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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半山腰忽然遇到了一伙人的偷袭,看那些人身上的铠甲应是之前北大营的将士。
” 郗安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松开了抓着徐副将衣领的手,转身夺过身后一人的佩剑,翻身就上了马。
“将军!”徐副将反应很快,立刻紧紧的拽住了郗安马匹的缰绳,仰头恳切的对郗安说:“将军!前方情形不明!我愿代替将军前往查探!将军不必亲自冒险前往!” 郗安一把扯过缰绳,对身后的将士说:“所有的将士跟我出城!开城门!” 厚重的城门被一点点的打开,郗安抬手狠狠的挥了一鞭子,马抬起前蹄高吠了一声,继而朝城门外奔驰而出。
“将军!” “将军!” 徐副将竭力高喝的声音被甩在身后,郗安带领着三千将士刚一出城门,果然遭到了西大营所有将士的围堵。
擒贼先擒王。
这么多日郗安都待在京城里,所有人都只能遥遥的仰视着他,恨得咬牙切齿,却触不到他分毫。
而现在他竟然自己出了城门,西大营自然是倾尽了所有的兵力,想要将郗安斩于马下。
炮火声就在耳畔响起,郗安单手扯缰,眸中泛着血光,下手极狠,抬手之间就能砍下三四人的脑袋,血洒在衣脸上,也没抬手擦一下。
如此这般的狠厉,让方才想要杀死郗安,领下头功的敌军们心中生畏。
不出多时,围在郗安身侧的敌军越来越少。
在那一片奋战之中,郗安的手臂被刀剑划伤,肩膀也中了箭伤。
此次他难得的不恋战,边杀边进,一直到生生杀出另一条血路,大力的御马,冲出了重围。
身后的将士也纷纷的紧随其后。
敌军想要追上前,却被城墙上接连投下的炸药给止住了脚步,继而就是城墙处射下的飞箭,那些箭又快又准,将他们射的队形全乱,四处奔逃,再也分不出力气去追郗安。
郗安带领着众将士一路策马赶到了春山,大家多多少少都有负伤,但所幸这次突围的快,众人的伤势并不严重。
跟来的大夫想要给郗安身上的伤包扎一下,郗安只低声说了一句不用,没有半分的歇息和迟疑就御马登上了春山。
春山的路并不难走,京城的粮草和货物经常从春山运输。
山路宽大平坦,即便是策马也很轻松。
只是如今道路上到处都是尸体。
郗安将马停在了第一个尸体前,皱紧了眉头,俯身细细的看了起来。
那些尸体要么是中了刀伤,要么是中了箭伤,大部分的尸体都是热的,有的甚至还没有死透,半闭着眼睛还可以艰难的喘息。
而这里躺着的人,要么是穿着东大营的军服,要么就是北大营的。
郗安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心知方才越辉带兵来到春山,当真是遇到了北大营的报复偷袭。
郗安坐在马上,望着那遥不见头的尸体,眉心沉的如同这黑夜一般,他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找越 辉。
” 众将士纷纷举着火把下了马,兵分四路,在黑夜中查看地上的尸体,救治伤员。
不多时,就有查探的将士赶了回来。
“禀将军!西路并未发现越将军!” “禀将军!东路并未发现越将军!” “禀将军!北路并未发现越将军!” “禀将军!南路并未发现越将军!” ...... 郗安紧握着缰绳的手这才松了一些,命令道:“继续找。
” 将士们又纷纷的走到了更远的地方去查探。
郗安也牵着马沿着路往前走,目光一一的扫过地上的尸体。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忽然有一个人手举着火把,从沿边的小路快速的跑了过来。
“将军!将军!”那人跑到了郗安身前,对郗安说:“我们找到越将军了!找到了!” 郗安问:“他人呢?” 将士忽然就低着头不说话了,支吾了一下说:“越将军受了伤,现在.......现在不方便过来......” 郗安眉心一沉,压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了两个字:“带路。
” 那个将士带着郗安还有其他的将士一路走到了大路的尽头,又沿着一条小路朝下山的方向走。
过了一会,终于走到了半山腰一个废弃的破庙前。
破庙的门口还守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将士。
那个将士是之前跟着越辉一起突围的,他一看见郗安来了,手扶着肮脏的墙面艰难的站起身子,却踉跄了两下,半跪在郗安的身前哭着说:“禀将军........北营的副将带了三千北营的将士,在半山腰处突发偷袭,截了我们的粮草,越将军......越将军拼命奋战,保下了粮草,只是自己却被敌军袭击,从山上滚了下来.......” 郗安听到这里没有了耐心,一把推开了那个将士,踢开寺庙的大门。
木门破破烂烂的,险些被郗安给踢掉了。
寺庙中有一股浓重潮湿血腥的味道,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地上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火。
四周的窗户全部都烂了,不断的向庙中倒灌着冷风,那个烛火便在风中忽明忽暗。
郗安踏进寺庙,沿着烛光他看见了越辉。
越辉正坐在墙角的位置,身子映在阴影中,只见他满身的鲜血,头软软的倚在墙上,眼睛紧闭,在窗外的月光的冷光下,映着他那面容愈发的冷峻苍白。
似乎是听见了动静,越辉的眉头轻皱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望向了郗安,嘴唇动了动,却一言未发。
郗安的脚步当时就顿在了原地。
以往的越辉又冷又傲,挺拔的就像是雪山上的松柏,从未有人见过他这般模样,身后的将士都吓得慌了神,大夫更是提着药箱赶忙跑上前替越辉诊治。
那个大夫先是诊了诊越辉的脉,又用手一一的按过越辉的手臂和腿部。
越辉身上的伤口很多很重,大夫每按一下他的皮肤就会有血溢出来,那些血沿着他的指尖滴在地上。
就那么短短一会,地上就流了一滩鲜血。
瞧着是很疼,而越辉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大夫诊治完后,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对郗安说:“禀将军,越将军身上伤势过重,就算是带回去尽力医治,也最多只能保住一条命.......” 郗安问:“什么意思?” 那老大夫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说:“越将军身上的经络尽断,日后就算是医治好了,脖子以下也不能活动,没有知觉,只能终日卧床。
” 郗安的手握成了拳头,他的胸口起伏了两下 ,压着声音说:“滚!换个大夫来。
” 这个大夫退下了,另一个年轻些的随军大夫走上前,依旧是按照方才的方式为越辉诊治。
最后他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出了和上一个大夫一样的话。
这次的郗安反倒是平静了许多,他望着越辉,沉默了半响问:“若是我找名医来为他医治,可有希望?” “将军,越将军已经经络尽断,整个阜朝,乃至整个大洲,都无人可医。
” 寺庙中一片寂静,众人对这个消息都难以置信。
越辉从年少时就是阜朝最顶尖的将士,他武功高强,骑射、精湛,对一些兵器的使用甚至比郗将军还要出色。
当年阜朝多少的女子都爱慕与越将军身上的英气,又畏于他浑身的冷傲,又畏又想要靠近。
就连阜朝最高贵的晴公主都倾慕于他。
而现在大夫居然说越将军以后都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不能走,没有知觉了。
那和一个废人又有何区别?! 郗安又问了一遍:“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如今也最多只能保住越将军一条性命,还请将军速速将越将军带回军营,我们也好为他医治,若是时辰拖得久了,失血过多,怕是连性命都难保了。
” 郗安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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