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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了,母胎单身的姜璃并不知道男人的唇舌该是什么样的触感,但是这会儿,只觉口腔舌间都是软软滑滑的温凉湿润,细腻的像极了布丁果冻,轻动搅抚着她敏感的腔壁,又哺渡给她更多清甜的口涎。
强烈的气息,像添了催情药物一样迅速侵袭了姜璃的所有感官,她全身软绵无力的坐在祂的掌中,仰着脸努力吞咽,而紧紧抓住袈裟的手心里已经热出了一层汗。
这一吻持久的可怕,等到姜璃终于能自由呼吸时,魂儿都快没了,哪怕祂都退出去了,可那种被舔塞着咽喉的感觉还迟迟不消。
急促喘息的红肿唇瓣水润晶亮,像沾了晨露的嫩桃花,姜璃是丝毫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欠干,她这会儿手脚虚软的只想从佛台上下去,赶紧跑。
她后悔了,咸鱼就该躺平等死,任务什么的,她不合适! “等等……我们真的不合适!” 再次被放回祂的膝上,姜璃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宽大的白玉袈裟下不是玉石的死板冷硬,而是有了一定的柔软度,可属于雄性特征的那部分,粗巨的有种很特殊的硬。
很大很粗……很可怕!!! 佛子却还是温柔笑着摸摸她的头,圣洁冷寂的眸牢牢锁定着她,根本就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发圈被挑断,长长的乌黑头发顺滑的飘在姜璃肩后,猝不及防间,纤细的腰被佛掌握住,两条长腿不由往下滑去。
“啊” 祂竟将她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裙摆下的膝盖跪在了祂的莲座上,整个上半身只能趴在祂的腿间,特别是脸,直接贴着温凉凉的袈裟,酡红的颊畔都感觉到那底下的几多粗硬了。
这色情又羞耻的姿势让姜璃有了很不妙的糟糕预感! 果不其然,哪怕她在心中大叫着卧槽不要,双手却完全不受控的去撩起了袈裟,瞪大的瞳孔里都是很奇异的一幕。
佛子裸出的腹胯依旧是白玉雕琢的精壮,甚至那根大到吓人的阳柱,还晶莹剔透的流润着金丝,根本没有姜璃偷看小黄片时那些男人的杂乱阴毛,短小疲软,丑陋不堪。
白玉似杵,粗长直比她的手腕,龟头冠体圆硕而精致,每一寸都完美的让人失神。
握着这比艺术品还好看的大玉柱,姜璃先用舌头轻轻舔了上去,沁润无暇的感觉并不是太难接受,她又试着去舔冠体外翘的玉头,那中间竟然还有个细小的孔眼,舌尖好奇撩过时,几点清液渗出,又是一股更烈的莲花香。
姜璃下意识张大了嘴去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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