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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手中的包,却让她自己背着琴盒——他知道,那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以触碰。
在出教室前,他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很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
即便是北极的严冰,也会在这一刻融化了。
她没太多表情,眼睛却迅速看向了别处,有些不自然地被他半拖着离开了学校。
她一路都很尴尬,随口说道:“我发现伦敦市中心的小孩子特别少。
偶尔出现几个,也像小大人一样。
” “市中心太忙太乱,亲人不放心吧。
别的城市就有很多。
” “亲人……”她喃喃说道,“还好,我还有小曲。
” “我也是你的亲人。
” “哦,是吗。
”不知为什么,有些失望…… “一直都会是亲人,还会比亲人更亲。
”柯泽转过头来,上扬的长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柔和,“当然,我知道你舍不得小曲,所以,以后等他结了婚,我们再搬到其他地方去住。
” 当时她一下没反应过来,歪着头说:“那我们俩都不结婚了吗?” “我们当然会结婚。
” “哦。
” 硬邦邦地回答过后起码四五秒,她才猛地觉得那句话好像有些不对。
可他早已转移话题,和她聊起了无趣的2012伦敦奥运会。
然而,最先和她保持距离的人也是他。
爱情就像一朵花,胜放时最美丽,凋零时最残忍。
他对她所有的甜蜜与暧昧,都在裴曲那组照片的事发生没多久后消失了。
他突然回到了夏娜身边,对她的态度比以往冷漠百倍。
那个踮起脚轻轻松松为她取下小提琴的哥哥背影,简直就像是一场笑话。
可是那时候她还是这样傻,认为那是自己做得不够多,自己不够强大。
她去报名参加了卡因国际小提琴大赛,没日没夜地拉琴,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小提琴的旋律中。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会如此感激爸爸为她铺开的音乐之路。
如果没有音乐,她大概会像其他失恋的傻姑娘一样嚎啕大哭、买醉、在一些party上对陌生男子投怀送抱…… 但失去柯泽以后,她没有做出任何失控的行为。
因为,有小提琴陪伴…… 浑浑噩噩的岁月在指缝间流走。
大学时教授曾说过一段话,当时令她有些热血澎湃,现在想起,却完全是另一番滋味: “恩格斯指出劳动创造了人,也创造出了劳动产物——手。
肌肉韧带骨骼经过遗传变异得到高度完善,才能让拉斐尔的画笔、托尔瓦德森的刻刀、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弓为世界文明留下了灿烂的遗产。
” 听见主治医生和森川光在门外细微的对话声,头和手上的疼痛感还没散去。
裴诗闭上眼。
世界重新回到了黑暗中。
如果上天能将演奏音乐的手还给我,我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去交换它…… 夜渐渐变得深沉。
小提琴大赛决赛已经结束了六个多小时。
毫无悬念的,最终冠军由半路杀出的夏娜轻松拿下。
黑色的轿车停在比赛会场外面,星光与树影在上面留下了稀疏的影子。
夏承司看着早已无人出入的会场,又看了一眼手表。
最终他连眉也没有皱一下,直接发动引擎,面无表情地把车开了出去。
********* “森川先生,这次手术很成功,我们能确定的是她的头完全没危险,疤痕也会留在头发下面,不会有大问题。
至于手,唉,其实这是个遗憾。
裴小姐的手五年前受过伤,但其实不至于残废。
她刚受伤后,手臂上有淤血压迫神经,大概是遇到了庸医,误诊她神经受损不可再用手臂,对她造成的打击太大,耽搁了定期做复健,结果就判下了死刑……”医生看了一眼躺在病房里裴诗的背影,轻叹了一声,“裴小姐是个个性骄傲的人吧。
” 森川光怔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你的意思是……她的手还有救?” “我只能保证现在状况不会比受伤前更糟,但这中间的时间太长了,现在神经非常萎靡,几乎处于坏死状态,恢复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复健做起来会很痛苦。
就算恢复,恐怕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灵便。
能康复成什么样,完全要看个人体质了。
” 医生离去后。
喜悦的情绪毫无掩饰地展现在森川光的脸上。
他有些兴奋地对一边的裴曲说道:“小曲,你听到了么,你姐姐的手不是完全没希望……” 裴曲跟着站了起来,却只是平静地透过病房上的玻璃,看着里面静坐的裴诗没说话。
