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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捧杀,那就抓紧时间教育任师兄吧,看他还有没有救。
” 厉浩松了一口气,欣慰地点头道:“好好好,我去批评他。
”他将手放进口袋,触碰到一个硬物,想到夫人的嘱咐,掏出来交到林满慧手中。
“这是你师母昨天做的黄油曲奇饼,用盒子装着一直说要送你吃呢,我给你带来了。
” 林满慧低头看着手中精巧的铁皮饼干盒子,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小麦粉甜香味,黄油、牛奶、蔗糖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在这个寒冷的冬天简直就是极致的诱惑。
林满慧看着眼前叠得整整齐齐、六块烤得焦黄的曲奇饼干,嘴里有口水在悄悄分泌,她咽了一口口水,笑得十分欢畅:“谢谢老师,谢谢师母!” 厉浩看林满慧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好起来:莫看她有时候显得老成、思想过于偏激,其实不过是个孩子,慢慢教导一定能造福社会。
带着这一份好心情,厉浩放心地返回农科所。
刚一进所里,就感觉到大家的情绪有些不一样。
传达室的老大爷咧开嘴对他说:“厉教授,恭喜恭喜!” 迎面过来的同事个个笑逐颜开:“老厉,你可藏得深呐~这么好的事也不请客?” 厉浩觉得莫名其妙,一把抓住一个熟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喜事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指着院子中央电线杆上挂的大喇叭,比了个“嘘——”的姿势,“你听!” 安静下来,终于听清楚喇叭里在播放着一则消息。
“同志们,厉浩教授团队的任斯年助理研究员,培育野生变异兰花成功,其成果受到高度肯定,即将在国内顶尖期刊发表高水平论文。
这是任斯年同志的光荣、厉浩教授团队的光荣,更是我们农科所的光荣!” 培育野生变异兰花? 即将发表高水平论文? 厉浩感觉脑子里有什么炸开,完全无法思考。
他作为科研团队的带头人,竟然连底下成员的研究成果即将发表都不知道,简直可笑。
何况,野生变异兰花不是一直是林满慧在负责培育吗?什么时候成了任斯年的成果? 科学研究的道路上,绝对不允许出现弄虚作假的情况! 想到这里,厉浩脸色变得铁青,松开抓住同事的手,大踏步向广播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咬牙道:“荒谬!可笑!” 几分钟之后,广播里传来一阵杂音。
“吱——”一阵刺耳的声响从喇叭里传出,整个农科所的人都恨不得捂住耳朵。
过一会儿,广播里传来厉浩严肃的声音:“大家好,我是厉浩。
” 咦?厉教授向来低调,不愿意在公开场合发言,今天怎么主动跑到广播室里发表言论了? 正是八点上班的时间,所有人不是在上班的路上,就是换好衣服坐进办公室、走进实验室,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农科所的喇叭声音很有穿透力,实验大楼的走廊上站满了人,都仰着头望向那个高高悬挂的大喇叭。
“关于刚才广播站播报的喜讯,我有几点声明。
”厉浩的声音从广播里放出,显得非常厚重,听在耳朵里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陈淑仪站在一楼走廊,皱眉凝神细听,旁边的人问:“你家老厉怎么了?”陈淑仪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问。
“第一,任斯年同志即将发表论文一事,我并不知情。
我不对其真实性做任何保证。
” 一片哗然。
这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的斗争吗?按照农科所的要求,科研团队发表任何成果都必须由团队负责人当通讯作者,对其实验过程的真实性、科学性负责。
任斯年这篇论文竟然没有告诉厉浩?那就难怪厉浩要生气。
“第二,我们团队目前所进行的野生变异兰花培育工作还在进行中,所有实验数据均由今年萌芽计划的三位同学记录,主导者为林满慧,未经她的允许旁人无权公布任何数据。
” 农科所最近难得有八卦,厉浩这一番发言顿时在所里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跑去通知正在实验室整理资料的任斯年。
任斯年一听,整张脸都变绿了,冲到走廊听了个尾巴,顿时气不打一处出,狠狠将手中试管向地面一砸。
“哐呲——”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宛如任斯年那愤怒的心。
旁边有人在劝他。
“小任啊,厉浩那到底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擅自发表成果?” “对啊,厉教授是个好人,又不是那种压榨学生抢成果的人,你这么做肯定伤了他的心。
” “师生哪有隔夜仇,你和老师好好说说,解释清楚嘛,毕竟论文还没有发表不是吗?” 听到这样的话,任斯年的面孔有些扭曲。
人人都说厉教授是好人,可为什么他对自己不冷不热,对林满慧那三个初中生却像亲生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厉教授团队参与,林满慧光是从山上挖一兜兰花凭什么能够去参加全国的比赛?可是厉教授偏偏就非要把林满慧的名字广而告之,任何数据发表必须获得她的同意。
难道野生兰花是林满慧的专利?别人就不能培养? 林满慧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凭什么我养盆兰花还得要她同意,论文发表需要她同意?所有的数据,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想到这里,任斯年挺直了腰,脱下身上的白色大褂,快步向广播室走去。
