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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游直直冲向黑雾中,手中剑金光浮现,几道剑影飘然浮现,带着凛冽的寒气与杀意。
“轰隆——!” 墓山处狂响一声,山体几乎倾塌,阵眼处黑色球体迅速转动变小,红色法阵几乎一瞬间化作猩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轰隆——!” 大殿外电闪雷鸣,有片刻照亮堂内,刺去的剑上跳跃倒映着殿外的电光。
“咔嚓——!” 江危楼彻底碎掉阵眼,漆黑法球瞬间消散,露出阵眼处真正的模样! “咔嚓——!” 随之游剑刺过去的一瞬间,黑雾陡然消散,这一刻以瘴气与怨气遮掩着弹剑控尸的人终于无处遁形! 他看着她,白发金眸互相倒映出浮动的光来,然而面上却再无光风霁月的风采,只剩下阴森冰冷的郁气与阴冷。
慢慢的,他身上的红衣逐渐褪色鲜艳的颜色,只剩下暗沉却又破旧的红,胸口处是黑色的血液与孔洞。
随之游握剑的手抽动片刻,最终在刺向他胸口时停住了剑,那剑尖便堪堪停在他身上。
那剑尖却与那发黑的孔洞正正合适,隐约揭示着这孔洞的由来。
她闭上眼,“我感觉到了,所有怨气都在散去,你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 同一时刻,江危楼看着阵眼中心,原本自得的黑眸陡然颤动起来。
他嘴巴微张,心脏急速跳动起来,喉咙中犹如被千百根刺扎中。
他想发出什么声音,却什么也发不出,膝盖几乎失去任何力气一般半跪下来,拳头攥得苍白。
这是一处墓穴。
墓穴中棺材空荡荡的。
墓穴前,赫然写着江危楼。
南阳派漆黑的夜空逐渐亮了起来,褪去阴翳。
大殿内,随之游睁开眼,看向抱着自己的姜照影,或许是江照影,也或许是江危楼。
她道:“你不是他。
” 江危楼道:“他不是我。
” 他又说:“和你在一起的是我,成婚的也是我,记住一切的也是我,不是吗?” 江危楼紧紧搂紧随之游,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几乎想哭出声,但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他已经死了两百年,怎么会流泪呢? 他是江危楼吗? 还是只是因为执念,因为怨气,因为恨意,于是存在着两百年的记忆呢? 他并不在乎,他知道,他要在这里等到她。
快来吧,快来吧,快来吧。
他的爱人,他的师妹,他的阿游。
他不再需要大道,不再愿意渡苍生,不再渴望聆听天机。
他不是天帝之子,不是衍衡帝君,不是天机纵横的修士。
他只是江危楼,大厦将倾又如何,若是能摘取那一颗星星就好了。
恨了两百年,念了两百年,等了两百年。
快来到这里吧。
大道浑浊之时,苍生皆苦之时,天机沉默之时。
快重返他的身边吧,完成那场婚礼,证明一切都不是他的臆想。
不是江边照影,镜花水月。
这一次,如果他不对她说要看星星,是不是能完成那场婚礼? 江危楼的指间黑色光芒逸散,露出森白指骨。
他道:“真不想让他……得到这一切……” 随之游眼睛微微发红,眼中仿佛有泪,也或许是眼睛本来就亮,“我也不想,你现在奈何不了我的,但是他不一定啊。
你最多给我下咒,他万一想起来了把我囚住了怎么办?” 江危楼想要笑,却没能笑出来,身体缓缓消散,脸上几乎有一半已经化作了枯骨。
“当啷——” 他彻底成为枯骨,只剩破旧的新婚红衣和白色的黑发,曾弹奏的那柄剑坠落地上。
