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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來,啊。
」 龜頭蹭到了唇前,一會兒用力地想推開唇瓣,一會兒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輕了動作輕蹭。
一股尿味結合腥氣的騷臭開始加重,我認得那味道,和昇哥廝混時,他兩天沒洗澡龜頭就會這麼臭。
爸讓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偉的老二,衝擊著我對他拋下我的恨意。
我想著、想著……唇門微啟。
「乖寶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進我乾渴的口腔內,多毛肌膚搔著鼻前,皺巴巴的睪丸貼住下巴。
他開始輕抽。
肉根在我嘴裡茁壯奮起,完全充血的狀態大概只有兩指併起來這麼大。
「乖寶貝,用嘴吸……對,對……快了……來,吞下去。
」 我不過是輕輕啜吸著龜頭,爸那邊配合著緩慢的抽插,幾十秒他就射了,濃濃的像是純粹的痰水,從我濕熱的舌腹往喉嚨流進來。
爸射完精,撫摸我的頭髮低聲叫我繼續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稱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爸那句「乖寶貝」不再讓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對昇哥的渴望,讓性慾重新充滿身體。
或許我該尖叫、逃走,結果我卻吹了十多分鐘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風,並在我嘴裡丟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精液,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濕軟的老二抽出來甩了甩我的臉,把口水和精液塗在我鼻前,滑稽地說道: 「乖寶貝,妳睡了嗎?」 「睡著了……」 「乖寶貝,妳睡了嗎?」 「人家睡著了,爹地……」 「乖寶貝,妳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 「好……」 不知打哪兒來的性致使我跟著滑稽,也讓爸的低語沒拉得那麼長。
他語畢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壓在我身上。
爸並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塊肥肉,雖然給他壓著不會喘不過氣,腹部卻有點痛。
「呼。
」 他朝我的臉吹氣,蠕動著上半身,用他乾癟的奶頭戳著我翹挺的奶頭。
「乖寶貝妳真是的,這麼不愛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 我應該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鎖門,卻不明白為何門一轉就開,被一掀就裸。
此刻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幹的肉棒插進我體內了。
他人整個縮在我胸前,吸著奶頭,下半身微微擺動。
床舖發出嘎吱、嘎吱的規律聲響。
「乖寶貝的裡面好爽……真捨不得把妳送給別的男人搞。
」 我明白,我的身體會讓男人樂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樣會更棒嗎? 「爹地,給我那個……好嗎?」 爸抬頭看著我,滿頭大汗地咧出笑意,接著一隻手往身後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
他剝開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濕溫的掌心上,然後將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灑在我鼻前,掌心覆上來壓緊……確保我吸足了,爸繼續驅使他的老二幹我。
「乖寶貝。
」 我聽著爸的聲音放鬆了身體。
「乖寶貝。
」 然後是莎賓娜的聲音。
「乖寶貝。
」 昇哥的聲音。
「來,笑一個。
」 昇哥的聲音這麼說道。
