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云哲一直都不是很在意的弹幕打出几个问号。
【???】 【暴力医生?】 【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把宣传厅砸了?是精神压力太大疯了?还在自言自语?】 【可他看上去不太像疯了,虽然表现的有点精神状态堪忧,不是有看过他玩游戏的观众吗?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不太妙,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人宣传厅砸了。
】 沈云哲揉着眼睛离开宣传厅,他又回宿舍睡了一会儿,甚至七点起床吃了顿晚饭,一副非常懒散的模样,一直到七点五十沈云哲准时到达宣传厅。
他站在宣传厅门口外等待着一个人,玩家们在晚上不会来宣传厅,因为他们都知道宣传厅有一个白衣女鬼。
【等一下?不是吧?他怎么又来宣传厅?】 【等谁?等女鬼?】 是的,没错,沈云哲来就是为了等这个白衣女鬼。
白衣女鬼是奇物展览馆的工作人员,爱岗敬业,每天晚上都蹲在宣传厅卖力宣传,要是她突然出来发现宣传厅被人砸了会干什么?按照正常员工的逻辑,她会立刻去找馆主,不管是表达自己的无辜还是想恢复工作地点的正常,哪怕是要精神补偿。
八点的广播准时响起,咔嚓一声,故事厅的门打开,惨白女人从故事厅里爬出来。
在爬到门口时惨白女人明显动作顿住了,她就趴在原地看着宣传厅的一片狼藉,许久过后沈云哲听到她发出尖锐的愤怒喊声。
对,就是这样。
【你不觉得自己太冒险了吗?】 沈云哲无声开口,‘你觉得这怪谁?’ 只是脸上带着一点笑意,这句话里带的不是埋怨,甚至可以说是惊喜。
他当然知道这很冒险,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冲动,这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出的办法,竟然想通过毁掉一个女鬼的工作场地再跟踪她找到馆长室,这多么可怕,可这就是同步代号希望后能得到的正常行为模式。
代号希望:永远都会找到另一条路,并毫不犹豫地踏上这条路。
却往往真的可以得到最好的结果。
惨白女人颤巍巍的站起来,她转头爬回故事厅,就在沈云哲以为自己的想法错了时,故事厅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一群老鼠在啃食着什么一样,沈云哲立刻来到故事厅门口,他小心翼翼往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女鬼蹲在书架前仰头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一只提线木偶,但这个提线木偶不是死去的任何一个玩家,而是一具枯骨。
女鬼再次爬回宣传厅,她蹲在被砸烂的宣传台,继续维持着她工作的姿势,沈云哲立刻趁着她看不到的间隙溜进故事厅,第二次进这里,上次他恨不得赶紧跑掉,这次他却恨不得能留久一点。
从书架旁找到一个木梯,沈云哲将木梯绽开一步步爬上去,撬开天花板没有废多少力气,因为这个天花板本来就可以打开,只是撬开天花板的瞬间一个塑料娃娃滚落出来。
那是一个男娃娃,带着廉价的头套,脖子和身体明显分裂,它就这样咕噜咕噜滚出天花板落到故事厅的地面。
咔嚓一声,脑袋和身体彻底分离。
生怕女鬼听到声音进来,沈云哲踩着梯子钻进天花板,将天花板盖回去后沈云哲才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手电筒亮起的瞬间他就吓了一跳,一具尸骸就倒在他面前,骸骨上套着考究的衣服,像是个非富即贵的人。
沈云哲凑过去将尸体翻过来,但身体翻过去了,头还在原来的位置……原来头掉了。
