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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五,在巴拿馬出差的我接到一通國際電話,小秋男朋友打來的,他說,小秋自殺了。
我最要好的閨蜜走掉了。
§ 昇哥一早便在桃園機場等我,他花兩百多塊吃了機場那貴鬆鬆的牛肉麵、買了包菸、投了罐綠茶,這些東西幫他熬過六個小時的班機延誤。
我們一會合他就嘮叨不停地向我埋怨,其實我對他不太理睬。
他袋子裡那一條條免稅香菸就我整團扣打了,周教授和兩個兒子大周小周、吳大哥,加上我。
我不怎麼搭理他是因為還要向大家道別,特別是吳大哥這個老菸槍,要說服這種人把免稅菸讓給我,嘴巴就得甜一點。
不過只要是被這男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禮物,他就絕口不提我是怎麼弄來的。
我想他知道了大概也不會在意吧。
雜項全部處理完,我上了昇哥那台老福特,一路往他家開去。
「兩個月不見,妳又黑了點!」 昇哥臉正對著前方,眼神瞥向我這兒,乾黃粗糙的下巴揚起,像一個號角,只是聲音沒那麼響亮。
他目光落於我解掉由上往下數第三、第四顆鈕扣的白襯衫上,底下是件鮮黃色素胸罩,鼓起的胸部呈現不太均勻的古銅色,是我待在中美洲卻沒徹底保養的懲罰。
「我曬得不好看,打扮又像個蕩婦。
我看起來是不是有隨便的感覺啊?」 「還好啦,夜店很多啊。
但妳又不是沒衣服,幹嘛不挑自己喜歡的穿?」 「我挑了啊!可是……」 「可是?」 前方亮起紅燈,老福特慢慢停下,我拿起他打檔器旁的七星,點燃後吸了一口說: 「這次文書作業比較多,我又常一個人留守。
我們那邊開五分鐘的車就到飯店,有游泳池啊、烤肉派對那種……我想大概是習慣了在那兒的打扮,和教授他們分開後才脫離有點亢奮的狀態吧。
」 稀薄白霧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那張疲憊又乾燥的臉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煙,昇哥的嘴纏繞著煙霧對我說道: 「我喜歡妳這樣。
」 「大家都嘛說同樣的話。
」 「喔,外國片好像都這樣喔!一堆穿著清涼的金絲貓在男人面前搖屁股,還會上空喔!」 「你那是A片吧。
而且我在巴拿馬,你要的那種金絲貓比華人還難找。
」 「哈哈!不然妳晚上去染金,省得我又要看A片。
」 「慢慢想吧,我要休息一下。
」 我捻熄只抽兩口的香菸時正好綠燈,昇哥把他那側車窗搖下好讓菸味散出去,拍了下我肩膀,見我搖頭沒興趣,就無言踩著油門,車子繼續前進。
許多風景伴隨著漸消的菸味淡化,再來一陣風把它們吹得支離破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湊成一張亮棕色短波浪髮的女人,鬢角處有兩條小蛋捲;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來很甜,彷彿能融化每個人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惡耗時,也像這樣點根菸、吸幾口讓整個身體充滿菸味,在那味道逐漸從鼻孔、喉嚨退去時,四周暗了下來。
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圖般一片片貼在地板上,頭髮的部分給床舖擋住了,留下兩側小蛋捲,她的臉龐洋溢著春息,使我動容含淚。
但是那份思念的後勁尚未沸騰,一雙均勻黝黑的細手臂就揮散了小秋,從後頭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妳哭了?」 蕾秋是我在國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熱情奔放的莎賓娜,我們的地陪,她第一天夜裡就爬上我的床,我們算是交情不錯的床友。
那對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讓我放鬆,而且很有效。
我記得我的思緒一下子亂了,很快又給莎賓娜滑回理性區域內,於是我撫摸她的手背,告訴她我想做愛。
「那就來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
妳要女孩跟女孩,還是找男孩一起享受?」 「男孩。
」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驅使我這麼做。
