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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玠见过很多修士、很多女修,其中不乏兼具美模、实力与背景的天之骄子。
他一向乐意认识朋友,也从来不缺新朋友,但即使他见过太多的人,也从来没有经历过,报上大名后,对面修士喊他“狗男主”的。
他一怔,迟疑道,“狗男主?” 人生第一次……总要有点不知所措。
“道友是在说我?” 再次确认、不敢相信.jpg 这白衣红裳、突然从江海中破浪而出的女修,自然就是虞黛楚了。
她被洞天所化的灵光所裹挟,飞过无穷虚空,最终一头栽进某道熠熠的星光。
也不知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虞黛楚只看见满眼光怪陆离,恍惚之间,好似做了一场大梦。
梦里光华耀眼,好看得令人沉醉不愿醒。
忽的,仿佛被人从梦中揪了出来一般,她眼前脑中猛地一清,睁开眼,便是茫茫而寂静的瀚海深处。
以虞黛楚的修为,四海之大,除却几处高危地区,其余地方,她都能来去自由。
这江海浩瀚,对凡人来说是神秘绝境,对炼气、筑基修士来说是必死的禁地,对她来说,却只是一场漫长而孤独的跋涉。
海底太过安静,仿佛没有任何生息。
当然,也可能是她的灵光惊动了这里的原住民,让妖兽远远地躲开,不愿与她碰上。
深海也有壮阔而静谧的美,但当你看了一个月也不变的时候,再美也如鸡肋了。
总之,这是一场孤独的、单调的旅途,虞黛楚从不会耐不住寂寞,但要说有多喜欢,那显然不可能。
故而,当她在海中上浮而飞了将近一个月后,终于见到第一线光芒的时候,难免有些激动,就好像断网许久以后,终于探索到一个Wi-Fi,哪怕信号再差,那也是希望。
她已经想好,由于计划有变、她不幸过早结丹,失去了四处游历的机会,只能在金丹之后补上。
至于师祖给她安排的“一结丹就开始挑山头,挨个踢馆,直到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公认的年轻修士第一人”计划,只能先暂且往后搁了。
毕竟,修行讲究劳逸结合,不能总在闷头闭关修练,心性早晚会出问题的。
虞黛楚象征性地想:其实“打遍天下无敌手、四处踢馆 ”听起来也是很带感的,暂时不能执行,她其实真的很遗憾的。
——真是太遗憾了! 她想到这里,唇角不免勾了起来,露出一个愉悦的弧度,纵身一跃,浪潮涌起,自海水中飞身而出—— 带起千尺巨浪,引得海上飘雨。
虞黛楚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前些天渡过的并不是金丹雷劫,而是元婴劫,否则怎么可能纵身一跃便带来这么大动静? 她神识一扫,发现这并非什么无人海域,光是眼前便有不少人,倘若水瀑落下,虽不是什么要命的攻击,却总不免给旁人带来麻烦。
虞黛楚做不出这种闯了祸当没事人的事,随意招招手,将那四下洒落的海水缓缓收回,凝成水柱而落。
她自觉只是随手为之,这不以为意的洒脱也从每个细节里透出,然而落在众人眼里,漫天海浪、江河浩瀚任她翻云覆雨,哪怕是方才裴玠出手,沧浪奔腾,也绝无她这般轻描淡写的强大。
她有如此修为,又有如此实力,竟会对此感到不以为然,觉得是件很普通的事? 这潼海外江之上虽旁观者众,其中也不乏小有名气之人,然而此刻却齐齐露出惊诧又好奇的神色。
神色未变的,只有锦红、单明珠与裴玠三人。
锦红神色依旧冷淡,单明珠好奇中又带着点不以为然,但与旁人如出一辙的是,她们都在仔细地观察着虞黛楚。
唯有裴玠一如往昔,无论是锦红跨海而出,还是虞黛楚踏浪而来,他都只是淡淡地投去注视。
对他不甚熟悉的人,总对他有个鲜明的印象,裴玠似乎永远带着笑容,淡淡的,并不十分浓郁,却总给人以春风拂面之感,温和的、抚慰的、体贴的,也是暧昧的、缱绻的、诱人心动的。
唯有熟识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并不爱笑,也并非永远都要勾起唇角。
绝大多数时候,他露出笑意,只是因为别人喜欢他笑,就仿佛一张面具,好用、常用,但也就也仅此而已了。
而没有必要笑的时候,他便会迅速收起笑容,露出最寡淡的神情,仿佛一个久惫的旅人终于得到片刻休憩。
但也许有人天生引人亲近,又或许是老天的馈赠,即使他不笑了,神情寡淡到极致,也总显出点 朦胧的笑影。
这时的他便没有露出笑容时那样温和亲切了,却又透出点诱人深入、引人探寻的意味。
风流与冷淡、引诱与排斥,竟在他身上显出最奇妙的和谐。
