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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宿敌最近总对我笑怎么办(1/3)

一开始,他态度突然大翻转,笑得满面春风地去长沙王府登门拜访,说多日不见平阳公主甚是想念,有好多好多心里话想对她说。

结果长生远远看到他的表情,以为自己撞了邪,当机立断,一转身就回去了,压根儿没让他近身。

想写封信给她吧,洋洋洒洒抒发了好几页对她的赞美,好像也被她当成催命符,惶恐地点火烧了。

不得章法的他最近只要一想起来“刘长生”这三个字,就觉得头疼。

这一日,与赵怀璧等人共同就北伐一事进行磋商时,他还在擦着手杖发呆。

赵怀璧叫了他两声,他才反应过来。

二人原本有些嫌隙,但是多亏了他和长生,赵怀璧才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自然也就将先前的芥蒂尽数放下了,相反还对他心怀感激。

如今二人在一起合作,倒也顺利。

于是见他好像走神了,赵怀璧放慢语速又问了一遍:“我们刚才在问,魏国境内究竟有多少细作?” “一百三十余人。

”萧子律正色道。

赵怀璧一脸惊讶:“这么多?” 直到魏国僧侣事件之前,他都不知道这个看似普通的中散大夫,实际上不过是萧子律的一个虚职罢了。

他的真正身份是宋朝庞大细作体系的负责人,耳目众多,消息四通八达,足不出户,便可尽知天下大事。

若是他想的话,怕是连人一天中喝了几杯水出了几次恭都知道,仔细想想,也挺吓人的。

萧子律却一脸平静道:“原本比这个数字还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几条线最近失去了联络。

萧某还在调查,尚不知他们遭遇了何事。

” 赵怀璧也跟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指着地图道:“其实我们只要知道魏人在北雍州一带的兵力部署,其他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毕竟秦岭地形复杂,一不小心就容易中埋伏。

” 他是战场上真刀真枪厮杀出来的将军,在战略地形和战术层面的分析比萧子律更胜一筹。

萧子律抚摸着羊脂白玉手杖杖头的银雕,顺着他的手势瞧了瞧,颔首道:“萧某明白,即日便同手下的探子商议。

” “那就有劳萧大人了。

”赵怀璧抱拳谢过,又与众将商讨了一番关于调动兵马的事宜,从晌午一直讨论到傍晚才散会。

众人道别,各自离去。

他见萧子律走得慢,似身体疲惫,再联想到方才的走神,特地追上去,关心道:“萧中散是否今日身体欠安?夏末秋初,可尤其要预防风寒。

” 萧子律挑眉,无奈地笑了笑,道:“不瞒将军,萧某之所以如此,不是因为风寒,而是因为那位要命的平阳公主。

” “平阳?”赵怀璧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跳,表面却挠挠头,佯装波澜不惊,问道,“她又怎么了?” 萧子律将自家妹子的高难度要求说与他听了一遭,感慨道:“奈何萧某只在惹她生气和与她抬杠方面见长,这么多年来,关于如何哄她开心却是一无所知啊。

” 长生不是每天都挺开心的,给两块肉吃就更美得不行吗,还需要特别哄着?赵怀璧心里纳闷。

他回忆起长生与自己在一起时的过往种种,笑眼弯弯的她、调皮吐舌的她、精力充沛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一点上,竟然远比萧子律有优势,于是莫名生出几分自满,面上也露出得意的笑容。

转念一想,即便如此,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几分自满也就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情绪空洞,所有欢喜都打着旋儿朝这个深渊陷下去。

他赶忙摇摇头,打消胡思乱想的念头,考虑到在不想让长生去百济和亲的立场上,二人保持一致,便带着几分不情愿的语气提议道:“不如萧兄先试试从不惹她生气开始。

” 萧子律表示很无辜:“将军说得是,萧某近来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她呢?一看到我,脸都不挡了,一溜烟跑得比海盗还快。

” 他说着,无奈地耸耸肩,还用手指比画了一个模仿海盗的小腿跑得飞快的手势。

赵怀璧诧异地问:“你都做了啥啊?” “只是平常地去长沙王府拜访。

”萧子律老实道。

平常地去拜访,怎么能把人吓跑呢?赵怀璧十分好奇,让他把长生“一看见就跑”的那个表情动作再摆一下。

萧子律照做了,故意夸张的笑脸古怪又扭曲。

赵怀璧忍不住捧腹大笑,笑到岔气,才道:“你……你这表情,一看就居心叵测,别说长生,要是上了战场,对面的敌将看见都得吓跑。

” 萧子律很不能理解,剑眉微蹙,摸摸自己棱角分明,俊逸出尘的侧脸,道:“至于吗?分明这么帅。

” 赵怀璧忍着即将笑出的眼泪,大手在他的肩头一拍,由衷感慨道:“这样不行,得自然些。

那丫头聪明着呢,看到你这副别有用心的表情,定会起戒备之心。

哄女子开心这种事,时间、地点和气氛都很重要。

要不这样吧,赵某家里有一个更难哄的,对此颇有心得,助你一臂之力,萧兄以为如何?” “哦?”萧子律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自己都搞不定的长生,他能摆平?于是问道:“将军有何妙计?” 赵怀璧挠挠头,琢磨道:“脱罪之后,赵某迟迟没能偿还二位的人情。

