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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也拉下她睡衣的吊带,低头从脖子一侧吻到锁骨再到柔软而又挺翘的乳房。
当他张开嘴含住雪峰顶端那抹殷红时,沈念忍不住嘤咛一声,身体骤然紧绷,手指在他后背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
男人似乎受到她态度的鼓舞,湿热的吻一路向下。
她被掐着腰抱上了沙发,弗兰克半跪在沙发前,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肩上。
他虽然刮过胡子,但下巴并不光滑,杵在她的阴阜来回摩擦时又刺又痒,身体一阵酥麻,阴道深处传来渴望,小穴蠕动着吐出晶莹的体液。
当他拨开阴唇含住阴蒂时,沈念身体猛地一颤,脚背紧绷,脚尖难耐地蜷起。
她攥紧了身下的沙发垫呻吟出声,“嗯…弗兰克…好痒,不要这样…” 弗兰克用舌尖轻舔那一点,微微笑着抬起头,“只是痒吗?” 她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朦胧地与之对视。
对方那双蓝绿色的眼睛幽深得好似古井般,她实在难以看出里面到底蕴藏了多少情愫。
她在对方的唇齿间高潮了两次,体液溅在他的脸上又被他伸手拭去。
弗兰克等她呼吸平缓后拿了洁阴湿巾细致地帮她清理干净,然后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为什么?”明明情动,为什么不做? 弗兰克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套,而且第一次,我觉得可以更加有仪式感一些。
”他笑,“至少不是在刚刚淋了雨后。
” 他没有说不愿意今天就做的真实原因,那就是他不知道该不该接受沈念如此存粹而热烈的情欲之爱。
是的,他知道沈念对他并不是真的爱,虽然有依恋、有喜欢,但并不是爱。
性与爱是否真的能割裂?爱情究竟是重是轻? 在米兰·昆德拉笔下的托马斯看来,爱情是轻的,它不应该成为必须如何,它应该超脱于此,它应当是自由的。
所以他会说出“使命?特蕾莎,那是无关紧要的事。
我没有使命。
任何人都没有使命。
”*这样的话。
每个人对于性和爱都有着自己的看法,而对于弗兰克来说,他不能完全认同对方的话,爱情对于他来说从不是轻的。
或许是他不能分清爱情与责任的界限,甚至不能真正分辨自己想和沈念究结婚生子究竟是出于责任还是喜爱。
从沈念正式进入他生命的那天起,他就主动把她纳入了自己的人生版图;在胡茉莉夫妇离世后,他更是将她当作自己一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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