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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诏封印(2/2)

更古老的存在篡改。

封印空间彻底破碎的刹那，暮湮坠入漆黑如墨的虚无。

右臂逆生纹路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嗡鸣，周身漂浮的血珠自发凝聚成茧。

在绝对寂静中，他听见自己骨骼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声响。

"终于等到你了。

"带着海底回音的叹息震得血茧龟裂。

暮湮睁开重瞳，看见虚无中矗立着顶天立地的身影——那人的左眼是燃烧的烬脉轮盘，右瞳却流转着九重湮瞳，额间竖瞳赫然与海底巨兽如出一辙。

玄烬的虚影抬手轻点。

少年周身血痂尽数剥落，露出皮肤下新生的双生烙痕："炁无涯用三百万因果线编织骗局时，可曾说过湮相坍缩的真实代价？" 暮湮的喉骨发出不受控的低语："生灵涂炭，万界归墟。

"话音未落，右臂突然传来灼痛。

新生的烙痕竟与玄烬虚影的纹路同步闪烁，将某些记忆残片强行灌入脑海—— 他看见十万年前的永烬天阙尚未悬空，炁魇圣宗修士与烬墟灵族正在熵烬海岸论道。

玄烬的双生之躯端坐云端，额间竖瞳映照着三十六界域的文明火光。

"所谓湮灭纪元..."虚影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不过是贪婪者烹煮众生的鼎炉。

"画面陡然切换，暮湮看见炁无涯跪在血泊中，手中捧着刚从玄烬体内挖出的湮瞳本源。

血茧彻底炸裂。

少年咳着灰白火焰站起身，发现左眼的九枚勾玉已融合成转轮雏形。

玄烬的虚影开始消散，最后时刻弹指将某道烙印打入他眉心："去千烬宫地脉，那里藏着炁魇化生术的..." 警告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

暮湮抱头跪倒时，透过尚未闭合的空间裂缝，看见暮千熵的本体正七窍流血。

族老手中的烬墟经残页疯狂翻动，第八重功法形成的轮印竟与玄烬所留烙印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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