如果只有女孩,我會想起閨蜜的死,我得避免陷入泥淖。
莎賓娜永遠對我的決定表示肯定,其實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們來!」 我們在床上擁吻、撫摸彼此的耳朵與背、輪流幫對方口交……男孩們過了十五分鐘才到,莎賓娜要他們再等一會兒,她比較喜愛女孩時光。
我們不過多搞個五分鐘,脫好衣服備戰的男孩們就按捺不住了,紛紛晃著老二來到床邊。
這兩個非裔男孩都二十出頭的歲數,大塊頭啤酒肚的叫歐茲,他很壯且帶點中年氣質,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灣人那十二十三的長度;高瘦的叫提比,是個非常聽家裡的「農夫」,老二超長可惜軟趴趴。
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總是猶豫不決,莎賓娜就用她的辦法解決一切:上次我先點了提比,這次就讓歐茲先上我。
歐茲抱著我倒在床上,他的臉老成有點迷人,體態也像個大叔,讓人心生安全感。
我放鬆全身任他擁抱,和他桃紅色外翻的嘴唇親吻,他的眼皮半垂,吻我時就像在吸湯汁,吸汲我舌頭上的甜唾。
莎賓娜躺到我旁邊,提比已插進她肛門內。
對,提比的屌就是要這樣用才會爽。
「幹,小莎,妳沒清理!」 「吵死了,幹完我再幫你舔乾淨行吧?」 「妳有病!但我就愛妳有病。
」 提比身體伏下來吻莎賓娜,他們舌吻的聲音很含蓄,不像我會被歐茲傳染,現在換我吸舔著他寬厚的唇舌。
我們就是這樣,一個黃人三個黑人,二女二男合作無間地爽了好多次。
不管是單純的快樂時光,還是為了逃避某些現實…… 歐茲粗壯的陰莖撐開我那被莎賓娜弄出淫水的陰道,肉棒飽滿地佔去了幾乎所有空間,我放聲輕叫。
「歐茲……幹我。
」 莎賓娜枕著我的右乳,右手擱在我小腹上,她的身體隨著提比機關槍般動起的腰劇烈晃動。
「快來幹你的小賤人呀……」 我說,然後叫,還是叫。
歐茲的老二他媽的爽到我會瘋掉。
不,現在就算任何一個男人幹我,我都會瘋掉。
因為只有發瘋時才不會想起討厭的事情。
「幹……!他媽的,歐茲,歐茲……噢……幹我……幹我!」 「哇幹!老兄,你偷練喔,才一下就把小蕾操成這副德性!」 「閉嘴,提比……噢幹,小蕾今天狀況棒極了!」 「啊……!啊……!用力幹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屌使力塞進來……啊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個爽翻了。
臭提比,你還不快幹……哼嗯……!噢……!」 後來歐茲與提比輪流操我們,我不知道誰在裡面射了幾次精,反正那些精子都過不了事後藥這關。
偶爾我會被莎賓娜嘲笑,要是學她做結紮就不用擔心搞大了肚子而無法盡興。
但是也偶爾地,她會羨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說她其實也想試著當孕婦跟別人做愛。
「妳知道嗎?蕾秋,如果我懷孕了,每個月妳都要跟我做一次。
然後我們會看著那些當天寫下的記錄,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來感覺又是如何。
」 只是莎賓娜永遠不會懷孕,而且我在離開巴拿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睡光了全巴拿馬她能夠搞上的亞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沒辦法,吃生海鮮的人種比較難搞,她們的鮑魚大概也比一般人臭。
」 那晚莎賓娜倚著陽台抽著菸說,其實她還是有幹到一個啦。
但我想她大概只是在逞強吧。
我對於用甜言蜜語耍著我玩的莎賓娜所做的報復,也只有假裝我很迷她、迷到讓她看起來似乎很愧疚的樣子。
回國前我們幹了分手砲,我竭盡所能地取悅她,配著大麻讓她嗨翻了,事後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別。
希望我能永遠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她才會不時憶起我並後悔莫及。
§ 昇哥住在迴龍一片綠油油的地方,貼近桃園邊界,離新北車程不到十分鐘。
他家位於一整排三層透天別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兩條由公車與卡車撐起的主要道路,一頭通往幾公里外的大學,一頭直通桃園中心地帶。
