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23章 侯爷打脸宝典(三十一)(2/3)

我独自在屋中想了许多,其实我并不是个好母亲。

” 于氏握紧了谢嫣的双手:“我很软弱无能,在你被老太妃嫌弃时候,我没能站出来替你说一句话。

在你被常锦玉和君恪针对陷害时,我也次次抱着侥幸心理,觉得你们始终是兄妹,终归有重归于好的一日,也未及时训斥处罚他们。

甚至那日画舫上还留你一人在船上,变相害你险些着了道,娘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 谢嫣默默听她絮絮说起这些旧事。

“至于君恪和常锦玉,”她语气陡然变得尖刻憎恶,“他们二人既然不顾伦理纲常,你也不必再委屈自己,只管对付便是,娘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 “母妃不必替我担心,”谢嫣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我对这桩婚事并无不愿,定安侯为人光明磊落,自然不可能有那小人行径,更不会逼迫我,母妃大可放心。

” 安抚好了于氏,又哄她回去睡下,已是深夜。

明早一大早便要起床梳洗打扮,另附诸多繁文缛节,谢嫣也打算早些洗漱歇下。

她唤了侍女备水,谁知下一刻推开门的不是抬着浴桶的侍女,而是一脸阴沉的君恪。

他嘴角的弧度是打量死人一样的残忍:“你的小情郎可还在我手中,莫要忘了你答允过我的事。

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一个月还未见布防图,勿要怪我心狠手辣剁了你那情郎的命.根子。

” 说罢从怀中取出枚玉佩,正是从容大郎祖宅中搜来的容大郎旧物。

君恪双手微微用力,那玉佩立刻碎成切口整齐的两半,他重重将碎玉扔在她足下:“我从不吓唬人,容大郎就在我手中,你莫要抱着侥幸之心,若想你小情郎活命,只有乖乖照我说的做。

” 然后在随从的簇拥下,大步跨出谢嫣的院落。

007:“……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背影,一想到他从头到尾都被你们蒙在鼓里,我居然觉得这厮有点可怜。

” 谢嫣捡起那两瓣碎玉,思及君恪方才所言“容大郎”在他手里,便知君恪目前一点也没将疑心打到容倾那里。

若是真的看出端倪,他怎么可能毫无芥蒂地说出。

次日天未亮,谢嫣便被一干侍女挖起来梳妆。

于氏含泪立在一旁,眼看谢嫣净面、上妆,再穿上正红喜服,由君恪背出了王府。

这短短几步走向喜轿的路,仿佛被他刻意操控得漫长无比。

君恪一言不发将她塞进轿子里,然后在帘拢放下去的前一刻,偷偷将一枚小匣子强行塞进她袖内,又冷声嘱咐:“这药一日送水服用三粒,若你胆敢忤逆,我可不保证不对容大郎做些什么。

” 他威胁完,便迅速退至阶上,漠然看着轿子远去。

太后赐婚,红妆十里。

轿子绕行京城一周,听着外间的喧嚣热闹,行至天色昏暗,才终于停下。

杆子轻轻敲在轿顶处,仿佛生了钩子,一下下也敲在了谢嫣心上。

她被搀扶着走出轿内,灼然似火的裙摆在走动间,摇曳出一段迤逦痕迹。

前方递来一根红绸布,她牢牢握在手中,与身侧之人齐齐走入府内。

一拜天地,接着就是二拜高堂,最后便是夫妻对拜。

谢嫣被指引着转过身,那一头的新郎官也随即转身。

周遭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被人按下暂停键,喧闹与嘈杂潮水般褪去。

谢嫣沉沉弯下了腰。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成亲,上辈子,上上辈子,还有很多个辈子,都曾握住一条红绸布,怀着至诚之心,毫无保留地为对方弯下腰。