其实,如果姐知道他不希望她恢复,恐怕会很失望吧。
可是他喜欢现在的姐姐,这个温柔的,体贴的,仿佛他随时可以摸得到,感受的到的姐姐。
如果她拾回音乐…… 他总是会想起作家赫胥黎。
为写出吸毒者心中的圣经《众妙之门》,自己去体验毒品,还用自己的对麦司卡林的迷恋害了无数个读了这本书的人。
在他用魔幻的文字,将药物与宗教结合描绘出来,好像四季花开,人间胜景也不如瘾君子看见的世界美丽。
但是,他们看见的永远不是真实。
裴曲还是沉默着离开了。
森川光推门进入病房。
裴诗坐在空荡荡的病床边缘,听见声音,却没有回头。
她原本身材就比较消瘦,现在因为伤势比以前更瘦了,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手臂也被纱布吊在脖子上。
窗子大大的敞开,风像是一双冰凉的手,轻轻捧起她两鬓的长发。
森川光推开门:“外公听说你受伤的事,让你先回日本养病,等康复了再回来。
公司那边,我先替你请假。
” “嗯。
” 裴诗始终都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好像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与她再无关系。
她甚至不想问自己伤势如何,多久才好。
反正都是一只举不起小提琴的手,是好是坏,其实并没有太大差别。
到日本调养了一段时间,外伤差不多都恢复了。
裴诗在医疗人员的帮助下开始做复健,让左手神经不至于完全坏死。
但复健几乎是外科治疗中最痛苦的一部分。
尤其是涉及神经的地方,既有要克服强烈的痛感,又要忍耐无力感。
就像一个鸡蛋,凭空捏它怎么都捏不碎,却要一直尝试。
裴诗住的是单人病房,但整层楼的病人都和她是同样的状况。
她隔壁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富家男孩也是因为外伤需要做复健。
森川光路过病房时,亲耳听见了他用力摔碎了所有的东西,扯着破音的嗓子哭喊:“这样的手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再也不要做复健了啊!!” 可是,裴诗在治疗的时候,却连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她只是在医疗人员的协助下,把手臂抬了起来。
然后闭着眼睛,深深皱着眉,努力活动关节。
每抬高一公分,仿佛就是多一层折磨。
森川光看不见她苍白的脸,发紫的唇,满床冰冷的汗水,却能从护士不忍的话语中听到,她有多痛苦。
有一次护士离开了,他在她身边坐下,听见她细微的,痛苦的喘息声,轻声说道:“如果很难受就说出来吧。
” “不过是配合治疗罢了。
”裴诗闭着眼,努力转移视线,让自己忘记手臂上碎骨般的疼痛。
森川光替她盖好被子,温柔地笑了:“医生说,完完全全康复要一年。
小诗有没有什么愿望?” “愿望吗……” 裴诗半睁着眼。
浓密的睫毛像雨后疲倦的黑色蝶翼,轻轻地颤了一下,隐约盖住了些水光。
她最终还是闭上了眼:“没有愿望。
” ………… …… 两个月后的一个黄昏。
日落时,医院附近的树林已经变成大片黑色,地平线处的红云像是烧着了一般。
夕阳悄悄地在城市里扩散,明明是火焰的颜色,却泛着孤独的色彩…… 森川光、裕太还有裴曲一起到医院来看裴诗。
森川光最先进来,双手背在身后,有些卖关子地笑了笑: “今天我带了三件东西给你。
” “这么多?”裴诗啃了一口苹果。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她的神经也变得放松了一些。
森川光先拿出一大捧花,放在裴诗怀里:“先是祝你快要出院了,这束白玫瑰是给你的。
” 裴诗看了看那一捧红玫瑰,又看了一眼鬼鬼祟祟的裴曲和裕太——看样子又是他们在捣乱。
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嗅了一下玫瑰花: “谢谢组长,很漂亮。
” 裕太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望天。
还好裴诗没有把戳穿他们玫瑰花的颜色,不然追究起来,森川少爷大概会知道,自己刚才一身西装拿着大捧红玫瑰站在医院外面,被多少女孩子围观了。
裴曲一脸天真的笑,又拿出一个圆形的红木便当盒,放在裴诗腿上:“姐,这几天你都没好好吃一顿饭,这是我和森川少爷一起帮你做的便当。
” “组长做的?”裴诗瞪大眼。
“好啊,我给你做饭你不惊讶,森川少爷做你就这么受宠若惊,下次再也不给你做了。
”裴曲小小的脸鼓起了两个包子。
“不是,小曲,森川少爷眼睛不方便啊,你这样……” “没事。
”森川光打断她,微微笑着,“我只是帮忙捏一捏寿司,这活我从小做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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