說來話去,其實就是個還算可以的半鄉下。
我醒來時感覺到舌頭濕濕地在攪動,遲鈍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昇哥正抓著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
我叫不出聲,就算擠出聲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雙手猛拍他的身體。
「小蕾,妳乖。
」 昇哥粗暴地哄著我,無視我的反抗,整個人跨到副駕駛座來,跨到我腿上繼續強吻。
「拜託,拜託,小蕾,別反抗……我忍了一個禮拜就等妳回國啊。
」 「你這樣我喘不過氣……啾、啾呼……」 昇哥隨他的意吻著我、抓痛了我的身體,見我沒能浪起來,點了菸想讓我放鬆。
吸著香菸我腦袋卻想,你好歹要給我大麻才對,至少我可以自個兒嗨起來隨你處置。
我在巴拿馬次文化裡學到的就是:好東西讓妳變人人插的蕩婦、普通的東西讓妳樂於接受身邊人、劣質如一包六十塊台幣的香菸只會讓妳繼續繃緊神經。
「小蕾,怎樣,濕了沒?」 他似乎以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進我褲襠內亂摸亂摳就能逗起我,卻只得到我平淡的反應。
「還好,我比較想進屋。
」 「好,我們進屋,但妳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這姿勢……」 我很理性地思考我們的行為,發覺我應該讓他放手去做,這種姿勢他會累得半死,性致盡退。
然而事情演變出乎我意料之外,誰會想到他寧可忙個老半天只為了把老二送到我內褲裡……但他沒法插進來,只能斜斜地磨蹭陰戶。
很快他就累了,渾身是汗抱著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處前顫抖。
「滿足了嗎?」 我問。
「跟我想得不太一樣,一點都不爽耶。
」 他答。
「那還不放我下車?我快熱死了,嘴裡滿是你的味道。
」 「小蕾就是小蕾,講話總是不經意挑逗人。
」 折騰一番,我們總算是渾身熱汗地投入綠色視野的懷抱,迎面就是陣帶著汽油味的風。
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囑我下次別在公車剛駛過的時候深呼吸。
昇哥提著我的行李往門口去,我跟在他後頭,意興闌珊地進門。
他家牆壁刷了整片米黃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牆壁上掛著叮叮噹噹的玩意。
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塊的創意畫作、難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個牌子掛在舞獅面具旁邊,右側還有些十字架小東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銀飾。
我稍微懷念起當初結識昇哥的時候。
那時他還沒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節,把他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堆在一塊,尤其是他爺爺的牌位。
「小蕾,這是我爺爺。
爺,這是時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記得當初的他有股豪邁奔放的活力,總是樂觀以對、勇往直前,不會浪費時間回顧過去犯下的錯誤,只珍重眼前的女人。
那天我們就在他爺爺牌位的注視下做了愛,其實早做過好幾次,就那次很特別,彷彿是為了做給誰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憶中,東西放了過來擁住我。
一陣暖暖的風吹拂著我的耳朵,聲音疲倦地滑過來: 「我們上床,做愛,睡醒再去吃好料。
」 我輕觸他扣在腰際的手,仰頭望著一幅藍天白雲的水彩畫說: 「我要先打給小秋的媽媽。
」 「妳這樣很掃興喔。
」 「事情有輕重緩急啊。
」 「有什麼事情會比做愛更重要?」 他說著,手不安分地鑽進我褲子裡,唇也貼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 「唉……」 「別跟我唉聲嘆氣的,女人。
」 「知道了,我也有點想要,去房裡……」 「不,就在這做。
」 我虛情假意地應了聲好,其實根本就不想做愛。
