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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眨眼就又攻过来了。
有几个长枪手待要挡住陈忠,却被陈忠的巨斧勾住。
他们四五个人还比不上陈忠一人的力量,一把长枪被扯到一边,而陈忠身边的巨斧武士抢上前去,巨斧直直砍下。
刹那间,长枪手的防线被撕开了一小段。
可是,陈忠这种血气之勇能持续到几时?共和军的火炮连铁甲车车壁都能击穿,陈忠的巨盾又怎能挡得住?可现在我就算要陈忠回来也来不及了,共和军肯定马上又会向陈忠这批人开炮。
我一下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耳边,传来了“轰”的一声响。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身边的一阵欢呼。
我呆了呆,睁开眼,却见共和军的阵地上一片烟雾缭绕,已是乱成一团,而陈忠和一班巨斧武士仍是好端端地在与共和军厮杀。
共和军的火炮炸膛了! 火炮威力虽大,但不小心就会炸膛,仍然有一定的危险。
只是上天似乎也在护佑地军团,共和军的火炮居然在这当口炸膛。
我大喜过望,叫道:“杀!” 现在也不需要有别的命令了。
陈忠的力战本就将诸营的士气鼓了起来,而现在共和军的火炮炸膛更如火上浇油,仁义信三军团围绕着剩下的三辆铁甲车杀入了敌阵,廉字营紧随其后,原本已有疲态的勇字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翻身重新杀了回去。
一时间,耳边充溢着的尽是刀枪撞击以及人马的嘶吼。
共和军的防御虽然严整,哪里还挡得住这等近乎疯狂的冲锋,立时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只是共和军殊非弱者,尽管一瞬间有点混乱,但几乎马上就已恢复秩序,组织起了有效的反攻。
组织反攻的,是一个身穿铁甲的将领,在他的身边竖着一杆“莫”字大旗。
这个人,看来就是共和七天将中的莫登符了。
他在旗下指挥着共和军轮番阻击,虽然地军团的攻势如潮,但共和军一直牢牢守着他们的炮阵,帝国军怎么都攻不过去。
如果能刺杀他,共和军必定大势已去了。
我把望远镜放好,扭头道:“小殿下,我要去把那莫登符挑下马来,你随我去吧。
” 小王子被我严令不得妄动,一直有点无精打采,此时却精神为之一振,从马鞍前摘下枪来道:“好!楚将军,我们去吧。
” 小王子现在的枪法已经极为了得了。
他与我双枪齐出,杀那莫登符一个措手不及,得手的可能性很大。
我低声道:“我们不能带太多护兵前去,不然他会有防备,就退入阵后不出来了。
你就把你随身的几个亲兵带去吧。
” 小王子随身的亲兵名叫银枪班,共六人,全是枪术高强之人。
我的亲兵是冯奇他们,近身格斗全都很强,但在马上却远不及小王子的银枪班了。
他点了点头,扭头道:“银枪班随我来,余者留下。
” 我道:“你护在我身边,由我去刺他。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不要恋战,一击不中也立刻返回。
假如陷入重围的话,我们反要害死地军团兄弟的。
” 小王子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他伸手束了束腰带,把护面戴上后道:“姐夫,我们上了吧?” 我也戴上护面。
在护面上,不由笑了笑。
帝国宗室,几乎尽是一些酒囊饭袋的窝囊废,幸好有小王子这等新鲜血液。
我让冯奇他们护住大旗,不要有异动,一打马道:“出发!” 八骑马飞驰而出。
现在前方已是一场混战,不要说共和军,帝国军也不会在意后面又冲过来八个人了。
在护面下,我紧盯着那个正在指挥着的莫登符,手又把枪杆握得紧了紧。
许久没有这般亲自冲阵了,刚才我有意不让飞羽跑得太快。
飞羽的速度过于惊人,如果我一开始就让它全力疾驰,只怕会引起莫登符注意。
不过现在只剩了四五十步之遥,已经可以发力了。
我扭头对小王子喝道:“殿下,开始了!”说罢,双腿一夹飞羽两肋,飞羽一声吼,立时全速冲出。
飞羽的速度,实在可以称得上风驰电掣。
可是飞羽刚要发力,边上有一骑也突然向莫登符冲去,马上骑者厉声喝道:“莫登符,拿命来!” 那是曹闻道!曹闻道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莫登符一心指挥,身边的护兵已少了些,他只怕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他的马虽然比不上飞羽,可是他离莫登符更近,冲得也更快。
