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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如此对我,必定会上京参你一本!你就算不被革职,也绝堵不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届时,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官可以做!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阮珑玲一掌拍在桌上,气愤地腾然站起身来, “阿杏!倒也不必再等了,这就让人快马加鞭,将我的书信送去徐州,递到舅父手中去!” “是!小姐!” 阿杏脆声一应,剜了刘成济一样,转身就要去传令! “且慢!” 正值朝廷授官之际,若真将此事捅漏出去,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可怎么好?刘成济霎时慌了神! 两害相权取其轻。
比起今后的青云路,这些银钱确实算不得什么。
刘成济想清楚这点,忙不迭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我还!你宽限我一段时间!我定将这些银子一文不少还给你!” “你要还的何止是银子?!” 厅堂门口传来女子怒声一喝。
二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阮丽云与阮玉梅两姐妹,不知何时伫立在了门口。
二人皆一脸怒容,目光如炬,正恶狠狠地盯着刘成济! “你浑身上下,哪样东西不是咱们阮家给的?! 身上的衣裳是阮家商行里的成衣店专供的; 挂着的香囊是玲儿给你熬夜绣的; 脚上踩的靴子是生辰时我给你买的; 那条腰带是赴京赶考前梅儿与峰儿凑钱特意定的……… 你这般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根本就配不上这些心意!” 阮丽云一一细数着他身上的穿戴,越说越生气,怒极之下,大声喝令了一声, “来人啊!将他身上属于阮家的物件全都扒下来!烧干净!再将他轰出门去,敲锣打鼓,让满扬州的人都来瞧瞧!这便是刘家大名鼎鼎的探花郎!” 此话音一落,好几个家丁便齐齐围堵了上来,伸出双手就要扯刘成济的衣袍。
刘成济大惊失色,一面护住身上的衣物,一面叫嚣道,“我、我乃当朝探花!你们岂敢得罪我?!” “为何不敢?” 素来柔弱的阮玉梅,也在气愤之下,站出来唾了一句,“呸!探花也值得说嘴,前阵子两个状元、三个伯爵、两个侯爵给我姐姐递情书呢,你算个什么劳什子玩意儿?给我三姐提鞋都不配!” 说罢,二人再也不管刘成济的鬼哭狼嚎,上前拥了阮珑玲,就离开了前厅。
就这样,刘成济被扒光了衣服,只留了条遮羞的档裤,被家丁们扔垃圾一样扔出了阮家。
家丁依照吩咐,敲起了铜锣,还扣下了刘家的马车抵债,逼使得刘成济只能裸着上身,光脚行走在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
阮家与刘家相隔甚远,几乎就是横跨了整个扬州,他走在路上,一路来引得百姓纷纷侧目,眉眼间都搭起了戏台子,一个个私语低笑不止。
有好几个半大的孩童,更是围在刘成济身旁大声笑闹…… 刘成济自诩文人墨客,从未如此丢过脸,一时羞愤之下,只觉从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哇得一口,吐了口鲜血出来…… 三姐妹齐心虐渣,爽歪歪! 求评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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