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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我早晓得了,而且今天阿初去镇子上,已经给你写了状子,托人递到县里去求和离。
” 白亦初就算是年纪小,可他如今也是周家这边唯一的一个男人,这事儿得他去出面。
周秀珠闻言,像是忽然反应过了什么,眼睛瞪得圆圆的,“是你们……” 周梨也没瞒她,点了点头,“他不仁,咱们也不用讲什么情面了,再说杨寡妇是我花钱去的,他若真是坦荡荡的,自然不会上钩。
”不过心底有些担心周秀珠,“你会怪我么?” 周秀珠摇头,脸上反而露出自责之意,“都怪我蠢,要你们两个孩子替我去奔波,只是那你给了杨寡妇多少钱?这女人我晓得,最是贪财,到时候我慢慢还你。
” 周梨也没拒绝,只见周秀珠没怪自己,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啊。
反正当朝律例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庶民要养外室或是纳妾,那都得官府文书俱全,家业田产得达到标准,许家根本就不够格,就养外室那就是触犯了律例,要蹲大牢的。
眼下那许老三准备参加院试,闹了这么一出,虽与他无关,但终究脸面不好看,到时候必然会找人将这状子拦下来。
” 周秀珠本还担心连累了递状子的人。
听到许家那边会想办法拦下,松了一口气。
这时又听周梨说道:“姐你可就这样一次机会,你要铺子要孩子,只要你想要的都赶紧开口,不然等过了这院试,只怕下一次机会就是两年后了。
”而这两年里,许家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周秀珠呢! 毕竟律例摆在那里,周秀珠到底是许家的媳妇,周梨就算是亲妹妹,又能如何? 院试两年一开,如今这要紧关头,许家笃定许成文能中,如今又搭上了绸缎商做未来的岳父。
如此一来,许家那边自然会斟酌。
一边是桐油铺子和他们不喜欢的周秀珠娘三,另外一头是家财万贯的绸缎商,以及即将唾手可得的秀才身份。
孰轻孰重,他们心里有数。
周秀珠听得她这些话,一时也算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又郑重地朝周梨拜了一拜,“阿梨,姐姐欠你们的,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 周梨扶她起身,小脸上那双明眸里有着她这个年纪十分不符合的从容,“姐,从这泥潭出来后,你要好好地活着,别总掉眼泪,就是对我最大的酬谢。
” 可是周秀珠怎么可能不掉眼泪呢?只一把将周梨抱在怀里痛哭起来。
只不过现在,她不难过,而是开心罢了。
而许二德和杨寡妇的那点事儿都传到了这几十里的乡下,更别说是镇子上了。
递状子的事情也没故意瞒,许家这段时间连桐油铺子都给关了,许老大亲自去县里拦状子。
周秀珠也挑了个日子,将自己最好的衣裳穿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
周老太不愿意去,觉得丢人现眼,周老头也走不了那么远的路,便请了周家族里的长辈,然后便带着一双儿女同去了镇子上。
周梨和白亦初这妹妹和妹婿也一并跟着去。
他们这边浩浩荡荡,许家那边却因许二德管不住下半身,险些害了许成文的前途,所以没脸去岔河寨找族里人。
如此两家人都齐聚在那桐油铺子后面的院子里,许家的人略显得势弱了些。
要说周梨那银子也不白花,杨寡妇是有些本事的,也不晓得怎么哄许二德的,如今许二德也不愿意和她分开,以至于许老太被这个逆来顺受的儿子气得半死。
许成文又在县里备考。
如此一来,除了许老太之外,就只有许老大夫妻,他家那几个孩子却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该玩玩,该吃吃。
