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此时,蛇人已纷纷下水。
蛇人似乎天生会水,我的话话音未落,已经有几个蛇人极快游过护城河,逼近了城门。
我对准了最前面那个蛇人,一箭射去。
此时,城头上像是接到命令一般,箭如雨下。
那几个蛇人想必也没料到我们的动作竟会如此整齐划一,有几个挥着手里的刀枪,似要格挡,却哪里挡得住?上岸的那几个蛇人身上一下子插满了箭,河里的蛇人也有不少中箭。
只见在河里的蛇人已很快地回到南岸,后退了几十步,似都有些惊魂未定,河里,留下了几十条蛇人的尸首。
城头发出了欢呼。
这次,我们一人不损,蛇人却死了几十个,实在可算胜仗。
可我没那么乐观。
我们出征时,辎重营带了一百万支箭。
经过历次攻城,虽然也时有补充,但也已损失了一半。
刚才发出了有数千箭,但那些蛇人顽强至极,没有中到要害的,回到岸上后拔出箭好似什么事也没了。
照这么算下去,我们这五十万支箭,最多只能伤它们一两千。
何况,刚才是打了蛇人一个措手不及,以后未必还能再如此有效。
想到这儿,我不由打了个寒战。
说不定,蛇人刚才这次莽莽撞撞的进攻正是为了消耗我们的箭的。
虽然那些蛇人看上去蠢笨至极,却未必不会有这种意图。
我转身道:“下一次蛇人的进攻,大家要小心,定要瞄准了再射。
” 但蛇人没有再攻击,却见那面大旗招展了一下,那批蛇人便缓缓退去。
尽管蛇人军毫无章法,但这支蠕蠕而动的大军,任谁见了都会心头发毛。
我们都有些纳闷,我也本以为蛇人还只是些生番一类的东西,只知不要命地进攻,却原来还知道有进有退,似乎甚谙兵法。
只是这一轮进攻,多半也是试探性的吧,进攻的蛇人并不太多,约略只有五千。
训练这支蛇人军的,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在蛇人军中? 我正想着,城头,已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毕竟,是我们胜了一仗。
晚上,我们都不敢入睡。
前锋营守到月上中天,才由中军中的一支兵马接替,其他人下城去歇息一番。
祈烈把我的东西从那小屋子里搬到了营里,现在我可不敢再一个人住在外面了。
祈烈掳来的那个女子还由辎重营看管,祈烈送了些吃的给她。
我刚解下重重的战甲,这时,突然从营中心发出一声巨响。
蛇人已经攻入城了? 我大吃一惊,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伤口被牵动,这时有点隐隐作痛。
我冲出帐篷,却见前锋营里不少人都出来了,有人在议论着:“怎么回事?” 这时,我听得德洋在叫道:“列位将军,没什么大碍,是我辎重营里有人在烧炉子,炸开了。
” 那些前锋营的士兵骂骂咧咧地回去睡觉。
我往德洋望去,却见他骂道:“张呆!你好事不干,怎么尽闯祸?都什么时候,还来添乱。
妈的,这回我保不了你。
你们,把他砍了!” 我走了过去,道:“德大人,怎么了?” 德洋回头,见是我,道:“楚大人啊,你也被吵醒了吧?不要紧的。
” 我见他身边有两个士兵摁着一个满脸都黑糊糊的人,这人衣服也被燎得都是破洞,脸上全是黑灰,却还看得出一脸的惊恐。
我道:“他是谁?” 德洋道:“他是辎重营的一个士兵,叫张龙友,绰号叫呆子。
他老鼓捣些怪东西,以前见他手脚麻利,我也没开革他。
今天搞出这种事来,我非砍了他不可。
” 我道:“他怎么弄出这种响动来的?” 德洋道:“谁知道。
他整天在烧东西,结果刚才发出那么大声响。
扰乱军心,于律当斩。
” 德洋虽不是上战场的人,但他是辎重官,辎重营里,他也有生杀之权。
我走到那张龙友跟前,他年纪很轻,矮矮的,一看便不像能成将官的人,天知道怎么会从军。