當一個人沉浸在追憶之中、百感交集的時候,真的會對這種事很感冒。
可是因為對象正好是昇哥,我覺得好像無所謂了。
我們在客廳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實料,即使不想做,過程還是滿爽的。
只是他不讓我躺著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樣趴著給他幹,時不時用他髒濕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著那些風景畫,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寶貝,妳有避孕?」 「有。
」 「很好。
」 我聽著我們倆性器磨擦的聲音,是滋滋滋的水聲,加上他那雙大腿猛然撞擊著屁股肉的清響。
我們做愛的旋律維持著急促的節奏,他的喘息漸漸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長。
幹了快二十分鐘,昇哥才開始出現疲態,動作慢了下來。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進來吧。
」 他抓了個像蕃茄一般的變形座墊讓我抱著,屁股隨他的意側著抬起,他就抓住我翹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後啪啪地打幾下屁股,再豪邁地插進來。
「嗚……!」 和剛才不同的深度刺激著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老二頂到我的子宮頸了。
「要精液我就射給妳。
怎樣,乖寶貝想不想要啊?」 「想……阿昇,給我……」 「好,就給妳這騷貨!」 他讓我擺出這姿勢為的就是調整角度,好給他頂到底,說實話每次頂都讓腹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愛這樣。
昇哥開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著我緊閉的子宮口,把我整個人幹到痠痛不已也浪了起來。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幹……幹……!」 「乖寶貝爽嗎?嗯?說話啊小騷貨!」 「爽……呼呵……呼!啊啊……頂我!阿昇頂我……!」 他低俗的挑逗隨著我們在我體內緊觸的次數變少了,我知道他在專心,而我也在享受漣漪般綻開的痠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歡這樣……每一次他撞進來,我的腦漿彷彿也柔成一團,形成龜頭緊貼子宮頸的畫面,它看來就像是要貫通我的門戶、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暴力地填滿。
最終當然……他粗勇的蠻力僅止於子宮頸前,熱灼的白液則將他的精華帶進了緊閉的頸口、進而侵犯我的子宮。
昇哥迸出愉悅的呻吟,充血的龜頭緊密地貼著我的寶貝子宮噴精。
「乖寶貝,妳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老二開始退縮時,放下了我的腿並將整個身體壓上來。
我們接吻、接吻、還是接吻。
維持這姿勢休息一陣,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轉過來面對他躺下。
「讓我看妳小穴流出精液的騷樣,乖寶貝。
」 他毫不害臊地說出這種話,逗羞了我咯咯發笑。
其實也沒真的很羞恥,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對雙方都好。
於是我在他視線中M起腿,給他仔仔細細看個精光。
我那兩個月沒修的陰毛、勃起的陰蒂、剛被男人幹過的肉穴、濕透的深色陰唇……我還感覺到屁眼正在收縮,我在暗示他我想從後面來……陰道濕潤地曝露在空氣中有點冷,大腿下方好像還起了雞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點不耐煩,大概是躺姿問題吧?但是陰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別改變姿勢,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積在陰道口附近的精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進熱呼呼的穴裡,把裡頭的東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趕,從昇哥舒緩的表情看來我做對了。
