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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有十分钟,终于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了声:“就你那样,还来竞争门神,明年选屠夫代言人再来吧。
” 这句话把已经稍有平息的笑声又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顿时口哨拍掌叫好哄闹成灾,不明前因后果的阿米鲁彻底懵了——各位,这是你们视死如归的另类表现吗?如此大无畏的乐观主义精神,我是不是应该放下斧头先鞠三躬表示敬意呢? 这时候台子上一直站着的齐天大圣跳了下来,挤过人群,来到他的面前,这位爷也笑得不善,脸上的猴毛都掉了,露出眉毛眼睛来,半点不像猢狲。
阿米鲁望了他一眼,察觉到这个人有一双隐约透出绿意的眼睛,极深彻明亮,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上哪儿找的这把斧子撑造型啊,西门的张铁匠不是宣布要罢工三天,庆祝新一代门神公选么……” 他说到这里,突然声音渐渐低下来,那双一直含笑的眼睛变得严肃,他的手放在阿米鲁肩膀上,一瞬间变得泰山那么重,后者心里刚刚一惊,便听到对方低声说:“你是谁?” 阿米鲁振臂,想甩开对方。
但手臂只象征性地弹了一下,肌肉即刻尖叫着传来酸痛感,放弃作为。
他对自己的力量向来很有自信,徒劳无功之后情绪便陷入些微恐慌。
那只手稳稳当当地放在他肩膀上,很大,手指很长,好多地方长了老茧,指甲还有点黑,磨得光秃秃的,估计平常干了不少粗活。
但那只手所带来的压迫感与控制感,绝不可能属于一个干粗活的普通小镇居民。
阿米鲁根本动弹不得,连振臂的机会都不再有第二次。
大圣版门神重复了他的问题:“你是谁?” 声音不算响亮,只有阿米鲁听得到,而围在后面的镇上居民对两人的窃窃私语颇不耐烦,乃鼓噪起来:“干吗干吗?快一点啊,还有阎罗王造型没试呢。
” 大家虽然玩得很欢乐,也没忘记自己有正事要办:“投完票还要回去喂猪呢……”“娃要睡觉了,搞快点搞快点。
”“我家屋檐漏水,不修不行了”“上台上台,小四你相机还有电不?” 这些没心没肺的人完全没注意,正是这位不速之客将一面墙劈得七零八落的。
第一,他们真的蛮迟钝;第二,过去若干年以来,镇民活动中心老是会在坏天气里上演楼脆脆的戏码,大家第二天就例行谴责一下镇务委员会克扣预算建豆腐渣工程,基本上对此已经习惯了。
大圣门神回身向大家笑脸相迎,打躬作揖:“我表弟我表弟,我出去和他说几句话。
” 随手一推,一把将阿米鲁推了出去,后者毫无招架之力,犹如被老鹰抓住的一条毛毛虫,他心中飞速膨胀起来的惊恐快要突破极限——为什么这个不起眼的小镇里,突然冒出如此莫名其妙的利害人物?难道是大圣真的下凡?下凡当门神? 他们到了外面,大圣门神的眼光立刻投向不远处的民居,眉头皱起。
他望了一眼屋内闹闹哄哄的人,大风大雨形成普通人视线难以穿透的屏障,即使墙壁倒塌,他们暂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家园已然全数被毁。
但短暂的美满终将结束,阿米鲁在身不由己的挫败里,还是忍不住咂摸心中残余一丝欢乐——人们看到痛失所有,必会展露深深的震惊与悲痛。
这小心思落在了大圣门神的眼里,变成了绝不可能实现的海市蜃楼。
因为人家说:“我不管你是谁,限你在一小时之内,把所有的房子一模一样补好,要是你补不好,我就把你的骨头拆出来,每一户人家分一根作为支架。
” 他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脸上被雨一冲,快要掉光光的猴子毛,表情轻松,眼神柔和。
但阿米鲁听完他讲的话,忽然间打起了剧烈的摆子,脊背上灼热感缓缓爬升,一直到达后脑勺,他几乎能够确认那儿的皮肤正变得和小烤乳猪一样松脆,片下来加点椒盐就能入口。
这是从祖先一脉传承下来的善意提醒:危险! 基顿巨人族并不以智慧见长,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最容易的就是做出错误的判断。
于是,除了与生俱来的武器以外,进化还送了他们一件礼物。
