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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陈文莺要发火,洛元秋忙画完最后一笔,把这道符往她手中一塞,说道:“来,像刚刚教你的那样,将法力灌注符中,须得集中所想,勿存杂念……” 陈文莺不知所措地捏着符,闭眼站在雪地里上上下下一通乱甩,再睁开眼时依然什么都没有出现。
白玢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灯笼在风中晃了晃。
洛元秋被她方才蹦来跳去的举动惊了会,忍不住道:“不必有太大动作,你……你且定下心神,什么也别想。
” 陈文莺白了白玢一眼,以两指夹符横于胸前,深吸了口气,手慢慢推了出去。
那符纸上的朱砂微微亮起,霎时狂风平地而起,卷起无数雪花,又在瞬间散去,倏然化作花瓣漫天飞扬,一株巨大的云霄树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花枝垂垂,满树尽是盛放的云霄花,在夜色中发出淡淡的莹光,与在盛春时所见的别无二致。
陈文莺顿时睁大了眼,情不自禁伸手抓了片花瓣。
谁知那花瓣亦如雪般冰凉,顷刻间便在她手中消失融化。
她转头去看身后,洛元秋与白玢都一同抬头看向云霄树,白玢轻声道:“这是幻术?” 洛元秋颔首,挥了挥手,转眼间树与花都不见了。
那些飞舞的花瓣也显出原本的模样,是纷落而下的雪。
“不过是些小把戏。
”洛元秋接了一片雪,如此说道。
白玢笑着摇头,叹道:“怪不得兄长硬要我上京来,当真是人外有人,从前只呆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当真是有些狂妄过头了。
” 三人边往回走边说话,陈文莺插嘴道:“什么你兄长硬要你上京,分明就是你被逼婚……” 白玢瞪了她一眼,怒道:“怎么总提此事,你烦不烦?” “不烦。
”陈文莺无聊地玩着一支短笛,看了他眼说道:“说说怎么了,大家都差不多,你捂着掖着有意思吗?” 见洛元秋一脸好奇,陈文莺凑到她侧说:“元秋我告诉你,白玢那个要成婚的人,是个男人啊哈哈哈哈!” 果然洛元秋听了转头去看白玢,白玢的脸为不可察地红了红,连声叹了几口气后,反唇相讥道:“你又好到了哪里去,若是再被你那位好姐姐捉住,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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