸苍白的赶来。

雪芍看到宋依颜,求救一样伸出手哀泣哭求,却错过了莺儿唇畔的一丝冷毒笑意。

宋依颜在人前,从来都是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

御史大人看到宋依颜,立刻就相信了江烨关於夫人性子和软的说法,便也不再多嘴为难。

“侯爷,”宋依颜一脸惨白,摇摇欲坠,对江烨福身,“今日是雪芍冲撞了贵人,对姨娘不敬,妾身这就将雪芍带走惩治。

” “侯爷,”莺儿脆生生的叫,伸出手,露出被莺儿抓出的伤口,“侯爷,大夫人她性子太和软,怕是不会真的结结实实打雪芍板子吧?” 御史大人闻言点头,啧啧发声。

如此和软的主母,怕是不能真正下手惩罚下人,才会造成晋候府刁奴遍地。

江烨冷笑,扬了扬手,“说的也是,那就在这里打,原地打!本侯亲眼看着,谁敢少一个板子就和她同罪!” 雪芍发出凄厉的嘶叫,她没想到这个莺儿夫人竟然如此刁毒!竟然绝了她所有生机,不让大夫人救她! “大夫人!救命啊!大夫人!”一路惨叫着,雪芍被拖去旁边的草丛堵上嘴,几个粗壮魁梧的小厮高高举起板子,毫不留情的打下来! 雪芍领来的几个婆子纷纷瑟瑟发抖,跪在香梨馆门口不敢吱声。

宋依颜扭过脸去,指甲攥入了拳头,该死的莺儿,竟然在外人面前给她下脸子! 脸上神色不变,宋依颜淡淡的说,“既然雪芍罚也罚了,莺儿,我屋里丢了东西,你能不能让人去你房里寻一寻呢?你若清白,我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 这话说的可真是油滑。

其实宋依颜也不能肯定,能否从莺儿房里搜出什麽。

如果能找到莺儿细作的证据自然好,如果没有,所谓的还莺儿一个公道也不过是句虚言。

莺儿微微犹豫了。

宋依颜眼神如刀,上前几步语气柔和的问,“怎麽,莺儿,莫非你真藏了什麽东西?” 东西,自然是有的,如果搜,一定能搜出来。

书柜里,整整齐齐摆着她亲笔记录的,关於江烨的事情,一厚沓。

莺儿眸光一闪,有些心虚眨眨睫毛,转过头去。

宋依颜盯着她,心头猛然一跳,更加肯定她心虚,江烨看在眼里,同样狐疑。

江烨刚刚因为驯马一事对莺儿有些好感,心底却并不怎麽信任她。

想到或许莺儿真暗地里做些什麽鬼怪,江烨心底就一阵愤怒,越看越觉得她躲躲闪闪的似乎有什麽鬼祟。

“来人,搜!”江烨命令。

莺儿却突然跑过去顶住院门,“等等!” 江烨眯起俊眸,冷声道,“怎麽,本侯也搜不得?” 莺儿摇摇头,“侯爷,你也知道後宅之事,总有冤屈,方才大夫人说她弄丢了镯子,如果让那些婆子们去搜,指不定就会暗地栽赃,莺儿不让她们搜。

” 宋依颜闻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御史大夫虽然是男子,却也听闻夫人絮叨过某些内宅相互倾轧的事情,这些都是妇人之事,他不愿搀和,便笑呵呵的一拱手,“侯爷,清官难断家务事,老夫告退,您就不送了。

