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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檀令纤巧浓密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生得清冷无瑕的女郎做出这副委屈模样,便是石头人看了,恐怕都要为她软成一汪水吧。
“郎君若要专心做事儿,早前不带我来便是了。
我一个人在这儿碍手碍脚的,没得误了郎君的事儿。
” 说着,她扭过头去,瞧着还是有些生气的,发髻上绯红的珊瑚珠络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晃,乌黑的发,细白的颈…… 陆峮看呆了,他的娇小姐连生起气来都这么好看! “你说的这是啥话?”陆峮从怀里抽出一张绢帕擦了擦手,崔檀令余光瞥见,发现那是自己给他用了之后就没能收回来的绢帕之一,不由得抿了抿唇。
擦干净了手,自觉不会被爱干净的娇小姐嫌弃的陆峮熟练地将她揽进怀里,见原本还硬邦邦站在那儿的娇小姐很快就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不由得意地笑出了声。
实际上是站累了的崔檀令:……真想叫二兄给他一通老拳乱揍! 陆峮得意洋洋地开了口:“虽说你郎君我没读过什么书,可也知道‘夫妇搭配,干活儿不累’这道理。
你不用做什么,就俏生生地立在那儿,我看着就高兴,干起活儿来自然更卖力。
你说,这哪里是没有用处的?” 崔檀令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毫无用处的美丽花瓶,即便事实如此,但她就是不想承认。
见她不为所动,原本冷冰冰的漂亮小脸却缓和了很多,陆峮又笑着凑过去。
崔檀令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
可她忘记了自个儿的腰还被人家揽着呢,这么一动作,只是将饱满如春桃儿的妙处挺得更高了些,愈发显得纤腰不堪盈盈一握。
陆峮的目光焦点随之下移,随即又变得幽深起来。
被自家郎君登徒子一般无异的眼神盯得脸红心跳的崔檀令又气又羞,伸出手捶了捶他:“我要回去了。
” “真生气了?”陆峮不逗她了,见好就收,省得娇小姐生气了今晚不叫他侍寝。
他想了想:“气我为什么昨日不和你说你二兄就回家去了?” 崔檀令想了想,不全是,但刚开始是。
她点了点头。
看着她这乖而不自知的样子,陆峮剑眉微微扬起:“昨日我想与你说来着,可是你不是缠着我要?” 什么,什么缠着他要! 崔檀令粉面涨红:“才没有!” 她难得这样高声说话,陆峮看着,眼里笑意更浓了。
他毫不掩饰,真诚待她,自然也希望她能毫无保留地待他。
崔檀令抿紧了唇,昨个儿是他自己在紫宸殿忙到了大半夜,一回来又来闹她。
崔檀令本不想一味纵容他,可是想着政务这么繁忙的天子还记挂着她的身体,巴巴儿地去逮了一头刚刚长成的小黑猪自己动手烤给她吃,他自己却没空陪着她一块儿享用,又被朝臣叫去了紫宸殿议事。
崔檀令便蹙着眉受了他的孟浪。
陆峮在帐子里那般中用,她光是应付他都来不及了,怎会在帐子里问起二兄的事? 光是想想都觉得要羞死人了! 若是知道今日他会如此倒打一耙,她昨个儿夜里就不该心软,该对着龙屁狠狠踹一脚,叫他老老实实吃几日素的! 娇小姐好像真的生气了。
陆峮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拨了拨她耳垂上的珍珠:“我再逮头小黑猪烤给你吃?” 就把刚刚那头最狂野的逮出来,瞧着运动多些,肉质肯定好。
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小黑猪的事儿! 崔檀令气鼓鼓地转身欲走,可是看着那田埂,和她自小见惯的青石路完全不同。
陆峮看着她本想转身,可是又转过来对着他抬了抬下巴。
崔檀令努力做出一副冷傲模样:“你抱我走。
” 她想,这是对陆峮的小小惩罚。
便是她阿耶,也鲜少在人前露出与阿娘的恩爱模样。
她幼时曾问过这话,她高兴的时候喜欢亲亲阿娘,为什么阿耶从来不亲阿娘?是因为阿耶总是不高兴吗? 因为这事儿被卢夫人笑了许久‘老古板脸不讨人喜欢’的崔起缜温和地笑了笑,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瓜,道:“阿耶是大人了,做事儿不能再随心所欲,要不然旁人见着会笑话的。