但是这一回,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谢嫣捏紧手中绸布,一时间恍若隔世。

她被喜娘和侍女半推着走入房内,房中光线昏暗,她不经意踩住裙角,一下子坐在铺满了花生红枣的床榻上。

然后盖头被人轻手轻脚揭开,烛光立刻争先恐后扑入眼帘,她抬眼就望进一双波光粼粼的双眼。

喝过合卺酒后,容倾握住她藏在宽大袖摆下的手:“等我回来。

” 出去宴饮接待宾客,少说也要个把时辰,谢嫣早就对他很快回来不抱希望。

繁重发饰压得她脖颈酸痛,坐了片刻,她便再也坐不住,唤来侍女替她拆解发髻。

谢嫣换上一身轻便罗衫,然后坐在梳妆镜前拆解发髻。

浓墨般的长发铺满双肩,她伸手在妆匣内挑拣着合适的簪子,镜中却突然一双男人的手。

修长手指握住一根镂空白玉簪,十指灵巧地在她乌发内穿梭翻飞,不一会就挽出一个利落的盘发。

正是她先前在那银楼内看上的首饰。

容倾端详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在军.营里养出来的手艺,终归还能派上用场。

” 谢嫣扭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倾起身吩咐下人去摆饭,也换上一身轻软朱色袍服。

他身上带着甘冽潮湿的水汽,眼睛也湿漉漉的,有种任君采撷的味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自然是等不及。

” 二人饱腹后,又招来侍从将碗筷撤了下去。

红烛爆出噼啪的声响,谢嫣按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转而从床榻上翻出一枚小匣子,她掂了掂分量:“这是君恪塞给我的,路上不便打开,暂且还不知里面是什么。

” 容倾敲了敲匣子上扣着的活锁,匣子立刻四分五裂,从里面滚出一个瓷瓶来。

容倾拔掉瓶塞嗅了嗅,立刻将药丢出窗外,一向温和无害的神情,瞬间变得锋锐。

他不由得抱紧了她,神情凝重:“这里头装着的乃是宫中禁.药,先帝在时,便有妃嫔为了争宠,哄骗别的无辜妃嫔服下此物。

一旦服下此物,起初肌肤变得水滑,能沁出幽兰香气,勾人情动。

但若长时间服用,不仅有损身体,还会令与之欢好之人身中剧毒,最后肾虚亏空而死。

倘若不是姐姐意外彻查了此药引发的一桩宫闱惨案,怕是还不知此药竟在宫中流传甚广。

” 谢嫣立刻明白了其中关窍:“君恪他这是想要一石二鸟,既兵不血刃除掉你,又能处理掉我?果然狠辣!” 她忽然有些福至心灵,眼眸亮得惊人:“我们不妨将计就计,你假意装作中毒,我也谎称我已得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 她认真思索的小模样实在勾得人心痒难耐,容倾抚上她的脸庞摇头低笑:“他倒是多此一举。

” 对上她略有不解的眼神,他拂袖一扫便将床帐上的金钩扫了下来,床榻顿时陷入一片暧.昧的黑暗里:“他并不知道无需此药,我就能因你情动。

” 视野再次变成一片没有感情的马赛克,系统的电子脸差点被车轱辘辗成雪花屏:“……” 新婚次日,便需入宫拜见容太后。

谢嫣与容倾稍作梳洗,坐上了前往宫城的马车。

定安侯府距离皇城并不算太远,半个时辰不到便窥见那高耸入云的城楼。

容倾搀扶谢嫣下了马车,二人彼此相视一笑,由嬷嬷引着走入太后寝殿。

谢嫣斟了新妇茶,太后拿过红封放在托盘上,笑着打趣:“总算赶在陛下封后前亲眼见阿倾成了家,看你们小儿女间的绵绵情意,哀家倒也放下半个心。

” 见容倾但笑不语,容太后又意兴阑珊道:“话已至此竟还引不了你上钩……” 说罢眼风一转,亲昵地拉过谢嫣:“你可知哀家为何只放下了半个心?” 谢嫣有些哭笑不得,她是真的料想不到这容太后人前端庄凌厉,私下却是个妙人。

谢嫣也没有戳破她,佯作没有听出她的话外之音,疑惑道:“娘娘为何如此说?” “自然是还没能亲手抱一抱侄子侄女,嫣嫣你可要抓紧,莫让哀家等得太久……” 宫中其乐融融,锦亲王府境况却并不乐观。

