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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宿敌最近总对我笑怎么办(2/3)

子都痛了。

萧子律抚额,万分无语。

虽然水不深,但已经入秋了,在里头泡着难免着凉。

长生笑得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萧子律坚持把她捞了上来,并随手脱下自己的外衫,为她披上,催道:“赶紧去找个侍女,要身干衣裳换。

” 长生嘴上说着不用,却不由自主地连着打了两个喷嚏,揉着鼻子抱怨道:“跟你在一起就是倒霉。

” 萧子律忍了一晚上,也是忍无可忍,恢复平日眯着眼笑的模样,道:“是,都怪萧某的手杖,自己长腿了,非要跑到水里去捞月亮。

” “哼。

”长生哆嗦得顾不上说话,白了他一眼,喷嚏连天地换衣服去了。

萧子律心情不算大好,回到宴上喝酒。

赵怀璧特地跑过来,避开众人,悄悄地问:“进展如何。

” 只见萧子律泰然自若地啜了一口美酒佳酿,淡淡道:“掉水里,换衣服去了。

” 赵怀璧震惊不已:“让你好好哄她开心,好好跟她交流,你把人家推水里干吗?” 萧子律也很震惊,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他推的了?他讶异地瞥着赵怀璧,痛心疾首道:“萧某才是受害者,萧某的手杖到现在还在池子里躺着呢。

” “……”赵怀璧沉默一瞬,先是叫了两个仆役去帮忙把手杖捞上来,而后再坐到他身边,也不去追究落水的经过了,只问:“那你们究竟谈了没有?” “谈了。

”萧子律认真地点点头。

“效果呢?” 萧子律又认真地摇了摇头。

赵怀璧便叹了口气,也陷入沉思。

虽然他很不愿意,不情愿到一想到要说这番话就恨不能先抽自己几个耳刮子,但还是皱着眉头,开口说了:“萧中散有没有想过对症下药?” “此话怎讲?”萧子律疑惑地问。

“就是……她不是担心自己留下来会嫁不出去吗,你只要让她知道能嫁出去不就行了。

她不就不一门心思地惦记着要去百济为江山社稷做奉献了?”赵怀璧解释道。

萧子律沉吟片刻,忧国忧民地问:“赵兄说的倒是有理有据,可我要找谁去当这短命鬼?” 赵怀璧艰难地抬手,指了指他。

萧子律以为自己后面有人,左右看了一圈,才确认他说的是自己,忍不住挑眉,勾唇一笑:“赵兄可真会开玩笑。

” 赵怀璧很不高兴,自己说出这番话可是克服了相当大的心理障碍的,他不领情,黑着脸道:“赵某可没说笑。

男未娶,女未嫁,不正合适?” “不合适。

”萧子律的神色已迅速恢复如常,淡淡道,“我们是宿敌关系。

” 赵怀璧却不这么认为,酝酿出一大堆话想要与他辩论一番,去找手杖的仆役刚好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把擦拭干净的手杖呈给萧子律。

萧子律拿到手上便道:“今日多谢赵兄款待,小弟身体不大舒服,就先回去了。

” “哎,别急着走啊。

”赵怀璧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呢,不想让他跑,尽管一再挽留,萧子律还是执意告辞了。

等到长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好一会儿。

长生拎着他的外衫,想了又想,觉得还是这就去萧府一趟,赶紧还给他比较好。

毕竟,一来萧府就在隔壁,走两步就到了;二来她可不想拿回去,还得帮他洗。

于是同广德打了声招呼,便也打算先行离宴。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跟广德说话的工夫。

萧子律一回到家就收到一个旧相识捎来的口信,连门槛都没跨进去,就又掉头外出了。

等到长生来,仆役老实地告诉他,三公子出门了,还没回来。

长生还以为出门是指去了公主府,诧异道:“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仆役解释:“前脚刚回来,后脚又走了。