我甜甜地笑了,對著爸手中的攝影機微笑,吐舌頭,討人厭地呵呵笑。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愛,肛門也沒清就直接上了好幾回,床上真是一團亂……醒來時天色已亮,八點鐘,爸整個身體黏呼呼地膩著我,他的小老二壓著一只小袋子,我抓起來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頭放著爸那台攝影機,我只看了眼一開始拍我臉的部分就關掉,伸手在床頭東撈西撈地抓起香菸。
晨光灑落在床邊棕毛地毯上,室內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著我奶子的模樣是如此神聖,就像幅不會使人起邪念的藝術畫。
然而品畫者又怎麼會知道,畫中的男女是否帶有性慾呢? 我們賴床到九點半,淨是愛撫,不再做愛。
媽十點多才醒來,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著家裡的藏書,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
「時蕾,早餐要吃稀飯?蛋餅?還是我煎個蘿蔔糕?我記得冰箱裡還有一些。
」 「稀飯好了,我好久沒吃到飯。
」 「稀飯,好,我可以用電鍋蒸順便洗個澡……妳洗過啦,好香。
妳用粉紅色那罐對不對?那是妳二阿姨從韓國帶回來的,很好用吧?」 「嗯。
」 「好了我該洗個澡……電鍋跳過來不要管它,讓它悶著沒關係。
」 「我知道。
」 媽就像一陣旋風,咻來咻去地,回過神來已經壓好電鍋、肉鬆魚鬆海苔醬全部備好,真是厲害。
準備完畢,她就帶著室內清香劑的味道吹進浴室。
門一關,爸就拉張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寶貝,妳好香。
」 男人的話語形成一股甜膩的氣味黏上每吋肌膚,我覺得自己似乎從被他碰觸的地方開始發生變化。
我的身體變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還有道鋪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漿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飲著我股間的蜜水。
浴室水聲停下時,電鍋正好跳起,爸依依不捨地起身,用短褲隆起處蹭著我的頭髮並摸我的頭。
他連說幾聲妳好棒,直到浴室門打開才趕緊溜到客廳去。
我照樣拿起書,假裝得很徹底。
稀飯上桌,除了肉鬆魚鬆海苔醬,媽還從冰箱裡拿出菜心、豆腐乳,再開一罐素肉醬,讓桌子裝得滿滿的,乍看之下豐盛度不輸給昨天的晚餐。
可是媽只舀了兩碗稀飯,餐具也只有兩副。
我狐疑地望向客廳,爸一臉無奈,我向他招手然後問媽: 「爸不吃嗎?」 媽表情驟變,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樣。
她循著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帶慍色地說道: 「我們自己吃。
」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潛入我房間,我們還做愛……不是做一兩次,是整晚……嗑了藥讓我有些記憶銜接不起來,但我應該有……嗯,我應該叫得很大聲,說不定真讓媽給聽見了。
我明白這是不對的,我一開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我能怎麼辦?爸又能怎麼辦? 「別這樣嘛,東西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
」 我試著緩頰。
「吃不完留著下次再熱,不然倒掉。
」 媽沒好氣地下了決定,並且不再看爸。
「吃妳的吧,別再說了。
」 唉,爭下去不是辦法,況且是我們背叛了媽,總得有人要受罰。
吃完早餐,爸媽依然在冷戰,只是氣氛一點都不火爆,彼此沒什麼交集。
我和媽坐在客廳長沙發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媽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一部電影快兩個小時過去,媽始終沒有看爸一眼。
我覺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悶。
如果媽跟爸位置對調,應該會好些,只是現實經常無法如你所願。
媽一整天都擋在我跟爸之間,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確定我們有問題,或許她還偷看到我跟爸做愛。
