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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侯爷打脸宝典(三十一)(3/3)

等容倾带着侍从出了正厅,君恪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凝重得快滴出水:“容倾这厮倒还算识相,可见对你已没了戒心。

我只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若不见布防图,你看见的可不单是容大郎的残肢碎体……” “你答应过我不会动他的,”谢嫣噙泪摔坐下来,右手死死扯住他衣摆,“你说过,这一个月不会害他性命……” 他将她挥至一旁,神情漠然:“你好好想想罢,与你有青梅竹马之谊的容大郎和被迫娶你的定安侯,你只能选一个。

” 君恪大步流星踏出正厅,穿过长廊时,正好遇见了容倾。

与心急如焚的自己不同,他眉目清华,这样立在眼前,当真是风姿绝世。

不过很快他就能将这个天之骄子狠狠踩在足下,阅尽他一无所有的落魄丑态。

没有太后和小皇帝的庇佑,容倾还有什么资本和他继续斗下去。

君恪压抑住心底嫉恨,匆匆与他客套两句,便扬长离去。

谢嫣拍干净衣角尘土打算起身的时候,容倾恰好也踏了进来。

他脚步一顿,目光在她脸颊上一遍遍流淌,很快捕捉到她颊边那一丝泪痕。

他不由分说抱起她,端详她脸色和身子各处,神色锋锐如出鞘宝刀:“君恪对你动了手。

” “没有,”谢嫣擦去泪痕,颇为自得地勾起唇角,“演给他看罢了,不装得惨点怎么能让他信服?” 容倾失笑道:“你总是比旁人心大。

” 这三日是君恪所说的最后期限,便知他已万事俱备,只欠了谢嫣这把布防图的东风。

原世界中,君锦玉嫁入定安侯府半年才寻到机会潜入书房窃出布防图,而君恪也是在这之后的半月才举兵反了小皇帝。

而如今短短个把月功夫,他不但布置好一切,言语间透露出的意思,更是一拿到布防图就能立刻出兵。

若没有另外势力施以援手她是不信君恪花费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完成原世界中半年多才谋划好的大计。

她心中疑惑说给容倾听,他嘴角弧度从容:“不必担忧,到时候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搅浑水。

” 三日如期而至,谢嫣拿出历经几番修改才最终定稿的布防图,磨磨蹭蹭递给君恪派来的线人。

线人是老太妃身边一个德高望重的仆妇,当初谢嫣成亲时还曾露面,她登门寻谢嫣,自然不会有人拦着。

强硬收走布防图,她趾高气扬出了侯府。

系统进度条升至百分之八十。

布防图送至君恪桌案上,他未急着打开,令他麾下一名医术高超的郎中反复检查,确认无毒才亲手接过。

他打开细细浏览一遍,几处城门都能准确与皇城对上,还有几处不甚起眼的城门,也能与他记忆中一一吻合。

他将布防图揣在袖中,递了拜帖打算前去与八王爷探讨,却在八王爷府上时,意外看见了一个熟人。

高献吊儿郎当坐在一旁,神色说不上多么恭谨,却是难得的认真。

君恪捏紧了双拳。

“这是高将军之子高献高公子,”君霖率先打破冷凝气氛,“高公子也愿追随。

” 君恪将布防图摔在桌上:“他?高将军是容倾手下得力干将之一,他怎会心甘情愿加入我们?” “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高献嘲讽道,“京中谁不知君小姐已经嫁给了定安侯,你如今身为容倾的大舅子,难道不是更容易临阵倒戈?” “你……” 君霖按住君恪,悄悄对他比了个手势。

君恪便也不再出声,只坐在椅上看着手边的布防图。

季全上前摊开布防图,君霖指着各处大大小小的关卡,睁眼说瞎话:“高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否替我们瞧一瞧,这布防图可有错漏?” 高献装模作样伸长了脖子。

他平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独不懂这些行兵之法,因此这布防图他也看不懂。

不过临行前父亲特意提点了他几处至关重要的关隘,他耗费心神全部记下,就立刻跑了过来。

妹妹没能嫁入定安侯府,已是父亲一块心病。

而定安侯娶了锦亲王的妹妹为妻,更与他们高家渐行渐远。

鸡蛋不能全部放在一个篮子内,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定安侯府与锦亲王府强强联合,而高家却被他们当成踏脚石弃如敝履。

他便暗中得了父亲指引前来向八王爷示好,若是八王爷这头胜算更高一筹,那他就往死里踩定安侯府,如若定安侯府这边魔高一丈,他就将八王爷与君恪合谋之事通通告知陛下。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总是能及时抽身。

