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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摇了摇头:“以司徒礡的秉性,什么都干得出来。
” 林如海道:“这下可糟糕了,若是司徒碧处心积虑,只怕他的人已经南下。
就是咱们现在派人拦截,也未必拦得住。
这段时日事情多且杂,咱们到底疏忽了。
” 贾敬亦是神色凝重。
逼宫之后,宁荣二府加上户部全都忙着准备出征的事,加之有不少贪狼余孽要处置,还真无人顾得过来。
盛泽跃跃欲试,当年跟着贾代善回京的是平安州最出色的一批年轻探子,其个人素质和单兵作战能力个个不凡。
“兄弟们原本是打算同王爷出征的,若是司徒礡不识好歹,蓄意搞破坏,我们便不全都北上便是。
我这就带人南下护粮,就是不眠不休,多跑死几匹马,也定将粮草护下来。
” 那时候的探子相当于后世的特种部队,一旦接到任务,哪怕看似不可能完成,亦是不计代价,勇往直前。
贾赦沉吟片刻,道:“北疆什么情况尚未可知,我还要依仗兄弟们。
岂能尚未出征便让司徒礡绊住了?行军打仗,最忌被人牵着鼻子走,管他司徒礡还是司徒砾,咱们皆不能让其牵扯兵力。
” 贾敬作为京营节度使,自然是熟读兵书,但是即便如此,贾敬也想不到不被分散兵力就破解眼前困局之法。
所谓排兵布阵,本就是将整支军队所有人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既要集中优势兵力,又要面面俱到,不能因惧怕出现分散兵力的情况就露出破绽环节,否则被人抓到便是一败涂地。
是故,烧粮草、断关隘、突袭后方等,皆是自古兵家常用之法。
只要做到其中一个环节,往往便可决定一场战争的成败。
难道贾赦尚未出征便要放弃守粮草了? 只听贾赦继续道:“明日还有我出征前的最后一次朝会,能否不受牵扯在此一举,到时候还要敬大哥和妹夫全力配合我。
” 然后贾赦将自己的计划道来,贾敬和林如海尽皆称妙。
次日便是大朝会日,这次朝会的重点便是北征诸事。
司徒碧道:“朕听闻恩侯带兵有方,现在出征将士上下一心,士气高涨。
朕明日亲自给恩侯践行,祝恩侯旗开得胜。
恩侯是否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皆可提来。
” 贾赦走出班列道:“启奏皇上,自古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现十万出征大军,士气已经调动。
然兵虽精,粮亦要足。
臣准备带先锋大军北上探明情况,大军随后而至,省得我北疆百姓多受北狄荼毒。
只是未知后续粮草能跟上否。
” 林如海站出班列道:“启奏皇上,这几年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国库尚有余粮,可供将士出征。
” 司徒礡站在班列中,瞧着高高在上的司徒碧,心中闪过一丝不忿。
司徒碧此人真是道貌岸然!明明已经逼宫了,却偏要做出一副仁孝作派,这样的人岂配为帝。
粮草,呵,现在是还有,但等贾赦到了北疆就不见得有了。
司徒碧的依仗无非是平安州和京营的兵权。
贾赦到了北疆之后一旦无粮,必被北狄困死。
到时候朝中必乱。
若是北疆的司徒砾和司徒碧两败俱伤,自己手握西海沿子的兵权,并非没有机会。
关键是西海沿子因路途遥远,军粮以当地驻军屯边开垦土地耕种为主,对朝廷依赖度不高。
而京营、平安州和北疆的粮草皆以江南、两湖的稻米为主,大部分存于运河沿岸的四大粮仓。
若是烧了粮仓,司徒碧必然伤筋动骨。
正在此时,苏丞相走出班列道:“荣郡王将门之后,为国出征,定是自有成竹在胸,原不必老臣多嘴。
但自古行军打仗,有断其粮草之法,不知此次北伐,粮草押运准备得如何了?” 现在朝中出征准备的事告一段落,苏丞相也突地担心有人破坏粮草运送之事,忍不住出言提醒。
像贾赦这样的聪明人,只要略一提,便当能想到了。
贾赦走出班列道:“启奏皇上,臣以为苏丞相之言极是。
粮草押运关乎士气,关乎此战成败,甚至比之前线冲锋更加重要。
这粮草押运之事,臣愿保举一员,有此贵人负责粮草之事,可保万无一失。
” 司徒碧道:“恩侯说来听听。
” 贾赦才道:“当年因彻查军中花名册一事,硫亲王和南安郡王狗急跳墙,霍焕更是妄图杀害巡按团官员,意图掩盖此事。
彼时礡亲王带兵西征,大获全胜,活捉霍焕。
可见礡亲王擅长领兵打仗,长途奔袭。
然礡亲王身份高贵,臣不敢要求礡亲王替臣押运粮草。
