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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从春雪口中得知扬州这边贪官污吏多。
春雪还说小时候扬州这边的盐并不贵,普通人也能吃得起,但这几年盐价却越来越高了,上面那些官吏不仅招人白天黑夜的制盐,还有意抬高扬州市面上的盐价,鼓励百姓们去买私盐,这几年私盐也跟着抬了几次。
一般穷人家都舍不得花钱买盐吃了。
她父亲就是累死在盐场的,被人抬回来时身上没一处好的,都是鞭痕,第二天她母亲也跟着去了。
她那时候年纪小,又是女孩,在叔叔家待了两年就被婶子带到城里卖了。
梅素素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她已经不止一次听严婶抱怨扬州盐价贵了,梅素素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还做不来买私盐这种犯罪的事,平时吃的都是市面上买的盐。
一行人到达的云隐寺。
这时已经是巳时了,马车停在山下,林夏林冬待在下面看着,春雪陪着梅素素上山,春雪今日也做男子装扮。
云隐寺在半山腰处,南边的山比较高,比起京都那边的慈恩寺要难走很多,先是一段平缓的坡,然后是石梯,石梯并不平滑,看着有些年代了,只容得下两人并排走。
她们来的不算早,上山的人不少,好在平时梅素素有锻炼,天天花一个时辰做瑜伽,身体还是能吃得消的,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到达寺庙,身上也只是出了点汗。
寺庙门外有专门卖香火的,梅素素先领着春雪买了香,然后进了大殿许愿磕头,添了一点香火钱。
香火炉子在大殿门口,里面几乎已经插满了,旁边有专门燃香的地方,梅素素也不懂什么步骤,学着旁边的人点燃五根香,对着四面八方弯腰拜了拜,然后将香插进香炉子中。
云隐寺有很大,有九座殿宇,梅素素也不太了解这里习俗,春雪虽然小时候来过一次,但后来她娘亲身体不好,爬山吃不消就没来过了,两人干脆就将九座殿宇全都拜了一遍,反正多拜拜总是没坏处的。
虽然九座殿宇隔得不是很远,但拜完也花费了一些时间,梅素素从地藏王殿出来时,就见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
秋雨寒凉,阵阵风吹过时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黏在身上汗湿的衣服瞬间变得冰凉凉的。
春雪苦着一张脸,“东家,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奴婢去前面买把伞?”她说的是刚才买香的地方,不过那里在山门前,距离这里有两刻钟,过去人早就淋湿了。
在古代淋湿雨可不是小事,容易着凉伤寒。
梅素素摇头,“不用,先不着急,时间还早着,或许等会儿天就晴了。
” 春雪点点头。
地藏王殿这边位置比较偏僻,来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还有两人是带了伞的,撑着伞离开后,整个大殿里只剩下梅素素、春雪和一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打量看了她们一眼,春雪有些害怕,朝梅素素走近两分。
梅素素站在廊檐下,挺直腰背。
也就是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张先生?” 梅素素下意识寻着声音扭过头去看,就见一个身穿墨色衣袍的男子从殿宇廊檐后面走来,廊檐一直通向后面,梅素素来时就看到了,后面好像也是一间庙,不过她手上的香和零钱用完了,便没准备进去拜。
没想到这会儿倒是看到了熟人,不只是熟人,还遇到了更熟的人,是前段时间雅逸轩掌柜给她引见的孟先生和……冯三。
梅素素看到冯三后瞬间恍然大悟,她就说这人哪里熟悉了,原来是他。
当初她坐船南下福州时,就住在她隔壁的那位官大人,不过因为见面的次数不多,再加上她一路上遇到过不少人,所以她想不起来也正常,现在看到冯三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梅素素也只是在心里感叹一下缘分奇妙,面上却什么情绪都没有显露,毕竟当初她扮成女子模样,还把脸画的那么丑,她自信没人能认得出来,便大大方方朝人拱了拱手,“孟先生。
” 孟齐堂身后除了冯三,还跟着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几人走到殿宇门口时停下,老和尚对着人行了个十字礼,“阿弥陀佛,老衲就送到这里了,孟大人慢走。
” 孟齐堂回了个礼,“阿弥陀佛,大师请留步,今日多谢赐教。
” “赐教不敢当,有缘而已。
” 老和尚笑着走了,走之前还对梅素素点点头,态度客气。
站在孟齐堂身后的冯三撑起手里的一把伞,孟齐堂接了过来自己打着,然后扭头对梅素素笑道:“张先生不介意跟孟某同用一把伞吧?” 梅素素看着他,然后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雨,雨似乎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便笑了,“当然不介意,张某先谢过孟先生。
” 站在身侧的春雪脸上神色担忧,梅素素安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朝人走过去。
孟齐堂摇摇头笑道:“张先生无需多礼。
”身后,冯三和春雪同撑一把伞。
四人往山下走去,孟齐堂问起梅素素写话本子的事,梅素素有问有答,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什么异样。
最后孟齐堂轻笑了一声,“是吗?那可能是在下想多了,前段时间当朝三皇子晋王殿下来了扬州,这几日,殿下的人还跑到雅逸轩打听先生的事。
”孟齐堂说完话扭头看向梅素素,脸上笑容不减,意味深长道:“先生既然是福州人,那应该就是无关了。
” 梅素素虽然内心慌成狗,但她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她也不知道这个孟大人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努力保持镇定神色,甚至还扭过头对上他打量的视线,毫不退缩,同时脸上露出疑惑神色。
看着人,一脸奇怪的皱眉问道:“晋王殿下?孟先生口中说的可是那位文武双全、年轻有为的晋王殿下?他难不成也喜欢张某的话本?” 孟齐堂盯着她看,琥珀色的眸子落在她脸上,仿佛要看进人心里去,不过对着梅素素那一脸无辜惊疑的模样,他扯了扯嘴角,又重新笑了起来,声音温和道:“可能吧。
” 话落,梅素素立马也露出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聊的有多开心。
一路下了山。
山下,孟齐堂亲自将梅素素送到马车里,马车上只有林夏,林冬拿着伞上山去找梅素素她们了,去了有一个时辰了,梅素素被孟齐堂带着走的是小路,找不到她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就看到林冬从山上下来,脸上带着焦急。
梅素素朝人喊了一声,然后笑着跟孟齐堂告别,客客气气。
孟齐堂表现的温文尔雅,直接将她送到车上去,梅素素踩着木踏上去时,他还伸手扶了一把。
这一幕,尽数落在不远处一辆黑色马车中的男人眼里。
男人仿佛被气狠了,修长的手死死抠在窗户框上,指尖发白,木头断裂,他的脸色阴沉至极,比外面天色还要黑,眸子里更是几乎能喷出火来。
一副恨不得要将不远处的男女燃烧殆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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