见了许青苗还出言不讳。
他们打许青苗的这事儿,周梨心里一直惦记着呢!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谈判。
今天有族里的长辈们,自然不必周梨开口,她就是做个旁听者而已,但周秀珠的诉求,早就已经表达得清清楚楚了。
她两个孩子都要,许家自然没反对,反正想着都是许家的骨血,周秀珠要做那老妈子给许家养孩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是听周秀珠还要将她的嫁妆全都拿回,这可不就意味着桐油铺子以及现在住的院子都得让出么? 别说是许老太不同意,那许大嫂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凭什么?”这铺子可都是他们夫妻俩在经营着呢! 而且这铺子别看小,但做这桐油生意,镇子上就只此他们一家,那每日都有的赚。
简直就是会下金蛋的母鸡,她不愿意。
周秀珠没理会她,只看朝许老太,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同意也行,你们拦我一张状子,难道还能拦第二张第三张?还是能让这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忘记这茬儿?又或是直接把我害了?” 这话一出口,许老太只觉得一口老痰堵在心口上,气也提不上了,指着周秀珠半响才骂了一句:“你个恶毒小货,你要是敢断我儿子前途,老娘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 周秀珠却没露出半点惧意,只淡淡回道:“阳间既有那晴天老爷明断案,想来那阴司也是有明察秋毫的鬼差。
” 周梨见她姐没心软,还能保持冷静,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谈判终究以许老太气昏过去而提前结束。
但周梨他们请了族里的长辈过来一趟也不容易,这山高路远的,便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得结果的。
当下暂时将长辈们安排在镇子上唯一的客栈里,又安排了午饭茶水,然后周梨和白亦初继续给许家施压。
许老太的心还是偏的,又始终惦记着许成文马上就要成秀才老爷,最终还是同意将房契店契一并归还,只是从周秀珠这里骗去的首饰什么,是再也拿不出来了。
当天晚上镇上的管事和这一片的地甲都给请来做了证明,写下了和离书,桐油铺子连带着院子许家都归还周秀珠,两个孩子也由周秀珠抚养,从此后再与许家无关系。
这事儿,周家这边的长辈是赞成的,他们也不大希望周家的姑娘二嫁,所以周秀珠有儿有女,往后也算是有依靠的。
而和离书和各样契约拿到手里,周秀珠那一直压在心口的大石头也放下来了。
她冷冷地扫视着如今乱成一片的许家,转头朝各位见证人道了谢,又在周梨安排下在馆子里请白亦初这个小男丁和周家长辈们招待。
自己和周梨先回了客栈。
只给许家一天的时间搬走。
可当天晚上,许老大夫妻俩就闹了起来,打得不可开交,源头皆在那桐油铺子。
明明桐油铺子已经唾手可得了,哪里晓得这关键时候,这许二德管不住裤腰带。
这些个琐事,到底还是耽搁了三五天,周梨留下来陪周秀珠整理铺子和院子,白亦初隔天便同周家长辈们先回村。
周梨也抽空见了那杨寡妇一面。
杨寡妇是真的美,明明已是 年过三十了,可那股子风韵却是迷人眼,也难怪许二德没逃过。
“你个小丫头倒是个厉害的主儿,往后啊有这样的好事,还找姐姐我。
”杨寡妇说完,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只那手绢儿掩唇笑起来,“我倒是忘记了,你那小夫君同你一般的年纪,往后等你们长大了,姐姐我可真真是人老珠黄,再也做不得这门生意了。
” 周梨却有些担心她,只出言提醒道:“姐姐是好本事,叫那许二德原形毕露,只是他这样的人,如今闹了这样一个结局,怕是不会就这样放过姐姐。