不如就在公主府设宴款待一番,顺便替萧兄制造些机会,到时萧兄便如此这般……” 萧子律听完,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便点头同意了,谢道:“赵兄这份情义却之不恭,萧某便受下了。

” “嗨,小事一桩。

”赵怀璧大度地挥挥手,二人在公主府门前别过。

赵怀璧回去以后,与广德一商量,广德也觉得于情于理都应该办这场宴会,却不同意只请长生和萧子律,说那样未免太无趣,而是大张旗鼓地广发请帖,请了建康城半数公卿贵胄,要举办一场盛况空前的夜宴,以庆祝驸马洗脱冤情。

长沙王一家都在被邀之列。

长生起初本不想去,还在介意赵怀璧要跟她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怕自己去了给人家添堵。

后来听说公主府不但专门送名帖邀请了她,还准备了上好的烤羊腿,又屁颠屁颠地去了。

她收拾衣装准备出门之际,正巧看到刘义符也要出门,好奇地上前搭话,问道:“义符哥哥这么晚了是要去哪儿?” 刘义符一见到她,迅速把拿在手上的一个金丝镶边楠木锦盒揣到了长袖里,道:“在府上有些闷,随便出去走走。

” “这么晚了……”长生抬头看了一眼天边低垂的暮色,低头的时候正好留意到他手上的异样,露出疑惑的表情。

刘义符又将锦盒取出来,佯装大方地拿在手上晃晃,笑道:“去见一个故交,之前一直不得空。

” “原来如此。

”长生颔首,道,“走动走动也是好事。

” “是啊。

”刘义符附和着点点头。

二人便一同走了段路,在王府门前告别,分道扬镳。

长生和父母兄长一同前往公主府,刘义符则趁这个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公主府上的夜晚,前去与那个愿意提供情报的门客接头。

公主府门前张灯结彩,车队排起长龙,好像过年一样热闹。

长生一路与人互相问候着,进了门,发现府内的树上、檐下、廊中到处装点着温馨喜庆的灯笼,色彩或是橘黄,或是红艳,将主人的喜悦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可见广德为办这场劫后余生的宴会没少费心。

席间的羊腿也令人非常满意。

长生一边饮着梅子酒,一边听着席间伶人吹奏的梅花三弄,享受地打着饱嗝儿,优哉游哉地沉浸在这难得的片刻安逸时光里。

可惜,幸福的泡沫都是短暂的,打个哈欠的功夫,就被萧子律打破了。

只见他穿了一件竹青色大袖衫,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俯下身来同她说话。

灯光映衬下,面前的男子轮廓分外清润,神色温柔得简直不像他。

长生揉了揉眼睛,多看两遍才确认是萧子律没错,蹙眉道:“你怎么穿得跟个成精的竹子似的,要飞升了?” 萧子律想还嘴的冲动特别强烈,但是一想到萧槿的嘱托和赵怀璧的叮咛,还是克制住了,尽量用自然的表情,微笑着问:“不好看吗?” 长生犹豫良久,选择说实话:“好看。

” 好看就放心了,没跑也说明这次的开场还挺顺利的,萧子律便笑眯眯地对她提议道:“臣听说公主府里有一个好去处,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长生警觉地蹙眉,身子往后缩了缩:“什么好去处?” 萧子律故作神秘地一勾唇,声线充满诱惑道:“来就知道了,若是不来,公主怕是会后悔。

” 长生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吊胃口,闻言虽然捉摸不透他怀的究竟是怎样的心思,但纠结一番,还是起身跟他去了。

二人一同走在烛光弥漫的长廊中,长生终于问出了近来一直困扰自己的疑惑:“你最近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鬼主意?”萧子律挑眉,无辜道,“臣冤枉。

” 长生不相信,侧过头,仔细盯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当真没有?” 萧子律玩味地回视,诚恳道:“没有,臣就是好久没跟公主聊天了,想说说话而已。

” 长生撇着嘴,嘀咕了一句:“鬼才信。

” 长廊迂回曲折,一直向府邸深处延伸。

眼看二人离喧嚣之处越来越远,她明知道这里是公主府,想来萧子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别人家搞出什么大事,却还是警惕地环视了一周,纳闷道:“我们这到底是要走到哪里去?你该不会是对人家的卧房有兴趣吧?也太恶趣味了。

” 她自顾自地臆想着他的目的,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两下,便听萧子律说:“到了。

” 于是她停下脚步,站在长廊中,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只见左手边有一座高耸的建筑物。

乍一看以为是个高台,仔细看又不只是高台。

高台前,一片整齐高耸的木板呈半圆形伫立,似是将什么东西包围在其中。

隔着木板,无法窥探分毫,也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长生的视线顺着这一圈木板扫视了一圈,落在长廊上,见长廊边延伸出一条曲折盘桓的台阶,沿着台阶,似乎可以走到高台上去。

