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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明在电话那头无言以对,大概是觉得她真的不可理喻。
电话被她径自挂断,日头已经完全沉进海中,月亮远远地挂在天边。
似乎是一轮满月。
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这轮月亮,咔嚓拍下,发送给闻雪时,等了两分钟没动静,她就猜到他应该是睡着了。
明明很困很累,还强装说马上要杀青宴这么点时间也睡不好干脆不睡,结果依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睡过去了。
她心疼又无可奈何地发了个小猪头的表情给他。
杀青宴就在酒店的二楼宴会厅,剧组上百号人一桌桌地坐满,现场制片正在和酒店调试设备,他们临时剪了个杀青特辑,到时候放出来给大家烘托气氛。
娄语到达宴会厅时,闻雪时还没到,估计还在睡着。
主桌的演员拍到现在就剩她和闻雪时,闻雪时这会儿不在,大家就全都向她开炮,应接不暇地朝她敬酒。
同样遭殃的还有章闵,作为导演,她被敬得更狠。
章闵自己也敞开了喝,这是她人生中拍摄的第一部作品,等了几十年才能实现的梦想,拍摄这些大问题小问题一堆,真正顺利杀青的这一刻,她绷着的神经终于能够松下来,喝着喝着,突然痛哭出声。
娄语连忙放下酒杯抱抱章闵,一边给她递纸巾安慰道:“章导你真的很棒,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 章闵平复情绪,拍了拍娄语的肩头:“小语,谢谢。
我真的真的很庆幸这部剧是你来当女主演。
”她看向不远处,“还有闻雪时。
你们演出了我剧本里最好的样子。
” 宴会厅门口,闻雪时姗姗来迟。
他逐渐向她们走近,看着这场面心中也了然,不慌不忙道:“导演今晚悠着点喝,别被抬回去了。
” “你迟到还敢说我,罚酒啊!” 章闵开玩笑起哄,大家一呼百应,开始把炮火转向了闻雪时。
娄语有些担心地和他对视一眼,他悄悄摇头,示意自己休息不错,不用担心。
这点酒不算什么。
她只好压住自己的眼神,转向别处。
酒过三巡,灯光暗下,制片组特地准备的杀青特辑开始播放了。
娄语坐在台下抬头看,第一幕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围读的画面。
她看到自己和闻雪时坐在一起,位置也像现在这样,伸手可及,但他们都把手缩得很紧,中间隔了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现在回过头看这一幕,简直恍如隔世。
再是开机仪式,拍摄第一场戏,他们甜蜜,吵架,分手,再甜蜜,在几分钟的片花里,他们看见了翁煜和秦晓霜的人生,又从割裂的花絮里,看到他们自己,从隔阂,隐忍,试探,靠近,他们的站姿微妙地越来越近。
最后一分钟是杀青这天,背景音是此起彼伏的杀青啦——的欢呼,镜头跟着两位主演,他们要准备去换装,脱下最后一次穿的造型衣服。
娄语很快就换下了,闻雪时的动作却显得非常迟钝。
她看到这里,压低声音叹说:“你那个时候都那么困了。
” 她下意识地就把他迟缓的动作归因为他太困,明明都这么困了,回去还要钻研完全不懂的针线活,她都庆幸他手指只是粗心大意扎出几个洞。
然而闻雪时轻轻摇头。
“我没困。
” 她小声:“还嘴硬。
” 杀青特辑放完,轮到导演和他们两位主演上去给大家讲几句话,闻雪时第一个上去,他先是照例说了些场面话,最后,他看着娄语那一桌,轻轻吐出一口气。
“谢谢导演,谢谢娄老师,也谢谢翁煜。
”他举起手,“对了,最后脱衣服那个地方我要澄清一下,真的不是困了,我只是想让翁煜……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再久一点。
我很庆幸遇到这个角色,他对于我人生的重要程度可以说是起死回生。
” 起死回生。
这四个字听得章闵十分受宠若惊,上了台讲话之后更是语无伦次,娄语在台下抓过酒杯一饮而尽,因为只有她明白那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到她上去时,她忍住情感波动,笑着说:“谢谢大家并肩作战的这段日子,所有人都辛苦了。
