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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
这么多年过去,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当年的那个少年。
路景越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
昭棠惊讶,顺着他身后往外看:“这附近还有卖花的吗?” 路景越哭笑不得:“什么卖花的?我自己带来的。
” 结果远远看到她就什么都忘记了,只顾着追着她来。
他弯身,将百合花放在叶君繁的墓前,和她带来的那束并排放在一起,成双成对:“来看岳母,怎么能不带花?” 昭棠赧然,轻声嘀咕:“谁是你岳母啊?” 路景越低笑一声,没说什么,他郑重地在叶君繁墓前鞠了三个躬。
直起身,一脸虔诚地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声线低沉有力:“最后一次。
” 两人离开的时候,昭棠还在想路景越那句“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最后一次来看妈妈吗? 好像不对。
不过很快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惊讶地问路景越:“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在这里,还知道她喜欢百合花?” 刚才他出现得太突然了,她都没来得及想到这里。
路景越只是笑了一声,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慢慢往墓园外走去:“我知道的事情多了。
” 昭棠仰头望着他的下巴。
男人的五官立体,面部线条流畅冷硬,此刻却分外柔和。
他的唇角轻轻勾着,自在满足的弧度。
昭棠看着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什么。
她忽然想起清明节她来看叶君繁时,墓前那束鲜嫩的百合花,看起来只比她早到不久。
她又想起自己离开时,在路上“偶遇”的路景越。
那时他说她回城,顺路送她。
可经过这段时间,她太清楚越妃的“顺路”有多么任性了。
她不可思议地问:“清明节那束百合花,是你送的吗?” 路景越低头看她,吊儿郎当反问:“怎么我就送了一次花,你就以为次次都是我送的呢?你这不是碰瓷吗?” 他不正面回她,昭棠却像是对这件事无比执着。
她停下脚步,就要转身往回走:“你不说我就去问管理员,他肯定有记录。
” 路景越无奈,拉住她:“行,我承认。
” 昭棠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原来是他送的,她还以为……是昭锦程送的。
她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昭锦程也依旧是记得她的妈妈的,她还为此多多少少有些安慰,以为他也不是那么的绝情。
原来不是,连花都是路景越送的。
“你每年都来吗?”她哑声问他。
男人颔首:“嗯。
” 昭棠睫毛轻轻颤了颤:“为什么?” 路景越:“你不在。
” 你不在。
答案就是这么简单。
你不在,那我来替你看你的母亲。
你不在,那你应该做的事,我来替你做。
昭棠看着他,眼角又一次涌起泪水,路景越见状有些手忙脚乱。
他哭笑不得地将人抱在怀里,无奈地哄:“你别哭啊,我可刚刚才对岳母大人承诺了,最后一次让你流泪。
这还没走远呢,你就要让我食言?” 昭棠这才知道,原来他的“最后一次”是这个意思。
她含着泪,又忍不住笑。
她抱紧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轻声呢喃:“路景越,谢谢你。
” “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事。
” 他安静了一瞬。
耳边有风拂过,然后,是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发顶。
她听见他无奈的叹息:“眠眠,我能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愿意向我坦诚……” “算了,”他又自嘲一笑,很快反悔,“你愿不愿意,我都为你做任何事。
” — 两人回到市区已经是傍晚。
路景越问昭棠想吃什么。
昭棠歪着头问他:“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吃什么?你决定,我都可以。
” 路景越忽然往她看来一眼,也没说话,就直勾勾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我想吃什么?” 昭棠茫然。
好在他还开着车,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她听见他意味不明说了一句:“还是你定吧,真让我决定,你今晚就什么都吃不了了。
” 昭棠:“?” 昭棠一头雾水。
她一时没想明白,又听路景越忽然问:“想吃小龙虾吗?” 昭棠:“你不是不吃小龙虾吗?” 路景越长指轻敲了下方向盘:“原来不吃,但是前两天有人跟我说十三香口味的小龙虾很好吃。
” 说起十三香小龙虾……昭棠深以为然地点了下头,想想又说:“其实麻辣小龙虾也挺好吃的,蒜蓉也不错,有的地方油焖做得也挺好。
” 路景越安静听着,神情莫测:“所以你真的喜欢吃小龙虾?” 昭棠:“?” 话题怎么就扯到小龙虾上了呢? 她也没想明白,只是下意识觉得路景越最后那句话多多少少有点阴阳怪气。
最后昭棠也没选小龙虾。
她觉得,路景越过生日,还是应该去一个正式一点的餐厅。
总不能以后回想起来,他们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生日是在烧烤摊吃小龙虾吧? 问路景越想吃什么他也不说,最后还是只好昭棠来做决定。