她不明所以地看看他,萧子律已经比了一个请她走上去的手势。

高台上到底有什么呢?见到这片围成桶形的木板的时候,长生心中已经感到好奇了。

想了想以广德那个胆量,也不会在府上藏什么吓人的玩物,应该没什么危险,便果断提着裙裾走了上去。

萧子律也随之跟上。

台阶越走越陡,长生步履轻快,他却走得很慢,在最后一级台阶处,还厚脸皮地伸出手,对她道:“帮个忙。

” 长生本来着急上台子,不想管他,但是看他可怜巴巴地伸着手不收回去的样子,又有些心软,本着关爱弱者的精神,扶了他的胳膊一下。

而后她才朝台子上看去,只见高台空空荡荡,只有中央摆着一张罗汉床。

床上铺着软垫,备有瓜果。

就在她的注意力正在集中瓜果上的时候,萧子律拍拍她,示意她扭头朝左手边看。

她一转头,便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高台边有一汪星辰,连接着璀璨霄汉,向远处望去,仿佛万千星光正从天河上流泻而下,缓缓落入其中。

她被这壮观的景象深深吸引了,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伸手一探,发现原来这些木板围起来的是一片建在高台前的小池塘。

池塘的水面与木板齐平。

站在高台上,视线前方再无任何建筑物遮挡,看起来就好像池水直接与天际相连一样。

长生趴在池边,搅和着一汪池水,感受着手可摘星辰的乐趣,不由得感叹道:“广德和赵将军可真会玩。

” 萧子律则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笑眯眯地不说话。

她玩了一会儿之后,心情大好,便坐在地上,擦擦手,偏头问他:“你如此挖空心思,大费周章,确实是有事要同我说吧?” “嗯。

”萧子律低头看了看她,又去擦自己那永远也擦不完的青竹手杖,难得不绕弯一次,坦诚地问,“你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不去百济?” “为什么不去?你给我个理由。

”长生不解,这件事情不是早就讨论过了吗?他当初也是支持她的计划的呀。

萧子律沉吟片刻,道:“阿槿舍不得你。

” 一阵和煦的晚风吹动她的衣摆,念及好友,长生托腮凝视着星潭,叹了口气:“我也舍不得她啊。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无论我嫁到哪里去,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各奔东西,渐渐疏远。

” 萧子律没想到她将人情世故看得还挺透彻,挑了挑眉,还是固执道:“可是远一些、近一些,还是有分别的。

你在建康,至少她回娘家探亲,或者随夫前来觐见的时候,还能见见你。

去百济那可真是生离死别了。

” “您说得轻巧,在建康,我也得嫁得出去啊。

”长生没好气道,“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帮忙添了好几把柴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萧大人这种马上就要飞升的世外高人对寻常的男女情爱是不在意了,可我只是个凡人,也想谈婚论嫁、洞房花烛呀。

” 萧子律脱口而出,无奈地接道:“我那不是……” “不是什么?”长生诧异地眨眨眼。

他停顿了一下,又不说了,只道:“没什么。

总之,公主再考虑考虑吧。

臣个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主要是担心阿槿。

” “所以,她是因为自己口拙,特地叫你来当说客吗?”长生问。

萧子律点点头。

长生也是很无奈,不知道该拿这个感情脆弱的小姐妹怎么办才好。

二人多年相伴,她自然也不想看萧槿难过,可是……长生低头望着水面,心中许多愁绪就像淮河中的水藻一般纠缠不清。

神思游离间,萧子律也坐了过来,随手将手杖放在了一边。

二人共同看着一汪星湖发了会儿呆,长生觉得腿脚酸麻,忍不住动了动,舒展身子骨。

谁料一不小心踢到了萧子律的手杖,眼看着它朝水池的方向滚了下去。

长生惊呼一声:“不好!”伸手就要去抓。

萧子律眼见她半个身子向水中探去,重心明显向前倾斜,心想:台子这么高,水想必也深得很,人掉进去可如何是好,忙道:“小心……” 没想到话音刚落,长生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手杖的一头,人、杖平安,侧过身,为炫耀自己敏捷的伸手,得意地咧嘴朝他笑了一下。

然而,不笑还好,这个动作只定格了一瞬,她便在他的注视下,连人带杖“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入水前还保持着讶异的睁大眼睛的姿势。

萧子律被溅了一身水,条件反射地抬袖挡了一下,又去看她。

不会浮水的长生正惊吓万分地在水里扑腾。

好在只是人工修筑的水池,规模不大,也没有波浪。

萧子律沉着镇定,当即跪在池边,伸手向她,道:“别乱动了,我拉你上来。

” 长生慌乱之中也顾不上思考,胡乱拨了半天才抓住他的手,赶忙牢牢握紧。

然后被他用力一拉,在水里……稳稳地站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别看台子这么高,实际上下面都是实心的,水只刚刚没过她的腰际而已。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长生率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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