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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自己真的成为了一名医生。
业务精湛,事业有成。
但是,他想要的结果却并没有顺理成章地来到他身边。
先是母亲走了,留下他和父亲。
后来父亲也生病了,追随母亲离去。
再后来,时舒得了很严重的病,即使他是医生,好像也无能无力。
苍白冰冷的空间里,梁径看见自己站在手术室门口,竟然连抬腿跨进去的力气都没有。
所有人都离开他了。
所有人。
——心脏好像在那一刻暂停了,血液凝固,他感觉自己行尸走肉。
过于窒息的痛苦,如同溺水般无可救药,梁径用力喘息着从梦里醒来。
他满头大汗,冰凉的汗水从他的额头和鼻梁淌下。
好几分钟,梁径根本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死死盯着头顶玻璃色泽的灯饰,夜色折射在上面,迷离又混乱。
玻璃门外,漆黑的海和空茫的夜,像是一个黑洞,朝他的心口直直闯来。
梁径闭上眼,一动不动,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忽然,时舒翻了个身,手臂搭上他的腰腹。
同儿时一样。
好像知道他被困住,于是赶来解救。
突然触及的温热让梁径再次睁开眼,他转头凝视时舒睡颜。
这不是小时候听鬼故事睡不着。
闯入他梦境的,是他心底深埋的恐惧——太过真实,真实到所有的细节都好像经历过。
梁径握住时舒手臂,慢慢拿开,他坐起来,仍旧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仿佛有什么在借着恐惧吞噬他的理智。
梁径捂住额头,发现手腕都在颤抖。
...... 午夜忽然有风。
温度降低了些许,时舒翻了个身想要从梁径身上找东西来盖,却扑了个空。
落空的手搁在床单上好一会,困晕晕的脑子渐渐转动,没人......? “梁径。
” 没人回答他。
时舒坐起,转了转头,在房间里找了找,没找到,准备下床的时候照例没划拉到自己的拖鞋,索性光脚下了地。
打开门,客厅里也是一片昏暗。
等时舒从睡得鼾声大作的闻京和方安虞的房间出来,他还是没找到梁径。
他开始害怕,“梁径......” “你去哪里了?你别吓我——” 他的声音产生一点回声,时舒慢慢走回房间,手脚变得冰凉。
突然,余光里,玻璃门外,长长的甲板尽头,似乎坐着一个人。
时舒顾不得穿鞋,推开门跑过去。
“梁径!”他冲到梁径身旁蹲下,气得浑身发抖:“你干嘛!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绑架了!你干嘛——” “你哭了......?” 时舒伸指去摸梁径鼻梁上的透明液体,然后放到嘴里尝了尝,又去仔细看梁径眼睛,一如既往的漆黑深邃,只是瞳仁有些失神,但整个人异常紧绷。
他身上还有酒气。
甲板一边,那瓶没喝完的香槟只剩一个底。
时舒凑近梁径唇边,轻轻嗅了嗅,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过了会,他抬头问梁径:“你怎么了?酒全被你喝了。
怎么了?” “说话。
梁径!” 梁径没有看他,整个人沉默得可怕,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舒捧起梁径脸庞,焦急万分:“说话啊,梁径,你怎么了?梁径......” 梁径注视他,感受他的温度和声音。
有好几分钟,他和时舒之间仿佛隔着一个玻璃罩子。
罩子里窒息冰冷,罩子外鲜活温暖。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时舒脸上。
心脏好像在一滴一滴地回血。
他似乎能听到那种血液坠落的空响。
那种令四肢都僵硬的痛苦梦境如同眼前漆黑一片的潮水,缓慢向后退去。
梁径伸出手抱住时舒。
时舒用力回抱他:“和我说好不好?求求你了......” 梁径依旧沉默,过了会,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收紧手臂。
夜色如墨,星光闪烁的空隙里,一切都是黑沉的。
天空是黑的,海水也是黑的——和梦里痛苦的白形成对比。
梁径闭了闭眼,喘息声渐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时舒耳后。
过了会,他轻轻地亲吻时舒耳朵,很深地去吸取时舒身上的气息和温度。
他把他抱得太紧了。
时舒不作声,放松身体任由梁径取要。
亲吻变成呼吸,贴唇喘息的时候,彼此成了对方的氧气。
他们静默依靠着,很长一段时间里,只剩一些很细微的触感。
衣料摩擦,肌肤相贴,呼吸交缠,两个人的耳边传来潮水冲刷沙滩、浪花撞击甲板的交错声响。
忽然,时舒瞥见一旁的酒瓶,他伸手拿了过来。
梁径看着他动作,见他要喝,皱眉,开口极哑:“做什么?”他伸手就要去拿酒瓶。