他捏着拳头走进一楼广播室,恶狠狠的盯着端坐不动的厉浩,口气很冲地质问:“为什么?” 广播室的小辛是个年轻姑娘,吓得面色苍白,哆嗦着说道:“你们,你们不要吵……” 厉浩脾气上来也是不由人,不然也不会一冲动就到广播室发布声明。
他看着眼前这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冷笑道:“为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呢?” 小小的广播室里三个人,各怀心思,却没有一个人记得把广播关掉。
师徒两人的对话就这样传到农科所的每一个角落。
任斯年右手搭在左手手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礼貌,但他的声音却暴露出内心的不满:“老师,我的确投了论文即将发表,但是所有的数据都是我自己在实验室获取的,难道我的数据发表还需要您的首肯才能公布吗?” 厉浩淡淡道:“你跳过我投稿,没有问题,但同样的,论文不要加我的名字,我对所有过程不负责。
”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厉浩不是嫉贤妒能之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沾了你的光。
你发你的论文,我种我的花,各做各的事。
旁人也不必恭喜我,直接恭喜你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厉教授划清界限的话,任斯年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
自己大学毕业之后分配到农科所当厉浩的研究生,助理研究员,一切顺利。
在他的内心里一直对厉浩既依赖又尊敬,他只是不服气几个初中生压他一头,并没有要与厉浩分道扬镳的意思啊。
他羽翼未丰,厉浩的资源还没有完全交到他手上,现在脱离团队,有百害而无不利。
想到这里,任斯年的面色变得煞白,嘴唇颤抖,态度变得谦卑:“老师!我不是有意的,先前只是心里没底想试试看能不能用。
如果刊发,肯定您是第一作者,我永远是您的学生。
” 厉浩今天被莫名其妙的一阵恭喜声惹发了脾气,他为人清正,最恨背后捣鬼,一想到这个欺瞒自己的人还是亲手带出来的研究生,怒火攻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直接开喷: “不必了!你的数据,你的论文,厉浩本人半点功劳都没有,可不敢署名。
别说第一作者,第五第六都没有必要!” 厉浩决绝的语言似乎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打在任斯年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任斯年忽然心虚气短起来:“老师,我错了!您不要生气…”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广播室门外传来:“老厉,教育学生也不必通过广播广而告之吧?” 一道瘦小却精气神十足的身影走了进来,这是农科所的一把手汪正新所长。
他快步走到广播室的话筒旁,迅速关掉开关。
“嗞……”一道刺耳的电流声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厉浩和任斯年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同时发出一声:“哎呀!” 汪所长哈哈一笑:“我们农科所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外面一群人都竖着耳朵听你们师生吵架呢。
要我说啊,学术研究的道路上哪里少得了争论?真理总是越辩越清晰嘛。
” 说完,汪所长走到门口,冲着外面的人群吼了一句:“上班了啊,散了!” 待得人群散开,汪所长意味深长地说:“两个人争不出长短,不如我来当个裁判?走!到办公室聊聊。
” 就这样,厉浩与任斯年,汪所长三个人坐在了一起。
汪所长屁股还没坐稳,上来先承认错误:“老厉啊,是我的工作疏忽。
《华夏花卉》杂志的戴主编看到小任的论文太过兴奋,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我呢,也没来得及和你、小任沟通就直接让秘书写篇新闻稿送到广播站播报。
咱们农科所最近都在田间地头忙碌,论文发得少,业界显得比较低调,兄弟院所都快把我们遗忘了。
原想着这是件扬眉吐气的好事情,广播一下鼓舞士气。
没想到论文还没发,细节没有公布,欠妥欠妥,抱歉抱歉!” 听到领导道歉,任斯年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厉浩却是慢条斯理的说道:“一切没有公布的成果,没有经过科学验证的成果,都不适合大肆宣扬,这一次本来就是你工作不到位。
” 汪所长打了个哈哈:“老厉啊,你还是这么个直脾气。
” 厉浩点了点头:“行吧,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事情多的很。
”说罢他看都没看任斯年,起身准备离开。
任斯年仿佛被抛弃的孩子,可怜巴巴地挡在厉浩面前,恳求的喊了一声:“老师!” 汪所长拉住厉浩,道:“老厉,培养一个青年人才不容易,成长道路上犯点错在所难免,你何苦对他甩脸子?” 厉浩想了想,一屁股坐下,道:“行,那就关起门来教育教育?” 任斯年忙道:“老师您只管责骂,我一定努力改正错误。
” 厉浩正色道:“我有几件事要问个清楚。
” 任斯年恭敬弯腰:“您请说。
” “第一件事,你说论文数据是自己完成的,请你提供原始样本我看看。
如果不是弄虚作假,我允许你独立发表。
” 任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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