只是他的眼睛很是灵活,看样子,却不呆。
我道:“德洋大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让他加入前锋营吧,别杀他了。
” 德洋道:“楚将军有这意思当然好。
张呆,快谢谢楚将军。
” 张龙友一被放开,却不卑不亢地向我行了一礼,道:“楚将军,多谢。
” 德洋怒道:“呆子,饶了你你还大模大样的,真嫌命长是吧?” 我道:“德大人,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张龙友,你把东西整理一下,明天来我营中见我。
” 说罢,打了个哈欠,便回去睡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我倒吃了一惊,历次战役,从无如此平静的夜晚。
我走出营帐,却见祈烈已在外面练着拳,一见我,道:“将军,起来了?伤口好点了吗?” 我隔着纱布轻轻按了按。
还有些痛,但并不太厉害,看来那医官说得也不准。
我道:“小烈,昨晚上没事吗?” 祈烈道:“没有集合令,想必没事。
” 这一晚上,蛇人居然没来骚扰,这倒也是怪事。
我舒展一下身体,说:“小烈,把我的软甲拿来。
” 穿着战甲,很是劳累。
好在就算再战,也是守城,软甲也足够了。
祈烈从里面取出了软甲,给我穿上了,我道:“叫他们集合,我们得去换班了。
” 才走到城头下,有个只穿着战袍的年轻人忽然跑到我跟前,道:“楚将军,我来了。
” 我打量了他一下,却不认识。
我道:“你是谁?” 他道:“我是张龙友啊。
昨天晚上你让我跟着你的。
” 我道:“你来这儿做什么?先回去,等晚上我回来了再和你说。
” 张龙友却道:“楚将军,我也会用武器的,让我上去吧。
” 这时,只听得上面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叫道:“怪物又攻来了!” 又攻来了?我吃了一惊。
现在天亮,蛇人不趁晚上天黑时攻城,却白天攻城,难道是要来送死吗?可就算我们占了地利,要击退蛇人,还是不容易的。
由不得我多想,城外已发出了隆隆的声息。
我向城上跑去,一边对张龙友道:“不怕死,上来吧。
搬点石头也好。
”我跑了几步,扭头道:“小烈,有多的战甲,你快给他一件。
” 我跑上城头,此时,那批蛇人已又到了护城河边。
这次,已是黑压压的一片,可能那批蛇人已有半数前来攻城了。
他们还要重复昨天的一幕吗? 我正想着,却见蛇人军中一片骚动,不知蛇人中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前排蛇人忽然闪开了,从后面冲出了许多木制圆牌。
那是些盾牌! 尽管制作很粗糙,但那确实是盾牌。
那批蛇人把那些圆牌举过头顶,已开始渡河。
蛇人一渡河,城头又射出箭去。
这次,那些箭都扎在盾牌上,竟一支也射不到蛇人身上。
蛇人这么快就有了对策? 我挥了挥枪,道:“用长枪,把战斧放在边上,大家小心。
” 这时,我听得张龙友有点怯怯地道:“楚将军,我得在哪儿?” 第一批的几百个蛇人已渡过了护城河。
我回过头,看了看他。
他身上穿了件不太合身的软甲,手里握着一柄长枪。
他那样子,实在不像是士兵。
我叹了口气,道:“你在后面,帮我搬石头。
” 这次已是短兵相接。
我们守城时,在城头上用得最多的武器倒是石块,每一营都得派出人手来搬动石块,叫张龙友干这事,也算一展所长吧。
蛇人已到了城边,将木盾扔过护城河,开始攀上城来。
刚爬上城墙,城头上的砖石便如雨点般砸下。
那几个蛇人却坚忍至极,死也不退却。
但石块太密,一个蛇人攀上了一半,终于被砸下去了。
但那些蛇人一个接一个,毫无退意,就算摔下城去,也只是翻了个身,便重又爬上来。
