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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霄过了几天醉生梦死般的日子。
削爵后无疑梁家成为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许多人暗地猜测,这次削爵是上头经过多久的筹谋、隐忍不发,才最终走到这一步。
营中携带女人,罪名可大可小,消除军功,去职罚俸已是最大限度。
至于搜刮民财,索贿纳贡,这些事又有几个朝廷大员暗地里不曾做过呢? 连梁家亦是后知后觉,怕是上头早就起了削爵的心思。
梁霄作为事发祸源,首当其冲备受责难,父亲日日责骂,母亲以泪洗面,长姐不时前来哭诉夫家如何受了连累,几个妹妹的婚事全部被迫延迟,往日亲友无人近前,他此生未曾受过如此磋磨。
一开始他也痛恨自己抵抗不得诱惑,痛恨安如雪害得他落到如斯田地。
可随着绝望渐多,他实在需要个逃避的港湾和发泄的出口。
于是他去了别庄。
彻夜的谩骂、争吵,安如雪从忍让哭求到收拾包袱要走。
他总不能平白为她失去所有。
若是连她也去了,这一切苦难岂不白受? 他哭着自后拥住她,咬牙切齿地将额头紧紧靠在她颈后,“如雪,我什么都没了,一无所有,我只有你了……” 她亦是恸哭,转过头来与他相拥而泣。
有时他软弱得像个孩子,痴缠,任性,无理取闹。
有时又癫狂得像个疯子,他咒骂她,怨恨她,甚至动手打她。
堪堪数日,安如雪一腔深情化作死灰。
她那么拼命的活着,那么努力的向上爬,她只不过想摆脱命运的桎梏做自己的主罢了。
她不过想要不被任何人轻视的活着,努力想成为人上人罢了。
上天给她如此颜色,又为何让她这般堕落。
她不甘,她恨啊。
偶尔她在梦中哭醒过来,眼望外头不见天光的混沌,她就会想起初入京城时自己满心的期待,想起终于走入承宁伯府那日所受的委屈,想到那个高高在上、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的明氏。
为什么明筝就可以全身而退,为什么全世界都护着她宠着她? 这不公平! 梨菽掩门而去,她劝不住姨娘,姨娘的性子她最清楚,瞧着比谁都柔弱,可一旦下定决心,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
她走入耳房,从箱笼底下翻出一只已经破损的纸鸢。
黑夜沉沉,只闻风声猎猎。
东边寂静的半空,徐徐升起一只诡异的紫蝶。
它摇摆着,飘荡着,被风吹得不断变换着形状。
孤零零在星夜瑟瑟舞蹈着,犹如无可依归的孤魂。
纸鸢飘了半宿,安如雪便在屋中静坐了半宿。
残烛影绰,将她美好的剪影映在窗格。
这令外头的人轻而易举地摸准了方向,风从外头灌入,惊得烛灯火苗乱晃,安如雪似有所感,转过头来, 他站在背光处,不言不动,痴痴望着她的脸。
那双眸中满含的深情,任谁都能一眼看尽。
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平复了片刻,挤出一丝笑来,仰头望着男人道:“若是我要你出城做一件事,你做得到吗?” 男人露出一抹苦笑,如今他正在被全城通缉,各门守卫日夜巡查,他要偷遁去城外,谈何容易。
女人眉眼中满是希冀,他有种预感,但凡他只要摇摇头,那晶莹的泪珠子就会从她漂亮的眼中滑落出来,且一发不可收拾。
他最是瞧不得她哭,兵俑把她献给他那晚,他便是为她的眼泪软下了心肠,粗糙的绳子勒坏了她细嫩的手腕,她瑟瑟抖着,一遍遍求他将自己放了……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但凡你要我做的,我都应承。
” 安如雪轻啐了声,“你真做得到才好。
山下给我送信来,说明家二公子离京了,依我推测,多半是明筝那贱人要回来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替我毁了她!” 她仰起头,目光怨毒地道:“听清楚了吗?我是要你把她毁了!要她活着,可不能死!” 她抬手抚了抚他满是胡茬的脸,眯眼见男人打着颤在她面前弯下高大的身躯,她抿唇笑了笑,眉眼晶亮,声音越发软媚惑人。
“你这么可怜,也得有人替我安慰安慰你啊,是吧?明筝出身贵不可言,养得这身皮囊啊,不知多柔细呢。
能叫梁二爷念念不忘,说不准会的样子也多得很呢……真便宜你了啊,傻瓜。
” 她捏住他的下巴,越发靠近了,呼吸温热,犹有香气,男人抖得越发厉害,她嘴唇就在寸许之遥,他望着她的唇,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吞咽声。
她面上闪过一抹鄙夷,将他的脸推得远些,“听懂了?能做到吗?” 他握着拳,额头上渗出好些汗,咬牙切齿地道:“能……” 她冷笑了声,“最好如此,你可别叫我瞧不起你。
” 他点着头,身子弓成一团,眼睛紧紧望着她,眸底满是渴望,满是祈求。
可她多么残忍,她就在近前,却不容他靠近。
** 启程后的两日一直风平浪静,明筝坐在车中或瞧书,或与瑗华等一块儿做做绣活,时间倒也打发得容易。
表兄夏吋负责打点车队的一应事,何时启程,何时修整,何时住店,采买些什么干粮,万事不必明筝操心。
这日到达米县,因天气阴沉,夏吋提议休整一日,担心半途暴雨降下,行路遇险。
明筝也不急于一时,一切安稳妥当,她没什么好顾虑的。
傍晚时分,那雨果然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有如瓢泼,来得又急又大。
夏吋正和几个护卫商议明日启程之事,若是路况不佳,兴许还要在此地多留一两日,总好过冒险上路,万一马蹄打滑或是翻了车,他们冒得险,女眷却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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