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宋先生待人处事和和气气的,没听说过他以往事迹的人,不知道这个人的厉害。
在场宾客的每一句话,南岸都没有听进去,他忐忑不安,脚底像是有钉板一样。
他感觉得到宋先生数次投过来的,似笑非笑的目光。
宋先生没有随公司的人参观过工厂,也并不了解这笔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订单,他随意说了些话,接着就要离场。
南岸在心底大大地松了口气。
那口气还没松完,宋先生表现出了罕见的失态——他起身时下意识往南岸的方向看了一眼,等了大概0.1秒,南岸愣在原地没有动。
宋先生习惯了南岸跟在他身后,但如今他乖巧听话百依百顺的情人站在家人的后面,不会他一起身就跟着他走。
南岸也感受了宋先生明显的失态,他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跟上去,最终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直到脚步声响起又渐渐消失。
不是所有的时间,南岸都属于宋先生。
席上的两方继续商量合作细节,南岸还没回过神来,结束时大哥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的背:“南岸呐,你可就长点心吧。
” 南岸大梦初醒般点点头:“哎。
” 离场,南岸收到了信息。
宋先生:停车场。
南岸:哪个? 宋先生:离你最近的。
南岸跟在大哥后面听着一堆生意人胡侃,好不容易插上句话:“哥,我临时有点事情,没什么的话我先走了。
” 有人笑:“精彩的还没开始呢,小朋友急着走什么走?” 大哥责怪地看了南岸一眼:“去吧。
” 南岸一溜烟没影了。
大哥笑着骂:“我这个弟弟,带他来见见世面跟鸭子上烤架一样,站不住脚。
” 实际上南岸是怕让宋先生久等。
停车场,南岸一眼认出了宋先生的车,打开车门上去,立即被男人拉进怀里,宋先生没有再做什么,却也不容南岸挣扎,总之他必须随时保持予取予求任君采撷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宋先生问:“没跟着那些人去吃喝玩乐?” 南岸摇头:“不去不去不去。
” 宋先生略有兴致地问:“为什么?” 南岸如实回答:“我不适合。
” 宋先生道:“你要跟你哥学着到处做生意,不得不习惯乌烟瘴气的社交场合。
” 本来宋先生只是想来见见南岸的大哥,没想到南岸本人会出现在现场,惊讶之余,宋先生就猜到了南家大哥想要培养南岸的心思。
宋先生首先想的是,这个人以后也会成为老板,再也不是他笼中的金丝雀。
可是很快,宋先生心里为数不多的黄色废料上头了。
他幻想着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和南岸坐在宴厅里谈判,南岸西装革履起来也终于有了几分商业人士的派头,虽然残留着初出茅庐的青涩,但至少看着不再像是推销保险或者卖鞋油的。
届时南岸再也不是他在床上分享情l欲的隐秘情人,在场宾客不明白他们之间曾经有过如何见不得人的肉l体关系,也看不出这位跟着大哥在商界闯出一片天的俊秀青年,当初是如何跪在沙发边,被呛得咳出眼泪,却还是不得不可怜兮兮地湿润着眼睛满足他高昂的性致。
但只要宋先生的一个眼神,那些让南岸羞怯难堪得脸颊发烫的回忆,就会一遍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唐开元年,这是一个本应该带领华夏开始冲向巅峰的时期,可结局却是安史之乱。 皇帝李隆基,大唐第二次玄武门之变的主角,开元年间,他带领大唐抵御住吐蕃、突厥、契丹所有外邦。 可最后又因他而让大唐一蹶不振,是武惠妃的原因,还是杨贵妃的原因?不,有一个女人的生死才是关键。 知道历史的李易来到了开元二年,他想看到一个繁荣的大唐,那么改变,就从灞水畔的一个庄子开始。 开元盛世几流传,铁血边关将不还。 /
江家富裕时,招了一个上门婿。 江家落魄时,上门婿带着江家东山再起,成为丰州府首富。 丰州百姓都很疑惑:他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立门户? 江知与也很疑惑: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以前不赚钱养家? 谢星珩笑得真诚,送上一箱契据账本:我入赘了,家业自然都是江家的,交给你打理是应当的。 晚上,江知与翻开了谢星珩的生意经,第一页写着:奋斗哪有软饭香。 次日一早,谢星珩被无情踹下床,干活去。 攻视角: 谢/
乔翊身为动物园管理员,本来兢兢业业地干活,谁知一朝醒来却成了一只草原雄狮。 穿成狮子也就算了,问题是还是一只在战斗中受伤濒死的雄狮,身上的牙洞穿透了腹部,鲜血一直往外淌,远处的鬣狗正对它十分垂涎,发出难听的叫声。 而旁边还有雄狮正看着它,乔翊很清楚这身上的伤就是拜这只雄狮所赐,而如果它预计没错,这头雄狮并不打算放它活着离开领地。 雄狮的领地意识极强,一旦有其他雄狮闯入领地,这头雄狮就会毫不/
天眼,地眼,不如人眼。 社区民警,扎根基层,依靠众之眼屡破奇案。 朝阳众表示:别犯事,否则你就完蛋了! /
有一个地方,以前很荒芜,是著名的诅咒之地,但是后来: 光明教皇说,那里是地狱,就算是最虔诚的天使,到那里也会被诱惑而堕落。 黑暗议长说,那里是天堂,如果能让他死后去那里,哪怕让他信仰光明都愿意。 帝国最大的商业联盟会长说,那里是我们心中的圣地,从那里随便捡一块石头,出来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不过,对孟翰来说,那里只不过是他带着老婆和家人打麻将消遣的地方。 /
永夜为暮,离歌为笙。他本是个怪物,不为世人所容,从不敢露出真面目。可是现在的确有一个人,除了姐姐之外,比旁人都离他更近一步。她像有火眼金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看穿。从今往后,天上地下,唯此一人,是他的彼岸,也是他的归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