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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 “一口都不能喝?”温宁宴问。
她摆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自然是一口都不能,上次我就喝了几口,结果第二天起来发现我挂在树上了。
” 这谎话扯得实在没水准,但却把温宁宴逗笑了。
“那我还想看看是什么样子呢。
” 看个屁啊! 崔决倒是在一旁为她解了围:“她喝不了。
” “好好好,喝不了就喝不了。
”温宁宴一听崔决开口,也没再坚持,拿着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
徐燕芝趁机提议道:“你一个人喝多没劲,这次我们三个能在一起用膳也是难得,不如三郎君陪他喝几杯,我给你们倒酒!” 徐燕芝不忘将落下的小盖子盖好,转了一个圈来到崔决身边,俯身为他倒酒。
壶嘴还未倾洒出清酒,就被崔决抬手挡住。
“徐燕芝,你想做甚?” 他的声音明明察觉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徐燕芝心若擂鼓,手也跟着抖了几下。
被他发现了……? “怎、怎么了?三郎君。
”她干笑了几声,冷汗都要流下来了,讨好道:“我自是喝不了酒,之前我听温小郎君说,你们幼时也曾关系不错,借着这个时机,不如把酒言欢,不好吗……?” 另一边,温宁宴的酒已经下了一半,抓过徐燕芝的酒壶,直接给崔决倒上,“徐燕芝都这么说了,崔三郎,你太不给面子了,枉我曾经叫你一声大哥!” “温家的事还没完。
” 崔决冲着温宁宴冷笑一声,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徐燕芝看着崔决的酒杯空了,悬着的心跟着落了下来,又谨小慎微地问:“三郎君,还要再来一杯吗?我为你们斟酒吧。
” “喝酒误事,一杯便好。
” 徐燕芝点点头,一杯也好,她放的量足够将二人都放倒了。
她对温宁宴有一点愧疚,但不多,离开长安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只要等着药效发作,她那蒙汗药放了许久,应还是有药效,就是要瞪得长一些。
徐燕芝舒了一口气,慢慢吃着一桌佳肴,只到饱腹便可。
目前为止,计划进行得意外的顺利。
…… 夜晚的灯会也如她期望的那般盛大,街上的萧鼓成了交错着,与川流不息的人群一起,奏出欢愉的气氛。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显,徐徐升起的孔明灯接替点亮夜空,代替繁星与月亮起舞。
“你想许愿吗?”温宁宴也对孔明灯产生了兴趣,“我最爱放孔明灯了,一般我都会放十个八个。
” 徐燕芝觉得他在吹牛,不过她还是点头同意, “好啊,我们去买个孔明灯吧。
” 幸好崔决不会再表示什么,跟他逛街,完全可以把他当个陪衬,他从不会发表任何意见,徐燕芝看上什么,他只管掏钱。
还是那句话,闷得很。
在去买孔明灯的路上,她故意一个闪身,与他们二人错开,在人流中灵活地穿梭,直到再看不见二人。
她相信,这个时候就算崔决的守卫再多,也不一定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她已经计划好了逃跑的路子,先从面具铺挑选了两个面具,一个是观音的,一个是孙大圣的,可以来回更换着用。
她先戴上观音的面具,向着西市的另一头进发。
当她走过一座桥的时候,却发现崔决竟然站在桥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过来的方向! 崔决这时还是清醒的,只是脸色微红,应是四处寻她的结果。
他分得清楚她的衣着,但她实在没时间再去搞一套新的来。
她不敢说他没认出来她,但她借着他视力不佳,假装转身,她计划很多,这条道不通,可以去另一条。
“徐燕芝。
” 崔决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清晰地传到她耳中。
她到底又自自欺人了一通,没骗得过崔决。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快知道了她身在何处,不过,越到关键时刻,她脑子转得越快,忙转过头,提着裙子奔向她。