这时,一个蛇人已攀到了五营驻守的这段城头。
向它扔去的石块,那蛇人居然理也不理。
我见它已快到城头,提起一边的长枪,对准了它,喝道:“下去,你们这些怪物!” 我的长枪一枪刺落,那个蛇人本来从城壁上游上来便很困难,我这一枪刺下,它根本没办法躲闪,只是用黄亮的眼睛扫了我一眼。
那和人一模一样啊。
我不禁心头一寒,手上却不松,一枪刺了下去。
枪尖才到那蛇人跟前,它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用力向里夺去。
这力量大得异乎寻常,我被它牵得几乎要摔下城。
我一个踉跄,几乎抓不住那枪,这时,边上有两支枪刺来。
三支枪齐向那蛇人刺去,连这蛇人也挡不住了。
它右手握着的一杆大刀一挥,我一下放手,它一手抓着我的枪,身体却向城下落去。
这一落,却“噼里啪啦”地,把爬在它身后的几个蛇人也撞了下去。
可这几个蛇人一落地,却又没事一样,重又向城头扑来。
城上,到处都传来了刀枪撞击的声音。
好在,蛇人在爬墙时很不熟练,它们只有两条前肢,没有脚,这城虽然到处是凹坑,但对于蛇人来说,攀上城头还是勉为其难的。
我又抓过一支长枪,奋力将迫上城来的蛇人逼退,但越战越是心惊。
蛇人确实不擅攻城,如果它们攻城时像野战一样凶狠,这城恐怕早就陷落了。
上午,我们不曾一败涂地,也实在是靠龙鳞军的冲锋撼动了蛇人的胆魄吧。
我手上的长枪已没办法再放下,那些蛇人已一个接一个,几乎连成了一串。
它们的攻势明显增强了。
我逼退了几个,这时,却有五六个蛇人同时向城上爬来。
它们也学了乖,当先一个手持木盾,后面几个成一长串跟在它后面。
这头一个手上不带武器,只拿着那木盾当伞一样罩在头上,任城头矢石如雨,它们一步步逼上来。
若让一个蛇人上得城头,那必要缠住十几个士兵的。
如此一来,城防必然会被它们撕开一个缺口,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我把那杆枪横在边上,从边上搬起准备好的砖石,向下砸去。
那个蛇人倒也坚忍,石头将那木盾砸得如同击鼓,它却寸步不让,仍在慢慢攀上来。
另外的蛇人看样学样,有不少蛇人也这般向城头攻来,九营那边,已经有一个蛇人上了城头,正与九营兵丁缠斗,城上,已有中军急速调上来增援。
随着石块砸落,那些蛇人的攻势越来越急。
石块在城下已积起了一堆,更有利于蛇人的攀爬。
我暗暗担心。
现在城下的石块还只是积了有及膝的高度,若再积下去,那些蛇人只怕在城下一长身便可够到城头了。
可若不砸石块,只怕我们连一时半刻也守不住。
我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似乎要跳出口来。
就算我身经百战,至此时也有点心慌了。
这时,城下又冲上来一批中军士兵前来助战。
前锋营守御的这段城墙是最为吃紧的,蛇人进攻最为激烈,武侯一定也看到了。
百忙中,我抬头看了看,城上的谯楼上,武侯正站在谯楼栏边,一手长枪拄地,一手扶着栏杆,看着战况,传令兵像蚂蚁一样络绎不绝地跑上跑下。
武侯正在指挥作战啊。
我的心中不由一定,伸手一摸,想抓起边上的石块,却摸了个空。
原本张龙友在后面帮我搬运石块,现在却不知上哪儿去了。
我手上只这么一松,那几个蛇人又攀上了几尺。
边上一些搬运石块的士兵见到事态危急,也加入到守城中来,将手中的石块砸下。
但城头上,能投掷的石块已不多了,若蛇人再这么攻上来,只怕难以为继。
我有点心焦,喝道:“张龙友!呆子!你在哪儿?” 这时,却听得张龙友道:“将军,我来了。
” 我眼角一瞥,却见张龙友提着两桶水走上城来。
隔了还有一段距离,却闻得到里面满溢着的酒气。
看来,那是两桶酒。
我心头怒不可遏。