她這樣讓我很沮喪,她護著我卻害我枯萎,越發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勁兒的事,諸如聯絡大小周、吳大哥,和他們討論定期會議的事;打給昇哥,幾次都沒接;打給小秋媽媽……沒想到千頭萬緒都爬上身,讓我好想小秋,講著講著就哭了,還給小秋媽媽安慰一番……我想晚點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這麼早面對。
晚餐家裡沒開伙,媽嚷嚷著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個醫生回來再順便買便當,要我乖乖在家等。
一陣雀躍的浪潮拍打上心頭,就像久旱將逢甘霖的欣喜。
可是爸卻跟在媽後頭一起出門去了……我怎麼會沒想到車子是爸在開呢? 原來烏雲只是路過我的天空,並未降下一滴水珠,繼續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個人癱坐在沙發上,感覺所有的力氣都流失了。
沒有人幫我的話,我一定會變成放完氣的氣球,乾癟又醜陋。
我可不要那樣。
昇哥不接我電話,這時候也不便打擾周家,我決定撥通電話給吳大哥。
嘟嚕嚕……才響一聲就接通,話筒傳來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緊話筒輕聲說: 「吳大哥,我是時蕾。
」 「時蕾啊!怎麼,教授的報告出問題了?」 「沒有,那個,你現在有空嗎?」 沉默一下,吳大哥說: 「有空,妳要我陪妳聊天?」 「嗯。
」 「好啊,妳想聊什麼?四隻腳的?還是軟體動物?」 「我想當面聊……你可以來我家嗎?我去你家也可以。
」 「這個嘛……」 我希望他聽出我的意思,他應該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馬時很注意我,可能偷偷喜歡我。
但是猶豫得有點久,讓我很不安,於是主動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們去汽旅好嗎?拜託,我想要人陪。
」 「嗯……好吧,市區那間薇閣?」 「好,我現在搭車過去,等會見。
」 「沒問題。
」 既然烏雲目的地不在我這,我就自己去追尋雨水的滋潤。
這個決定讓我非常興奮,我得化個妝……吳大哥結過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所以他應該喜歡那個年紀的女人……我要化俗豔點的妝,還是典雅些的淡妝?淡妝好了,別太招搖,反正等會都要冒汗的。
我脫掉內衣褲,直接穿上有荷葉肩帶的粉色連身裙,再披一件淺紫色薄外套。
這件胸口比較寬鬆,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內衣也看不出來。
整裝完畢,我抓點錢塞進上半年買的中提包便趕著出門攔計程車。
一路上我回想和吳大哥之間的回憶,沒想到竟然寥寥無幾,有點感傷。
我們畢竟是一塊工作的,五人小組待在國外整整兩個月,卻沒締造多少共享的記憶。
這讓我決心待會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為他獻上最好的服務。
其實我們也不算第一次搞曖昧,我在返航前就為了說服他把免稅菸讓給我,使盡渾身解數取悅他──主要是甜言蜜語,加上一點右手服務。
那一點也不難,因為我們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幫他打手槍。
那也是我們僅有的唯一一次曖昧,他甚至沒摸我。
我和吳大哥差不多同時到達旅館,我才開好房間,他就踏入大廳。
我們在櫃台寒暄,卻給旁人和店員白眼,那些人似乎覺得他太邋遢還怎樣吧,不曉得。
我挽住吳大哥的手,瘋瘋地撒了甜嬌,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傢伙表示我全然接受這個男人。
吳大哥人相當高壯,有點肌肉,據說是搬器材練出來的,讓他的身體線條透過襯衫與外套也能清楚顯現出來。
但他長得不是很優,甚至可以說滿醜的……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經過劣化處理的感覺。
而且他確實有點邋遢,原本在國外都會紮好頭髮,赴會時卻披頭散髮,鬍渣也沒刮,難怪會被白眼。
雖然他的外觀缺乏優勢,卻是個認真的男人,所以我一點也不討厭他站在我身邊。
我們進房立刻擁吻,我得墊起腳尖才吻得順。
他親了會兒才發覺我在配合他的身高,越親越低,最後反過來配合我……他好貼心,動作也溫柔,我很快就被勾起慾火。
我直接在門口脫了外套與連身裙隨地亂扔,裸著身子繼續接吻,邊吻邊動手脫他衣服。