「妳真騷,小蕾,你他媽騷爆了!我該照個相才對,妳等等,我去拿手機!」 我跟他唉了幾聲想推掉,他只說一句: 「女人。
」 這樣就打發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氣,因為他氣起來什麼事都管不著,氣消了又會很自責……他曾經勇往直前,現在卻是這麼矛盾。
「有了!來,小蕾,腿開!」 嗶! 白色的閃光稍縱即逝。
「再來一張,小蕾笑一個!」 我淺笑著比個勝利手勢,給他高高興興地拍好照,心想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則標題、給他收進收藏簿裡。
那本叫「時蕾」,厚度居數本之冠。
滿足了昇哥的怪癖,我們又幹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憶起般耳語道: 「時蕾,二零一五冬季歸國第一砲,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馬經手的記錄簿,只是我寫的是各種動物與牠們的行為,昇哥寫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 我對他笑了笑,體液凝乾後我們仍在客廳地板上交纏,有時一起抽菸,有時反覆著愛撫與做愛。
中途我只有去廁所小解順便灌腸,我們在廁所裡玩了快半小時,我大多坐在馬桶上,一邊幫他吹,一邊讓他摸我。
灌了四次、清潔得差不多了,就溜回客廳上好潤滑液直接來。
昇哥那話兒粗度很夠,長度大約十八十九,較提比短些,但是過了括約肌就感覺沒什麼差別。
我可以放輕鬆讓他操著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漸漸加重直到讓兩腿發軟的脫力感──同時惦著提比的黑長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約肌吃得很緊,讓昇哥幹沒多久就想射。
他為了表示他可以讓我爽個夠,開始調節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與私處的頻率隨之增長。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個禮拜似的,對我的肉體欣喜若狂,幹到天色暗了還不夠,上了床繼續搗我的穴。
我是有些累了,沒辦法像他第一次頂我時那麼投入,即使他故計重施猛撞子宮,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兒。
時間一次一個小時過去,中間我在他懷裡睡著兩次,一次給他溫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進屁股的痛楚驚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這樣清醒了喔!」 「嗯……我還想睡……」 「別說傻話了,我要幹妳囉,乖寶貝。
」 「好啦……」 這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跟他說的,即使驚醒也沒睜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繼續幹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裡頭動啊動的,真是擾人清夢。
不曉得過了多久,屁股終於得以放鬆,意識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聽見手機的嗶嗶聲,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幹過的樣子。
本來緊繃的屁眼,給他連幹幾個小時都有點鬆了,感覺得到冷空氣侵襲肛門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裡頭的精液,把我微脫的肛門含著精液的姿態記錄下來。
真是個變態。
他後來怎樣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兩點多才醒來,昇哥就在我旁邊打著呼。