” “好吧。

”对于他又去了哪里,长生并不想多打听,只是将外衫递给仆役,托他代为转交之后,便要离去。

正在这时,一名素衣褐巾、服饰朴素、眉目冷峻、刺客模样的男子刚好打马而来,一看就连夜赶了不少路,在萧府门口披风带露地下了马,手上捏着一封信,张嘴便问:“萧中散在吗?” 奇了怪了,今天晚上怎么人人都找萧子律?长生看向他,视线落在他手中的信封上。

不看不要紧,一看竟然发现,那封信正是她写给李敬的——上面还画了一个海盗的大头,绝对不会有错。

自己送去百济的书信怎么会在这里?长生惊讶地凑上前,一边说着“给我看看”,一边试图伸手去拿。

那人反应迅速,左闪右躲,不让她碰到,连声道:“殿下,殿下,您饶了小的吧,此乃机密要文,不能给您看。

” “什么机密要文,分明是我自己写的,里面哪个字墨浓哪个字墨淡我都知道,如何看不得?”她愤愤不平地插着手,质问,“这封信明明是我送去百济的,怎么会在你手上?你快说是怎么一回事,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气。

” “这……这……”那探子硬着头皮,嘀咕半天,才在她的威逼利诱下,迫不得已说出是萧子律派自己日夜兼程给追回来的。

长生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衫子也不还了,又从仆役手里抢了过来,决定当即去找萧子律理论个清楚。

又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下,仆役透露出,萧子律去了石头山。

大半夜的往山上跑,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长生冷哼一声,叫上车夫,也跟着去了。

石头山上马车不便通行,萧子律将马车和车夫一同留在山脚下,借着星光,自己慢悠悠地一步步踏着石级,穿过茂林,朝山顶走去。

他走路的速度比平常人慢些,到山顶的时候,山顶上的男子迎风而立,已是等候多时了。

听到他的手杖声,那男子稍稍转过头,露出一个冰雕霜刻般沉郁的侧脸,语气轻飘飘地道:“你来了。

” 萧子律在石级的尽头站定,休息了一下,调整好呼吸的节奏,才笑道:“是啊,不知义符兄深夜相约,所为何事?” 一袭缟素的刘义符依然保持着侧面对他的姿势。

此时遮住月亮的云层退却,一轮朗月正空高悬,星辉尽数黯淡了颜色。

月光将他的面容映照得孤冷苍白,鬓发如万千细刃,幽幽地在夜风中飞扬。

他答非所问,而是莫名其妙地问他:“子律以为,你我二人私交如何?” 萧子律微微挑眉,回道:“自然甚好。

” 且不说刘义符没有被废之前,二人就时常一同读书对谈,观花赏乐,亲如兄弟。

他的腿没有受伤的时候,还曾经相约并肩上战场,互为彼此的后盾。

为此,刘义符练了一手好箭法,萧子律则使得一手好枪。

就说刘义符被废之后,萧子律也在背地里帮了许多忙。

他因为掌管着情报机构,眼线众多,一早就得知了张氏的病情,于是在皇帝面前进言,旁敲侧击,劝其允许母子二人返京。

包括刘义符写给皇帝的信,一开始也都被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人拦下了,最后还是他手下的人在两位皇子的严密关注下偷偷呈递的。

若不是他暗中助力,张氏恐怕根本熬不到过年。

他又怎会在长生见到刘义符之前,就告诉她她心心念念的义符哥哥回来了? 就说不久前,二人刚刚有过一次合作,以强有力的证据粉碎了魏人的阴谋。

所以说一句“甚好”,当不为过。

刘义符闻言却冷笑了一声。

那笑声锋利如刀,在微凉的秋意萧瑟中射来令萧子律不禁皱起眉头,意识到似乎发生了什么。

“甚好?”他的语气不屑中充斥着难以名状的悲愤,怒喝道:“所谓甚好,就是指暗中告密、害我全家吗?” 言罢,他终于转过身来看向萧子律,眸色复杂难言,说不清究竟是悲还是怒。