看来,德洋称他是“呆子”,实在没叫错。
他拿酒来做什么?若说为战后庆功,现在还不知哪一方会在战后庆功呢。
我刚想狠斥他一顿,却听得祈烈惊叫道:“将军!” 他的声音惊恐至极,我也只觉一股厉风扑向头顶,也不回头看,人一斜,向侧闪出几步。
却听得“砰”一声,却是那个顶着盾牌的蛇人已攀上了城头。
蛇人虽不擅攀爬,但有一点却很占便宜。
它们的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高三开学前夕,小区超市。 陆津转过货架,看见一个女生正踮着脚往顶层摆货,雪肤樱唇,眉眼认真。 狭窄幽暗的空间,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后来,同桌悄悄问何叶:你跟陆津在一起了?早上我看见他帮你撑伞。 何叶:没有,我跟他都不怎么熟。 再后来,同事找她八卦:你跟组长一个高中?那以前认识吗? 何叶:认识,就是不太熟。 她刻意省略掉,高考后的那年暑假,陆津曾亲过她好多次。 先校园再都市,清新日/
原本以为穿越到荒兽横行、武者为尊的异世界会死的很惨,谁知道这个世界居然存在战歌这种奇怪的设定。 当异世界的武者们还在用最粗陋的原始战歌提升战斗力的时候,自带地球曲库的韩乐轻蔑地笑了。 星爷御用的小刀会序曲响起时,满血复活加战斗力飙升! 名侦探柯南主旋律打开,推理能力直接爆棚! 97版天龙八部间奏曲咦?我怎么自动学会了降龙十八掌? 而当《男儿当自强》奏响之时,韩乐觉得自己无敌了 谁!说!国!/
散发着未知气息的秘境、由强烈个性所演化而来的千奇百怪的念能力、来自世界之外的诡谲危险的灾难体、死后之物所构造而成的能力各异的念具。 这是全职猎人的世界。 一个任何人只需循序渐进就能掌握名为「念」的超凡力量的世界。 但是,真正能接触到「念」的人却在极少数。 莫尤意外穿越而来。 某一天,刚学会「念」的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的相貌尤为出众,观感十分满意,你的除念次数+1」 「由于你选择和幻/
1.傅明煦知道,在他成年礼那天,他会被家族强制代替堂哥送到城主府冲喜,对象是在仙魔大战后身受重伤,就连人形都维持不了的城主寒洮,所以仙质很好的堂哥不能进入这个火坑,但他可以。 但他也知道那人会在一年后醒来成为毁天灭地的堕神,为天地所不容。 重来一世,傅明煦乖巧地听从安排进了城主府,为的就是照顾他一年,算是报答上一世的出手相救。 他精心照料,助他重回巅峰,成为三界至尊。可等来等去,最后却是男/
意外穿进一本狗血替身文学里,傅听眠成为了被渣攻裴谦带回来的替身。 小说里白月光回国后,原主不自量力找上白月光折辱他、欺负他,被渣攻看到后,为了讨好白月光将原主送到了森林里,生死不知。 傅听眠穿过去时正好遇到渣攻跟他分手。 傅听眠:分手可以,给我五千万,您让我滚多远我就滚多远。 渣攻:等等,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为了庆祝自己提前获得自由,傅听眠去酒吧玩了一晚上,喝醉后一不小心上了陌生帅哥的高铁/
[文案一]1. 岑遥是国际顶级赛车手谢奕修的粉丝,一直把他的微博私信当备忘录用。 因为他的账号关注者千万,每天都会涌入无数条私信留言,而他本人又很高冷,所以也不必担心被他看到。 被前男友伤害之后,她在男神的私信备忘录里自暴自弃地放飞自我: 我失恋了QAQ 不过没关系,毕竟我还有老公你对不对。 (没人看到)(猛亲一口)(跑了) 一秒钟后,页面上多出了两条回复。 ? 叫谁老公? 岑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