高献指尖一一划过各处角落,循着父亲告知他的诀窍拼命回忆默背,果然找出那几个关隘。

一一核对后,他笃定这布防图道准确无误,一旦按照这里头的布局直捣黄龙,陛下定然是凶多吉少。

他心中天平不由向八王爷这里倾斜:“没错,父亲反复与我说过这几处生死攸关的关隘,确实如图所绘。

” 君恪微不可察对八王爷点了点头。

君霖终于喜笑颜开,看向高献的目光也少了几分轻慢,亲自将他送了出去:“有劳高公子,小王定记下高家这一功。

” 送走高献,君霖拿起画轴仔细辨认,果然标注的几处,与自己记忆中的样子分毫不差,他彻底放下心,双眼闪动狂放光芒:“动手吧。

” 训练多年的府兵早已整装待发,二人连夜商议策略,激烈探讨了整整一晚终于有了决议。

次日清点府兵并操练一番,布置好各处暗哨兵力,全军暂做修整。

君恪派出属下踩点接应,夜里众人和衣而眠,等到了第三日丑时,终于动身前往皇城。

他却没料到,君霖这些年已经培养出了这么多兵力。

他们这方的将士悄无声息包围住整座皇城,放眼望去就是黑压压的一片。

各处弓箭手已各就各位,君恪和君霖披着夜色诛杀昏昏欲睡的南城门侍卫。

血腥气远远传了出去,城门口霎时犹如坠入阿鼻地狱里。

两人带着身后一队铁骑踏破宫门,杀入城中,又派出一队人去蹲点截杀回宫护驾的定安侯。

城中哭喊声此起彼伏,身后有将士倒下,身前的敌人陆陆续续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他们这边纷纷杀红了眼,眼前血色弥漫,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铺天盖地的刀光剑影。

君恪喘了口气,和杜衍雪珠一路势如破竹地掩护君霖杀入皇帝寝宫。

外面杀成了一片火海,寝宫内却静悄悄的。

君恪觉察出些许不对劲,不等伸手阻拦君霖,他却独自挑开金帐,重重对着龙榻刺了上去。

龙榻内很快有血漫出,君霖大笑着丢开手中长剑。

“成了……” 他踉跄几步,后心和颈项里却多了几把冷冰冰的触感。

他骇然回望过去,只见身后高挑人影以剑指着他后心,语调也是漫不经心的:“叛王君霖结党营私,勾结锦亲王、高氏刺杀陛下,论罪当诛。

” 君恪瞳仁剧烈紧缩,他几乎站立不住,指着容倾拔剑高呼:“你怎会在此处?你不是应当在回宫救驾的途中吗!” 四周扑上来的侍卫将他死死压在冰凉地面上,容倾展颜一笑,意气风发:“自然是因为,我今夜从未离开过啊……” 容太后和小皇帝从偏殿一处暗门踱步而出,君霆素来笑嘻嘻的脸上一派沉静,经此一役仿佛忽然长大了许多。

而容太后气势不减,明艳面容冷如冰霜:“来人,将这群逆贼给哀家打入天牢,即刻就审。

” “不可能……你们的将士都被我们杀得所剩无几,”君霖已从狂喜状态中回神,他显然还没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你们就只剩下这些人了对不对?” 容倾慢条斯理劈开殿门,两扇沉重雕花漆们落在他手中却如砧板上的鱼,颤动两下轰然倒塌。

一时间尘土飞扬,待灰尘散去,殿外才露出身穿君恪君霖这方甲衣、大获全胜的将士。

见君恪和君霖均被制住,这些将士才长舒一口气,脱下了外头甲胄,露出里面的禁卫军衣着。

到了这个时候,君恪还有什么不明白。

怪不得抵达皇城时疑惑八王爷麾下何时养了这样多的将士,且一路又十分顺畅地杀入宫中。

原来早有禁卫军换上他们的衣服,趁着夜色混入他们之中,以此混淆视听。

可他分明将皇城布防图握在手里,容倾再如何未雨绸缪,也不可能仅在短短一盏茶功夫内,迅速调动兵力守住了缺口。

他眼睛猩红,还没能从这残局中彻底清醒,脑中似有一道灵光闪过,但这道灵光很快又迅速消逝:“这不可能……除非你提前知道预估哪处是你们的缺口,否则绝不可能……” 容倾平静望着他:“没有除非,你们输了。

” 说罢挥手示意侍卫押着他们去天牢。

君恪踉跄几步出了宫殿,等他走下最近的一处台阶,若有所觉回首向后看去。

等看清殿中情形,他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容倾收剑入鞘,身后不知何时立了个高挑明艳的女子。