” 周梨是真没想到,许二德原来好这口,他也不是真的愚孝,而是对周秀珠娘三不够看重罢了。
可这些日子里,怕是杨寡妇叫他晓得了什么是醉生梦死,为了杨寡妇甚至连他老娘的话都敢忤逆。
眼下杨寡妇若是不再同他来往,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想杨寡妇听到她这话,也一脸烦躁,“别提了,好似狗皮膏药似的,还真以为自个儿器大活好。
你是不晓得,那东西还就这么大点,这些日子可苦了我,说昧心话就算了,还要表现得……” 她话到此处,忽然反应过来周梨还是个黄毛丫头,忙住了口,尴尬地笑道:“你就当我方才啥也没说。
我今儿正要同你讲,我可受不住他缠,去县里找我一个老相好了,你若有什么事情,往后只管到县里那三洞门巷子的钟家找我就是。
” “好。
”周梨心想可惜了,不花钱就能听的。
一面与她告了别。
等回了后院,周秀珠一把牵住她,殷切地看着:“阿梨,这院子也宽敞,住得下许多人,你们搬来镇子上吧。
” 周梨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姐姐别逗了,你把我们当做什么人?”他们又不是许家人。
“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铺子里都是老主顾,不需费什么劲儿,赶集天我们就来看你,缺了什么,只管说,那些个菜什么的,我们给你从家里带,别花钱在集上买。
” 周秀珠急了,“阿梨,我不是试探你,我是真心实意的,更何况这院子铺子能拿回来,都是你们的功劳,这本该是你们的才对。
” 周梨眉头皱成了一团,“姐,我也没同你开玩笑,村里虽说近亲不慈,可族里和村里人对我们极好,我们在那边住得很好。
”就算是要搬到镇子上,那也是要靠自己的本事。
她可不想叫人指着脊梁骨说,别看着为了周秀珠的事情忙前忙后,其实就是自己想借周秀珠的名把铺子房子拿到手里。
周秀珠见她生气了,可见是认真的,便也没再继续开口,只借故现在孩子们忽然搬回来,还住上了原来根本不敢想的好房间,不适应,让她多留两天。
这个周梨也没拒绝,这两日里和隔壁邻舍多来往,打好关系,只求他们帮忙多照顾着些。
尤其是要防着那许二德。
所以回村之前,周梨再三同周秀珠交代,“千万别好了伤疤忘了疼,那马儿都晓得不吃回头草,姐你可别叫他到时候三言两语给哄了回去。
” 手里捏着铺子和院子的契约,周秀珠整个人底气足了不少,见妹妹这个时候还对自己牵肠挂肚不放心,心中十分感动,“阿梨,再蠢的人,也不可能第二次去跳火坑,你放心好了。
回去也让元姨别担心,我这里都好着呢!还有阿初那里,你对人也温柔些,别总呼来唤去的。
”说着,瞥了一眼来接周梨的白亦初。
周梨心想自己对白亦初有呼来唤去么?明明是他整日对自己大呼小叫!见他正好走过来,便问:“阿初,我对你不好么?” 白亦初今儿是专门请假来的,这个时节山林田地里,都是茂林,虽这一代最近没听说有什么强盗,但怕遇着野兽出没。
他是一点不放心周梨的。
也没听到周秀珠交代周梨的话,所以听周梨这样一问,一脸茫然,“怎么问这个,挺好的啊?”那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立马朝周梨保证道:“你放心,我可不是许家人,升米恩斗米仇。
” 这会儿回到岔河寨的许家人,才在村里找了个棚子安顿下来,忽喷嚏连连,觉得脖子后一阵冷气。
许老太是个刻薄人,当初攀上周家搬了城里去,把人都给得罪了。
若不是许家老爷子当年还积了点人情,怕是如今也回不来了。
她没什么老姐妹可以去串门,只能坐在棚子外面的皂角树下乘凉。
明明拿着蒲扇再扇风,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冷飕飕,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啊哟’!她又忽然吃痛地叫了一声,捡起砸落在自己头上马刀一般的皂角,顿时气得跳起来骂骂咧咧。