「時蕾……妳真大膽,壞女孩。
」 「呼,喜歡嗎?」 「喜歡,我喜歡妳……我要妳。
」 他身上有股中藥味,我則是香水味,我們互相嗅著彼此的肌膚,從他的胸膛到我的乳房,再從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他體毛很濃老二又粗,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砲,上次把精液射在我掌心,這次已迫不及待要幹我一砲。
那根忠實反映出慾望的肉棒讓我瘋了,自個兒咯咯笑著扳開私處,貼緊了他的身體要他進來……我像個在巴拿馬給黑鬼壓在床上姦的亞洲蕩婦,對粗壯的老二毫無抵抗力,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幹再說…… 但是吳大哥沒順勢插我,而是扶著老二往旁邊挪開,親我一下說: 「我趕著過來還沒小解,妳等我一下。
」 我乖巧地點頭,卻跟著他溜進廁所,搶先一步坐到馬桶上,笑吟吟地張開大腿嬌聲道: 「插一下才可以用。
」 吳大哥不懂我的玩法,乾笑著搔起頭: 「什麼意思,時蕾?」 「就像大賣場手推車或是上鎖的門把,你要插進來……或許動幾下……才可以用這個馬桶!」 「我懂了,色女孩。
」 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幹我,我們倆笑嘻嘻地喬了好久姿勢……最後吳大哥半蹲著穩住下盤,我稍微弓起下體,好讓他把那根強壯的陽具塞進來。
「我的天……」 吳大哥發出愉悅的呻吟,一步步地將老二往內推,他的長度竟然剛好塞滿我,我們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對。
「時蕾……時蕾……」 這姿勢很難流暢地動作,他仍努力支撐住身體,緩緩呼喚著我的名字──每喊一聲就頂一下。
我感覺到了,飽滿的觸感從肉棒往陰道各處傳開,他磨擦著我微濕的肉穴,不很積極,搭配著呼喚聲就讓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後就開始痠了,儘管仍維持定速把我小穴攪得咕啾作響,看他拼命撐著的模樣,我忍不住心軟。
我讓吳大哥抽出來,恢復坐姿,然後要他把那根濕亮的深褐色肉棒斜斜地貼住我的陰唇,只有龜頭下沉到陰道之下。
這是我剛才聽到他說想小解就興起的念頭。
「喂,妳不怕我尿到妳那兒?」 「你要壓好呀,別讓龜頭碰到我的小妹妹。
還是……嗯,你想的話……」 吳大哥笑笑地說他才沒那麼變態,說著便將老二貼著我私處往下滑動,滑了好幾下,故意磨蹭陰蒂害我不禁淫叫,才把龜頭往下壓。
我感覺到他的陰莖似乎變更硬了。
我的大腿與屁股下方沾滿綿綿細雨般的水花,吳大哥強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射在馬桶內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興奮,甚至開始想像剛才那個變態的提案,也許我內心其實是很變態的也說不定。
後半段的水聲相當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衝進池水內又響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轉弱,陰莖隨之瑟縮。
我們用溫水沖過彼此下體,他握著蓮蓬頭不放,一邊吻我,一邊用水柱按摩陰蒂。
「時蕾……妳害羞了,表情很好看。
」 「因為有點舒服……啊嗯……」 「想高潮嗎?這樣會高潮嗎?呃,抱歉,我沒試過……」 「……想,也會,但是我更想要吳大哥的那裡……我要你幹我,像剛才那樣填滿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體擦一擦上床去,不過別叫我老公。
」 我輕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顫抖的陰莖。
「老公。
」 「我說不要這樣叫我。
」 「老公,我愛你。
」 「時蕾,住嘴,我會生氣。
」 「老公,人家……」 「閉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開蓮蓬頭,一把揪起我的頭髮差點就掄我撞牆……我嚇了一跳,驚惶地望著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驚嚇。
「啊……對不起!時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吳大哥的怒氣猶如曇花一現,此刻他簡直比我還害怕,趕緊鬆開手摸著我的頭,很是擔心弄傷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興奮,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從未看過的醜態。