随之游看过去,想了好久,想起来。
这是他为她铸的剑,也是被她亲手捅入他胸口“物归原主”的剑。
终于,她喉间呕出几口鲜血,肩膀颤动。
黑色的雾气在上空浮动一瞬间,便飘然散去。
这是,江危楼的记忆,已经吸收了太多怨气的记忆…… 随之游站起身来,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剑,追着黑色雾气奔去。
阴翳的天空终于亮了起来,墓山中树影潇潇,阴云却又不知为何卷起挡住太阳。
淅淅沥沥的雨落在林中,打在树叶上,却又落在山间。
墓山顶层,江危楼扶着棺木,指甲掐出了血,身体微微蜷缩着。
无数带着魔气与怨气的记忆源源不断涌入其中,傀儡内,神魂与怨气反复颤抖挣扎,他喉咙里不断涌出黑色血液。
那些曾经被忘却的东西一一归位,却又用力搅动着他的肺腑,几乎要使得傀儡破碎。
那一晚的星空。
那一日的婚礼。
“轰隆——” 雷声轰鸣起来。
江危楼张大嘴,再也说不出话来,鲜血直流,喉间只剩长长痛苦的吼叫声。
随之游! 澹台游! “你很像我一位故人。
” “你能不能别叫我师妹?” “没错,我是有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 “她反正是坏女人!” “记忆力,你根本不爱她。
” 江危楼眼睛里沁出血来,冰冷的雨落在身上,身下血液被雨水冲刷浸染开来,他颤动着身体只能发出如同破风箱一般剧烈喘息的气流声。
随之游,你负我,竟还敢再骗我! 他鼻间鲜血直流,视线几乎被浸染成全部的红,一如那日的婚宴! 偏偏这时,一个身影浮现。
她将他扶在怀中,手中雪白的长剑毫不犹豫刺入他的胸口。
江危楼再次发出痛呼声,她却将他搂得更紧,冰凉的雨水落在她的睫毛上,她话音一如既往地轻松,但这一次却含了些诱哄一般的温柔。
随之游轻声道:“忍一忍,江危楼,忍一会儿就好了。
” 江危楼怔住片刻,他感觉自己躺在她怀里,他看见她的影子与他的影子纠缠在一起。
一旦那些所思所念出现在眼中,他便没有了理智,没有了聪慧,也没有了头脑,恍惚起来,他感觉自己或许一动不动许久,又或许只是一瞬间。
他费尽地转动着充血的眼睛,看见自己胸口插着一柄雪白的剑,看见血液从胸口喷涌着流动。
他张嘴,或许出声了,或许叫了她的名字。
连绵的雨水如同丝线一般倾下,黏连在他的身上,这时他又感觉到有些冷。
明明天空暗沉,但是他觉得太过灿烂了。
随之游似乎又说了什么,但是他怎么也听不清,许久,他感觉有一道很远很模糊的声音传来。
“这些记忆全是魔气与怨气,你不能留着,但没事,好在有我,我帮你吸收,帮你记住。
你呢,就不要记住这些了,安心当你的帝君,懂吧?看,危楼师兄,还是我对你好。
” 他费尽地理解着她的话,在终于听懂的瞬间如同被兜头浇下冷水一般,所以因疼痛,因痛苦,因刺激所恍惚的神思终于回笼。
江危楼努力睁大眼睛,染血的眼里满是冰冷与恨,沙哑的嗓音终于突破牢笼吼出来:“放开我!不可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连记忆,都不留给他! 江危楼的手攥住她,疼痛的身体却仍然在抽动,体内的神魂与怨气反复纠缠搏斗。
他喊道:“随之游!你负我!你居然——” 江危楼没说完,喉间的鲜血便再次奔涌跑出唇边,他感觉自己脸上浮现了星星点点的热意。
他如同疯子一般挣扎着,用尽千百年来都未曾有的狼狈姿态声嘶力竭着想要阻止随之游的动作,猩红鲜艳的温热四处涌出。
江危楼终于溃不成军,神情竟浮现出一丝祈求,“阿游,不要——求你,不要让我忘记——不然——阿游——” 他话音悲怆,泪水与血水混合在一切。
