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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回一只疣猪的时候,疤面注意到男人的唇轻轻颤抖着,好像很好亲的样子,他这个人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立马违背了刚才再不看男人一眼的誓言,做贼似地踩着极轻的步子,趁人之危地将舌尖伸进男人嘴巴里勾着对方的舌头缠绕,急切地吞咽着男人口中的津液,缓解了莫名的饥渴心慌。
男人似乎很冷环抱住自己缩成了硕大的一团,像一只没了爪子的大猫,就让男人冻死在山洞好了自己还省事,反正他也吃进了嘴里砸吧了几下也没嚼出滋味,雨下得更大了,现在他原先占领的狮群应该已经是血流成河了,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到时候再抢一块领地就是了,眼角的余光里男人躺在冰凉的石头上眉头紧皱,梦中仿佛都痛苦不已。
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敷着药草躺在了松软的稻草堆上,身上盖着用火烤干的自己的衣物,小小的火堆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山洞,男人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沉入了梦乡,身体上的污渍早已被清洗干净,素色干净的衣服遮掩住了大部分的春色。
疤面用手揉了揉疲惫充血的眼睛,一头粉色长发乱糟糟的,上面精心编的小辫子早已散开来,只穿一条裤子蹲在山洞口跟个落魄的乞丐没有多大区别,他暂时不想看见那个小婊子,辛苦抢到的东西他吃进嘴里后突然变得不那么美味了,但他又不想丢掉,实在是堪比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第18章满血翻身揍了个爽/沦为互殴战场的做爱现场/拳拳到肉 金色的阳光照进山洞,疤面四肢伏地撑了个懒腰,黑色浓密的鬃毛少了打理,显得有些杂乱,不过还是依旧一如既往地英俊帅气,又充满了威严的雄狮气概,疤面看着水坑中自己的迷人倒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手指灵活地在发丝间绕圈,将额前的几缕头发编成精致的小辫子,疤面又用手沾水往上拢了拢鬓角,花了半小时终于打理好发型的雄狮,终于想起了枯草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走过去的时候耳朵上夸张的耳铛、裤带上的腰链叮叮当当作响,回荡在空旷的山洞中倒是十分热闹。
疤面伸手摸了摸迦夜的额头,跟自己额头上的一对比,才发现对方身上烫的惊人,想来是昨夜劳累过度,后面柴火灭了受凉所致。
昨晚半夜又将人折腾半宿的罪魁祸首,颇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高烧不退的迦夜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双英气的剑眉紧紧皱起,显然还深陷在痛苦的遭遇中无法自拔,不知道嘴里在念些什么,含含糊糊的,即使他微微倾下身子,将脑袋贴近也听不分明。
"喂,醒醒,"疤面用手拍着迦夜红肿的脸试图叫醒男人,但满脸潮红的迦夜完全醒不过来,男人醒不过来就会耽搁接下去的流程,疤面想也没想便用嘴咬了自己手腕一口,撕开那道大口子让血流出来,把流血的部分对着男人微微张开的嘴灌了进去,只是绝大多数从迦夜嘴角溢出,滑落脖颈。
太浪费了,疤面索性吸着一大口血低下头对着男人的嘴巴喂了进去,直到迦夜全部吞下去,才又接着灌下一口,他的这些血应该够这个小婊子恢复过来了,今天只好先在这里停留一天了,失血后脑袋还有点发晕,疤面将脑袋枕在了迦夜的胸肌上。
预料中的男人激烈反抗、被哥哥追杀、强奸男人给哥哥戴绿帽,这些事情完全没了趣味,无聊乏味,他还承担起了照顾病人的任务,那些像胶水一样的眼泪,死死地黏在了他手上,到现在似乎都还在发烫,让他一阵恶心。
疤面想到这些,心间一阵烦躁,双手下意识地又摸上了迦夜的脖子,能清晰感受到随着男人呼吸上下滚动的喉结,只要他全力掐下去不到一分钟男人就会断气,死在山洞里面,说不定还有鬣狗啃食他的尸体,啊想想还是觉得那个画面太恶心了,他掐住男人脖子的手又放了下来。
就在此刻,缝隙内洒下来的阳光照得脸颊发烫,他突然想出去放放风,或许,他也应该出去散散心,随便做点儿什么,都比待在山洞里好些。
躺在石头上晒了一会儿太阳,直到一只肥美壮硕的野牛出现在了视线范围内,无所事事的疤面才忽然来了精神,立即调整到了捕猎模式。
低下身子、慢慢靠近、等待时机,快到了,野牛注意到了草丛里的影子,转身欲逃,疤面直接加速冲出去,抱住野牛的脑袋便死死咬住了野牛的喉管,獠牙瞬间刺进厚实的皮肉,野牛难耐地喘息,胡乱踢动着脚想要踩他,结果自己反而一下失了重心倒在地上,没一会儿便被咬穿咽喉而死,疤面吃了一大半野牛,又将围在周围的鬣狗追得四处逃窜,玩够了后,他便叼着还剩下一小半的野牛返回山洞。
迦夜还在昏睡似要一觉睡到地老天荒,疤面看着昏睡的男人脑海里有一种奇异的错乱感,印象中生命力顽强的凶悍男人此刻竟变得这么虚弱,他上次踹他的几脚胸口有时都还会隐隐作痛,结果轮到他自己了一下就倒了,搞得自己辛苦抢到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应有的趣味,早知道这样他干嘛要把这个男人抢过来呢,疤面双手撑在地上静静看着迦夜的睡颜,暗红的双眸带着困惑,一向聪明的自己好像做了件很蠢的事,他为什么会执着于这个人呢。
脸长得一般还没他自己好看,身材一般水准,奶水充足性子有点儿烈,打人打得挺疼,不过抱起来的手感不错,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野牛踢坏了脑袋,他才做出了这样的蠢事,又回到了以往熟悉的流浪日子,唯一的区别便是身后多了一张要吃饭的嘴,就在这是迦夜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疤面大笑着将用爪子划开的牛肉一个劲地往睡着的男人嘴里塞,结果全吐出来了。
硬塞的办法行不通,男人的肚子叫得很烦人,疤面头一个脑袋两个大,用爪子再划开一小块牛肉直接嚼碎了,嘴对嘴喂给了睡着的男人确保男人吞下去,就这样一快一块地喂完了带回来的野牛肉,他一向秉持着食物绝不能浪费的道理,山洞也变得黑暗,不知不觉混到了晚上,升起一小堆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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