翻过去的衣服上终于看到了属于奇物展览馆的标志物,‘奇物展览馆:馆长’。
别说一直见不到馆长,原来早就死在这里变成一堆骨头了。
而此时此刻,看完全程的弹幕直接炸了锅。
【卧槽?】 【竟然可以这样干?把女鬼的工作点砸了,跟着女鬼找馆长?!】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真的是医生吗?医生可以想到这种事?】 【这太逆天了,我的妈!】 【这个玩家不简单,他的思维模式和普通人不一样,这,这……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 【我不甘心,他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找到馆长办公室!】 【风秀于林,呵,早晚会被背叛。
】 【警告:直播间厌恶程度增强,游戏困难度正在提高。
】 【游戏困难度:2.5】 沈云哲当然不知道在瞬间他的游戏困难度就提高到2,5,他只是仔细检查头骨的折断处,最后确定馆长应该是被直接砍了头,按照骨头上的伤痕来看大概率是斧头,还剁了好几下。
甚至不知道他被砍头的时候是死了还是活着。
既然是馆长身上应该有去娃娃馆的钥匙,沈云哲开始摸他口袋,结果他没有摸到钥匙,反而摸到了一张地图,沈云哲用手电筒照着地图,上面和他们探索过的房间一模一样,除了在故事厅上方标注了这里的馆长室,还在展览厅旁边标注了一个‘工作间’。
展览厅除了有娃娃馆还有一个工作间? 对了还有仓库。
沈云哲找了一圈,最后他意外的发现,仓库竟然在员工宿舍下面。
仓库看上去格外的大,工作间却极小,沈云哲看着旁边掉了头的尸体,决定先去工作间看看。
他小心翼翼打开天花板,生怕自己打开的瞬间看到的就是女鬼的脸,好在没有发生这种恐怖的事情,他从天花板下来,脚踩在折叠梯上,地图被他折起来塞进口袋。
女鬼还缩在被砸烂的宣传台上,全身血迹衬托的她带上点可怜。
避开女鬼进入展览馆,他在展览馆里遇到了路枫,路枫有点害怕他,看到他立刻就躲到一边,沈云哲也不在意,他很清楚自己本身因为同步更换性格产生很大波动,估计每个玩家都对他有疑问。
按照地图上的位置来到最边缘,墙壁上挂着一副相当大的画,沈云哲伸手将画掀开,里面是一扇门。
果然是奇物展览馆,连暗门这种东西也设计了,怕也是一个宣传点。
踏进工作室,沈云哲首先嗅到的是许久无人进入的尘土味,还带着一股浓郁的酸臭,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后发酵,房间是封闭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将味道散发出去。
沈云哲皱眉看着里面的物品,工作间里有放着杂物的桌子,沈云哲伸手翻了两下。
按照他收集娃娃的经验来看,这似乎是个制作娃娃的工具台,工作台上还放着一些娃娃的零件,包括没有化妆没有安上眼睛的娃娃头颅,还没有做好的娃娃衣服以及一堆各色娃娃眼睛。
他从来都不害怕娃娃,他家里就是满墙的娃娃。
略开这些娃娃配件不谈,沈云哲发现了一份档案,档案上的文字不太清晰,沈云哲看了许久才把上面的字迹全部都认出来。
这份档案应该是馆长写的,里面写着这个奇物展览馆的发家史。
就像是之前沈云哲猜测的那样,奇物展览馆起在入学普及率还不算高大多数人还信仰鬼怪神仙的年代,后来步入新时代,恐怖向题材的电影书籍依旧带来了足够的新鲜刺激感,在当时灵异向作品非常有热度。
奇物展览馆的馆长开始随着网络流行诡异事件复刻假的灵异物品,包括各种灵异照片和奇怪的娃娃,将奇物展览馆经营的风生水起。
但好景不长,这种势头没有持续多久,新时代的人很少再相信鬼怪存在,他的奇物展览馆游客也越来越少,但他没有好的转型通道,也只能勉强支撑下去。
一切的转折在那一天,某个员工给他看了一个灵异事件的报道。
‘现在想来一切都太凑巧,凑巧展览馆支撑不下去,凑巧展览馆需要新的灵异故事,凑巧是网络上大爆的恐怖事件,我欣喜若狂,从未想到这可能有问题,于是我开始复刻报道上那个‘可怕的娃娃’。
