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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庆幸丁亨利没来。
此时想来,共和军的主将,只怕就是丁亨利,战书之类无非就是用来诱我上当的。
丁亨利人品很好,他宁可违背南武公子的命令也要将孵化器炸毁,可是在这等战阵上,他却不会再有手下留情的想法了。
幸好小王子眼尖,在他们布置完备之前发现了,现在仍有一线可乘之机。
只是,现在神龙炮虽然又经过改良,射程仍然只能达三百步左右,共和军却在前方五六百步远,根本不足以对他们产生威胁。
假如真如简仲岚所言,共和军的火炮射程达到七百步,那我们就已是任人宰割了。
地军团正在展开,而共和军的布置只怕同样不是马上就好的。
火炮发射时后坐力很大,因此发射前都要打好桩,不然每放出一炮,都要再推上前不可。
共和军的神威炮假如威力真的比神龙炮更大,后坐力定然也更大,布置时间相应就更长,而这可是我们的可乘之机。
正在盯着对面共和军的动向,杨易的声音突然在一边响了起来:“都督。
” 他的声音有点沮丧。
我拿下望远镜,道:“怎么了?” “毕都督说你过虑了。
现在火军团已经布置完毕,若要上前就是自乱阵脚,共和军分明是诱敌之计,故意引我们先攻,他要你镇定。
” 我只觉喉咙口都要有血喷出来。
毕炜也许因为昨日的宴席上不欢而散,仍在忌恨我,觉得我是在疑神疑鬼。
杨易虽然说得平淡,不过我猜毕炜多半会有几句讥讽地军团贪生怕死之类的话。
我喝道:“难道你没有跟他说,共和军的火炮可能比我们更强么?” 杨易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这时我心头倒平静下来,杨易不是等闲之辈,他先前未能看出,但我的命令一下,他定然也已猜到。
可是毕炜到底是一军都督,我虽然身为主将,也不过是节制四相军团,并不能完全命令他们。
偏生昨天毕炜又觉得我在讥讽他,心中总有些不满,现在更不好说了。
我道:“那立刻通知风军团,让邵将军立刻出击!” 在我本来的策划中,邵风观负责的是共和军败退后的追击。
风军团威力虽大,不过每架飞行机只能携带两颗轰天雷,等共和军败退时出击,截断他们的后路,这才能以建全功。
不过毕炜既然不听调度,只能让邵风观先行出击了,也许这样才不至于一败涂地。
杨易行了个军礼,道:“得令。
” 他正要走,忽然从共和军中发出一阵巨响。
是火炮! 所有人都抬头看去。
这声音和神龙炮发射时的声音虽然类似,却也有些不同。
我抬头看去,却见天空中有六七个黑色的圆球直飞而来。
我惊得目瞪口呆,杨易也忘了前去了,在一边惊呼道:“是轰天雷!” 轰天雷当然不能放在炮筒里发射,否则在里面就会炸开了。
但从共和军阵中飞出的这几个圆球,分明就是轰天雷。
还不等我回过神来,那几个圆球已落到了五德营阵后,轰然炸开。
那里正是火军团的阵地! 所有人都呆住了。
共和军已有火炮,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但我们没想到他们的火炮竟然与神龙炮大为不同。
这些黑球落到地上,炸开时也正与平地雷相仿。
五六个平地雷同时炸开,火军团中登时发出一片惨叫。
神龙炮因为要在地面打桩固定,火军团士兵一时间散不开,这五六个黑球炸开,只怕立时就有百余人被炸死。
我见杨易仍然呆呆地站在跟前,嘶声叫道:“杨易,快让风军团出击!” 杨易的身子一颤,行了一礼道:“都督,立刻冲锋!” 的确。
现在这等情形,也只有立刻冲锋,也许尚可挽回败局。
共和军的神威炮岂止射程比神威炮长,威力也要大得多。
在这等炮火面前,东平城的城墙再坚固,也经不起连番轰炸。
只是这时更需要镇定,我对身边的传令官喝道:“擂鼓,立刻冲锋!” 我们还有铁甲车。
本来铁甲车要负责第一波的冲锋,不过那是在共和军先行冲锋的情况下。
现在我们主动出击,铁甲车的速度是赶不上骑兵的。
假如骑兵队能撕开第一道口子,铁甲车再冲上,步兵队随后接应,仍然事有可为。
只是这样一来,我先前的策划已全盘落空,成为一场混战了。
现在决定胜负的,就是意志和战力。
共和军的火炮固然能够超越我们,但士兵的战力想要超过五德营,我死都不信。
战鼓擂响,大旗招展,随着总攻令,五德营已尽数扑上。
能在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之下转瞬间组织起有效进攻,对五德营我已没有什么不满了。
