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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时就称病没有参加乌屏节,因而也没人问他为什么没来。
倒是有人大着胆子去打听林疏玉身边的人,想知道白天那位白铠侍卫现在是什么情况要是LIN的性冷淡真痊愈了他们也好早做打算,或打理打理自己,或提点提点儿女,说不定能抓住机会,一跃成为那位的贵妃也未可知。
于是林疏玉早早就回去了。
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前后就有三个贵族青年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撞,一边撞一边朝他暗送秋波。
送也就罢了,主要他们都长得人高马大,林疏玉生怕侍卫一个没拦住给自己撞出点什么毛病,于是浅浅抿了两口酒就离席了。
他在宫里转了一小会儿,迟迟不想回去,感觉自己像是那种呆在车厢里抽烟以逃避回家的渣男。
但外面天寒地冻,他稍微转了几分钟就觉得嗓子有点不太舒服,只得捏着鼻子回到了睡觉的地方。
一开门,果然看见柏洛斯正光明正大地赖在他床上。
看见他回来后,对方苍白着脸往床角缩了缩,可怜巴巴地抖了抖那截受伤的翅膀,道:“您回来了。
” 林疏玉把礼服的外衣脱下来挂在一边,走到床边坐下,翻了翻柏洛斯的翅膀。
右侧根部的飞行肌被锋锐的箭镞一箭贯穿,到现在还在渗血。
感知敏锐的翅尖被林疏玉触碰到后,立时从末梢到根部荡漾开一阵震颤。
柏洛斯抱住翅膀的手紧了紧,苍白的脸色陡然红了起来:“疼……” “伤得好严重。
”林疏玉微微皱起眉,松开了手:“是不是该换药了?” 柏洛斯惨白着脸,小声说:“下午就该换了,但是伤在后边,我想换,没够到。
” 林疏玉叹气:“宫人呢?怎么不让他们来?” “翅膀根部这么私密的地方,怎么能随便给他们摸……”柏洛斯低声道。
末了又很怨夫地补了一句:“除了我没别人摸过,给你留着呢,可你又不摸。
” 林疏玉失语。
他起身走到桌边,指了指桌面上摆着的药罐:“这些是医师开给你的药?” 柏洛斯点点头,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是,您……要给我换?……!” 林疏玉没跟他废话,直接上手拆掉柏洛斯翅膀上浸着血的绷带。
对方的翅膀上留下了很严重的贯穿伤,暗色的血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流下来,一直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清洁了一下双手,将药粉小心地铺在柏洛斯的伤口上。
柏洛斯痛得面部狰狞,嘶嘶地抽着冷气,不过倒是没有乱动:“LIN……” “嗯?” “我好痛,可不可以和我说会话。
” “好。
” 大概是因为受伤的缘故,LIN对他特别温柔,柏洛斯简直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想了想,大着胆子说:“我好爱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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