莫登符显然吃了一惊,从马上摘下了长枪正待还击,曹闻道已如一道闪电直取莫登符,长枪指向莫登符前心。
好枪法! 我暗暗喝了声彩。
先前曹闻道击败方若水时不无取巧,但现在这一枪却是实打实的,力量、准头,无一不是上佳。
小王子在地军团中不太管军机之事,闲下来就练枪,陪他练得最多的就是曹闻道。
看来这种陪练对曹闻道来说也是受益匪浅,他的枪法已大有进步,这一枪更是深思熟虑,有备而发。
早知道曹闻道也有这个心思,一直在等待机会,我都用不着上来了。
莫登符的长枪刚举起来。
他戴着护面,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但可以说他肯定已是面如土色了。
曹闻道这一枪的精气神无一不是上上之选,莫登符根本不可能躲开,这回纵然他有天大的本领,也要受穿胸之厄。
眼看曹闻道的枪就要刺中莫登符前心了,从莫登符的右边忽然伸来一个枪尖,就在莫登符胸前与曹闻道的长枪一磕。
“啪”一声响,曹闻道的枪竟然被顶得往一偏,却扎在了莫登符左肩,鲜血立溅。
莫登符却也了得,右手枪往地上一扎,一把抓住了曹闻道的枪杆,厉声道:“杀了!” 变起突然,曹闻道原本十拿九稳能杀了莫登符,却被边上突然刺出的一枪破坏了。
我暗叫可惜,心中却也是一寒。
曹闻道刚才这一枪,实是超越了他自身的实力,一般人根本挡不下来,但救了莫登符的这一枪力量竟能与曹闻道匹敌,而后发先至,速度更在曹闻道之上,加上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刺中枪杆,力量和准头实是骇人。
有这等本事的,除了丁亨利还会是谁? 曹闻道的枪被莫登符抓住了,莫登符的护兵却在一瞬间包抄过来,将曹闻道围住。
我心急如焚,猛地冲去。
也幸好飞羽的脚力惊人,莫登符的护兵还没来得及将曹闻道完全包围,我已经冲到了曹闻道身边,挺枪向莫登符刺去。
枪去如闪电。
这一枪的力量和速度,纵然不能超过曹闻道刚才的一枪,我敢说也是相去无几了。
莫登符定然没料到这么快就有第二人冲到他跟前,此时我离他已是不远,看得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惊恐。
眼看这一枪又要刺中他了,右边忽然又有一枪刺来。
虽然我已有防备,可是这一枪还是快得异乎寻常,一眨间就刺中了我的长枪枪头下一尺许。
我只觉手中的枪杆活了一般一颤,“啪”一声响,虎口都是一麻,而就在这当口,莫登符将曹闻道的枪一扔,掉转马头向后退去。
机会失去了! 我暗自叹息,可是心头却如烈火般燃起。
救了莫登符这人眼下还在,如果他真是丁亨利,那么杀了他后对共和军的打击更大。
我的长枪被这人一击侧向边上,那人的长枪已趁势向我前心刺了过来。
此时我的枪势已老,回枪自是来不及,右手一抬,枪尾甩了起来,一下将那人的长枪挡开,左手一托枪身,枪头已划了过来。
这一枪以攻代守,使得如行云流水,虽然知道不是时候,我还是有点得意。
虽然许多未上阵,但我的枪术全然未曾荒废,定要让他吃个苦头。
只是那人刚才这一枪显然不曾用老,不等我的长枪击中他,他已将枪抽回,一下把我的枪挡在了身外。
这几招以快打快,一瞬间我们的枪已相交三次。
“啪啪啪”三响连在一起,直如长长一声。
到了此时我已经断定,此人定然就是丁亨利。
我正待挺枪再上,那人忽然道:“楚将军,你轻身邀斗,岂非不智?” 声音清朗响亮,果然是丁亨利。
而这时莫登符那些护兵已经将他团团护住,即使我再要冲上去也刺不到他了。
我被他一口叫破,也高声一笑,摘下护面道:“丁亨利将军,你藏头露尾,岂非同样不智?” 我刚摘下护面,他也同时将护面摘下了。
头盔下,他的一头金色头发有一缕露出来,极是显眼,而碧色双眼也如海水般深邃。
丁亨利淡淡一笑,道:“楚将军取笑,亨利有礼。
” 共和军的真正指挥官是丁亨利,说不定连共和军本身都有不少人不知道,因为看到这一直跟随莫登符的护面武士竟是丁亨利,那些护兵都有些惊讶。
丁亨利举枪一扬,他身后一杆大旗忽然脱落了一层,露出一个斗大的“丁”字。
丁亨利高声喝道:“丁亨利在此!共和军的勇士们。
” 共和军中同时爆发出一片欢呼。
本来我们已经占得上风,可是丁亨利这个先声夺人的出现使得莫登符受创败走无足轻重了。
我看了看周围,小王子和银枪班也已冲到了我身边,正与丁亨利和那些护兵对峙。