当面临极大威胁、根本不可抵抗的时候,他们的脊背会热起来,如果坚持不顺从这恐惧的力量去投降或逃跑,皮肤的热度就会逐渐升高到自燃的程度,相当于自废武功,以表放弃抵抗的诚意。
烧伤二级还可以苟延残喘,冥顽不化的损失就难以估算。
阿米鲁在被川收服的时候,体验过一次那种被摄了真魂的致命折磨。
而这一次,程度甚至更深。
对方说的话是真的。
自己的骨头一根根被拆出来的感觉,在似幻似真中,血淋淋地就弥漫了全身。
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基顿是恶的带菌者,唯一能制服他们的,是更彻底的恶。
阿米鲁一分钟都没有犹豫,立刻出发,动身去修房子。
这一次他轻而易举就挣脱了大圣门神的手,因为他做的选择是正确的。
为了赶到一小时的Timeline,他发动了终极变身的特技——在目前体形的基础上,再膨胀三到五倍,以正常人的视角看,他完全是傲立天地间的一尊魔神。
这一功能基顿引以为豪,初衷本为杀人放火,可没想到最后会用到修桥补路。
折堕,真折堕。
他无暇多想,因为脊背上的燃烧感没有离去,因为骨头们都联合起来,齐声呐喊着它们十分相爱,不想彼此分离。
顶着如此巨大的压力,他终于按时完成任务,质量马马虎虎,他却已经身心俱疲。
要知道泥水匠是一门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个子很大不代表能熟练掌握修屋顶的诀窍,能劈烂墙和把墙重新建起来,更完全是两码事,何况他又没工具。
但吓得要死的人潜力是巨大的,加上门神兄自告奋勇,他不知上哪儿学来的,各项技术都十分娴熟,协助阿米鲁为当归镇的灾后重建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
一小时过后,全民公投顺利结束。
镇上居民们冒着大雨倾巢而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洗洗睡了,睡之前还在热情洋溢地讨论到底是猴哥亲民呢,还是阎罗王比较有杀气。
最后步出活动中心的,是已经卸装的那位门神。
不过是普通的人类男子,长发,随便地扎在脑后,女孩子可能会觉得他好看,眉毛又黑又挺,穿着和其他镇民差不多,散发着经典的土包子气质。
最不寻常的是他的眼睛,最深的黑夜都遮盖不住那两点深湖般的潋滟绿意。
他慢慢走,走到累得大喘气的阿米鲁面前,说:“喂,我是猪哥,你呢?” 阿米鲁嗫嚅出自己的名字:“阿米鲁。
” 猪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阿米鲁的斧头:“唔,你能变身,有随身带的斧头,知道打我不过,就会乖乖听话。
” 他表情突然很惊喜的,好像中了一大笔奖金一样:“嘿嘿,你是基顿巨人?” 上来就摸了几把,一边摸一边点头:“真的真的,哇,肌肉好结实!” 虽然阿米鲁本身没有太多性向的概念,但他在人间久了,耳濡目染,对男人摸男人不是很感冒。
幸好猪哥纯为了好奇而摸,一会儿就停手了:“你干吗来这里劈人家房子?” 阿米鲁给他一问,也很迷惘,想了半天:“不……不知道。
” 猪哥叉起手来:“不知道?” 他幼功深厚,对各式非人种族都有过研究,围着阿米鲁转了一圈,说:“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我请你吃碗拉面,你告诉我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 刚才还要拆人骨头的,现在主动请人吃拉面,和颜悦色,有商有量,阿米鲁背上的烧灼感却丝毫没有减弱,还在尽忠职守地提醒他,这位主咱们惹不起,你最好放老实点。
要是人人都有这么一个自警安全机制,那世上有多少人可以免于在单挑中被捅死啊? 阿米鲁好久没吃过正经东西了,一轮狂躁变身过后,能量消耗几乎到了弹尽粮绝的程度,眼下有人提到一碗面,这吃还是不吃,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猪哥很有耐心地等待他不打自招,一边哼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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