”她同样看向主桌,“导演最辛苦。
”语气一顿,视线落在压轴的闻雪时身上,“以及和闻老师九年后的再次共演,让我获益匪浅。
” 言辞彬彬有礼,她转身走下台,大家纷纷鼓掌,落座后手机却一震,旁边的人暗中发来的。
‘既然获益匪浅,要不要杀青宴结束后切磋下演技?’ ‘拍都拍完了还要切磋什么?’ ‘昨晚海边旅馆的戏。
’ 娄语脸色一臊,连忙把手机屏幕摁灭,闻雪时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坏心眼地端起酒杯朝她敬酒:“忘了还有我没敬娄老师一杯,咦,娄老师怎么脸这么红?” 一口一个娄老师,不止在人人都可见的局上,也在杀青宴结束后,只有她和他的房间。
他还是这么称呼她,这份羞耻就被放大数倍。
因为闻雪时声称,这就是切磋演技,当然要保持对她的尊重。
但是他的动作完全背道而驰。
她被撞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句子,咬牙切齿地喊他名字,闻,雪,时。
可听在他耳朵里,就像一块刚出笼的白豆腐,软呼呼,让人更想一把揉碎。
他笑着戏谑:“台词功底不行。
” “……” 娄语感到自己被抱得更紧,闷湿的体热从背后覆盖,继续假戏真做着昨夜旅馆不能为人所知的戏码。
他一本正经地用对戏的语气继续告诫她:“表情管理失控了,镜头还在拍呢。
” 哪有什么镜头,可在他认真到过分的语气之下,仿佛真有一架黑洞的镜头正在对准她。
她缩了下身子,身后传来闷哼。
没有明天还需要拍摄的顾忌,他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这种凶狠让她眼前发黑,联想到茫茫草原,饿了很久的大型动物舔舐了很多天圈到怀中的猎物,忍耐着只尝到三分肉味,猎物还以为他多年不见转性,然而真正下嘴时,她是真的感觉要死了。
但她却不想逃。
此时的闻雪时纵然很危险,但危险也通常和另一个词语挂钩,性感。
一种介于男人和动物之间的性感,你无法掌控他,只能被他掌控。
但在最后关头,他还是会汗津津地俯下身,把脑袋埋进你胸口,卸掉所有爪牙,回归巢穴。
到后半夜时,葛岛淅淅沥沥地落了雨。
阳台门没关严实,露了条缝隙,雨夜的风吹进房间,白色窗纱飘来荡去地鼓动,带进海边潮湿的凉气,冲淡了常年漂浮的鱼腥味。
外面在落雨,里面的他们像在淋着外面的那场雨,没有一处不是湿的。
持续了很久的“对戏”结束,两个人都不想动弹,抱在一起。
闻雪时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她耳朵上的小洞,懒声道:“这个时候再来根烟就好了。
” “别想。
”她视线警告地上挑,“以后我会监督你。
” 他笑:“好,不抽。
要和小楼长命百岁。
” 很平淡的一句话,莫名其妙就戳到她泪腺。
娄语躺在他胸口,听着外头的雨声,打了个哈欠,溢出的生理性眼泪和刚才突然涌出的泪意混杂在一起,模糊地念叨着肉麻。
第二天,两人为了避人耳目,又是错开买的机票离开葛岛。
出发去机场前,她给她爸她妈分别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拍完走了。
顺便还下单了一些东西送到两人的家,但终是没有再抽空去见他们一面。
这已经是她能够释怀的,她和他们之间最不痛不痒的落点。
娄语坐着车驶上大桥,降下半个车窗,海风拂过面颊,雨夜过后的天空锃亮,天幕不动,衬着来时的景色快速后退,她的心情依旧很复杂,悄悄地挥出手,无声地说了拜拜。
她摇上车窗,点开微信里营养师的名字,给他编辑了一条信息,大意是自己之后不再想打营养针,所以聘用合作也到此为止。
她怕之后闻雪时在联系人里看到这个营养师会问东问西,要是说出来曾经打过那些针他肯定会担心,所以还是先下手为强把对方删了,毕竟她也确实不再需要了。
营养医师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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