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與體液沉澱下來的臭味,陰毛黏成一團,陰道與肛門也殘留濃厚的惡臭。
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盡退,或許需要抽根菸。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 回國第二天我才聯繫爸媽、和他們講過電話,當時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搖擺。
我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得回家一趟,下禮拜教授主持的定期會議前還得先和組員討論過……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給他幹,彷彿我們必須貪樂一時,免得日後悔不當初。
我還沒洗澡,全身髒兮兮,又這樣過了一天……午餐吃泡麵,做愛,晚餐也吃泡麵,還是做愛。
虛度時光換來的是我在上頭搖,都能聞到該死的鮑魚臭。
而且渾身癢,又臭又癢地不洗澡不行。
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說要做到硬不起來為止,他要把我整個操翻,這句話他說了不下三十次。
這天我變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著,就只顧吃喝玩樂。
晚上因為泡麵見底,兩個人穿著簡單的短袖衣物、沒穿睡內衣褲就出門。
走路十分鐘才有一間超商,我們打賭店員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們沒洗澡、渾身惡臭,一定很丟臉很刺激。
結果店員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進去,買好泡麵啤酒,頂著一頭亂翹的頭髮向那個年輕人放放電……哈哈,我臭成這樣那小夥子還目不轉睛,真是太他媽的有趣了! 一時興起的我勾著昇哥就在商店外做愛,反正沒啥路人。
我扶在櫃台旁的玻璃窗上,一邊給昇哥操著,一邊拉下襯衫,露出奶子逗弄那小夥子……不一會兒有個老先生對我們叫罵,才趕緊落荒而逃。
「哈哈哈!你看那老頭氣成那樣,我跟你打賭他一定勃起了!」 我搭著昇哥的手臂迎向晚風的吹拂,整個人都快活起來。
昇哥也覺得很刺激,用手肘頂著我胸口說: 「每個男人看到妳這騷樣,哪會沒反應!」 「還有那個店員小哥,他一臉就想上我嘛……啊哈哈,超有趣的!」 「喂喂,妳別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
」 實在太興奮,一回家我們立刻又打了一砲,雖然昇哥已經要硬不硬的,反正盡興就好啦! 拋開一切、只管享樂……信奉這信條的我就這樣瘋瘋癲癲地度過了第二天。
你知道流了兩天汗、做了兩天愛都不洗澡是什麼味道嗎? 我還以為小妹妹變成廚餘桶了! 第三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湊起來,告訴我非得洗澡不可了。
昇哥這次也同意清潔身體,而且都他害的,他還在那邊笑就像在逛漁市場。
「乖寶貝的鮑魚很帶味喔!」 是啦我知道夠帶味啦,他媽的我竟然浪費兩天時間跟你廝混,搞到現在臭氣薰天……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口,能說出來的只有修飾過度的東西。
「你別一直笑啦……唉,很討厭欸。
」 「妳這臭鮑魚!哈!」 「吵死了……」 他笑嘻嘻地邊揶揄邊摸我,跟小孩子一樣,有夠蠢的。
惱人的澡事花了半個小時結束,我們倆香噴噴地步出浴室,走沒幾步,昇哥就撩起我的濕髮細聞。
「妳好香,小蕾。
」 他又想要了,明明到了連完全充血都撐不久的狀態,仍然想把那話兒塞進我體內……再跟他黏在一起,我會跟著墮落的。
「阿昇,我今天真的得做點事了。
」 我仰首沉入他溫柔的呢喃,雙乳一陣刺疼,昇哥抓痛了我緊接著又探向私處。
我覺得怪怪的,洗澡時沒注意,原來雙乳內側各多了塊瘀青。
這有點超過了,也算我自找的,想罵人實在無法理直氣壯地脫口而出。
昇哥見我欲言又止,揚起聲調同時觸向腰部與右乳,柔柔地撫著我說: 「好!我們回房,好好地放鬆一下,再來假裝認真……現在我要妳,乖寶貝……小蕾……時蕾。
」 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樣浪費時間──我在心中抱怨,卻沒說出口。