终于还是被他知道了啊,萧子律轻叹一声,觉得很遗憾,道:“萧某也没有办法。

国舅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实在天理难容。

若非他行事极端,不思悔改,萧某也不想做到这一步。

” 事情还要追溯到两年前。

新帝开国,正值改朝换代、新法将立、百废待兴之际。

当今陛下本非贵胄之家出身,生性朴素,崇尚勤俭,加之晋末百年动荡已拖得国力衰弱,为北方虎视眈眈的胡人提供了可乘之机。

于是他决心一改前朝奢华铺张之风气,削减赋税,将财政从吃穿用度向军队物资粮饷储备方向倾斜,以稳固社稷,恢复民生,早日完成北伐大业。

皇帝身率先垂范,下头的人受到影响自然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建康城里连丝竹管弦之声都少了不少。

张氏的兄长却倒行逆施,仗着自己加官晋爵,当上了皇亲国戚,大肆敛财,穷奢极欲。

半年之内,光是美妾就收了三十几个。

建高楼,以宝珠象牙饰之,餐餐食珍馐美馔,夜夜闻不歇笙歌,想当第二个石崇。

钱财不够挥霍,他就利用自己的身份和权力横征暴敛,强加私税。

为了不被人检举揭发,不惜毒杀了好几个忤逆自己的官员,对外谎称染疾暴毙。

一次两次可能还没人觉得奇怪,次数多了,便有官员的亲眷开始怀疑了。

再加上纸包不住火,纵使张府关紧大门,不准人靠近,园内的事情也总会多多少少传出去一些。

几家合计一番,打算一起来建康告御状。

不料走漏风声,被国舅得知,他杀心一起,竟然把要上京的众人都灭了口。

恰巧当时在御史台的萧子律对于彭城的诸多“怪事”有所耳闻,出于疑惑,带了几个侍卫前去调查,亲眼目睹了惨案发生。

他在震惊之际,想向国舅讨个说法。

国舅却拒不承认种种事件与自己有关,装傻充愣,推卸责任。

后来看实在蒙骗不过去,他甚至还想灭吧萧子律的口。

幸好萧子律早有准备,并非孤身前来,带的侍卫武艺高强,宝马良驹也跑得飞快。

虽然自己腿脚不便,却临危不乱,指挥侍卫迎敌,并设计甩掉追兵。

他飞奔回京后,便一纸奏折,连夜将国舅的恶行告到了皇帝面前。

国舅连疏散财款和美人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前去查抄的御史逮了个正着。

皇帝勃然大怒。

彭城内,百姓生活水深火热,怨声载道。

国舅到了这时候反倒装起可怜来,拉着妹妹帮自己求情,希望皇帝能够看在皇后和太子的面子上,饶他不死。

然而彭城的百姓和天下的百官都看着呢,为平息民怨、以儆效尤,皇帝一咬牙,从重量刑,判了个国舅满门抄斩,并将当时的皇后和太子都贬为庶人,流放边陲。

从那以后,举国上下都明知道皇帝的决心。

而被废的张氏和刘义符,却是在对国舅所行并不知晓的情况下,成了政治和亲情的牺牲品。

时至今日,回想起当时母亲所流的、仿佛能将整个东海都注满的眼泪,刘义符觉得都是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保护她、孝敬她的罪过。

让他如何能释怀,如何能不恨? 如果说母亲去世之前,他还抱有一丝明天会好起来、自己还有机会尽孝的希望的话,母亲的辞世便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再也无法挣开黑暗的枷锁,只能任其捆绑着,在仇恨的深渊里沉沦。