那女子与他姿态亲昵,笑意盈盈踮脚替容倾擦去额角汗珠,哪里还见昔日听闻心上人遭受不测时的卑微与惊痛。

容倾脸庞微侧,也弯下半个身子,一只手护住她的腰。

死死盯住那半张侧脸,君恪浑身血液齐齐冲上天灵盖,连耳膜都在轰轰作响。

那容大郎哪里是什么行商的容铁牛,分明就是藏匿于王府的容倾! 当初在定州常家甫一见他的身影颇觉此人眼熟,他以为是自己多心,并没有将这个粗鄙商贾之子放在眼中,谁知这一失足便铸成了千古恨。

一想到自己本以为辖制住常嫣嫣的情郎,几次三番威胁她说出的那些话,君恪脸上青白交加,一半身子犹如浸在数九寒天的雪水里,另外一半则如被人用烧红了的烙铁反复捶打。

原来从头到尾,他都被这对早有首尾的狗男女蒙在鼓里! 所以他手中的布防图根本就不是真的,他和君霖一早就落入了圈套。

君恪喘着粗气,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盘虬在一起,喉咙里渗出骇人惨笑,他拼命挣开左右侍卫,震怒地朝谢嫣扑了过去:“常嫣嫣!你这贱人骗我骗得好苦!” 侍卫合力制住他,君恪半张脸压进冰凉地面,形容癫狂,全然没了往日冷淡高矜的气韵。

“早知你会害我和锦玉至此,当初就该纵容高献毁了你……不……在你回京途中就应当杀了你永绝后患。

” 容倾握住刀剑的手紧了紧。

他犹记那日雪夜,抱着奄奄一息的嫣嫣,匆匆飞奔入锦亲王府时自己内心的焦灼与愠怒。

如若之前几次算计都没能躲过君恪的黑手,他的嫣嫣现在只怕落得比常锦玉和君恪还要凄惨的下场。

他不会对一个敌人心慈手软,更厌恶从一个劣迹斑斑的小人口中听到这些诛心之言。

容倾以剑鞘挑开君恪的嘴,敲动几下轻而易举卸掉了他的下巴,他因此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眼看君恪一干逆贼被侍卫带了下去,谢嫣心中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系统:“恭喜宿主,任务进度已达百分之九十八。

” 剩下的百分之二等到君恪受审伏诛后就能满格,她看着电子屏上的进度条,一时间百感交集。

侍卫们一一清点死伤人数,期间又从各个角落里,揪出叛军几百余人。

最后一个任务完成,谢嫣却说不清是欣慰多一点,还是落寞更多一些。

她默然不语,手臂却被人握住,容倾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跟我来。

” 谢嫣跟随他跑出正殿,穿过清扫战场的侍卫,停在两个风尘仆仆的人旁,正是领命前去定州的暗一暗二。

他们稳住马匹,邀功般地凑上来:“侯爷,您交代的事我们都办得十分妥当,君恪对您容大郎的身份是深信不疑……” “你们俩来晚了一步,人刚刚被带下去,”容倾向二人伸出手,“马鞭。

” 两个人显然一时没能消化他言下之意,愣愣地献上了手里的马鞭。

容倾随意接过一根,动作潇洒中又带着形容不出的落拓风流。

他翻身上马,遥遥向谢嫣伸出左手。

谢嫣将手置放于他温热掌心,只觉手腕一重,视野翻转几瞬,须臾就稳当当坐进他怀中。

骏马在汉白玉甬道上疾速飞驰,天边泛起丝絮般的鱼肚白,两旁的树木楼宇如潮水一般向后褪去,微风拂过脸庞,带起一阵微凉的冷意。

她往他怀中缩了缩,抬头就能看见他弧线紧致的下颔。

容倾打马踏出城门,长街上人烟稀少,零星有几家早餐铺挂上了幡旗。

他凝视这座尚且还在沉睡中的城邑,慢慢驱着马匹踩在晨曦之中,语气温柔:“都过去了。

” 是啊,谢嫣沉沉地想,都快要过去了。

“等处置了君霖一党,我们就去游历。

从前在边关与金戈铁马为伴时,就隐隐有过这个念头。

如今乱党已除,朝堂大定,终于得了空。

” 容倾生性洒脱,从前肩负延续容氏荣耀和护住长姐母子的重任,他便一直克制诸多想法,拼命逼迫自己舞刀弄枪,历经千锤百炼,成为人人敬畏称赞定安侯。

原世界中容倾没能得来圆满,这一次谢嫣想用最后的光阴为他补足。

她压下心口骤然涌出的酸涩,含笑答应他:“好呀。

” 君恪随同君霖杀入皇城逼宫,最后奸计败落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

不知情的人还道一句想不开,而知情者皆是定安侯府的仰慕者,多年来听闻定安侯英武事迹不知凡几,对那不识好歹、处处与定安侯作对的八王爷一党早就心生怨念,于是放开了嗓子辱骂乱臣贼子。