随之游眉宇间的阴翳越发严重,却仍然嬉皮笑脸地接话:“不然,不然又要诅咒我吗?江危楼,我都说了,情情爱爱之类的没有你也活得挺好不是?说不定过不久都要谋权篡位当天君了不是?大好前途啊,记住这些有什么意思,而且我又不是害你,怨气和魔气留着对你有什么好?你要是当了魔尊,岂不是五界又要乱?” 江危楼的手从她肩膀滑落,狠狠攥住她的衣角,逐渐开始感觉陌生。
但好在!好在他那盘踞在心中多年的恨意还未全部消散,他又哭又笑,伴随着嘶哑的声音的是源源不断的血。
他突然奋起,就着空中的猩红血液,强忍着痛意直接吻向随之游。
腥甜的味道混合着交缠的津液,两人的热气中逐渐布满了难闻的铁锈味道。
短暂的吻过去之后,江危楼的意识几乎要消散而去。
他咬着牙,用着怨毒却又亲昵的话音道:“五界乱了又如何,让我忘掉,可以。
” 江危楼举起两只手攥住胸口的剑,用力将剑再次沉下去。
不是,你还没完了是吧? 随之游睁大眼,用力捏住他的手,“别再动了,你不要命了?!” 江危楼用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剑注入意识,痛得目眦尽裂,却终于开怀大笑起来,“以血为引,百年后,我会醒来,若感受不到此引,定倾覆五界!” 话音落下,所有带有魔气与怨气的记忆尽数顺着剑涌入随之游体内,而她怀中的江危楼也终于没有了任何意识与动静。
“轰隆——” 惊雷落下,云开雾散。
南阳派一片平静祥和,太阳灿烂,清风吹动树叶。
短暂的光芒过后,怀中人便如同打碎的瓷器一般片片碎裂。
傀儡消散于空气中。
随之游头疼起来。
娘咧,这人到底哪里这么多阵法和禁咒啊。
得,这会儿五界给她陪葬是吧? 她看着空荡荡的怀里,又看见那柄雪白的剑。
随之游垂下眸光,想笑,却没笑出来,体内怨气乱撞。
她需要赶紧去炼化净散这些东西了,但是,这演说可不能忘。
随之游拿起剑来,左手结印,挥动银剑在空气中刻下几行大字。
墓山树影婆娑,几只仙鸟飞过,风吹下几片落叶,地上遍布血液,却未曾有过什么其他痕迹。
仿佛这里并未有人乱战过,也并未有人炸开过阵眼,更未有过一对怨侣离别过。
南阳派的弟子们纷纷醒来,只觉得身体疼痛难忍,身体却并没有伤害,众人直呼奇怪。
小绿醒来的时候还在自己的主峰大殿内,她恍惚了一瞬,有些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小睡了,却陡然听见殿外传来弟子们大声呼喊。
她下意识板着脸,身形一顿到了殿外,准备训斥弟子们失礼,却在离开殿内的瞬间愣在原地。
整个南阳派上空竟写了几行笔锋锐利潇洒的大字,内容用词却奇奇怪怪,充满了戏谑调侃。
“随书记到此一游,发现你们南阳派内掌门、刘长老、周长老、姜长老四名领导作风不行,贪腐内乱,为一己私欲割裂修仙弟子,实在可恶。
于是本书记立刻积极展开清朗行动,扫黑除恶,现得以下成果:四名长老尽数诛灭。
同时下达最高指示:新掌门是小绿,哦不,裴莞。
随书记留。
” 小绿一愣,站在原地,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只有一人,会唤她作小绿。
这一刻,所有熟悉感终于有了解释。
她扯了扯嘴角,想笑,眼泪却又流出来。
南阳派上空,随之游躺在剑上,两手枕在脑后,任由剑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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