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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忽然觉得不太对。
按亮顶灯,这才发现那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已经从脖颈漫到她脸颊和耳侧。
奈奈生是喝酒容易上脸的人,但平常也不至于红成这样,降谷零皱了下眉,半强迫地从她手里把酒瓶掰过来,掂了下重量,表情就淡下来了:“40多度的威士忌,一口气喝大半瓶,胃不要了?” “我平常不会醉,是波本容易上头。
”奈奈生睁眼说瞎话,并且骄傲地搭配上了原创的一语双关式冷笑话。
降谷零:“……” 他看着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还要睁着对不上焦的眼睛一脸期盼地等他笑的女朋友,面无表情地忽略了她的冷笑话:“下车。
” 奈奈生:“!!” 奈奈生被降谷零从副驾上扶下来的时候还挺委屈:“就是你开车不稳把我晃晕的,你自己平时飙车的时候不会把自己开吐吗?” “我又不醉驾。
”降谷零扶着她走进电梯,直接按到自己的楼层。
电梯一层层往上升,奈奈生转过来,整个人靠上降谷零,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还贼心不死:“我还给你留了小半瓶,你要不要?” 她说话时正抱着他的腰,脸贴在降谷零锁骨到颈侧那片,手很不老实地从西装外套的下摆往上探。
发现里面还有层扎在西装裤里的衬衫时,奈奈生明显有点暴躁了。
降谷零迅速扣住她摸得越来越放肆的手,声音不太稳,“还没到家。
” 奈奈生动作一顿:“到家了就可以了吗?” 降谷零没再说话。
打开公寓门,降谷零扶着奈奈生到沙发上坐下,后者刚一坐好就对着他大大地张开了怀抱。
脸上是大写的三个字:要,抱,抱。
降谷零没忍住笑了,过去搂了她一下,手撩开奈奈生的刘海探了探她的额头,“我去弄蜂蜜水。
” 他指尖带着凉意,贴在她有点发热的皮肤上,让奈奈生舒服地跟着扬起了头。
像一只猫,懒懒地蹭了蹭靠在近侧的掌心。
奈奈生在等蜂蜜水的时候顺便在房间里胡乱打量了一通,目光停在日历上,迟钝的大脑重新开始转动。
后天就是降谷零的生日了。
她头疼地揉揉太阳穴:送点什么好呢? 降谷零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回来的时候,奈奈生正坐在沙发上费劲地按手机。
用一种老爷爷地铁看手机的表情。
降谷零过来时奈奈生正好收到对方回复过来的消息,她看了一眼,满意地按灭手机,然后眯着眼睛抬头看他。
降谷零:“怎么这副表情?” 奈奈生摇头晃脑地解释:“头太晕了,看不清,我在人工聚焦。
” 她喝醉的时候思维还挺清楚。
就是脑回路有点清奇。
话也变多了。
“把水喝了。
”降谷零望着她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谁抱着酒瓶不让人碰,然后一个人闷头喝了那么多,把自己喝晕了又开始找他撒娇抱怨。
他把杯子递给她,然后坐到奈奈生身边帮她一下下轻抚后背,“想吐吗?” “还好……”奈奈生一口气喝完了,很快地揉了下自己的胃,然后就往他身上扑。
她力气本来就不小,降谷零又不反抗,就那么顺从地被她推到沙发上,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看她。
在看到奈奈生大着胆子跨坐上来时,那笑就一点点收了起来,目光转而变得深邃。
感觉到身体上增加的重量,降谷零单手撑起上半身,另一手抚上她后颈,微微用力将她带得更靠近自己。
想起什么,忍着笑哑声开口:“刚刚忘了解释……夏川女士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了。
” 奈奈生:“……?”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奈奈生比降谷零高了不少。
降谷零趁她发愣的功夫,让她两手搭在自己肩头,然后仰头亲了她一下,“她和鹤山婆婆不一样,不喜欢别人叫她婆婆。
所以米花町认识她的人都喊她女士。
” “至于把电话号给梓小姐,是因为风见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让更多客人知道我的号码的话,他的电话混在其中就不会太显眼。
” 奈奈生回想自己吃醋的这几天,脸都绿了,搂他脖子搂得更紧了些。
然后靠在降谷零耳侧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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