「就一下下,可是不要回房。
」 「好啊!反正房裡都是妳的臭鮑魚味。
」 「你別用那種下流話逗我……」 「妳就愛聽這些,看,妳呼吸變了,才一句話就產生效果。
妳真可愛,乖寶貝。
」 「唉……好吧,你說得對。
叫我……」 我遲疑了會兒,抱住他貼在胸前的手臂,另一手往後探索他硬熱的部位。
銷魂的麻痺感竄入肌膚之下,片片酥麻湧現,就連呼吸也感覺有些舒服的熱度。
「叫妳什麼?」 「乖寶貝。
」 「還有?」 「小蕾。
」 「還有?」 「時蕾。
」 「別嘴硬了,這些妳都不會興奮。
說吧,妳想要我怎麼叫妳?」 啊……真是……要我自己講出下流的話,效果似乎比他預料得更好呢。
我握著他的手和他的老二,十指交扣,掌心溫暖地包住龜頭。
我覺得自己在發熱,身體迅速升溫,心也跟著燃燒起來。
可我始終說不出口,只能讓他等到不耐煩了,小小地兇我一下。
「不乾不脆的臭鮑魚!走,我們到客廳去,也許還能在門口玩上一回!」 「嗯哼……」 我又變成小女人了,一心想和昇哥膩在一塊、沒有明天地度過淫亂的日子。
然而這樣讓我非常安心,就像一個人瑟縮在角落,遠離複雜交錯的外界。
我應該要打給小秋媽媽的……可是不管了,只要昇哥插著我……爸爸媽媽也在等我……還有教授……啊……啊……我在昇哥懷裡浪叫,心裡也聽得見那些下流的淫語……我喜歡他支配著我,高興時叫我乖寶貝,生氣時叫我女人,挑逗時叫我臭鮑魚……呼……呼……啊,身體好熱…… 「來,吸了這個嗨一下。
」 昇哥說著,我卻聽見莎賓娜的聲音,又好像是那對黑鬼二人組……我被他們帶到室外,裸體站在大馬路上,陽光強烈到幾乎無法直視,昇哥背對著光抱緊我。
「妳好棒,乖寶貝。
」 他說,但是用著莎賓娜的聲音,好像還有兩對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我想這是幻覺,我不曉得嗑了什麼,盜汗盜得很嚴重,身體卻很敏感又輕快。
於是我們在馬路旁盡情地做愛,無視那些來來去去的車輛,或許還向路人比了幾次中指。
§ 派出所時鐘走到十四時三十分,我瞥了眼就迅速收起還模模糊糊的視線。
可是我動作不夠快,有個年輕女警正好看見我,她過來向我搭話。
「妳要喝杯水嗎?」 她拿著裝了開水的紙杯遞給我,我仍閉著眼。
沉默幾秒,她知道我不想理她,就把水放在旁邊桌子上,走遠又走近,在我右腕處點出喀嚓一聲。
忽然我為自己沒察覺到手銬的存在感到生氣,我想吼那個女警,起身時卻弄掉了身上的外套。
我裡頭只穿內衣褲,全身髒兮兮地飄散一股微微的酸臭,到處都沾到沙塵還有些一時無法分辨的東西。
女警快步過來替我披好外套,好聲安撫我坐下,拿給我剛才倒的溫水。
「喝下去會舒服點,妳母親待會就過來了。
」 點頭,搖頭,點頭。
「會不會冷?要多一件外套嗎?」 「還好……」 溫暖的開水流經喉嚨,滋潤了我乾枯的呻吟。
腦袋似乎因為這口水開始運作,我快速地憶起之前的事,雖然記憶只到出門就中斷……我幹了什麼好事?昇哥又去哪了? 派出所內尋不著昇哥的身影,我只好向一臉熱切的女警詢問: 「有個男人跟我一起的,他人在哪?」 「男人?」 看著女警茫然的表情,我立刻知道他丟下我了。
「我們到現場時,只有看到妳跟證物。
」 「證物?」 她目光飄向旁邊辦公桌上,那裡放了些東西,她要我看的是一小袋白白的粉末。
我想起那是昇哥要我吸的粉,我不確定那是啥,只知道他說是沒那麼嚴重的毒品。
我登時臉色發白,擔憂之情整個湧起,差點就吐了出來……是了,身上那股酸臭味就是嘔吐物的味道。
女警見我驚慌失措,繼續用好聽的聲音安撫我: 「沒事的,不要想太多,好嗎?」 「妳只會說那些屁話。
」 「嗯……妳還要喝杯水嗎?還是──」 「滾開。
」 「時蕾?我可以這樣叫妳嗎?」 「叫妳滾開啦幹!」 她終於肯放棄那些虛偽的做作,回到她自己的崗位上,這讓我急迫的心情獲得一絲舒緩。
持有毒品還當眾……大概做了哪些事情我心裡有數,所以也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處罰。
這種時候還裝親切想讓我安心,實在教人想吐。
過了很久爸媽才到派出所來,他們跟警察說了一堆話我都不想聽,整顆心懸在毒品這件事上。
而昇哥竟然跑了。
我知道換做是我可能也會跑,可是我他媽的很不喜歡被丟下啊!更何況那還是他要我吸的!他為什麼不把東西帶走,要留在我身上?他想害我嗎?還是急忙之下忘了帶走? 亂七八糟……我恨他。
下次他再敢叫我跟他搞,我就咬斷他的老二! 昇哥…… 「時蕾來,媽帶衣服來了,我們去廁所換。
」 「媽……」 我抱緊了西裝外套上纏繞著香水味的媽,心頭想著昇哥丟下我、莎賓娜耍我、小秋又離開的事情,哭了……淅瀝嘩啦哭個不停。
回程搭爸爸的車,媽不時回過頭來看我,要我伸出手讓她握著安神,車內只有喬許葛洛班的歌聲。