他不為人知的本性。
或許我應該再試著多了解他,說不定還能替他療傷止痛……然而從我乾黏的嘴巴說出來的,卻是執拗地將他束縛得更緊的聲音。
「老公,你怎麼了?」 吳大哥面露懼色,眼眶中卻燃著怒火。
「老公……」 「時蕾!別再鬧了!」 「老公……」 「我叫妳別再擾亂我!」 「老公,我愛你……」 「妳……!妳這女人!」 啪! 我整個身體隨著迅速右移的視線短暫地失去重心,左頰熱度剛剛升起,脖子就給一隻粗大的手勒緊。
「閉嘴!閉嘴!賤女人!我叫妳閉嘴啊!」 好痛……好痛啊!喉嚨悶緊著無法換氣,他還越掐越緊,我整張臉漲紅,快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對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著鬆開手,我剛呼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妳敢反抗?你他媽反抗我?」 我抱著肚子往後退了幾步,心頭卻是害怕和興奮兩頭燒。
我怕他下手不知輕重把我怎麼了,又很期待他昂揚的股間帶著那身壞脾氣侵犯我。
腦海浮現出昇哥對我的支配,那簡直比不上眼前吳大哥帶給我的刺激與危險。
我發抖著蹲在浴室牆角,抬起頭望向正竭力壓抑怒氣的吳大哥,在他看似快要復原的時候,嘲笑地對他張開大腿、興奮地喘著氣說── 「老公……我愛你……我想要你。
」 「妳這賤貨……!」 吳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幾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無法呼吸,然後揍我肚子……我抱著肚子他就改揍胸部,護著胸部就打肚子,兩手都擋住就甩我巴掌。
一開始我被嚇到了,我以為他失控會搞死我,但是從他二度掐我卻適時放鬆這點看來,我放心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儘管嘴上哭喊求饒,心裡卻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
「賤貨!妳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說話啊!女人!」 他連甩了我好幾巴掌,雙頰都紅了還流下鼻血,儘管如此我仍在他逼問我時故作輕佻地說道: 「因為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該死的蕩貨!」 啪! 這一掌出力與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認真甩我這一掌的,以致於我整個人毫無防備地摔向地面,瞬間加重的熱痛度使我陷入短暫的呆滯。
吳大哥簡直氣昏了頭,壓上來的瞬間驚醒我。
我目光緊盯著他充血卻只在半空晃動的陰莖,迎向我的是一記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頭。
「好痛……!」 他使勁抓緊我的雙乳,用膝蓋把我腿推開,下半身磨蹭了一會,老二對準陰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臟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著,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這一刻,然而我的悲鳴亦是打從心底喊出來的。
陰道是濕的,但是吳大哥動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進來就是不斷地猛幹……才一會兒我就感覺陰道裡面好像破皮了,熾熱與刺痛盤踞著我的下體,被他揍到瘀傷的雙乳也在掐緊的掌心下痛得我頻掉淚。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強暴。
確實的痛楚、刻骨的恐懼,使我體認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視為發洩對象而存在,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東西。
吳大哥邊弄疼我邊幹我,他的手不是掐住雙乳就是扯著我頭髮並鎖住喉嚨,我被他幹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陣病態的快感。