” 小小的崔檀令似懂非懂,长大后的崔檀令懂得了一些。
这些男人都将自己的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像陆峮这样的人,是不是也不乐意在人前做出被她使唤的样子? 可她低估了陆峮的厚脸皮程度。
高大英俊的黑脸郎君眼前一亮,竟有这等好事儿?! 绿枝她们老老实实地在天子亲自划下的菜园子基地外等着,远远却看见……那泥腿子陛下将她们娘子打横抱着,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
绿枝看得揪心,走那么快,可别把她们娘子给摔着了! 直到陛下抱着娘子呼啦啦地像阵风刮过她们身边,宫人们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崔檀令早在他抱起自己的那瞬间就有些后悔了,这人惯是个脸皮厚的,出丑的哪是他啊? 是她自己还差不多! 陆峮一口气将人抱回了昭阳殿,将她放在内殿里的琉璃八宝榻时,见娇小姐红着脸偏过头去不说话,陆峮笑着靠近她。
崔檀令身形虽然纤细婀娜,可她比寻常女郎要高上一些,陆峮抱着没有吃力,但这么长一段路走下来,他呼吸里带了些喘,靠近她说话时鼻间呼出的气似乎都带了些灼人的意味。
崔檀令更不想转过脸来看他了。
陆峮逗她:“不看我?不看我就直接亲上去了。
” 说着,他又靠得近了些。
崔檀令慌忙转过脸来。
一人靠近,一人转头,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张面若滴露牡丹的美貌脸庞便近在咫尺。
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吻到她的柔润唇瓣。
陆峮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突然又被捧着脸猛亲的崔檀令不高兴了,可是一入了这黑脸郎君的怀抱,她身子一软,那阵气恼很快便也烟消云散。
陆峮抱着软哒哒的娇小姐,亲得更来劲儿了。
· 南州 南州地处南方,比北方的长安城要温暖一些,可如今才过十月,奚无声便离不开大氅厚衣了。
侍奉他的暗卫见他一直咳个不停,手里边儿还握着笔,忍不住劝了劝:“陛下,您身子要紧。
歇一歇再写吧。
” 奚无声苍白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摇了摇头。
他的拥趸并不多,相比于那叛军头子昔日的五十万大军,他不过才得几万兵士而已。
此时若不多加利用起来,只怕明日那群人便能带兵踏平南州。
奚无声这般想着,落笔的节奏更急促了些。
带兵打仗并非他所擅长,可他自幼习读兵书史册,光比驭兵,那叛军头子未必能胜过他。
外边儿却隐隐传来喧闹声。
奚无声蹙了蹙眉。
暗卫出去查探了一番,面色难看地回来禀报:“陛下,外边儿那群平民是听说了南州以外的州郡都在重新丈量土地,听说,听说……” 奚无声眉心皱得更深:“听说什么?” 暗卫头埋得更低了些:“听说,那位新君要重新给天下百姓分土地,改赋税。
” “无稽之谈!”奚无声冷笑一声,“他上位得名不正言不顺,正是要讨好朝臣巩固势力的时候,怎么会冒着得罪世家贵族的风险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 吃力不讨好吗? 暗卫心想,主子没看见,可他看得分明,在说到可以重新分得更好的田地农具时,那群南州百姓脸上露出的笑容与期冀之色是那样真实。
“好了,叫郡守他们多去城中巡视,不要叫百姓闹事。
”奚无声冷着脸下了命令,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叛军头子……或者叫他一句陆峮,肯大胆去做的事。
若承认了陆峮的举动皆是为了百姓民生,那他现在打着拨乱反正旗号,想要光复奚朝运势所做的这些努力……又算什么? 奚无声有多迷茫,陆峮不清楚,也不关心,他只往娇小姐身边凑了凑:“明个儿真不要我陪你回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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