随着五德营冲锋,我已能看清火军团的阵地。
方才那几颗炸雷落点极准,尽在火军团中。
只是让我吃惊的是,火军团的损失比我预料的更大。
火军团原本有二十门神龙炮,一字排开,一旦开火就组成一片火网,可现在这二十门火炮大概只有一半还竖着,另一半不是倒在地上,就是炸成了碎片,可能是共和军的炸雷引爆了火炮中的火药。
毕炜的战旗依然竖立着,可是他呆呆地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也不知想些什么。
小王子在一边道:“楚将军,我们也冲锋吧?” 如果是方才,他这样说的话定会被我驳回,只是现在我已说不出话来。
五德营中,以勇字营的骑兵最多,曹闻道最擅长的也是冲阵。
骑兵没有步兵的八阵图,保持阵势是不现实的,曹闻道有个撒星阵,其实就是各自为战,闻鼓聚拢,鸣金散开。
这战术虽然简单,却极是实用,敌人一旦散开,勇字营就马上聚拢攻击。
等敌人聚拢时,又立刻散开。
因为勇字营是经过训练的,敌人往往无法适应这等忽聚忽散的打法,很容易被冲乱阵脚。
现在曹闻道率军冲在最前,用的正是撒星阵。
只是共和军完全不为所动,严阵以待,此时又是一阵响,从共和军中发出了第二波火炮轰击。
共和军的火炮前方不必空出来,他们可以在守军的保护下同时发动攻击,比火军团更有效率。
看来,共和军的火炮已经全面超越火军团了。
我不知道毕炜现在想什么,也许,他是想要吐血吧。
地军团的战力天下第一,可威力当然不能与神龙炮相比。
毕炜向来以之自豪,火军团也一向自称是天下第一强兵,虽然并不为人公认。
但现在即使以火炮论,火军团都已不堪一击,他的震惊只怕远远在火军团遭受重创这件事之上。
共和军这一轮炮火,又落到火军团前方。
好在此时火军团已有所防备,损失没有方才大,但有些落在后面的地军团士兵也被炮火波及倒下了。
我紧紧握着长枪,喝道:“冯奇,我们上去!” 地军团的大旗,现在正是由他们十剑斩执掌。
我一声令下,已打马向前冲去。
成为地军团都督以来,我已很少如此直接上阵参战,可现在地军团遭到如此重创,我有责任与地军团上下同生共死,不能躲在背后了。
何况,在共和军这等炮火下,我在后防反而危险,还不如上前督战。
冯奇他们率亲兵队围着我和小王子向前冲去。
才冲了几步,小王子忽然道:“楚将军,风军团出击了。
” 天空中,有十几架飞行机直扑共和军阵地。
邵风观领兵,当真快如闪电,杨易只怕刚传令下去,他马上就出击了。
共和军的火炮虽然威力巨大,可风军团同样可以攻击他们的后方,至少我们还没有到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
我也不敢冲得太快,毕竟现在我的战旗是地军团灵魂所在,不能有半点差池。
我和小王子跟随铁甲车向前推进,只是越往前,人便越多,看来共和军的守御极为严整,前锋现在还不能撕开他们的防线。
看来还是要靠铁甲车。
我看了看边上,四辆铁甲车已是全速行驶,距共和军的防线还有百余步。
共和军的防御固然极强,可以抵住五德营的轮番猛攻,但在无坚不摧的铁甲车面前,应该仍是抵不住的。
只是,假如共和军的主将真的是丁亨利,他会不考虑到铁甲车的威力么?陆经渔的铁骑军当初可是战不无胜的骑兵,依然败给了铁甲车,我实在有点害怕丁亨利还会有什么手段使出来。
铁甲车越来越接近共和军的防线了。
铁甲车前方,正是勇字营,现在他们聚拢在一处发动一波攻势,只是共和军的守军多是长枪兵,长枪林立,密密麻麻,直如一道篱笆,从后面有利箭一波波射出,不时有勇字营的骑兵落马。
在这当口落马,基本上已无生路,只是勇字营的将士前仆后继,曹闻道一马当先,一边拨打着箭矢,一边指挥猛攻。
我对边上的传令兵道:“让勇字营散开,仁义两营护卫铁甲车,信字营上前。
” 要破铁甲车,最有效的办法就和当初试练时杨易用的方法一样,在地上掘出一道壕沟。
不过共和军推上前来未久,我们马上就发动攻击,他们未必来得及修筑这种工事。
何况如果壕沟太浅,同样挡不住铁甲车的。
随着一阵鸣金,勇字营纷纷四散,信字营则持盾上前。
与勇字营不同,信字营多是步兵。
陈忠的信字营是由当初的斧营扩编而来,其中仍有不少人执斧。
信字营用的是八阵图,防御力极强,速度虽然较慢,倒与铁甲车相似。
我现在也不要信字营冲锋,他们的职责就是步步为营,不让共和军反攻。
铁甲车威力虽大,但机动力到底不行,一旦陷入重围便动弹不得。