“我就说这些个杀千刀的惯会落井下石,当初就嫉妒咱们搬到镇子上去,现在又来踩踏咱,这村里多的是空闲地势,却偏偏要让咱们再这皂角树下的窝棚里住,分明就是要诅咒咱们挨千刀。
” 不怪她这样偏激地想,而是这成熟了的皂角的确像极了一把把刀悬挂在高高的树上,眼下又是成熟季节,那风稍微大一些,就容易掉下来。
可不就是叫他们挨千刀么? 许大嫂没吱声,她满肚子的气。
许老大倒是瞥了一眼,见她也没受伤,还能这样精神抖擞地骂人,反而自己两口子汗流背夹,她却在那里乘凉,便忍不住开口道:“娘,你既然没事,过来搭把手。
” 但是这话对于许老太是基本没用的,反而遭了她一个白眼,“你个黑心肝的,是不是现在也嫌弃老娘了?” 许老大懒得同她起争执,又叫许大嫂拉了一把,也就闭嘴了。
许大嫂满肚子的怨恨委屈,见着许二德去扛木材还没回来,老太太又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什么,便压低声音朝许老大说道:“你到底和娘说了没?” 两口子桐油铺子里攒了不少钱,加起来足够有三十五两银子,这银子在县城里可能不好安生,可是镇子上盘个铺面那是绰绰有余。
所以许大嫂想着,老三读书是个赔钱的无底洞,又不干活,不如趁机分了家,把老太婆扔给许老二这个傻子。
不过许大嫂现在都纳闷,没想到许老二整日闷声闷气不放一个屁,居然跟着杨寡妇那样打得火热。
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想到这里,不免朝许老大盯了过去。
心想许二德都能做出那样丢人显眼的事,自己男人不会也…… 许老大忽然被她这样眼神看得发毛,莫名就开始有些心虚,“你怎么了?”以为是说分家的事。
但他也不敢同老娘提,便压低声音劝道:“再等等,没准那算命的说准了,咱老三真中个秀才老爷,咱们现在要说分家,以后想再进一个门,脸上难免是不好看。
” 这话也是有几分道理,毕竟是秀才啊!见了县老爷都不用磕头的。
许大嫂有些心动,想着也就个把两个月了,而且许成文如今又攀上了那富贵的绸缎商。
便想,“那行,咱再等俩月。
不过我可警告你,咱攒的那些钱,你一个子儿不许拿出来。
”那可是留给蝶儿的嫁妆,还有儿子过几年也要读书。
许成文就算是成了什么秀才老爷,那自己能沾多大的光?到底还得靠自己的亲儿子不是。
许老大自然是应了,又见许二德吭哧吭哧地扛着木材过来,连忙朝许大嫂努了努嘴,叫她别在出声。
许大嫂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何况夫妻间又十分默契,便没再提及此事,而是笑眯眯上前,“二弟你辛苦了,也你是大哥这身体不行,不然叫他跟着你搬这些木材,也好叫你少劳累些。
” 许二德满脑子都是那杨寡妇的绝情,实在想不通明明之前还说等自己和周秀珠分开后,就嫁给自己的。
还夸自己叫她体验了什么是做真正女人的滋味,还说自己体格好,人又稳重老实。
可如今却连影子都找不着,心里闷得不行,一腔蛮力如今也只能用在这粗活上面了。
如今听到许大嫂的话,不由得又想起周秀珠来,如此一对比,他越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娶周秀珠?既不如大嫂这样体贴人,又不似杨寡妇那妖精一般的人风情万种,歇了灯也是扭扭捏捏,声也不会发出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和一条死鱼睡一起。
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以为英勇神武的样子,叫杨寡妇啐了好几回口,说他翻来覆去就只会戳,旁的动作好似要他花钱一般。
床上那点事儿跟他没半点快活。
“不辛苦。
”许二德收回思绪,同许大嫂回了一句,然后跟头老牛一般勤勤恳恳地干活,想到大嫂常说大哥身体不好,还将那重活都给抢着干。
