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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可好?” 话音刚落,就见宴云何眼睫微颤,但始终没有睁开。
他从来是惯着虞钦的那个,对于很多事情也是步步退让,这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只是舍不得,放不下,离不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时时能盯着虞钦,刻刻护他周全。
但他所爱之人,不是池鱼,非笼中鸟,他困不住,也不想困住。
耳垂一痛,是虞钦叼住那处磨了磨,像是报复脸上的牙印般:“你先前说我不该瞒你,现在征求你同意,怎么还是生气?” 宴云何蓦然睁开眼,直直盯着虞钦:“那是一回事吗?” 虞钦见他终于睁眼,突兀伸手掐住他的脸颊,强硬地将他转到自己方向,吻住了他的嘴唇。
宴云何无心亲热,挣扎地想从虞钦唇舌间逃离,却被用力吮住舌尖,力气大得宴云何都感觉轻微发麻。
唇齿相缠的水声,一时间变得极响,粗重的呼吸也在营帐中愈发清晰。
宴云何感觉到虞钦掐住他腰的力道变得有些重,指腹在他侧腰上大力揉捏,带着一种不寻常的焦躁。
很快虞钦克制地停下亲吻,拉开两人距离时,目光不离宴云何喘息的双唇。
宴云何正在平复气息,就感觉到虞钦将手压在他的嘴唇上,不止是触碰,而是越过禁忌,探入那湿润绵软的内侧,直至碰到柔软的舌尖。
这让宴云何合不上嘴,眼尾仍带着方才没有褪去的湿意。
近乎纵容地仍有虞钦的指尖,在他嘴里肆意地触碰。
未能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宴云何终于皱眉合上齿关,咬住了虞钦的手指,目光谴责对方,不要太过放肆。
虞钦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宴云何的嘴里抽出:“好像把你舌尖咬破了,伸出来让我看看。
” 宴云何这回却不配合:“没有破。
” 虞钦有些可惜地看着他的嘴唇:“真的没有吗?” 宴云何嗯了声:“你要是在这次刺杀行动里受了重伤,等你回来,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让你试试看我的舌头到底有没有破。
” 说完,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移到了虞钦脐下三寸。
虞钦脸立即就红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胡闹。
” 宴云何面无表情地说:“要不是我现在身上有伤,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胡闹。
” “隐娘说这营帐里透光,你猜猜看门口的亲兵知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宴云何故意道。
虞钦身子一僵,似乎不习惯宴云何这突然的直白。
他坐起身,转移话题道:“你是不是该同部下们商讨刺杀以后,无论成败都该有的应对之策了。
” “的确该叫人过来议事了,在此之前,我想问一句……”他颇为认真道:“这就是你哄人的法子吗?” 虞钦尴尬地望向宴云何:“怎么了?” 宴云何心里默念清心咒,好将那些邪念压下去,低声道:“没什么。
” 等一切结束后,他要将虞钦五花大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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