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起被困在这个幻境里了。
这不是14第一次当系统,但任务对象是非人类的剧情,还是第一次,抽到这个任务时,同事们纷纷对它表达了同情,并表示它如果回不去,它们会瓜分它账号里的积分。
它之前接过比较热门的虐渣系统,并不是每个宿主都能从每个世界中成功脱身,虐渣系统的任务对象充满人格魅力,多数宿主在任务过程中放弃任务,任自我沉沦,哪怕他知道自己的沉沦会让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当中即刻死亡,也毫不犹豫。
人心难测,这是主脑在每年的年会上反复提及的一点。
但怪物的心,怎么比人类还难测? 14将虞知白的资料调出来,对方的黑化值没有上升的迹象,那,到底是为什么? 童谣一直在赏南的耳畔哼唱,悠扬婉转。
如果是正常的旋律和节奏,或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赏南的恐惧,但缓慢又尖利的嗓音,只会在夜晚加剧人内心的惊惧。
沿着楼道,赏南发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从拥挤,到空旷,到歌声的回音也逐渐消失不见,四周静谧,眼前的转角出现一个背对着赏南的男生。
白色的体恤,清瘦的身型,他回过头来看着赏南,和之前那些僵硬木然的面孔不同,眼前这个人,是……是初中时期的虞知白。
赏南不可控制地被吓到了,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绊倒在楼梯上,幸亏眼疾手快抓住了扶手下的铁栅栏,但还是摔得生疼。
赏南不确定地看着前方的虞知白。
虞知白对赏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口型说了“你好”。
白净少年内秀而又腼腆,像停驻在海岸边上休整的白色鸥鸟。
从转角处上来几个男生,手里拎着手臂那样长的钢管,赏南还没看清来人是谁,钢管挥起,横抡在虞知白的手臂上,应声,虞知白身体被猛力挥倒,他用右手捂着受伤的左手臂,抬起眼,视线穿过挡在眼前的几人,落在赏南脸上。
赏南扶着楼梯扶手艰难地站起来,他腰磕在了台阶上,肯定会乌青一大片。
“他被撕碎过所有书本。
” “他被折断过手臂。
” 14和他说过的,说过虞知白经历过什么,哪怕身为纸人,哪怕他感受不到折断手臂的痛苦,但被欺负是客观行为。
钢管不断挥起,又不断砸在虞知白的左手臂上。
落在身体上,不像是落在人类皮肉上的声音,更加像砸在某种空心物品上,很脆,很响。
“砰!” “砰!” 动手的是鲁扬,鲁扬的五官制作得很潦草,眼睛大小不一样,鼻孔张大宛如水牛,嘴角裂开,露出猩红的口腔。
赏南看清鲁扬的面容,汗毛根根竖了起来。
虞知白一直注视着赏南,平静,温和。
赏南定了定心神,几乎没有犹豫,几步冲下楼梯,拽住鲁扬的领子将人往后拖拽,手中的重量意外的轻巧,赏南轻轻一丢,鲁扬就飞了出去,僵直着滚下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血澎湃的战斗,激情欲望的诱惑!美女,地位,实力,统统都会有的! 天若欺我,我便捅破这天!地若压我,我便踏碎这地! 大帝不是无敌的,而我战无不胜!大帝不是万能的,而我无所不能! 帝羽重生天玄大陆,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身为帝家之人,却不能姓帝!父母究竟去了哪里?帝家究竟有什么惊天大秘? 逐出家门,逐出师门,难道人人唾弃?天罚降世,地火焚身,难道天地愤恨? 【等级/
【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 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小媳妇,村子里的男人全都嫉妒的红了眼。 自此,肖卫国不仅要忙着挣钱,还得防着自己头上随时变绿。 为了不让别的男人觊觎萧软软,肖卫国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努力赚钱,早点搬出村,住上独立的大房子。 * 自从萧软软跟了肖卫国后,整日里只用操心想吃什么想买什么,一天到晚的被娇养着,惯的一塌糊涂。 可外头的人见了她,还/
永夜降世,妖魔四起,百年暗夜到来之际,夏宫里走来了一位腼腆的少年郎 /
总裁宋白写了十年虐文,专虐萨丁。 宋白穿到笔下的雄虫身上,正在虐萨丁。 左看右看,于心不忍。 最后决定,还是抱回家好好宠着吧。 【2】 雌虫伤及雄虫的消息一传出来,举国哗然,吃瓜众说一定离。 雄虫说不离,吃瓜说报复完再离。 雄虫晒第一个宝宝,吃瓜说生完雄崽再离。 雄虫晒一家四口合影,吃瓜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3】 伤及雄主那一刻,萨丁心如死灰。 他满心绝望,只要不离婚,他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
迦涅和阿洛是魔法界公认的死对头。 名门千金古典学派继承人迦涅:不会徒手搓火球的法师人生绝对失败,没有世代传承支撑的新发明?呵,哗众取宠的小把戏罢了。 自创体系魔法器械发明家阿洛:我亲爱的大小姐,时代变啦。没有什么是一发魔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来一发。 学术分歧发展为人身攻击,双方一见面就吵得难解难分。 这样水火不容的两人意外卷进同一场阴谋,被困剧毒异界在这里呼吸就会掉血,出口由凶恶的魔/
季挽跟室友凑热闹去KTV,摇酒瓶游戏抽中了他,大冒险和真心话他选了前者挑一个人坐他腿上告白。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选了一直坐在包间最角落,却有着让全场都无法忽视他存在感的英俊男人。 男人单手支颐,半仰靠在黑色的沙发软背上,两条长腿随意岔开,墨黑的眼像是深潭,涌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占有欲。 坐在这人腿上时,季挽满脑子只有一个感觉,果然是男人,好他妈硬。 后来他才知道,那一晚他坐的人竟然是他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