她想了想,选了当初他们年少时很喜欢去的那家海鲜餐厅。
就是他高考前一天还要拉着她过来那家。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那家店依旧火爆。
还没到饭点儿,门口就排了长长的队伍,远远看去长长的一路。
昭棠觉得有些奇怪:“这么早,太阳都还没下山,生意就这么好的吗?” 路景越看了眼队伍,问昭棠:“饿吗?” 他猜她今天一天就没吃过东西。
昭棠看出来路景越这是又要故技重施,花钱插队了,连忙拉住他:“你别啊,我不饿。
” 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其实排队也挺好的。
” 和他在一块儿,做什么都好。
这一刻,昭棠鬼使神差地想起他找借口和她一起去超市那一晚,两人选好东西出来,他自觉地去排了最长的队。
那时候她真是怎么都不理解。
原来竟是这样的心情。
她拉着路景越,两人排在队伍的最后。
路景越忽然抽出自己的手臂,在昭棠不解的目光里,泰然走到她另一侧。
夕阳还带着灼灼热度,顷刻间就被他的身体挡住了,她落在他的阴影里。
一瞬间,昭棠心口仿佛盖上了一层糖霜。
她又忽然想起他知道她的脸受伤了,现在虽然掉了痂,早上出门也化了妆,不知道过了一天,妆有没有掉。
而他现在的位置,正好面对着她受伤的一侧脸。
她心里仍旧有些忐忑,其实别说是她了,就是随便哪个女孩子都不想男朋友盯着自己疤痕未消的脸看,偏他还直勾勾盯着她。
昭棠心里一着急,忍不住就踮起脚去捂他的眼睛:“你别看啊,不是,你现在别看……” “为什么现在不看?”他像是不明白似的,一本正经地问。
他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指腹一下下抚着她的手心。
昭棠无奈,只好老实说:“现在还有点儿瑕疵,等过阵子好了随便你看,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完美无瑕的女朋友。
” 路景越轻哂,摇头。
昭棠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路景越注视着她的眼睛,声线低沉有力:“我不需要你完美无瑕,我只要你是昭棠。
” 我不需要你完美无瑕。
我只要你是昭棠。
昭棠心尖儿忽然涌出一阵酸麻。
— 后来她也没躲了,就抱着他的手臂,两人泰然地排队。
晚霞绚烂,世界安静美好。
结果排到他们,两人就傻眼儿了。
队伍的尽头根本不是餐厅,而是餐厅的隔壁。
大厅里有些空旷,简单地支着一张桌子,两名工作人员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一堆文件表格,一旁还站着一名工作人员。
见到昭棠和路景越,三人眼睛一亮,原本恹恹的神情忽然间振奋。
一名工作人员立刻将几张表抽出来递向他们:“填表吧。
” 昭棠:“?” 她只是想吃个饭而已啊。
路景越一问,才知道他们排错了队。
这里是岁宜某个选秀节目的海选报名现场,大家排这么长的队是来报名的。
路景越说了声“抱歉”,牵着昭棠的手就走。
工作人员在这儿坐好几天了,好不容易看到长得这么漂亮的两个人,男俊女俏,比现在好些顶流还好看。
尤其是男人,气场比明星更胜一筹,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连忙喊住两人:“等等,两位先了解下吧。
我们这个节目是大资本大制作,胜出就能成团出道。
” 路景越侧头问昭棠:“你要了解下吗?” 昭棠摇头:“我好不容易考上的编制,我不想换工作。
” 路景越忍俊不禁。
工作人员连忙继续游说:“不只是当爱豆,被导演看中的话,也有机会演戏的。
我知道小姑娘小时候都会披着床单假装自己是大明星的,来报名看看啊,说不定就能圆你一个少女梦哦!” 昭棠:“……” 那她可能比较没出息,她的少女梦…… 她看向路景越,只见他若有所思问工作人员:“演什么戏?” 工作人员想了一下:“古偶?仙侠?正剧?” 路景越都不是很感兴趣,牵着昭棠的手进了隔壁餐厅。
这家餐厅在七八年前曾是岁宜最炙手可热的店面之一,当初还有黄牛专门来这里帮忙排队。
但如今随着各种网红店雨后春笋般地崛起营销,这种老牌餐厅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冲击,却也仍旧热闹,只是没有了昔日那么抢手,要排大长队。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不是没有排队。
等上菜的间隙,昭棠想起刚才的乌龙还忍不住笑,又问路景越:“你刚刚那么问,是想演戏吗?” 虽然这么问,心里也觉得不可能。
路景越这么冷漠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去娱乐圈混呢? 没想路景越却泰然自若地点了下头:“嗯。
” 昭棠惊讶:“真的吗?你想演什么戏?” 刚才工作人员说那几个戏他都没兴趣的样子。
路景越没说话,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
昭棠困惑,追问。
路景越倏地笑了一声,唇角勾起笑意,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慢条斯理吐出两个字。
声音不大,可是声线低沉,丝丝入扣,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
昭棠听清的瞬间,脸唰地红了,睁大了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瞪他。
路景越说的是—— 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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