’ ‘有个变态的连环杀手被抓,他杀人从不挑选对象,还将人身上的部件一个个拆下来组合成一个怪异的娃娃,由于死去的人有男有女,有老人也有孩子,所以娃娃不伦不类,但就是这种不伦不类才显得格外恐怖。
’ ‘我一开始很兴奋,我寻找合适的材料,挑选造型,沉迷进这件事情去,直到一周后才从工作室出去,也就是那时候,我发现了一些问题。
’ ‘为什么我忘记了娃娃是怎么制作,却每一天娃娃都会多出一个部件?而且娃娃异常真实,真实的让我惊悚,后来我意外的发现网络上根本就没有这篇报道,我寻找那个给我看报道的员工,厨师却告诉我没有招过新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高三开学前夕,小区超市。 陆津转过货架,看见一个女生正踮着脚往顶层摆货,雪肤樱唇,眉眼认真。 狭窄幽暗的空间,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后来,同桌悄悄问何叶:你跟陆津在一起了?早上我看见他帮你撑伞。 何叶:没有,我跟他都不怎么熟。 再后来,同事找她八卦:你跟组长一个高中?那以前认识吗? 何叶:认识,就是不太熟。 她刻意省略掉,高考后的那年暑假,陆津曾亲过她好多次。 先校园再都市,清新日/
散发着未知气息的秘境、由强烈个性所演化而来的千奇百怪的念能力、来自世界之外的诡谲危险的灾难体、死后之物所构造而成的能力各异的念具。 这是全职猎人的世界。 一个任何人只需循序渐进就能掌握名为「念」的超凡力量的世界。 但是,真正能接触到「念」的人却在极少数。 莫尤意外穿越而来。 某一天,刚学会「念」的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的相貌尤为出众,观感十分满意,你的除念次数+1」 「由于你选择和幻/
季挽跟室友凑热闹去KTV,摇酒瓶游戏抽中了他,大冒险和真心话他选了前者挑一个人坐他腿上告白。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选了一直坐在包间最角落,却有着让全场都无法忽视他存在感的英俊男人。 男人单手支颐,半仰靠在黑色的沙发软背上,两条长腿随意岔开,墨黑的眼像是深潭,涌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占有欲。 坐在这人腿上时,季挽满脑子只有一个感觉,果然是男人,好他妈硬。 后来他才知道,那一晚他坐的人竟然是他们学校/
1.傅明煦知道,在他成年礼那天,他会被家族强制代替堂哥送到城主府冲喜,对象是在仙魔大战后身受重伤,就连人形都维持不了的城主寒洮,所以仙质很好的堂哥不能进入这个火坑,但他可以。 但他也知道那人会在一年后醒来成为毁天灭地的堕神,为天地所不容。 重来一世,傅明煦乖巧地听从安排进了城主府,为的就是照顾他一年,算是报答上一世的出手相救。 他精心照料,助他重回巅峰,成为三界至尊。可等来等去,最后却是男/
陆三公子刻苦求学四年,学业有成即将平步青云 陆母深为儿子前程无量而开心,也为儿子的前程忧心 所以她决定毁掉那门不般配的婚约,将那个未婚妻赶出家门 /
意外穿进一本狗血替身文学里,傅听眠成为了被渣攻裴谦带回来的替身。 小说里白月光回国后,原主不自量力找上白月光折辱他、欺负他,被渣攻看到后,为了讨好白月光将原主送到了森林里,生死不知。 傅听眠穿过去时正好遇到渣攻跟他分手。 傅听眠:分手可以,给我五千万,您让我滚多远我就滚多远。 渣攻:等等,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为了庆祝自己提前获得自由,傅听眠去酒吧玩了一晚上,喝醉后一不小心上了陌生帅哥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