老太妃闭眼转动佛珠,沉声对一旁静立良久的君恪道:“你妹妹都已觅得良人,你也要早做打算。

既与定安侯府结下秦晋之好,你挑选王妃也不必再拘泥于亲近我们的这些官员,祖母看那高家嫡女甚好,听说也未曾婚配。

” 君恪揉了揉额心,他在锦玉和八王爷上心力交瘁,实在没有心情再听老太妃说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祖母,这些事你不必担心……孙儿自有分寸……” “与一同长大的妹妹有了男女之情,”老太后将佛珠磕在桌角上,厉声指着他,“这就是你所说的分寸?” 君恪倏地抬眼:“祖母,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太妃冷笑,“那日你夜奔别院,对那祸害倾诉衷肠的事早就传遍了别院,若不是今日别院的管家来府上送账本,我还不知你竟如此不知廉耻!” 君恪压住火气:“锦玉她并不是我的亲妹妹……” 老太妃指着他鼻尖怒骂:“你们兄妹相处了十几年,如今突然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你这是想做什么!是要叫旁人念叨你自小就生出不伦之心,背德罔上与昔日妹妹暗通款曲吗!你要将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够了!”君恪忍无可忍低喝,鹰隼般的目光毫无温度攫住老太妃,“锦玉是我的人,是我认定的正妻人选,连祖母也不可阻止。

若再叫孙儿听见这种话,休怪我不敬亲长!” 他拂袖而去,老太妃摔在太师椅中,气得连手都在颤抖:“你们瞧瞧,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孙儿,先是软禁了他的母妃,如今又顶撞我。

我们阖府重量,在他心目中还不如一个装模作样的女子。

” 三日后正是新妇归宁之日,锦亲王府早早备好了菜蔬瓜果,又精心四处洒扫过,只等姑爷与姑娘登门。

谢嫣来之前特意为自己上了一层薄薄脂粉,遮掩住红润气色,又揉出个皮笑肉不笑的麻木表情,随容倾一同走入王府。

如下人所言,于氏和老太妃皆染上风寒,怕将病起过给新人,遂卧床休养。

因此偌大堂屋,唯有君恪坐在上首,目光沉沉望着二人。

他视线从谢嫣僵硬面容上划过,又瞧了瞧容倾好几眼,见他举止间虽有克制,却不经意流露出体贴之感,心知自己从八王爷那里得来的那瓶秘药,终归还是让他中了招。

他掩藏住眼底的愉悦,颇为和气与容倾寒暄。

用过午饭,容倾因这几日积压了公务需要处理,于是告辞携谢嫣一同回府。

趁容倾去马车上整理行囊的功夫,君恪走至谢嫣身侧,压低声音森然叮嘱:“一个月内,若无布防图,我可就不能保证那位的安危了……” 谢嫣惶然回首:“你不能伤害他……我照做便是……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只要你别伤害他……” 君恪鼻中溢出一丝嗤笑,眼中不动声色:“这可要看你表现。

” 谢嫣步伐虚浮踏上马车,等帘子一放下,她眉宇间流露的厌弃顿时消退得干干净净。

容倾嘴角带笑:“玩得可还开心?” “开心,极其开心,”谢嫣仰躺在铺着绒毯的车厢里打了几个滚,然后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坐了起来,“我也不能平白由着他暂且在我头上兴风作浪,也要送他一份大礼。

” 容倾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却颇为纵容:“哦?什么大礼?” “他不是爱慕常锦玉到了如痴如狂,见不得旁人欺辱她么?索性就将他们二人私情捅得天下皆知,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还能似方才这般冷静自持。

” 说做就做,京中流言若想传得广,只需花一点小钱,就能托乞丐在街头巷尾各处散布,明日就可传得人尽皆知。

“还有不妥之处,”容倾顿了顿,“若是他反应过来查找散布流言之人,我们可不能担这个名头。

” 两人相视一笑,皆猜出了一致的人选。

君恪次日是被季全、杜衍吵醒的。

他披衣起身,眼中有淡淡的不悦:“何事?” 两人深深埋下头去:“王爷,外面、外面都在传……” 他神色极冷,用打量不值钱货物的眼神看着二人:“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 季全这才猛然回神,擦了擦额角汗珠,一横心道:“外面都在传,王爷与锦玉小姐视兄妹伦常为无物,已私许了终身。