而萧子律纵使对他和张氏有再多同情,也依然不后悔当初做出的决定,此时此刻表情如常,不慌不乱,道:“萧某只是于情于理,做了正确的事,与你我二人的交情无关。

” “与我的生死也无关了?”刘义符冷笑着,朝山崖的方向退了两步。

萧子律见情况不对,蹙起眉头,也跟着上前两步,劝道:“事到如今,即将柳暗花明,义符兄又何苦做傻事?” “逝者不可追,落花如何明?你这个害死我母亲的元凶,说得倒是轻巧。

”刘义符双目通红,厉声控诉。

萧子律迎着月光而立,青衫如竹,风骨凛然。

既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害死张氏的罪魁祸首。

但考虑到对方正在气头上,怕是听不进大道理,也不做过多解释,只道:“义符兄先退回来,你我兄弟二人好好说话。

” “我跟你不是兄弟!”刘义符摇着头,双唇颤抖,听到这两个字,内心又受了一次触动,心思百转千回,理不出个头绪。

他发现,纵然自己早就决定要为母亲报仇,可真到了面对仇人的这一刻,却还是下不了手。

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应该这样做,另一个声音又说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刘义符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中,饱受心火煎熬。

而萧子律也在这时,尝试着继续上前,慢慢靠近他,把他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

不料,他刚向前伸出手杖,刘义符便自袖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喝道:“别过来。

” 萧子律只得停下,不敢妄动,并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利刃在前,想到自己机关算尽,甚至当掉了母亲仅存的遗物,才换到的情报。

当从那人口中得知,那日前去探查的御史有些奇怪,看起来行动不便,像是上了年纪,可是身子骨又挺得笔直,全无年老力衰之态的时候,他当即就明白了,说的是萧子律。

彼时的心情,又是何等五味杂陈。

多年以来,他一直把萧子律当作自己的亲手足,可萧子律却在他背后捅刀子。

刘义符越想越气,挥舞匕首便向萧子律刺去,咬牙切齿道:“好,今日我不赴死,便定要报仇,容不得你活。

” 萧子律随即躲闪,蹙眉道:“义符兄,你冷静一些。

” 刘义符无暇说话,全身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老子没法冷静”。

萧子律只得抬起手杖来,当作长枪,去抵挡他手上的兵刃。

正在这时,前来找萧子律理论的长生也上了石头山,远远地看到有两个身影在比比画画,不知在行什么猥琐勾当,决定偷偷上前看个清楚。

没想到她正忙着猫腰捯着小碎步迂回,猛然看到了被月光晃得锃亮的正在飞舞的匕首,大惊之下,也顾不上隐蔽了,大喊一声:“住手!”飞快地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萧子律一条腿活动不便,手杖又拿去应敌了,招架得本就吃力,再被她的声音一分散注意力,躲闪不及,被刘义符一下刺中了腹部,闷哼一声,鲜血汩汩涌出,瞬间浸透了层层衣衫。

长生跑过来之际,被触目所及的一片赤红又吓一跳,看清对面行凶的不是别人,正是刘义符,更加不明所以。

一时信息量太大,她的脑袋已经处理不过来了,陷入一片混乱。

混乱归混乱,身体却明白该干什么。

她第一时间扶住萧子律,让他靠着一棵老树坐下,一手按在他的伤口处,紧紧压住,问道:“伤得重吗,深不深?” 萧子律忍着疼痛,摇了摇头,道:“不碍事。

”抬手示意她先管管刘义符,别让他再一冲动,做出什么更激进的事。

刘义符看着他殷红的血迹和突然冒出来的长生,也有点发懵。

长生抬眸,一脸不解地问:“义符哥哥,你为何要刺伤子律啊?” 俩人前阵子不是还好好的吗?一起从泥台县回来之后,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瞬间就剑拔弩张了?她不懂,最想捅萧子律一刀的人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吗?她都没动手呢…… “你问他!”刘义符恨恨地抬起手中的匕首,指向萧子律。

萧子律叹了口气,简洁明了地向她解释道:“义符知道了是我告发的国舅。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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