此事只需礡亲王派遣属下家将对此负责,当保无虞。
” 这……若非在朝堂之上,司徒礡简直想跳起来骂人。
我刚派人南下断你粮草,你便将这运粮重担压在我肩上。
这粮草还让我怎么烧?一旦烧了,不就是我自己担责么? 苏丞相亦十分担心司徒礡后方使坏,只是仓促间想到这种可能性,都来不及跟贾赦商量。
谁知贾赦竟然直接将压力踢回给司徒礡,这样贾赦不用牵扯任何兵力,便解决了粮草押运的问题,可以专心对付司徒砾和北狄王。
不得不说,贾赦此人,当真算得天才。
贾敬和林如海倒没有吃惊,毕竟昨日三人碰头的时候,贾赦已经说了自己的对策。
现在贾敬和林如海只需配合贾赦,将此事坐实便是。
于是二人相继大声附议,还将司徒礡的能力大肆吹捧一番,总之这押运粮草的大事非司徒礡不可了。
司徒礡气得七窍生烟,偏生不能反驳。
别看司徒碧走仁孝治天下的路子,人家那心眼子一点不少。
为了自身名声,人家连贾赦都能算计,其他人算什么? 司徒碧立刻就想到了让司徒礡押运粮草的其他好处:自己本就觉得刚逼了宫,若是这个时候就对亲兄弟下手,只怕有人要传新帝暴戾了。
现在将押运粮草的事交给司徒礡,若是他做得不好,粮草被毁,正好名正言顺的处置了他。
于是司徒碧道:“既是恩侯说了押运粮草的重要性,朕岂敢大意。
现在外敌当前,朝野上下应当齐心协力,驱除鞑虏,朕觉得只要能为朝廷效力,保护江山百姓,礡亲王定然会以大局为重。
押运粮草乃是为了天下百姓,岂会囿于身份?礡亲王以为如何?” 礡亲王以为如何?礡亲王现在就想将你从龙椅上拉下来! 司徒碧将调子起得这么高,司徒礡能反对么?若是反对岂不是不顾江山百姓了?若是传出此等名声,这江山还有什么好争的?没了百姓拥护,谁来争这位置都是水亦能覆舟罢了。
而且巧得很,司徒礡也觉得贾赦这个提议乃是司徒碧想要找借口名正言顺除掉自己的阴谋,不但司徒礡自己不敢烧粮草了,甚至还要小心戒备,防止司徒碧派人烧粮草,给自己使坏。
好一招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巧计! 司徒礡走出班列正色道:“为抵御外敌,臣弟义不容辞。
皇兄放心,臣弟定然将粮草运至荣郡王手上,让荣郡王没有后顾之忧。
” 司徒碧道:“礡亲王深明大义,朕心甚慰。
” 二人便是心中恨不得你死我活,面儿上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
直到朝会散了,贾赦刚走出东华门,便被苏丞相叫住了。
贾赦对苏丞相行礼道:“老师。
” 苏丞相侧身避开了,现在贾赦已经是郡王了,论身份比之丞相更高,苏丞相可不敢受贾赦的礼。
然而贾赦倒是真心实意的,别看皇室宗亲、满朝文武个个道貌岸然,真正值得尊敬的人可不多,苏丞相算一个。
苏丞相道:“王爷的礼老夫可不敢受。
” 贾赦瞧着东华门外鱼贯而出的文武百官,道:“老师还是叫我恩侯吧,我倒是觉得亲切。
” 苏丞相笑了一下,当年在上书房,贾赦给司徒碧做伴读,二人一般的叫自己老师。
司徒碧谦恭有礼,但逼宫成功之后,自称‘朕’那是改口极快极自然;贾赦桀骜不驯,但无论立了多大的功劳,有多高的身份,反而更加谦逊。
常言道三岁看老,哪有那么容易。
这人心隔着肚皮,哪怕过了三十岁,六十岁,谁又能一定瞧清楚一个人的真实秉性。
苏丞相道:“你智计武功胜我百倍,我早就不能教你什么了。
既然恩侯还肯称我一句老师,老夫这老师便也当了,有一句话留给恩侯,就当是我替百姓求情吧。
战乱之地,虽是战局为重,也请恩侯多顾惜些当地百姓。
” 贾赦慎重点头道:“学生记下了。
”略顿片刻,贾赦道:“学生这就先回去了,老师珍重。
” 苏丞相拍了拍贾赦的肩膀:“去吧,此一路祝恩侯旗开得胜。
” 等贾赦走了,宋安走到苏丞相身边道:“有学生如此,苏丞相当治酒庆贺。
” 这二人可是朝中清流之首。
文臣多爱清流的名声,自称清流者极多,但是其中多少花花肠子,到底所图为何,唯有天知地知自己知晓,倒是眼前这二人,做官做老了,行动上却从未辱没‘清流’二字。
“等恩侯得胜归来,我必治酒请宋尚书喝个痛快。
”苏丞相道。
人皆谓贾赦心狠手辣,城府极深,是个阴毒之人。
但苏丞相见惯了真真假假的正人君子,反倒觉得贾赦才是当得起‘正’字那个。
宋安道:“大仁大义,有勇有谋,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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