知道了两边主将就在一处,共和军和地军团的人都在向这边靠拢。
再这样杀下去,只怕徒增伤亡,对战局却没什么帮助。
我也将长枪举起来,喝道:“丁将军,今日一战,你们平分秋色,就此罢手,来日再战可好?” 丁亨利显然也发现我们两军主将亮相得太靠近了,现在两方的阵形都已经混乱,再杀下去,谁也奈何不了谁,最终只能两败俱伤。
他点了点头道:“好,以此为界,两界各退十步。
” 他从身边取出一支令牌,我也摸出一支令牌,交给曹闻道道:“曹将军,传令下去,以此为界,各退十步。
” 丁亨利派出的人和曹闻道两匹马并排跑去,地军团得令,纷纷退后十步。
让我吃惊的是,共和军退得同样极有章法。
表面上是退却十步,其实十步的距离在战场上根本无关紧要,而退却却是在重整阵形。
假如共和军言而无信,趁势冲来,仅仅十步是组织不起阵形的,只会吃个大亏。
但现在共和军恪守承诺,而且他们退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亚于地军团,要是我们趁机冲锋,那吃亏的反倒是五德营了。
曹闻道和丁亨利派出的人传下令去,两军之间已经分隔开一道二十步的通道,竟是整整齐齐。
我偷偷看了一眼丁亨利,他眼中也有些吃惊,想来他自认共和军精锐,没料到地军团的精锐更在他们之上。
这时曹闻道已退了回来,将令牌交还给我,小声道:“统制,共和军不错,要小心。
” 我点了点头。
曹闻道自是提醒我防备共和军突然下手,不过现在五德营的阵势如此严整法,后动手的以逸待劳,谁先动手反而谁吃亏。
我扬声道:“丁将军,今日已成死局,再战无益。
阁下以为然否?” 丁亨利点了点头道:“然。
”他侧转身,高声喝道:“传令,三军撤退。
” 看着共和军缓缓退去,小王子小声道:“楚将军,就这样放他们走?” 我苦笑道:“就算我想要言而无信,一般讨不到好处。
现在这样,实是最好的结果。
” 虽然共和军依靠火炮优势在初期占了上风,可现在五德营已经杀到了他们跟前,这优势已不存在了。
再杀下去,只是让双方将士白白伤亡而已,现在罢手不斗,双方应该都能接受。
只是我不敢太过相信共和军的承诺,命曹闻道将骑兵沿线排开。
一旦丁亨利回身再战,就以骑兵猛冲。
不过看丁亨利让部队殿后的是防御力量最强的长枪队,显然他并没有返身再战的意思,但也并不完全信任我,同样防备我会趁共和军撤兵时攻击。
只是他们退去后,下一波攻势只怕更难抵敌,好在我们对他们已经不算全然无知,总算是此战的一个收获。
当共和军退走后,地军团开始收拾战场,向城中退却。
进入城门时,我看见毕炜独自站在火军团的阵地中。
这次共和军进攻,首要目标就是火军团,看来丁亨利是要凭借火炮之利,一举摧毁我们的火炮力量。
从这个角度看,他已完全达到了目标,火军团想要恢复元气不是一朝半日的功夫。
而在此期间,我们的炮火力量大大受损,只能任由共和军逞威了。
这一战,从一早开始,持续了半天时间。
双方投入兵力大约都在六到七万,战后检点战况,地军团损失一千余人,火军团则更为惨重,伤亡超过了三千。
战具方面,神龙炮被击毁了十尊,铁甲车一辆,共和军的损失则是一门神威炮炸膛,伤亡大约在两千上下。
这一天毕炜一直在战场上站到全军入城,是他的亲兵把他拖回来的。
据说当天晚上毕炜在自己营房痛哭失声,一夜未眠。
事后,他上书自责,要求自罚一年俸禄,并且取出三分之一积蓄作为火军团阵亡士兵的抚恤。
毕炜颇善聚敛,他的家产相当丰厚,所以三分之一是个十分可观的数字。
因此火军团虽然遭到如此重创,军心反倒更加团结,誓要追随毕炜雪此大恨。
第二天,我还在担心共和军会再次来犯。
然而斥候带来的消息让我极为意外,丁亨利已率全军退走。
在共和军废弃的营地里,斥候找到一封他的亲笔信,是丁亨利手书留给我的。
书中说两军已成水火之势,旧日情分不必挂怀。
然孰去孰从,他还希望我三思。
看来丁亨利一直没放弃招降我之意,尽管这完全不可能。
不过丁亨利虽然说旧日情分不必挂怀,字里行间还是看得出他的痛苦。
尽管包括我和丁亨利在内,许多人都曾对和平寄予厚望,并且付出了太多的努力,有些人甚至付出了生命,和平最终还是不曾到来,我和丁亨利最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帝国和共和军之间,战火终于全面燃起。
东平城下之战,仅仅是第一次大规模战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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