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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眼疾手快,在宋云纾快要撞上车厢时,迅速抬手扶在她脑后。
指节撞在车厢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卫景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马车又被震了一下,这次宋云纾几乎整个人都倒向了她。
卫景翊只能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护在了自己怀里。
由于事发突然,两人都有些始料不及。
卫景翊揽得很紧,她嗅到了宋云纾身上那股清冽冷香,扶在宋云纾腰间的指腹,好似也隔着轻薄的云缎,感受到那柔若无骨的柔软触感。
马车剧烈震动两下就停住了。
怜月将门帘掀开一条缝,冲着外头的马夫低声呵斥:“怎么赶的马车,冲撞了将军和夫人,你担待的起吗?” 马车停稳后,卫景翊赶忙低头看向怀中的宋云纾。
只见一贯清冷自持的宋云纾半靠在她怀中,如葱白般细嫩修长的指尖无助的揪着她胸口衣襟,黛眉微蹙,细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似乎真的受了惊吓。
察觉到卫景翊目光后,她下意识抬眸望来,狭长冷冽的凤眸里一片雾气朦胧,流露出些许慌乱和羞怯,脆弱的如同一只无辜的小兔。
两人几乎同时松开手,又各自往旁边挪了挪。
卫景翊干咳了一声,笑着告罪:“方才事发突然,冒犯了小姐。
” 宋云纾偏头不看她,好似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神情语气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无妨。
” 系统在卫景翊脑子里嘀咕。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啊。
】 没等卫景翊细想,车厢外就传来一阵喧闹。
紧接着车厢就被敲响了两声,一个声音从外头传来:“将军,方才有个女子突然冲出来拦车,马受了惊这才颠簸了将军与夫人,小人已经将人扣下了。
” 卫景翊掀开窗帷往外看了眼,只看到车前围着几个人,她低声问道:“可知那拦车之人身份?又因何拦车?” 车外侍从恭敬答道:“回将军,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子,问她为何拦车她也不说,只说有件信物要交给将军。
” 说完,侍从语气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女子还说.....” 卫景翊追问:“她还说什么?” 侍从刻意压低了声音,好像怕接下来的话被不该听见的人听见:“那女子还说信物乃定情信物,将军一见便知她身份。
” 卫景翊愣了一下,果断吩咐道:“你去将信物取来,再将人给打发走,不能耽搁了去相府的时辰。
” 那侍从领了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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