” ****** 香梨馆门口,莺儿顶着门板,和面前的江烨以及宋依颜对峙。

江烨极其不耐烦,正欲强行拉开莺儿,她竟然就自己微微让开了房门! “侯爷要搜可以,但不能是大夫人的人来搜。

” 定定说完,莺儿褪至门边。

摆明了对宋依颜不信任。

宋依颜脸色一白。

她的确是打的这个算盘,让嬷嬷事先在袖子里藏了镯子,可莺儿竟然先一步开口,将这条路堵死了。

顺便还在言语上阴了她一把,暗示她会坑害自己。

江烨点头,对自己身後的护院和小厮喝道,“你们进去查!” 这些人是江烨身边的人,不归宋依颜管,自然不会替宋依颜藏私。

莺儿微微一笑,也就让开了。

****** “怎麽样?” 看到几个小厮犹犹豫豫的从院子里出来,手上厚厚一沓纸张,江烨皱起眉头问。

宋依颜面上一喜,紧紧盯着那沓纸张。

碧波所言果然不虚,莺儿在偷偷记录江烨的行踪!这是实打实背叛的证据,哪怕莺儿是御赐贵妾,也逃不过江烨的惩罚! “莺儿夫人的院子里干干净净,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还属驯马类的书籍多一些。

”领头的小厮将那沓写满了字的纸递去江烨手中,“只有这个……小的拿不准,还请侯爷自己看吧。

” 江烨接过来,翻过一张、又一张,每张都有他的名字,每日都有记录他的去向,字体显然是莺儿的笔迹,他仔细定睛阅读────“七月初八,侯爷出门,一夜未归……” 宋依颜站在江烨身边,眼尖瞅见,狂喜的颤声抽息,“侯爷,莺儿她偷偷记录侯爷的行踪!她定是要传递给什麽人!莺儿,侯爷待你不薄,你怎麽能……” 还没数落完,宋依颜就看到莺儿一点也不着慌,反倒是站在原地,红了脸颊,扭着手,一副十分羞涩的样子。

再扭头看江烨,他面上丝毫没有被人窥视了行踪的恼怒,反倒唇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甚至是……感动。

风吹起江烨手上的薄薄纸张,仿佛蝴蝶挥动的翅膀,一页,又一页,上面字迹娟秀,墨迹流淌,清晰可辨。

而莺儿年轻美丽的脸庞在春光中泛着红晕,如清风朝露中初初展开的一抹桃花。

一页纸飘下来,宋依颜弯身拾起,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只觉得大白日身体湿冷,脚面发软。

“七月初八,侯爷出门,一夜未归。

夜薄露重,侯爷出府门时,只穿了一件苏绣缎子外袍。

他可会着凉?可会风寒?” 第二页纸翻开,“七月初十,侯爷去了冯大人府邸。

冯大人最是个好酒待客的,侯爷不知会被灌什麽样子,妾担心的一夜未睡,直至月明,侯爷回来,妾自香梨馆看去,侯爷精神还好,想来没有大碍,妾心慰藉。

” 一页、又一页。

满满的记录,满满的情意,尽是一个女人对於夫君的关怀和惦念。

这哪里是情报?这分明就是情书! ……这个莺儿,她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她故意放出那只鸽子,被江采茗截获。

因为看了那张纸条,鸽子又是往皇宫飞的,所以宋依颜、江采茗所有人都已经认定莺儿是个细作,在往皇宫传递消息。

就在此时,碧波瞅见,莺儿在记录江烨的行踪。

莺儿一向防着碧波,因此碧波无法看到这些信件的全部内容,只能瞥见些许内容,注意到上面频繁出现过江烨的名字,就连忙禀报宋依颜。

因为那只鸽子,宋依颜和雪芍自然会将莺儿的信件联想为情报,而不会是别的东西。

“夫君,别、别看了。

”莺儿一副小女儿羞涩情态,一把从江烨手中夺过信纸,原地跺了跺脚。

“夫君!”莺儿声音甜蜜,发上缀着的银铃恰恰轻轻碰响,碰的人又麻又痒,“奴家都说了不要搜,这些信纸奴家是写来给自己看的。

大夫人,你看你……带了一大帮妈妈打上来,倒翻出了这些东西!奴家仰慕侯爷,并不敢明目张胆让人知道……眼下却让奴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去!” 说着说着竟然红了眼眶,身子一扭,竟然发狠,要将手中的信纸撕碎去,整整一个被戳破心事的小女儿娇态。

宋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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