紅花花的鮮血從我陰道內流出,滴在純白色的紋路磁磚上,被我隨他晃動的屁股粗糙地揉開。
他抹起一灘污紅放入我嘴裡,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與髒話罵我,邊幹邊罵。
他插了很久都沒射精,中間幾度流露出懺悔的目光,可是他沒能消氣,因為我不斷低聲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憤怒之火。
「女人!給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諾諾,他越亢奮,怒氣在不知不覺中也從暴力轉向到支配慾上,而他用來支配區區一個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慾。
「我要插爛妳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嗚……!」 吳大哥掐喉的力道開始失準,好幾次掐到讓我嘔吐,他趕忙鬆開手以免我被嘔吐物噎死。
我翹著屁股在他前面搖晃著吐得一塌糊塗,濃黃汁液還垂在嘴邊,灼熱的括約肌跟著傳出不妙的強烈脫力感。
我在他面前嘔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幾下掌嘴,打到我虛弱地抽泣。
他沒停下動作,依然幹著我流血又脫糞的肛門,過了一下子才抓起蓮蓬頭轉開冷水,把我屁股連同地板上的髒東西全部沖散給水流帶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時染上一層濃厚的深褐色,再來是稀釋許多的污黃,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許多細微的糞塊尚在流動。
吳大哥用水沖了我臉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騰我能使他快樂,於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繼續掐緊我脖子動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噴得亂七八糟。
他照樣用蓮蓬頭沖得一乾二淨,還把排水孔蓋拿掉好讓糞塊全部滑下去。
最後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願。
我喪失了時間概念,只知道身體好痛又好爽,兩者黏在一塊都分不開來了。
吳大哥似乎也無法再將性慾和憤怒分開來,他不再一味地動用暴力,而是暴力與性侵雙管齊下。
我被他幹到前後穴都破皮流血,肛門還被幹到連續失禁,沒東西好拉了依然急著想將體內的東西排出去。
他盡情地翻開我的肛門,繼續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再翻再幹……這過程中我亦不斷往外推、往外排……結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脫肛了,直腸外翻成一顆小球狀,被他裹在掌心按揉著…… 我再也沒有力氣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脫肛,全身力氣都跟著脫散。
吳大哥對著我屁眼上的小紅花射了精,他不斷地摸著、揉著、以手指挖弄著……最後他揪緊我的頭髮,拖我到馬桶前,把我頭按入馬桶內沖水洗我臉。
他看我用盡任何可以用的力氣做出極其微弱的掙扎,重覆用馬桶水沖我的臉並指姦我的脫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徹底失去意識。
§ 我在吳大哥懷裡醒來,腦袋很昏沉像是同一個姿勢睡太久把頭給壓疼了,抬頭看時鐘卻停在二十三點,意味著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時。
臉腫起來了,輕輕一壓就發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幾處瘀傷,我遲鈍地來回確認好幾遍,才想起是吳大哥失控打的。
私處與肛門隨著清醒的腦袋熾熱起來,陰道內有兩、三個持續發熱的點,後庭則是肛門那一帶殘留著熱度。
我伸手撫摸尚且乾黏的陰道口,吳大哥或許在我昏迷後仍繼續強姦我。
我在他懷裡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經沒了恐懼,心頭充斥著淫穢的喜悅。