” 君恪掀开罗帐,一掌击碎置放衣物的屏风:“你说什么?” 他疾步出了内室。

外头烈日烤得地面都生出了白烟,君恪却如置身冰窟,他坐在前往别院的马车里,听着路上行人鄙夷不屑的谈论,险些捏碎了拳头。

好端端的流言怎么会传遍了整个京城? 他告诫自己不可轻举妄动,这些无知愚民都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而已,若等他辅佐八王爷登基,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那时他们就不是这副自认为是理中客的论调。

他担心敏感多思的锦玉听了这些不值一提的风言风语病上加病,急急赶往别院安抚她。

待至别院,锦玉果不其然锁了门窗,虚弱声音幽幽从房内飘出:“哥哥你忘了锦玉吧,如今的我除了只能给你带来无尽的羞辱,还能有什么用处呢?” 君恪在她房门前伫立良久,抬起头时双眼猩红:“锦玉你且等着哥哥,哥哥必定为你闯出一条血路!” 他旋即转身,衣袍带风肃容询问季全:“那回家奔丧的容大郎现在何处?” “属下多番派人寻找过,听邻里们说,此人回定州料理完父亲后事,不知哪里搭错了筋,竟要学着经商,又北上打算购入一批皮毛贩卖,前两日方动身。

” 君恪微微咬紧牙根,唇角弧度冷辣:“这人倒也吃得了苦,你且着人去北地蹲守他,若遇见他立即马不停蹄绑他回来。

然后去彻查这流言源头,除此之外,你先替我做一件事……” 谢嫣今日被吓了一跳。

跟随她一同来定安侯府的侍女中,几乎都是君恪的眼线。

容倾一开始就寻了理由,将她们通通打发出去。

他一大早便去上朝,谢嫣醒后炎热难耐,搬了凉椅置放在树荫下乘凉。

她睡得昏昏沉沉,身后侍女却从袖中掏出一枚盒子,递给谢嫣:“这是王爷命奴婢给夫人的。

” 她随手接过打开,等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倒抽一口凉气。

赫然是一截仍在滴血的男人断指! 只威胁了她一人,那就是还未顺着线索顺藤摸瓜查到容倾头上。

谢嫣合上盖子,等到容倾下朝回府,她将匣子推给他看:“君恪果然坐不住,这不,还拿了你的断指来威胁我。

” 容倾望了匣内物件一眼,眼底情绪剧烈翻涌,倾身握紧她双手:“可是吓坏了?” “吓坏倒没有,”谢嫣抱住他的腰,仰头笑眯眯看他,“不过你是怎么骗过他的?他查了这么久非但未查到你头上,居然对容大郎此人的存在深信不疑,根本不知你们是同一人。

” “这并无什么玄机,”容倾扬了扬眉,眉宇间神采奕奕,“他四处探听容大郎动向,几乎问遍了邻里,却不知所谓邻里本就是我安排在那里的幌子。

” 君恪几乎为君锦玉到了疯魔的地步,他急于求成,否则以昔日冷漠性情,又怎会轻易钻进圈套中。

谢嫣喟叹不已,爱情果真是一样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

“想这些事做什么。

走,随我来。

” 容倾打断谢嫣的思绪,忽然扯住她起身。

外面日头浓烈,晒得人眼前阵阵发黑。

她另一只手搭在眉骨上方,勉强遮住一点阳光,跟随他的步伐一路向前。

容倾将她带到一处长亭内,立在亭中向外眺望,入目俱是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荷塘。