许大嫂是个人精,见此就越发将那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夸他。
如此这窝棚也搭建得快,隔了三间出来,也算是能住人。
许老太挑了间最好的,嘴里还在咒骂,先是骂村里人,后又骂周家人,只说等许成文做了秀才老爷,要叫他们好看。
再何况许成文叫绸缎商看中了,中了秀才后就给人做女婿,到时候有钱有名,自己不说能在县里横着走,但在这村里镇上的,哪个见了不要弯腰叫一声老太太好? 想想就觉得心里舒坦,看着窝棚也顺眼了几分,只催促着许大嫂赶紧煮饭。
许大嫂其实已经在忙了,但这才换了地方,厨房也不像是厨房,脚不来手不顺的,偏偏两个孩子还在一旁催促叫嚷喊饿,本来就叫得她心烦意乱的。
如今叫许老太催促,心里越发是烦躁,但想着许成文那头可能中秀才,最终也只能忍着,只能往向来心疼得当做掌上明珠的许蝶掐了一把,“催催催,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见帮一把手,滚一边去。
” 许蝶今年也就是八岁多,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搬到镇子上去了,家里也不缺钱,自然好吃好喝好玩,还是头一次叫她娘这样凶,当即就吓傻了眼,怔了一下眼泪花就掉出来了,哭着朝外跑。
许老太见了,鼻子不是脸的,只觉得许大嫂就是故意掐给自己看的,但并未理会。
心想她自己的亲女儿都不心疼,不过是自己的孙女罢了,中间隔了一代呢! 于是也没管。
只叫许大嫂好自讨没趣,她还真就是做给许老太看,如今见许老太也不安慰自己的女儿,任由许蝶就这样跑了,越发恼怒,添柴加火的时候也故意拿柴条戳锅底,弄出一阵阵响。
他们这里弄得一团糟,周梨和白亦初正背着包袱走在回村的盘山小道上聊着闲话。
“等着地里的新黄豆出来了,咱磨豆腐吃呗。
”周梨想着那墙根下的葱花香菜都长得好,到时候和新辣椒一起拌蘸水,必然是人间美味。
白亦初自然是同意了,“正好后院的磨盘刷干净的,到时候你泡着豆子,等我下学回来推磨。
不过这扇鸡点豆腐才最绝,要不我去火烧坡那抓只小野鸡。
” 为了以防叫村里人发现,有学有样闹出人命。
所以周梨是不怎么同意白亦初去火烧坡那边狩猎的。
但如今叫他这样一说,想着扇鸡点豆腐,虽是个成年人的思想,奈何这身体就是个娃儿,身体有的本能反应她还是控制不得,顿时就开始流口水。
“好。
” 其实家里如今已经早早实现了鸡蛋自由,捡回来的鸭蛋还做了些咸鸭蛋放在地窖里。
买回来和兔子配种的兔儿也生崽了,是不缺肉吃的。
家里一切都在蒸蒸日上,眼下她就希望姐姐这日子能早日回到正轨上面。
说起狩猎,白亦初自然是要再一次和周梨强调他真的会飞的事。
见周梨还是不信,这说急了一跃而起,蹦了个两三丈,直接落到旁边的老松树尖尖上。
看得周梨瞠目结舌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从前学的那些物理之事。
地心引力现在究竟算什么? 白亦初很满意从周梨脸上看到的神色,得意地跳下来掐腰炫耀,“信了吧?” 周梨却有些觉得不真实,弯下身掐了掐他的腿,“怎么弹起来的?” 白亦初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其实也不知道。
只挠着头尴尬道:“我也不晓得,刚开始就忽然会飞,后来多练几次,我发现只要我想,就能跳上房顶。
” 周梨还是觉得玄妙,又想,“莫非你以前是个江湖大侠的儿子,然后被仇家追杀,被迫和父母分离,掉下悬崖砸坏了脑袋?”说着要去摸白亦初的头。
不过被白亦初一把拔开了,“瞎说什么,你话本子看多了吧?真要从山崖上砸下来,我早就尸骨无存了。
不过这肯定不是天生的,那就说明我从前的确生在习武之家。
”他一边说着,一面抹着光秃秃的下巴,“可是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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