有信字营的巨盾防护,不少落马的勇字营士兵也被救了回来,仁字营和义字营则随着铁甲车步步逼近。
虽然我们被共和军出乎意料的火炮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反攻及时,现在局面又慢慢扳回来了。
小王子在一边抓耳挠腮,不过现在已成混战之局,他若上前也没人会和他一对一地单挑,肯定会被包围的,他终于没有再冲过去。
看来纵有丁亨利指挥,但地军团的战力仍然不是共和军所能抵挡。
铁甲车突破共和军的重围后,我必要俘获共和军的火炮,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
共和军的守御,实在令人赞叹。
他们的长枪队如铁铸一般,绝不上前一步,也绝不后退一步。
一旦有伤亡,后方立刻有人补上,因此他们的伤亡虽然不下于地军团,阵势依旧丝毫不乱。
看着这情形,我也越来越担心,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铁甲车已经逼近了。
现在铁甲车距共和军的防线已不到五十步,片刻之后就将杀入共和军阵地。
长枪队抵御骑兵和步兵都有效用,但在刀枪不入的铁甲车面前却是无能为力。
难道丁亨利也是不顾士兵死活,非要他们以血肉之躯阻挡铁甲车么? 正在沉吟,共和军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战鼓声。
随着鼓声,共和军长枪队忽地收枪,齐齐退后。
小王子又惊又喜地叫道:“楚将军,他们逃了!” 这不是逃跑。
虽然风军团的出击使得共和军的后防吃紧,但长枪队退却时整齐划一,完全是经过训练的样子。
看来,丁亨利对付铁甲车的手段,终于要用出来了。
我睁大了眼紧盯着前方,连眨都不敢眨。
丁亨利,如果你真的在,那么你到底要如何对付铁甲车? 长枪队退得极快,但他们退开也分明是有准备的,露出的几个缺口正对准了四辆铁甲车。
此时信字营已暂时停住了脚步,让铁甲车向前突击,我猛然间看到对面共和军的阵地中露出了几个黑黑的炮口。
这几座炮口径要小得多,而且炮口向前,对准的正是铁甲车。
只是远远望去,似乎炮口上挂着一个椭球形的东西。
难道那是平地雷?为什么不装在炮膛里? 没等我想明白,又是一阵炮响。
这声音远不及方才那样巨大,但随着炮声,有四根长长的东西从共和军阵营中飞了出来。
又是种新的武器!现在我已看清了,那是四根四尺许长的铁棍,一头则是一个铁制圆球。
这四个东西飞得不高,大概那些小炮的射程本就不远,但只有几十步之遥,一眨眼间便到了铁甲车面前。
又是轰然一阵巨响,铁甲车立时停住了。
四个炸雷,有三个不曾击中,但有一个却打了个正着。
那辆被击中的铁甲车前端虽然是用厚厚的钢板防护,此时却如一只破了的鞋子般大张着口,铁甲车中的士兵也定然已被一击全灭。
那是共和军专门用来对付铁甲车的武器!我不由又是一怔。
神威炮威力很大,射程也远,但靠近了就无法施展,而这种小炮则专门用来近战。
不过寻常小炮对铁甲车也毫无用处,可共和军的这种小炮不是寻常之物,那种装在铁杆上的炸雷虽飞不远,却足以炸穿钢板。
共和军果然有了对付铁甲车的武器,那么,从现在起,铁甲车也并不是所向无敌了! 帝国军中方才还是一片喧天呐喊,一瞬间却鸦雀无声。
铁甲车几乎是军中的神话,正是倚赖于此,我们能够和蛇人野战,没想到却被共和军一击即破。
尽管四辆铁甲车目前只被击毁了一辆,可是给人的震动却不亚于天崩地裂。
一时间我也如哑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战争,真如一个个汹涌而来的巨浪,由不得你有半分落后。
只要稍有固步自封,就会遭到痛击。
地军团百战百胜,使得我对铁甲车有种不实际的信心。
现在这种信心却已被击得粉碎,仿佛被击毁的不是一辆铁甲车,而是整个地军团。
该怎么办?我的脑海中一片茫然。
在一片死寂中,却听得有个人厉声吼道:“杀!” 那是陈忠。
陈忠虽然身为信字营统领,每战都总是冲在最前。
他左手执盾,右手执斧,领着信字营中一班巨斧武士向前冲杀。
共和军那些长枪手足以抵挡骑兵的冲锋,却也挡不住陈忠这等近乎疯狂的攻击,他们更没料到刚击破一辆铁甲车,帝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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