常有人因他总被女修倾慕而大加批判,说他私德有亏,不是值得托付大局的人,倘若以后执掌清欢宗,谁知会否做出愧对职责的事。
然而,任这样的言论再激烈,清欢宗的元婴真君、掌教长老也仿佛从来听不见一样,对裴玠信重爱护从未减弱。
因为真正熟知他的人,是会明白,他根本不在意这些的。
他是纯粹的唯结果论者,也是最忠实的唯利益论家。
他生来仿佛就是为了达成一个又一个的目标,除了一条堪堪守在道德及格线的底线之外,他不介意以一切手段达到目标。
他似乎天生没什么感情,性情淡薄得只剩下一个个目标,明明有那么多女修倾心于他,但他却从不向任何人踏近哪怕一步,无论旁人如何费尽心力靠近他,却永远咫尺天涯。
裴玠神情淡淡的,凝视着虞黛楚,若有所思。
倘若换个孟浪的修士,只怕根本不会在意周围人会否被这巨浪打到,更不会多此一举出手收回。
对许多修士来说,只是一点淋头雨,浇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面对一群实力远逊于自己的人,连看一眼都是对方的荣幸。
怕影响到普通人?不存在的。
众所周知,在修仙界有个上不得台面,但心照不宣的规矩:小心谨慎、轻易不得罪他人,实力比我差的不算人。
像虞黛楚这样,既有修为又有手段,却还对普通人体贴蕴于无声的金丹修士,裴玠倘若听说过,就绝不会忘。
但他偏偏从未听说过相似的人。
“我姓裴,裴玠,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裴玠喜欢认识陌生人,特别是实力拔群、手段不凡的陌生人。
倘若这实力拔群的人还能有些令人眼前一亮的有点,那就更好了。
他望着虞黛楚,重又扬起他的微笑。
然而,他眼前的这个漂亮女修的反应,却与他设想的完全不同。
她眼睑轻轻颤了颤,目光盈盈若秋水,极轻、极浅地朝他投来打量的一瞥,浅淡的好像晨风,又温柔得像烛光。
可她的姿态,却全然将这含 羞带怯的一瞥消泯,反透出一股凛然如刀的、自己可能也未觉的冷凝。
虞黛楚想起来了,眼前这个有些眼熟的男修,与她还有过一段短暂到极致、一方当事人毫不知情的接触。
恰逢那时她脾气不算好、沉浸在我居然是大反派的事实中,在妖山秘境的幻境里,她还掐过人家下巴,让人家不要不识抬举。
——这不是叶白薇那本古早狗血虐文里的中央空调男主吗? 虞黛楚的神情有一瞬间变得十分古怪又微妙。
平时她宅在太玄宗闭关,几十年从未出过宗门,什么破事也没有,顺顺当当地修炼到筑基大圆满。
一出门,接连遇见男女主。
这是什么命运的安排? “不错,我说的自然正是裴道友。
”话已出口,狡辩只会惹人生疑。
况且,虞黛楚本就不是说过的话不承认的人。
她收起那古怪的神色,偏了偏头,望着裴玠,神态自若,带着点浅浅的笑意,好像现在该解释的不是她,反倒是裴玠才对。
也许是她的态度太过自然,裴玠反而有些迟疑了,“道友说的这个……” 他顿了一下,似是有些无奈,却又依旧风度翩翩地笑着,“狗男主,究竟是什么意思?” “裴道友交游广阔,难道从未有人这么叫过你吗?”虞黛楚似笑非笑。
裴玠凝视着她。
有的人即使说的是事实,也无足轻重。
但有的人哪怕只是随口一句,也会引人主动去探寻。
更何况,裴玠本不是轻易放弃探寻的人。
他神色未改,心里却已百转千回过了个遍。
——难道是叶师妹发展话本业务的时候,把他也加进去了? 其实他真的是个很冷静的人,再大的事也很难令他动容,笑容仿佛一张精致的面具,深深地嵌在他的脸上,令信任他的人心安、敌对他的人恐惧。
但一想到这个最有可能的可能,他脸上虽还带着缱绻的笑,但这笑容里却不免染上了些不自然,“我好像不记得有这种事。
” 只要他不承认,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
虞黛楚轻笑,声线悠长,如清风划过水面,“裴道友,回去问问你家师妹吧。
” 裴玠心头微微一颤。
叶师妹真的把他编进话本了? “虞道友!” 忽地,有人高呼,声音里还带着惊喜。
虞黛楚循声望去,望见一张略有些眼熟的面孔,稍加回忆,便想起这是个与她一同进入妖山秘境的修士。
她挑了挑眉,微感惊诧。
这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她一回到擎崖界,就又是遇见原男主,又是遇见熟人,掉马快得像脱发。
她本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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