“三郎君,我终于找到你了!”徐燕芝假意自己是被人撞开的,掀开面具,虚伪地跑到他面前,与他在这处红桥上相会,“我在到处找你们,把我急坏了……幸好你找到了我。
” 她拿出挂在腰间的另一个面具,抬到他眼底,展示给他看:“这是我在路上看到的孙大圣,觉得很有意思就买来了,送给三郎君好不好?” 崔决抿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燕芝知道崔决是不会收她礼物的,所以她失笑,逗趣道:“这个东西是不是太幼稚啦,没事……” 还未说完,眼前的郎君就低下头颅,似乎在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面具套在他面上了。
“别乱跑了。
” 他心中明了了几分:徐燕芝在想与他重新拉近距离。
她还在为崔决收下她礼物而奇怪,嘴上随口说着:“三郎君,刚刚我是被人撞到了,人太多了,我找不到你们。
” “我是说……” “看,烟花!” “放烟花咯!” 她只听到了半句,剩下的,已被人们的惊叹和漫天的烟火声盖住,她从崔决身侧的方向看去,人们提着五颜六色的花灯从桥上穿过,也将他一贯的白衣染上缤纷的颜色,在其他人都在烟火绽放时,他凝瞩不转地看着她,眸光灼灼。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也随着其他人一样,错开眼,去看夜晚的盛大。
“长安好美。
” 可惜她马上要看不见了。
这些盛大并不属于她。
崔决不置可否,终于移开眼去看她夸赞的这一片疆土。
长安,乱世前的最后一片净土。
不过马上,他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面上,世间万物皆腐朽沉舟,火树银花也不过转瞬即逝,远不及少女笑颜半分绚烂。
徐燕芝,这辈子善变了些,偶尔糊涂。
但最终也知道应选择谁。
崔决莞尔,手掌微微抬起,用尾指勾住少女握住桥栏的指尖,在徐燕芝错愕的表情下,与她贴近了几分。
“你……” 倏忽间,他的眉头狠狠皱起,长睫闪了又闪,握住她的手的力道陡然增大,又飞速流逝,他猛地想到了什么,用绝狠的目光盯着她,似乎也不能将她看透。
“你给我下/药……” 他的意识已不够清明,不足以支撑他说完完整的一句话,眼皮迅速下沉,一头栽进了徐燕芝的怀中。
徐燕芝表演得真切:“三郎君?三郎君?你说什么三郎君,你怎么了?我听不见啦!” 徐燕芝从错愕到惊讶,直到恢复了镇定,她自然是支撑不住崔决的重量,但他们二人依偎在一起,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伴侣,在灯会中,这样的恋人比比皆是,旁人只觉得这位郎君虽戴着面具,但生得高大清俊,面容也一定不凡,这娘子眼神勾人,更是堪称妙人,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这个郎君也太粘这位娘子了一些,两个人这么腻歪还不如早日归家去。
徐燕芝可没空再顾形象,她歪着身子,力求把崔决以一个不太像晕倒的姿态放在桥上。
再引起骚乱,对她离开不利。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崔决看似以坐姿坐在桥上,有人经过,会觉得他可能只是醉倒。
临走前,她毫不留情地将孙大圣取走,她可不会再送崔决任何礼物。
她最后看了一眼崔决,又望着天上仿若能看出其上纹路的明月。
重重地舒出一口气,说不出的轻松。
永别啦,她曾经的月亮。
她马不停蹄地离开红桥,戴上观音面具,向着她计划好的那条灯火阑珊的小径走去,在经过花灯架子时,又一把被人拽住手臂。
“徐燕芝,你想跑,对吧?” 在人迹稀少的小径,温宁宴如同猎犬一般,反手将她制住压在墙边,“逮、住、你、了喔!” 徐燕芝的后背被身后的青石枪硌得生疼,但她此时被吓坏了,哪管得了疼,比遇见崔决还不知如何反应。
“温、温小郎君?!我跑什么……?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为什么还清醒着? 明明他应该与崔决一样,喝了她下/药的那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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