我讓吳大哥為我瘋狂……並將我視為他曾經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愛意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滿足。
「時蕾,妳醒了……」 「老公早安。
」 「別這樣了,我要的是時蕾,是妳。
」 他說,然後吻了我的額頭,把我擁得更緊。
要不是他聲音充滿了疲憊、動作也顯得很虛弱,我還想繼續將他喚入瘋狂。
現在這樣就算瘋也瘋不過癮。
於是我聲音一轉,甜甜地撒嬌道: 「吳大哥,你好強壯,我喜歡跟你做愛。
」 「可是我弄傷妳了,我很抱歉……」 「不會,我玩得很嗨,而且……」 見我欲言又止,吳大哥一副了然於心的口吻接著說: 「而且妳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對不對?」 「……嗯!」 「以後別再這麼做好嗎?我不要傷害妳,我只想好好呵護妳。
」 「可是人家很滿足……吳大哥也很滿足吧。
」 「好了停止這話題,我們來聊聊別的。
時蕾有什麼想要的東西?讓我好好補償妳。
」 我含著食指放空了一下,讓他以為我在思索,然後看著他的眼睛拋出早已備妥的答案: 「我想繼續嗨。
」 「妳身體該好好休息。
」 「人家就想嘛。
想要被你抱著,然後……呀,你身上有帶那個東西嗎?」 吳大哥點頭,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夾,再從皮夾中拿出一小袋白粉。
我們在巴拿馬吸過類似的玩意,因為顧忌所以稱它做「那個東西」。
他拎著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頸子到乳溝,接著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著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貼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側。
在我輕舐的同時,他小心翼翼地將白粉倒在龜頭和老二上,讓我吸食後幫他吹,直到藥效開始發揮。
我在他懷裡自在地神遊。
半夜清醒,換吃另一種藥繼續嗨。
一大早打了針繼續做愛到累垮。
連用三種毒品會害死我們,事實上我們卻安然無恙,也沒人知道我們連嗑三回。
到了晚上辦理退房時,我仍輕飄飄地偎著吳大哥。
每當他溫柔地看著我,總讓我想起他掐緊我的奶或脖子、扯著我的頭髮,並且用他股間的巨物徹底征服我的模樣。
店員還是那麼沒禮貌地白眼我們,他不知道吳大哥多厲害,有眼無珠的笨傢伙。
我們對那些笨蛋的報復就是當眾熱情地舌吻、讓吳大哥盡情揉我的奶,然後揚長而去。
吃完晚餐我給吳大哥載回家,我想留他過夜,但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在家門口抱抱我就走掉了。
一踏進家門,就看到爸媽守在客廳,兩人都憂心忡忡地望向我。
媽眼中閃爍著焦怒的火光,氣沖沖地走過來,我心想要挨罵了,卻得到一記擁抱。
「妳……回來就好。
」 爸在沙發上對我點點頭,要我安撫媽……我摸了摸媽的背,沒多說什麼。
他們倆在客廳等我時看起來似乎比較平和,但是從我回家後就恢復成昨天那種冷戰。
飯菜都涼了,我既不想吃也不想卡在他們中間,決定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什麼也不做。
我想到小秋,告訴自己別再磋跎,明天就去小秋家上香。
這夜平靜到令我不知所措。
爸沒有過來,媽則是跟人講電話講到好晚,好像是跟她老毛病有關的事情。
我忽然覺得我們家同床異夢了,爸跟媽冷戰,媽跟我屈就,我跟爸亂倫……我們各自想的不盡相同,好比爸在我抗拒時硬要我,如今我想要他卻不過來,彷彿只是一時意亂情迷,只是個錯誤。
等到媽也睡了,外頭靜悄悄,已經凌晨快兩點。
室溫低到需要厚被子的程度,我仍脫光衣服走出房間,裸體在家裡走來走去,因為我有預感能在黑暗中遇見爸,像他赤裸著闖進我房裡勾引我那樣。
可是我沒找著,爸好端端地在他們的臥房,或許才跟媽做完愛呼呼大睡。
我很不高興,又沒勇氣進房確認,只好自己到處晃、到處摸,最後懶懶地癱在長沙發上抽菸。
桌上電話旁放著紙筆,我透過菸頭溫吞的橘焰檢視每張單子上的斗大標題,那好像是媽的診斷書。
本來我沒什麼興趣,只想看個幾眼就放回去,但上面寫的東西卻讓我混亂了。
病患名:李時蕾。
病因:偏執型思覺失調及戲劇化人格違常。
……這是什麼?為什麼有我的名字?思覺失調?人格違常?不,這太誇張了,開這種玩笑也太惡劣。
難道是為了報復我不告外出還在外過夜?可是媽才不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爸應該也不會…… 我知道了,是昇哥。