大理寺严刑审问君恪等人,顺藤摸瓜查出与之暗中往来勾结的高家,相关人等俱被投入狱中,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而君恪和君霖两位始作俑者,被判处十日后斩首示众。

锦亲王府自然也得了消息,老太妃听闻下人的传话,手中佛珠摔在地上迸溅开来。

她口中讷讷,瘫倒下去:“王府……完了。

” 复又清醒后竟是嘴角歪斜,手脚再也无力动弹。

而于氏那里,则是谢嫣亲自告知。

容倾揽着她走入于氏的院落,穿戴素净的于氏正坐在桌前修剪花枝,听闻君恪的境况,眉头也未动一分,在瞧见容倾时,脸上才略微有了波动,目光惊异:“大郎……你们怎么……” “母妃,有件事我一直欺瞒你,”谢嫣半跪在于氏身前,“他不是什么商贾之子容大郎,他是定安侯容倾。

” 容倾拱手行礼,语气歉疚:“自住进王府后,就一直欺瞒您,是晚辈的过错。

” 于氏微微失神,眼中满是复杂,许久才闭了闭眼,长叹道:“这不能怪你们,是我没能教好君恪和锦玉,以至于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不顾伦常,相继走上歪路。

” “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于氏拉起他们二人的手,放于掌心拍了拍,“怨不得旁人。

” 消息随后由嘴快的婆子传到君锦玉居住的别庄,据说她听闻此事后啼哭不止,大呼不公。

具体在替谁不公,那就无人知晓了。

君恪行刑那日,容倾作为监斩官高坐在行刑场上,而谢嫣则躲过暗一暗二,悄悄去菜市口观刑。

等到身首分离,电子屏上的进度条终于拉满到百分之百。

与此同时,谢嫣瞥见了距离她不过十几丈远的君锦玉。

她今日一身缟素,头戴绢花立在那里,这等颜色穿在她身上,遮掩了平日的矫揉算计,却平添几分凄凉。

她眼睛发直地看着君恪的残肢,唇色惨白。

君锦玉若有所感抬头看向了谢嫣。

容倾却从席上走来,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就爱偷溜出来看这种场面?” “这有什么好怕的。

”谢嫣收回目光,拍下他作怪的手,然后和他一起走向不远处的马车。

身旁认出他们的百姓,也自发让出了一条道。

君锦玉看清那人的面容,听着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定安侯”,惨笑着转过了身。

原来由始至终,她都不过是个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

八王爷党羽谋逆逼宫一案彻底落下帷幕,小皇帝经此一战瞬间成长,处理政务越来越得心应手。

卸下重担的容倾如约带着谢嫣四处游历。

他们走过很多山川河流,看遍无数日出日落,最后在一个小镇上落脚。

穿行在各色花灯之中,谢嫣错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些世界。

她被他牵着在如织人海中奔跑。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身畔的灯火炫目而迷离。

突然间,周遭一切似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连馄饨店冒出的袅袅热气,都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凝结在了半空中。

谢嫣颤抖着停下脚步,仰头看向身前的容倾。

她惊疑不定地伸出手去触碰他不再随风拂动的衣角,在即将触及的那一瞬,所有景致如转瞬即逝的沙石,飞速溶解坍塌。

谢嫣脑海中一片眩晕,入目都刺亮灼人的白光,等平复过来时,她已经坐在一处陈设华美的宫殿内,身上也穿着与之相符的华服。

葱白细嫩的十指提醒她,这是一具年华正好的身体。

脑中响起熟悉的电子音:“男二扶正系统与当前宿主解绑时间还剩下13小时25分36秒,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及时进入解绑状态。

” 谢嫣懵逼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又要干什么?” 她独自坐在软榻上怀疑人生,突然有人掀开了帘子,愤愤不平道:“公主殿下,秦公子他果然又去了京郊那间外宅。

” 谢嫣莫名觉得这个剧情很有几分眼熟:“……秦公子?” 她经历过的世界中,只有一个占据了大段篇幅的秦公子。

谢嫣闭上双眼。

是秦期,她终于想起自己生前是谁了。

朝安长公主,沈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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