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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肿地静静望着他。
特战连连部木屋里,坐着憔悴不堪的郑组长,一宿没睡,坐了一宿,眼都红了,还在失神。
屋门开,走进文员,也是满脸憔悴一身狼狈。
郑组长不得不强打精神,抬头问:“情况怎么样?” “小李没事,追打他那些女人用的都是扫帚和筐,他额头那伤不是她们打的,是他跑的时候自己摔的。
刚才我去对岸村里了,那个马金花说,昨晚村民进孔庄的事她不知情。
” “我问的不是这个。
”郑组长突然嗓门大:“我问的是所有伤员情况!我让你去伤员区不是让你看小李的!你又去什么对岸村?” 文员一时傻了,没想到郑组长朝他这么大火,呆若木鸡。
突然屋门又开,走进人高马大一位,黑峻面庞似乎不像昨晚那般对称,一边眉角还挂着血痕,来到桌旁不请自坐,瞧瞧一侧呆立的文员,又看看脸红脖子粗的郑组长,觉察出气氛不对劲,却伸脖子瞪眼朝郑组长问道:“哎?你右边脸上……这是给人挠了?” 郑组长不答,深吸一口气:“马连长,来这有什么事?” “睡得还好吧?我过来……是给你宽心的。
昨晚这事,是我马大个一个人的责任,是我太冲动,跟你郑组长一点关系没有,责任我自己担!” “……” “信不过我?还是瞧不起我?” “马连长,算我求你了,别再让我宽心了。
行么?” 宽心?郑组长心说你昨天晚上也红嘴白牙跟我说‘且宽心’呢,现在又来宽我心了,你是不是故意坑我来的?按说眼下这境况,连这马大个都该关起来,可郑组长实在心力憔悴,不想再添风云,又道:“我想过了,昨晚这事,必须尽快报你们团里,不能单方报,要特战连派出个人,你们一连也派出个,我从调查组也派一个,三个人一起去汇报。
这件事我不想管,你们团里自己拿主意吧,如果你们团里要上报,该我的责任我自己承担,不用谁扛。
” 马大个斜着歪眉,盯着郑组长良久,突然说:“我也不喜欢他。
可说他跟鬼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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