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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会害你。
” 江明珠不言语,她知道爹不会害自己,可是,她也信霍珩。
此时,霍珩正回定国公府的路上,身子往后靠着,面颊泛红。
方才酒喝得有点多,眼下正闭目养神。
去了一趟郡王府,本以为回来定是心情烦闷,可恰恰相反,此刻霍珩倒觉得浑身舒坦,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整个人都顺畅了。
雨天路滑,王齐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过了一会,王齐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眼,在他们身后不远,跟着一辆马车,马车简陋不起眼,外边也没字牌,不知谁家的。
但有一点王齐可以肯定,后边的马车在跟着他们。
王齐敲敲车壁,低声道:“公子,后边有马车跟着咱们。
” 男人眼睫颤动,而后睁开惺忪的眸子,两指夹着车帘掀开,雨幕中,后边马车不紧不慢的跟着,赶车的那人戴着斗笠,披着蓑衣,雨水模糊他的身影,瞧不清晰。
霍珩放下车帘,又闭上眼睛休息。
“绕两圈。
” “是。
” 于是王齐让绕着北街多走两圈,起先后边那辆马车还跟着,意识到他们发现自己,便悄无声息变了道,往另一个方向走。
王齐一看后边,立马禀报:“公子,尾巴没了。
” “嗯,回府。
” 下雨天潮湿,霍珩最讨厌雨天,别看他平日往衙门跑的勤快,可一下雨,他便待在家里,哪也不去。
这场雨连续下了好几天,等大雨停歇,已进入六月。
六月初六是老太太生辰,一家人坐一起用饭,霍珩也陪在身边,还送了礼。
老太太高兴,只是余光几次瞥向霍珩,似乎有话要说。
霍珩敏锐的察觉到了,猜个大半,完全不给老太太机会,借口公务忙,生辰后好几日没露面。
那日,霍珩回来很晚,想着许久没去外院,便让马车掉个头,去了听潮巷。
门前灯笼照旧一亮一灭,好像是习惯,每回他来都是这样。
霍珩见怪不怪,径直往里走。
屋里很暗,弥漫着香味,还有淡淡的酒味,是果酒。
抬手挥开纱帐,霍珩低头就闻到了。
“喝酒了。
”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然后晃晃她的胳膊,“睡了吗?” “嗯?” 孙妈妈生辰,晚上她们一起喝了点酒,林秀秀喝了三杯,然后就倒了,刚睡了一个时辰,这会迷迷糊糊的,要醒来的迹象。
“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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