「這次比較早回來啊。
」 我想她是說我沒在昇哥那窩太久。
我點點頭,話題沒有繼續下去,於是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本來我以為會被關起來,持有毒品或公然猥褻什麼的,我在派出所內幾乎為了這件事崩潰。
可是爸媽卻把我好端端地帶出來,有股好不真實、又鬆了口氣的感覺。
今晚媽親自下廚,說要煮一頓給兩個月不見的女兒回味家鄉菜,果真豐盛又美味。
飯後水果時間,我撥了通電話給昇哥,給爸撞見,他沒好氣地質問: 「妳還在跟那個人聯絡?」 我有點畏縮地點頭。
「這樣不行,妳該醒醒了。
」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要聽他的說法。
」 「不行,乖寶貝,妳得跟那種壞男人斷乾淨。
」 「……啥?」 「我說,乖寶貝……」 電話剛接通,可我注意到爸的眼神滯留在我胸口,他說的那句乖寶貝又讓我很不自在……我嚇到了,強烈感受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後上鎖。
「乖寶貝,妳怎麼啦?不想談感情的事?」 「別那樣叫我!」 「好、好,妳別那麼激動,讓爸爸進去好好談?」 「不要!」 我幾近嘶吼地對房門爆喊,打開茶色小燈,整個人縮進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被窩,把我和有著爸爸的家裡隔絕開來。
只有昇哥可以叫我乖寶貝,而且只有當我們做愛或調情時才這麼叫,所以爸這樣讓我感覺十分噁心。
可是當我漸漸冷靜下來,就覺得這道稱呼其實沒那麼嚴重了。
小時候爸也會這樣叫我的,那不過是個很普通的愛稱。
我的情緒大起大落,原本對爸爸心生的恐懼與反感,都成了愧疚…… 爸說得對,我該醒醒了,昇哥那種壞男人只會讓我墮落、害我如此神經質。
我明早該再打一通電話,向昇哥表達我的想法。
現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寶貝,妳睡了嗎?」 半夜,我被爸的聲音嚇醒,他敲了我的門,發現上鎖,就一直站在門外反覆低語著呼喚我。
我不懂他幹嘛要這樣?我們才兩個月不見,回來第一次見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對談引起我的神經質,現在又做這種讓我很沒安全感的舉動。
「乖寶貝,妳睡了嗎?」 他的低語大概十秒鐘響起一次,聲音很低,可我聽得很清楚。
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覺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實是昇哥在外面要戲弄我?這樣想又讓我生氣。
「乖寶貝,妳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 忽然他的話變了,門把傳出轉動聲……我明明有上鎖,為什麼爸可以直接打開? 「乖寶貝,妳睡了嗎?」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我偷偷瞄了眼房門,看到爸沒穿衣服站在那裡喃喃低語!他的聲音讓我聯想到颱風天嗚嗚地吹打著窗戶的風,比那還要斷續且可怕。
「乖寶貝,妳睡了嗎?」 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會給他發現。
我該怎麼辦?立刻下床逃走,還是靜待事情產生變化? 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爸來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蓋住他的體味,我聽見滋滋滋的聲音從鼻子附近發出。
「乖寶貝,妳睡了吧,爸爸要進去囉。
」 有東西觸到我鼻孔前……粗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帶著一股腥味,爸用那東西蹭著鼻孔……手掌在那東西過去一點的地方來回套弄,震動傳向我這裡。
他對著我打手槍。
我不再質疑自己的所見所聞,我只知道爸瘋了或者其實是個變態。
「來,就像之前做的一樣,乖乖地張開嘴巴……乖寶貝,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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