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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星州醒来的时候,正处于一辆马车之中,他的手脚被麻绳捆着,眼睛倒是未曾被蒙布,虽然马车昏暗,但也足以让他看清眼前的画面。
果然—— 他是被白柔背后的那群人抓住了。
身边两个小孩还睡得昏天暗地,应该是被人下了药,至今也还没有醒来的踪迹,不过这样也好,这个年纪的小孩必定吵得不行,回头他们要是醒了,肯定得大哭大闹。
外面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惹恼了他们,回头吃亏的还是他们。
他可不想无缘无故挨一顿打。
袁星州尽可能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
既然他被抓了,白柔那个蠢女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果然这个蠢货也只是看着聪明罢了。
三日前。
离开多日的白柔忽然找上他。
她一张巧嘴说得好听,说可怜他娘死了,他爹又不管他,孤零零一个人待在这,完全没有一点少爷的样子,她这个当姨娘的看着就心疼他。
他岂会不知道白柔打得什么主意? 这个女人贪财又好赌。
当初阿娘在的时候就不知给她填过多少窟窿,姜家给她的那点钱恐怕早已经被她挥霍光了,找上他也不过是还想着嫁给袁野清,当他的袁夫人。
她当时只说让他今日把袁野清喊来宅子里,其余事无需他做。
当时他还以为白柔是想在宅子里给袁野清下药,生米煮成熟饭,直到早间袁野清的护卫忽然来报说是出事了,他方才知道白柔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
袁星州当时虽然惊讶白柔的举措,却也未在袁野清面前表露什么。
虽然吃惊白柔哪来的本事能带走那两个破小孩,但左右这事也与他没有关系,能把袁家闹得天翻地覆,让袁野清头疼,他求之不得。
只是袁星州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今日事件之中的一环。
今日吃完午膳他回房歇息就觉得不对。
但等他想出去的时候,脑袋就先行挨了一记打,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辆马车里了。
这必定不可能是白柔的计划。
白柔虽然不喜欢他,但也清楚只有他在,袁野清才会顾忌她几分脸面,要不然就算她日后真的生米煮成熟饭,袁野清也不可能会放过她。
所以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亦或是从头到尾,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袁野清,他跟这两个小孩都是用来吸引袁野清过来的筹码。
袁星州的脑子不住转着,手上的动作也未曾间断。
大概是抓他们的那些人觉得他们只是孩子,不必严加看管,就连绳子捆得都不算紧。
袁星州一面不住挣扎着手,想从绳索的束缚之中出来,一面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有人在说话,但马车再大也顶多只能坐下两个人。
后面倒是只有风声,没有别的动静。
那么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外面守着,只是不清楚他们手里有没有武器。
不过即便没有武器,他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以他这个年纪本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他小心翼翼挣扎着,眼睛则一直盯着那块布帘,不敢放松警惕,生怕他们一把掀起车帘看见他的举动,从而对他不利。
还好。
两个小孩一直没醒。
外面那两个人也没有察觉他已经醒了。
手终于挣扎了出来。
袁星州稍稍松了一口气,继而去解开绑着自己双腿的麻绳。
全都解开之后。
袁星州便伸手掀起后面的车帘看了一眼。
路道很小,路况也不好,两旁的草生得也有些高,倒是他之前来京时走的那条路。
距离别院不远,还在京郊附近。
以这个速度,他若是跳下去跑进草堆里面,他们一时想找到他恐怕也难。
袁星州估量着速度,看好时机就准备往下跳。
要跳下之前—— 他又看了一眼两个小孩。
他们还昏睡着,也不知道被怎么对待,他们的脸上灰扑扑的,此刻已经一点都看不出身为高门子女的高贵模样了。
袁星州并未见过他们。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讨厌他们。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早间袁野清着急找他们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如今他也一样,并不打算多管闲事。
但想到外面那两个男人,这样的极凶之徒,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做什么,即便他们的目标是袁野清,却也无法保证他们会不会动手杀了这两个小孩。
袁星州是讨厌他们,但也没想过要他们死。
犹豫片刻。
他还是伸手替他们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
他能做的只有这个,这两个小孩若是聪明点,回头醒了就自己跑掉,至于能不能跑掉,那就只能看他们的命了。
他不是救世主。
大概是前面石子太多,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就是这个时候。
袁星州眼眸半眯,正准备从窗外一跃而下,余光却瞥见两个小孩眼睫一动一动,竟是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他神色微变。
这个时候这两个臭小孩要是醒来,肯定要大哭,那必定会吸引马车外两人的注意。
袁星州在他们睁开眼之前,先他们一步捂住了他们的嘴巴,然后压着声音跟他们说道:“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 两个孩子,大的也才七岁,小的才五岁。
醒来处于陌生的环境,又被人捂着嘴巴威胁,那两双眼睛自是立刻就蓄起了眼泪,但在看清袁星州的长相时,这一份害怕便又被惊讶所取代。
这个人长得好像他们的爹? 虽然惊讶,但两个孩子倒是并没有那么害怕了,反而还一副寻求慰藉似的朝他靠近了一些,甚至还伸手抱住了袁星州的胳膊。
袁星州被他们的举动弄得浑身一僵。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别人这样亲近过了,男大防母,就连对娘亲,他记忆中上一回亲近也都是十岁以前的事了。
袁星州十分不自在,想甩开他们的手,但两个小孩就像是溺水的人紧抓着最后一块浮木一般,死死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
他甩不开,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只能沉着脸坐着。
只是此刻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
两个孩子突然醒来全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果然他就不该做好事。
刚才要是不替他们解开绳索,他这会恐怕早就跳下马车跑掉了,何至于如今被这两个小孩困在这? 袁星州脸色阴恻恻的,难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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