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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之好像一直都在包容他的错误。
无论任何事情,只要他不想说,沈靳之就会自动退到安全线外,还他一片自由空间。
偏巧,他又是个视自由如命的人。
程沐则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牛奶。
牛奶的温度缓缓下降,结上一层厚重的奶皮,如同他沉降的思绪。
程沐则喝掉牛奶,漱完口回了卧室。
他拉起被子蒙过头顶,将自己藏入极致的黑暗里。
视觉的缺失刺激了味觉,残留在舌尖的漱口水也析出些许苦涩。
呼出的浊气在狭窄的被窝里聚集,带来强烈的闷窒感。
程沐则恍惚听到了沉重的雨声和阵阵闷雷,潮气顺着被褥的边缘死缠烂打地向内钻。
太阳穴处莫名传来尖锐的刺痛,瞬间迸发的痛感跳跃式地攀至顶峰。
他来不及做反应,只痛苦地“呃”了一声,便陷入昏迷。
手心里的手机急促地响着,程沐则烦躁地接起电话。
“我就知道你不肯老实读书,怪不得去年坚持要考永传的硕士,原来是当时就打算好辅修什么狗屁摄影了。
” 程沐则捏紧手机:“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愿继续攻读金融,仅是利用空余时间辅修摄影,难道都不可以吗?” 电话里的男声否定得很干脆:“当然不可以,精力都花在了别的地方,主业怎么可能学得好,以后管理公司是用你的破相机砸服员工吗?” 程沐则强忍住胸口的怒气,尽力心绪平稳地说着:“父亲,我说过很多次,摄影是我坚持了十几年的事。
您改我志愿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念在母亲遗愿的份上也可以继续学下去,但逼迫我放弃自己热爱的东西,那不可能。
” “不可能?”男人重哼一声,“我非找人砸了你那堆破铜烂铁不可!” 程沐则的情绪越发难以控制:“不是都砸过一次了吗?现在我手里的每一样东西,除了母亲留给我的,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您又凭什么动?!” “她买的?她从前也不过是个靠我养活的家庭主妇,还不是花我的钱!” “不是!”程沐则愤怒地低吼着,“母亲是个作家,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她努力的成果。
” “行!”男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现在就停了你的卡,看你还能不能犟得起来!” “自便。
” 程沐则挂断电话,把手机甩在桌面上。
宿舍里没有人,一盏台灯照亮的方寸之地显得极为压抑。
屋外的云层越积越厚,风忍不住叹息出声,哐哐地砸在脆弱的玻璃上。
程沐则头也不回地离开宿舍,又冲出校园,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游荡。
闷窒的雨水倾盆而下,程沐则不想避雨,甚至自私地想雨下得更大一些,最好能洗掉脑中的一切。
关于在医院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关于录取成功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志愿被篡改…… 雨水打透他薄薄的衣衫,黏腻地沾在他的皮肤上,带起强烈的束缚感。
衣物裹紧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程沐则却无法在街上脱掉它们。
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从唇缝灌入口腔,霎时间,苦涩四溢。
云层里闪过几道暗雷,终究只闷响几声,未得释放。
程沐则不知不觉走进一个小区,又下意识上了楼。
淋透的衣服哩哩啦啦地滴落着雨水,在灰色的楼梯上留下歪歪扭扭的水痕。
最终,他站在了其中一户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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