硕大的花苞躲在荷叶下方,偶有微风拂过,才堪堪露出羞颜下的饱满莲蓬。

两侧的木头水车将清冽泉水喷洒只飞檐上,水珠顺着飞檐滚入荷塘,又凝聚成一颗颗嵌进花瓣深处的剔透宝石。

水汽驱散了暑气,遍池荷叶挡住太阳刺目的光辉,竟是凉爽非常。

容倾揽着她跳下一弯乌篷小舟,三两下绑好袖口,握住木浆缓缓于荷塘内滑动。

谢嫣坐在船头,抬手就能触到花瓣内圆润的莲蓬。

两个人于是一个慢悠悠划桨,另一人兴致勃勃地摘莲蓬。

不多时船内就堆了满满一层,连脚都快搁不下去。

小舟越行越远,很快就漂至荷塘中央。

谢嫣擦干额角的汗渍水珠,抱着一大束荷花躺在小舟内,仰视上方碧蓝如洗的天空。

身侧的莲蓬堆往下凹了一点,他随即也靠了过来。

她的左手被他隔着荷花茎握住,谢嫣偏头看去,正对上他笑意盎然的眸子。

她心底仿佛被他的笑容牵动,泛起淡淡苦涩。

谢嫣不由自主地想,若是时光能永远停在这最美好的一刻,该有多好。

每隔几日,君恪都会派人送来信匣。

起初是几节断成几截的手指,然后是沾满血块的毛发,再是指甲盖翻起的脚趾。

越是接近一月期限,他送来的东西便越是可怖。

除了人体残肢,一并送来的,还有言辞暴戾的信笺。

谢嫣刻意要将君恪心中怒火扇得更乱一些,压下了这些信匣,却始终未有回音。

如此耳根清净过了几天,她终于等来亲自登门拜访的君恪。

彼时她还在与容倾研究布防图,听闻君恪登门,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知道这鱼儿是彻底上了钩。

君恪被管家引至正厅,等候不过片刻,抬头就瞧见并肩前来的两人。

容倾今日穿了件青莲色长衫,式样简洁素雅,只在袖口衣襟处绣着银色暗纹,显得身形格外修长俊秀。

而他身侧的女子也是一袭浅堇色织银罗衫,腰间系着一条淡黄纱裙,走动间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与容倾略略寒暄几句,他状似无意道:“母妃身子如今还未痊愈,上回嫣嫣归宁之日没能见嫣嫣,她便已十分愧疚。

近日想得紧了,所以特意遣小王来府上走一遭,让我替她瞧一瞧嫣嫣过得好不好。

” “你们兄妹多日不见,总有些体己话要说。

” 容倾走至谢嫣身侧,温声续道:“我在外面走一走,若有事就唤我进来。

” 谢嫣垂眼轻轻“嗯”了一声,神情却无甚波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华枝春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言情版文案: 容朝华拒过三回亲 第一回,她对世家公子楚明忱说:我要我的夫君才比子建。 第二回,她对清贫才子沈聿说:我要我的夫君富比石崇。 第三回,她对二样皆有,但腿脚不便的裴忌说:我要我的夫君马踏山河动。 以上男性按首次求婚顺序排列 阅读提示:女主不会只谈一个 /

还是地球人狠

注意!注意!前方是地球人大型装13现场,外星人慎入,否则后果自负,勿谓言之不预也! /

仙炖

不是炒菜文,不是蒸菜文,不是炖菜文,真的不是做菜文啊啊! 一个怕脏怕疼,怕虫怕鬼的女纸,穿越到了竞争残酷、妖兽遍地的修仙世界该怎么办?! 林卿:仙途漫漫,且看我如何坚强起来,走出一条不一样的吃瓜女配之路!不过五四,我真的没有聚财的血脉吗? /

不想泡茶,只想泡你

程储,嘉程集团俊美冷漠的掌权人,身居高位,自带清场效果。 新来的秘书嘉蓄面庞完美无缺,程储虽然不想明说,但是闲暇时间看秘书泡茶,总觉得是个享受。 一次家庭聚会,得知嘉蓄竟然是嘉叔叔的小孩,父母笑得合不拢嘴,拉着他细细交谈。 自此之后,小孩顺杆往上爬,夺出他放在嘴边的半支烟,程总,抽烟对身体不好。 程总,喝酒对身体不好。 程总,熬夜对身体不好。 程储有时候听有时候不听,他没有因为嘉蓄的身份,/

向我的Alpha臣服[gb]

(女A男O,女主A装O) 作为南中最受欢迎的Omega,温西长相出众,家世显赫,高岭之花的buff叠满了。 所有人都暗中猜测,这样完美的O到底会喜欢哪种Alpha。 直到一个下雪天,有同学路过教室不小心撞见。 温西居然允许学校里那个家境贫寒,风评极差,不受待见的程肆小心翼翼地替她暖手。 同学:哦豁,OO恋!好磕! 后来,程肆被扒出早就被人标记过无数次,标记他的Alpha占有欲超强,脖子上醒/

密战无痕

陈淼,又名陈三水,奉组织命令打入76号,收集情报,不畏艰难,坚守信仰,与敌人斗智斗勇,展开艰苦卓绝的斗争 本书又名:《无痕》 /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