时舒抢着仰头喝完,然后抱着酒瓶对梁径说:“梁径,我们做吧。
” “现在。
你进来好不好?我想你进来。
”他很笃定地说——这是十八岁的时舒。
面对失魂落魄的梁径,笃定而坚决。
一句话拆分成一个一个字,梁径觉得自己都能明白,但是放在一起,好像又有点离奇。
时舒开始脱裤子,他脱完自己的,又去扒拉梁径的。
他的动作太自然了,好像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这么做。
不过话说回来,时舒这么扒拉他,已经是这周里的第二回了。
一回生二回熟。
时舒很快扒拉干净,他往下打量梁径,神情专注。
梁径:“......” 理智好像回来了,又好像没有。
整片海域广阔无际,肉眼可见的一方天地里,只有头顶的星空、远处摇曳的树影、甲板下来回徜徉的水纹和眼前的白皙温软——海水的声音骤然放大,没有一刻停歇的潮起潮落,甲板发出吱呀牵连的动静。
“我......”梁径移开眼,喉结很慢地上下。
他不去看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停顿半晌,说:“我没带——” “不用。
你直接进来。
”时舒朝他笑,视线又往下瞄了瞄,感觉有点吃不消。
想了想,时舒凑近梁径耳边,小声:“慢一点好不好?不要太疼就行......算了,疼也可以......”说出口的两句话很快被他毫不犹豫推翻,时舒垂下眼,神情有些苦恼,又有些担忧,他好像在思考一件操作性很强的事,但只有梁径知道,他只是怕疼,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梁径不说话,极其专注地凝视他,听他说话、等他说话。
和小时候无数次的注视一样。
过了会,时舒抬起头,对梁径说:“疼也可以的。
” “梁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舒语气郑重,他忽然发现,这个时候,他对梁径没有要求。
他只要梁径开心。
梁径觉得今晚太过漫长。
漫长到,他好像又陷入了一场梦境。
一场无与伦比的美妙梦境。
所有的颜色都是鲜活的,所有的温度都是温暖的。
时舒的眼睛是黑的,时舒的嘴唇是红的,时舒的皮肤是雪白的。
时舒抱着他,身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被窝里的热度。
梁径看着他,捧着时舒的脸,拇指描了描时舒眉眼:“时舒,我喜欢你,我不想失去你——我不会失去你,对不对?” 时舒点点头:“对。
” 他们两个人在午夜共同许了一个愿。
海浪声忽然大了些,飞鸟从很远的海平面飞来。
海风潮湿,空气里有盐和藻的气息。
进入得确实不是很顺利。
主要仅靠前端分泌的液体并不足够完成充分的开拓。
时舒趴在梁径肩上,呼吸渐渐都小了些。
开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是疼的,但好像又没那么疼。
因为梁径很温柔,但某一瞬间,时舒和梁径对视接吻,仿佛能窥见梁径心底的恐惧与欲望。
它们穷凶极恶,不知餍足。
彻底进入后,两个人都没怎么动。
时舒浑身是汗,他额头抵着梁径肩膀,鼻音浓重,疼得喉咙都哽住,好一会说不出话。
梁径低头贴了贴时舒汗津津的脸颊,他的呼吸灼热而凌乱,但很好地控制了进出的幅度。
又过了会,梁径轻轻叫了声时舒,不停亲他的耳朵和脖颈。
力气好像被贯穿,等着另一个来给他注入气力。
时舒抬起头,看进梁径眼里:“可以了,可以深一点......”梁径注视着他,抚摸他的后背:“嗯,我慢慢来。
”时舒点点头,小声和梁径说:“梁径,你做什么都可以......”他们和小时候一样依靠在一起。
一起说话,一起沉默,一起分享快乐的事,一起诉说苦恼的事。
时舒仿佛回到了安溪那座古朴沉静的老宅子。
楼梯板年久失修,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梁径牵着他的手一起上楼,提醒他第四块木板不好踩。
时舒说真的吗,下秒就上脚踩了下。
梁径不知道说什么。
他看着时舒实践出真知,觉得长大了估计也会这样。
甲板的响动和潮声汇聚在一起。
地心引力在某一刻发生混乱,潮水急剧后退,海平面重又被悬挂起,大片礁石触底,珊瑚溃散。
时舒呜咽着搂住梁径的脖颈,被他身上的汗水浸透。
骨头都要被掐碎,时舒弓起腰想要躲避疼痛,但下一秒撞入的力道让他意识都有些模糊。
他蜷缩着回到梁径的怀抱,哽声抽泣。
幼年时分的相依相伴,最后变成融入骨血的深刻爱意。
混沌一片的海平面初现边际的时候,梁径把时舒抱回了房间。
当第一缕夏日晨光穿透云层照射进房间,他抱着他一起睡着了。
那些惶惶不安、极致痛苦的恐怖梦境,转瞬好像成了上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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