他知道我家,他趁我們全家不在時偷偷來這套,想讓我擔心受怕去依靠他。
他曾膩著我好幾天,肯定是按捺不住渴望了才耍詭計。
我把菸熄掉免得從外頭看得見火光,躡手躡腳地到門口、窗邊、後門巡了一遍,沒有動靜,但遠方有車燈。
這時間還亮著車燈不移動很奇怪,我想那一定是昇哥在守株待兔,他在等我害怕地打電話給他,他就可以立刻飛奔過來帶走我。
我才不會上當,但我必須排除這情況。
昇哥依戀我,我很高興,不過他不該使這種手段,只要好好地說一聲,我就會去陪他了。
我們曾經交往過,分手後依舊打得火熱,他該知道我是願意花時間在他身上的。
我披了件外套在睡衣上,向著屋外亮起乳黃車燈的方向走去。
是那台紅色老福特。
裡頭的人見到我靠近,便打開車門閃了出來,果然是昇哥。
他好憔悴,兩個黑眼圈掛在眼眶四周,頭髮凌亂不堪,身穿醜死的格子狀襯衫配牛仔褲。
他一見到我就快步上前抱個死緊。
「小蕾,妳來了!」 「阿昇……」 本欲飆他幾句,但是他為了我變得那麼憔悴,又怕失去我似地抱好緊好緊……我心軟了,撫著他的背安慰他,告訴他我不會離開,我會陪在他身邊,我要他。
瞧他哭得像個孩子,我還能怎麼辦?只能陪著他了,不然我怕他會自殺。
然而才正要上車,有個人就從後頭叫住我們。
「乖寶貝!妳不許去!」 是爸,天啊,爸怎麼知道我在外面?這很快就不重要,因為他蠻橫地推開我,硬是把昇哥扯到一旁去叫囂。
「又是你這壞胚子!你要帶走我女兒?想都別想!」 「啊……!」 爸對昇哥拳打腳踢的,昇哥挨了幾下也開始反擊,兩人就這樣扭打成一團……每當他們有人吃拳頭,我就害怕地大聲尖叫。
「爸!住手!別打了,我說別打了!阿昇,你們不要打了啦!」 「乖寶貝閉嘴,我要好好教訓這王八蛋!」 「小蕾,快幫我拉開這瘋子啊!幹,幹!」 他們扭打在地腳亂踢一通,我沒辦法靠近,好不容易才接近一次,拉住爸的手馬上又被揮開。
我根本無法阻止打鬥,只能獨自扯著嗓子大叫。
鄰居們一個個從窗戶、陽台甚至下樓一探究竟,我求他們幫忙架開兩人,卻沒有人幫我。
我急哭了,我不懂為什麼那些人可以冷眼旁觀?事情鬧成這樣爸和昇哥也沒打算住手,都打到鼻青臉腫了…… 稍後警察趕到時,媽也急忙到了現場。
我聲音都哭啞了,求警察趕快介入,警察卻眼睜睜看著我毫無作為。
我不懂啊! 為什麼人這麼多卻沒一個肯幫我! 就連媽也無視爸跟昇哥,只顧著抱住我好聲安撫,我在發抖她都沒感覺到嗎? 「時蕾,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擔心,沒事了。
」 「不,妳不懂!快叫爸住手,阿昇會被打死的!」 「妳先冷靜,沒事了,冷靜好嗎?時蕾。
」 「不要叫我冷靜!妳怎麼可以!跟那些人一樣不幫他們!」 媽用力撫著我的頭髮、我的背,用她壓抑的哭腔對我耳語: 「那些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時蕾,妳看清楚,那裡沒有人!時蕾,天啊,我的時蕾……」 § 我直到七歲為止都相信聖誕老人。
某天班上同學告訴我那不是真的,我陷入混亂與質疑,信任的裂痕隨著時日越來越張狂,而真相就藏在信任之牆的背後,只有當牆完全崩坍,才能得知足以說服自己的真相。
在百分之百確認真相以前,儘管抱持諸多懷疑,我仍會試著修坑補洞。
我要自己搞清楚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不能光聽憑媽和那位好像跟媽很熟的警察說詞,難保她們別有居心。
這天早上我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睡得很飽,可是很暈。
媽帶著派出所那位女警進我房間,在床邊擺了兩張椅子,說要是我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她們。
這似乎不是第一次這麼做。
我問,昨天到底是我的幻覺,還是大家真的袖手旁觀?女警彷彿猜知我會問這個問題,拿出筆電播放昨晚的巷道監視器畫面。
我,一個人在畫面上演著獨角戲。
沒有昇哥、沒有爸,就只有我。
我一個人感動、一個人驚嚇、一個人哭叫、一個人責怪每位看不見那兩個男人的圍觀者。
最後媽出來抱著我、安慰我,在警察幫助下把我帶回屋裡。
……好吧,說實話我無法接受。
因為我確實看到昇哥,他抱我、渴望我、他憔悴的臉、因我而歡喜的表情,那些都是那麼真實不容質疑。
「我覺得這東西妳們動過手腳了。
」 我不客氣地盤起手表示不接受。
媽想開口,女警向她示意後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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